239.一计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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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和郑晴川偶然对视一下，满眼都是笑意。在明明白白地把话说清楚之后，才更加体会到了心意相通四个字！
心情的甜蜜会像花香，外人也能察觉到。
这一天，苏牧又是休沐的假期，带阿清、阿韵和郑晴川去江上泛舟。阿清和阿韵虽然受不了长时间坐船的颠簸，但是这样悠闲地在画舫上玩一会儿，倒是不晕船。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此时，江上的渔船、货船和画舫来往不绝，不亚于闹市上行人的热闹，既有吆喝声，又有丝竹声，还有天然的最悦耳的水声。
郑晴川坐在露天的甲板上，看了一会儿，清风吹动她的发丝，她夸道：“百姓安居乐业。苏牧，你这个知府做得不错。”
苏牧却笑着摇头，道：“阿七，如果你看到衙门里天天有人击鼓鸣冤，而且我每判完一桩案子，就有人当场喊冤，你就不会说这话了！”
此时，置身在清水之上、清风之中，现实的重量似乎轻了许多，但是留在心上的痕迹却没法消除。苏牧此时情不自禁说出了他在官场中的无奈、挫败感和疲乏。
郑晴川当然偏袒苏牧，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喊冤的人不一定真冤，有些人是恶人先告状！现在，船上的许多渔夫唱小曲唱得这么开心，就不像假的！”
阿清和阿韵无聊，竟然掰着糕点，扔进江水里喂鱼。
随行的杜师父比较有见识，笑道：“这江里的鱼只要有水，就饿不死，水草多着呢，不缺吃的！哈哈！”
接下来，杜师父讲他早年间当镖师行走江湖的事给阿清和阿韵听。
郑晴川听到水草二字，却忍不住轻声说一句：“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苏牧听见了，和她对视一笑。郑晴川和他离得近，两人只要压低声音，不需要凑在耳畔，就可以说悄悄话。
苏牧跟着把下面两句诗也念了出来。
郑晴川大喜，谁都知道这首诗的每一句都是情诗，她以前骗了那么多次，想让苏牧表白，都没有成功，今天总算成功了！她转头直视苏牧，笑道：“其实，这首诗把主语和宾语倒过来念，也是成立的！”接着，她脸颊泛着红晕，轻声嘀咕：“窈窕君子，淑女好逑！”
说完后，她转过头，不看苏牧了，故意看向江水里的鱼，眼睛里的狡黠笑意却是源源不断。
杜师父讲故事正讲到“把十个活强盗绑住脚，再倒着吊到大树上，摇摇摆摆，就像挂着十个大灯笼”，其余人哈哈大笑，拍手称快！只有苏牧和郑晴川两人看似在看鱼，其实心情正宛如春暖花开，陶醉在二人世界里。
中午，有些渔船上居然升起了炊烟。即使在江面上，这人间烟火气息也十分平常，且并不突兀，清风不断，郑晴川感觉到的风还是清风，不像现代坐轮船时总能闻到异味。
本来苏家的人也打算在船上享受这“水上吃饭”的乐趣，但是阿韵说：“不想坐船了。”大概是坐久了，又有点晕船。
这艘画舫连忙靠岸，苏家众人上了岸。
没想到，阿清刚登岸，就看见旁边的一艘画舫也有人登岸。
“尹姑娘！”阿清惊喜地喊一声。
实在是巧，自从上次泰安寺偶遇之后，今天尹姑娘和苏家人又来了一场偶遇。
尹姑娘也惊喜，连忙走过来给苏知府行礼。
苏牧平平淡淡地说：“免礼。”
又和郑晴川彼此招呼后，尹姑娘笑问：“苏夫人，你们这么早就打算回家吗？尹家新开了一家酒楼，不知各位是否赏脸？”
此时，尹姑娘是光明正大的女装，在明媚的阳光下显得十分明艳。而阿清、阿韵和郑晴川都是故意打扮成少年，没有锦衣华服，只穿着清一色的蓝布衣衫，相比而言，就普通多了！前者像花瓶中的牡丹，后者像一片青葱！
路上的行人都忍不住扭着头，朝尹姑娘看，反正看脸又不犯法！
