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怎么样才算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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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苏牧回家来，郑晴川便把商夫人的话跟他说了，又把同知夫人的无礼简要地说了一通。然后，她问道：“苏牧，董同知是不是也这样难缠？”
苏牧道：“刚来时，十分淡泊。但是时日久了，就变了。”语气淡淡的。
他并不看重董同知，但是想到阿清和阿韵的婚事，他不禁皱眉。
郑晴川走到他背后，给他揉肩膀，道：“我已经嘱咐商夫人了，让她不要对此事太认真，想必她已经明白我们的意思。”
“嗯！”苏牧牵住郑晴川的手，舒心地道：“下个月，京城有人要来。”
郑晴川惊讶道：“又是关于阿清和阿韵的婚事？”
“是的！”苏牧答道：“二外公说，让我别太挑剔了，如果不准男子纳妾，他当年岂不是娶不到二外婆？这次的两人大有来头，一个是福国公府的长孙，另一个是高星公主的幼孙。信中还说，这两人不好色，但是文章写得没有上次那两个人那样有文采。洪家的大表哥和二表哥已经稍稍地试探过他们。”
郑晴川道：“虽然在这里只要文章写得好，就能做官，算是可以当饭吃，但是他们既然都是世家子，早就不缺金银这种身外物了。不管他们有没有才华，咱们只要试探他们的本心就行，能让阿清和阿韵过得开心，就是好的！苏牧，你觉得呢？”
苏牧道：“等见了他们，再做决定。”
——
过了几天，云嬷嬷神情严肃地来禀报：“少夫人，尹姑娘求见。”
郑晴川摇头：“不见！”
“是！”云嬷嬷转身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云嬷嬷又来回话：“尹姑娘站在大门口，不愿离开。”
郑晴川道：“嬷嬷，你和奶娘一起去劝劝她吧！只要她在咱们家的门口，就监视她，别惹出是非来。”
“是！”云嬷嬷登时明白了，万一尹姑娘搞出什么撞墙等寻短见的事来，对苏家可是大大的不利。于是，她心中重视起来，连忙邀上奶娘，一起往大门口去了。
阿韵忽然跑回来，喊道：“七七，师父有话要和你说！”
郑晴川：“好！请丹青师父进来吧！”
阿韵嬉笑一下，明眸皓齿，连忙转身去找丹青师父。
郑晴川站起来，和丹青师父互相叙了礼。
丹青师父坐下道：“多承苏知府和苏少夫人的看顾。我打算去庐山一趟。”
郑晴川脱口而出：“那挺远啊！”
丹青师父颔首道：“我打算去见识庐山的秀色，可能不回荆州了。”
“师父为什么要走？”阿韵忽然红了眼眶。
丹青师父微笑道：“人生短暂，我想趁着走得动的时候多满足几个心愿，不至于碌碌无为。”
阿韵却不开心，牵住丹青师父的手，差点哭出来，问：“是不是因为徒弟画画不好？所以师父要走？”
丹青师父坦然地道：“不是。”
郑晴川明白丹青师父自己比较有本事，并不依附苏家，人家特意来告辞，只是给苏家面子而已，听那话的意思，留是留不住了！“我也很向往庐山，很羡慕丹青师父，希望等丹青师父赏玩尽兴后，能再回来教阿韵画画，临行前，能再指点阿韵几个练习的诀窍。”
丹青师父爽快地道：“好！”
郑晴川又主动表示：“苏家派几个人护送丹青师父去庐山，可好？”
丹青师父微笑道：“如苏家不嫌弃，我会再回来。”这算是报答苏家的厚意了。
阿韵把红红的眼睛一擦，哽咽一声，道：“我也去庐山。”
丹青师父和郑晴川都怜惜地看向阿韵，乖巧的孩子惹人疼啊！丹青师父见阿韵这样挂念自己，大感欣慰，这个徒弟总算没白收。
阿韵舍不得师父，阿清却不喜欢这个丹青师父。
阿清刚才在旁边听了半天，这会子站起来，强制地牵住阿韵的右手，把她拉出去说悄悄话去了。
郑晴川又询问了丹青师父出发的日期，吩咐云嬷嬷去做一些准备。
——
丹青师父离开苏家后。
阿韵哭了起来，苏老夫人和郑晴川都围着她劝，阿清却坐在旁边啃苹果，响声十分清脆。
阿清潇洒地道：“七七，别劝她！哭半天就好了！以前蟋蟀大将军每死一只，她也是这样哭！”
听见阿清的话，阿韵的哭声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哭。
郑晴川守在阿韵的面前，拿着湿帕子，专门帮她擦眼泪，转移她的注意力，道：“明天苏牧休沐了，带咱们出去散心！可以去田庄上看看，前段时间，佃户们开始养鸽子，想必现在鸽子都长大了！雪白雪白的，肯定很美！”
阿韵忽然哽咽地问：“养鸽子做什么？”
郑晴川笑道：“我也不十分清楚！明天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听说鸽子很聪明，认得路！”
她发现阿韵的内心十分柔软，不过爱哭的人大概不容易吃亏。毕竟哭也是一种语言，是一种表达方式，比把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不让别人知道要强些。
阿清还是清