苏牧却看着郑晴川、阿清和阿韵，在无声中询问她们的意思。每逢休沐，他的时间就是由阿清、阿韵和郑晴川做主了，这三个人一定要求要玩到尽兴，可不会跟他客气。
原本苏家的人也是打算去找一家酒楼，吃一顿新鲜的菜色！在家里吃多了熟悉的饭菜，突然会想吃别的。
郑晴川和阿清、阿韵对视，又和苏牧对视，默契十足，由她出面答应了。“尹姑娘，我们肯定要尝尝招牌菜！不过，我们不吃霸王餐！”
面对郑晴川的笑容，尹姑娘也笑着答应，十分爽快，并不婆婆妈妈。但是这种爽快又不是那种鲁莽的爽快，而是像江上的清风一样，给人带来舒适之感。
尹家人带路，众人往前走。阿清很喜欢尹姑娘，开心地和她聊天。
偶遇得太巧，郑晴川的心里免不了产生疑惑。忽然，她捕捉到了尹姑娘看向苏牧的目光，她心里的云雾顿时散去！
果然是郑晴川先前说的，情诗可以倒过来念，“窈窕君子，淑女好逑”啊！
进了尹家的酒楼，发现处处崭新。这尹姑娘在一年之内既开镖局，又开酒楼，生意扩展算是她的强项。
感情往往会有情不自禁的流露。尹姑娘满眼笑意，总是忍不住看向苏牧，从一次、两次，到数不清的多次，偏偏每一眼都像浮光掠影，飞快地闪过，不留下破绽。
郑晴川和苏牧的座位靠在一起，她在桌下捏住苏牧的手，心想：上次的预感是对的，以前果然看错尹姑娘了。
想抢苏牧？那就是郑晴川的敌人！
苏牧回握住郑晴川的左手，动作沉稳。
尹姑娘发现郑晴川今天的话很少，心里也忍不住添了满腹疑惑。她心中酝酿着一个计谋，因此行事如履薄冰，生怕计划失败。这会子，她已经发现，苏牧并不欣赏她的美丽容颜，因此心里有些失望。
郑晴川看阿清片刻，见阿清和尹姑娘说镖局押镖的事说得津津有味，默默感叹：阿清虽然聪敏，但是对男女之情迟钝。
阿韵在和苏牧聊天。
郑晴川比较沉默，但是心情却平静，并没有激起惊涛骇浪。原因大概就是苏牧的手心始终温暖、安稳，牵着她的手。
雅间里没有外人打扰，尹姑娘和郑晴川都一心两用，暗含心事。偶尔，两人对视的时候，郑晴川微笑，尹姑娘每次都是笑容明艳。
吃这顿饭，郑晴川没有任何享受的感觉。
阿清却大赞尹姑娘！阿韵也表示菜很美味可口。
苏牧问：“累了吗？”这话没有标明称呼，但是他的目光看向郑晴川。
郑晴川没有扭捏，当即点一下头。
尹姑娘的眼神显出淡淡的遗憾。苏家人已经告辞，缓缓走了。
回到尹家，尹姑娘和她的嫂子一起商议，道：“可能苏知府喜欢那种英气的女子。苏夫人和两位苏姑娘出门总是女扮男装。他今天并未多看我。”
尹少夫人没了主意，问：“那怎么办？”她甚至在心里打了退堂鼓，心想：男子如果好色，十个母老虎也挡不住他！如果没这个心思，那就像某些人不吃香菜一样，吃不下啊！
尹姑娘却没放弃，笑道：“我下次不画梅花妆了，让嬷嬷把我的眉修得英气一些！不过，这个办法不一定见效！如果办法太缓慢了，我等不得！怕别人捷足先登！要像个快速的办法了！”
尹少夫人问：“那是什么办法？”
尹姑娘握住嫂子的手，笑道：“我还没想出来！”表情却是胸有成竹，并不像没把握的样子。
尹少夫人却暗暗地替妹子捏两把汗，生怕苏夫人变成凶悍的母老虎，闹上尹家来，毕竟这件事是尹家理亏。再一个，做妾毕竟不光彩。偏偏尹家当家做主的是眼前这个妹子，尹少夫人享福的时候多，固执的时候少。
次日，尹姑娘一身男装，在街上骑马，正好迎面遇上离开衙门的苏牧，苏牧和几个护卫也是骑马。可是尹姑娘却控制不住自己的马，她在马上摇摇欲坠，竟然迎面朝苏牧等人撞过来，表情十分狼狈，动作十分滑稽，却忍着没有叫喊一声，牙齿咬得嘴唇发白，显得十分隐忍。
尽管女扮男装，但妩媚的妆容和娇小玲珑的身材出卖了她，一看就是个女子。
如果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恐怕要笑眯眯地赞一句：巾帼不让须眉！哈哈！
可是苏牧却不出手，也没有丝毫紧张，更没有发现对面的人楚楚可怜。只因为他对马略有了解，观察片刻就发现那马儿很正常，反而是骑马之人不会骑马，所以控制不住马儿。
忽然听到一声呼哨：“吁——”
是萧萧下了马，一声呼哨就让马停了下来。然后萧萧走过去，牵住了缰绳，用一副十分无聊的眼神看向马上的女子，不咸不淡地开口道：“今天算你运气好，如果骑马撞到人了，不止是要赔银子，还要打板子呢。”
萧萧自从娶妻后，就不对别的女子多看一眼，就算看见了，也不感兴趣。他的妻子虽然是村姑，却是村姑中的绝色美女！再一个，萧萧陪伴苏牧长大，观念上也受些影响，因为苏牧不风流，所以他的四个小厮也没有沾染这方面的坏习惯。很多时候，风流的习惯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尹姑娘先是十分惊恐，然后下了马，就连忙走到苏牧的面前认错，语气十分慌张。
苏牧转过头，示意旁边的白水替他答话。
白水连忙翻身下马，道：“你这个蓝衣衫的男子，趁早牵马回家去！如果敢在荆州用马伤人，衙门的官差们绝不放过你！”故意不当眼前的女子是女子！
一番话让看热闹的人拍手称快！
尹姑娘心想：这么铁石心肠？我只听说断袖的人才对女子毫无感觉！莫非……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断袖！一计不成，再施一计就是了！哼！办法是无穷无尽的！
野心在她的眸子里燃起了几簇火苗。
－－－－－－题外话－－－－－－
小伙伴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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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和郑晴川偶然对视一下，满眼都是笑意。在明明白白地把话说清楚之后，才更加体会到了心意相通四个字！
心情的甜蜜会像花香，外人也能察觉到。
这一天，苏牧又是休沐的假期，带阿清、阿韵和郑晴川去江上泛舟。阿清和阿韵虽然受不了长时间坐船的颠簸，但是这样悠闲地在画舫上玩一会儿，倒是不晕船。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此时，江上的渔船、货船和画舫来往不绝，不亚于闹市上行人的热闹，既有吆喝声，又有丝竹声，还有天然的最悦耳的水声。
郑晴川坐在露天的甲板上，看了一会儿，清风吹动她的发丝，她夸道：“百姓安居乐业。苏牧，你这个知府做得不错。”
苏牧却笑着摇头，道：“阿七，如果你看到衙门里天天有人击鼓鸣冤，而且我每判完一桩案子，就有人当场喊冤，你就不会说这话了！”
此时，置身在清水之上、清风之中，现实的重量似乎轻了许多，但是留在心上的痕迹却没法消除。苏牧此时情不自禁说出了他在官场中的无奈、挫败感和疲乏。
郑晴川当然偏袒苏牧，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喊冤的人不一定真冤，有些人是恶人先告状！现在，船上的许多渔夫唱小曲唱得这么开心，就不像假的！”
阿清和阿韵无聊，竟然掰着糕点，扔进江水里喂鱼。
随行的杜师父比较有见识，笑道：“这江里的鱼只要有水，就饿不死，水草多着呢，不缺吃的！哈哈！”
接下来，杜师父讲他早年间当镖师行走江湖的事给阿清和阿韵听。
郑晴川听到水草二字，却忍不住轻声说一句：“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苏牧听见了，和她对视一笑。郑晴川和他离得近，两人只要压低声音，不需要凑在耳畔，就可以说悄悄话。
苏牧跟着把下面两句诗也念了出来。
郑晴川大喜，谁都知道这首诗的每一句都是情诗，她以前骗了那么多次，想让苏牧表白，都没有成功，今天总算成功了！她转头直视苏牧，笑道：“其实，这首诗把主语和宾语倒过来念，也是成立的！”接着，她脸颊泛着红晕，轻声嘀咕：“窈窕君子，淑女好逑！”
说完后，她转过头，不看苏牧了，故意看向江水里的鱼，眼睛里的狡黠笑意却是源源不断。
杜师父讲故事正讲到“把十个活强盗绑住脚，再倒着吊到大树上，摇摇摆摆，就像挂着十个大灯笼”，其余人哈哈大笑，拍手称快！只有苏牧和郑晴川两人看似在看鱼，其实心情正宛如春暖花开，陶醉在二人世界里。
中午，有些渔船上居然升起了炊烟。即使在江面上，这人间烟火气息也十分平常，且并不突兀，清风不断，郑晴川感觉到的风还是清风，不像现代坐轮船时总能闻到异味。
本来苏家的人也打算在船上享受这“水上吃饭”的乐趣，但是阿韵说：“不想坐船了。”大概是坐久了，又有点晕船。
这艘画舫连忙靠岸，苏家众人上了岸。
没想到，阿清刚登岸，就看见旁边的一艘画舫也有人登岸。
“尹姑娘！”阿清惊喜地喊一声。
实在是巧，自从上次泰安寺偶遇之后，今天尹姑娘和苏家人又来了一场偶遇。
尹姑娘也惊喜，连忙走过来给苏知府行礼。
苏牧平平淡淡地说：“免礼。”
又和郑晴川彼此招呼后，尹姑娘笑问：“苏夫人，你们这么早就打算回家吗？尹家新开了一家酒楼，不知各位是否赏脸？”
此时，尹姑娘是光明正大的女装，在明媚的阳光下显得十分明艳。而阿清、阿韵和郑晴川都是故意打扮成少年，没有锦衣华服，只穿着清一色的蓝布衣衫，相比而言，就普通多了！前者像花瓶中的牡丹，后者像一片青葱！
路上的行人都忍不住扭着头，朝尹姑娘看，反正看脸又不犯法！
苏牧却看着郑晴川、阿清和阿韵，在无声中询问她们的意思。每逢休沐，他的时间就是由阿清、阿韵和郑晴川做主了，这三个人一定要求要玩到尽兴，可不会跟他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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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晴川和阿清、阿韵对视，又和苏牧对视，默契十足，由她出面答应了。“尹姑娘，我们肯定要尝尝招牌菜！不过，我们不吃霸王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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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家人带路，众人往前走。阿清很喜欢尹姑娘，开心地和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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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郑晴川先前说的，情诗可以倒过来念，“窈窕君子，淑女好逑”啊！
进了尹家的酒楼，发现处处崭新。这尹姑娘在一年之内既开镖局，又开酒楼，生意扩展算是她的强项。
感情往往会有情不自禁的流露。尹姑娘满眼笑意，总是忍不住看向苏牧，从一次、两次，到数不清的多次，偏偏每一眼都像浮光掠影，飞快地闪过，不留下破绽。
郑晴川和苏牧的座位靠在一起，她在桌下捏住苏牧的手，心想：上次的预感是对的，以前果然看错尹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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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回握住郑晴川的左手，动作沉稳。
尹姑娘发现郑晴川今天的话很少，心里也忍不住添了满腹疑惑。她心中酝酿着一个计谋，因此行事如履薄冰，生怕计划失败。这会子，她已经发现，苏牧并不欣赏她的美丽容颜，因此心里有些失望。
郑晴川看阿清片刻，见阿清和尹姑娘说镖局押镖的事说得津津有味，默默感叹：阿清虽然聪敏，但是对男女之情迟钝。
阿韵在和苏牧聊天。
郑晴川比较沉默，但是心情却平静，并没有激起惊涛骇浪。原因大概就是苏牧的手心始终温暖、安稳，牵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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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清却大赞尹姑娘！阿韵也表示菜很美味可口。
苏牧问：“累了吗？”这话没有标明称呼，但是他的目光看向郑晴川。
郑晴川没有扭捏，当即点一下头。
尹姑娘的眼神显出淡淡的遗憾。苏家人已经告辞，缓缓走了。
回到尹家，尹姑娘和她的嫂子一起商议，道：“可能苏知府喜欢那种英气的女子。苏夫人和两位苏姑娘出门总是女扮男装。他今天并未多看我。”
尹少夫人没了主意，问：“那怎么办？”她甚至在心里打了退堂鼓，心想：男子如果好色，十个母老虎也挡不住他！如果没这个心思，那就像某些人不吃香菜一样，吃不下啊！
尹姑娘却没放弃，笑道：“我下次不画梅花妆了，让嬷嬷把我的眉修得英气一些！不过，这个办法不一定见效！如果办法太缓慢了，我等不得！怕别人捷足先登！要像个快速的办法了！”
尹少夫人问：“那是什么办法？”
尹姑娘握住嫂子的手，笑道：“我还没想出来！”表情却是胸有成竹，并不像没把握的样子。
尹少夫人却暗暗地替妹子捏两把汗，生怕苏夫人变成凶悍的母老虎，闹上尹家来，毕竟这件事是尹家理亏。再一个，做妾毕竟不光彩。偏偏尹家当家做主的是眼前这个妹子，尹少夫人享福的时候多，固执的时候少。
次日，尹姑娘一身男装，在街上骑马，正好迎面遇上离开衙门的苏牧，苏牧和几个护卫也是骑马。可是尹姑娘却控制不住自己的马，她在马上摇摇欲坠，竟然迎面朝苏牧等人撞过来，表情十分狼狈，动作十分滑稽，却忍着没有叫喊一声，牙齿咬得嘴唇发白，显得十分隐忍。
尽管女扮男装，但妩媚的妆容和娇小玲珑的身材出卖了她，一看就是个女子。
如果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恐怕要笑眯眯地赞一句：巾帼不让须眉！哈哈！
可是苏牧却不出手，也没有丝毫紧张，更没有发现对面的人楚楚可怜。只因为他对马略有了解，观察片刻就发现那马儿很正常，反而是骑马之人不会骑马，所以控制不住马儿。
忽然听到一声呼哨：“吁——”
是萧萧下了马，一声呼哨就让马停了下来。然后萧萧走过去，牵住了缰绳，用一副十分无聊的眼神看向马上的女子，不咸不淡地开口道：“今天算你运气好，如果骑马撞到人了，不止是要赔银子，还要打板子呢。”
萧萧自从娶妻后，就不对别的女子多看一眼，就算看见了，也不感兴趣。他的妻子虽然是村姑，却是村姑中的绝色美女！再一个，萧萧陪伴苏牧长大，观念上也受些影响，因为苏牧不风流，所以他的四个小厮也没有沾染这方面的坏习惯。很多时候，风流的习惯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尹姑娘先是十分惊恐，然后下了马，就连忙走到苏牧的面前认错，语气十分慌张。
苏牧转过头，示意旁边的白水替他答话。
白水连忙翻身下马，道：“你这个蓝衣衫的男子，趁早牵马回家去！如果敢在荆州用马伤人，衙门的官差们绝不放过你！”故意不当眼前的女子是女子！
一番话让看热闹的人拍手称快！
尹姑娘心想：这么铁石心肠？我只听说断袖的人才对女子毫无感觉！莫非……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断袖！一计不成，再施一计就是了！哼！办法是无穷无尽的！
野心在她的眸子里燃起了几簇火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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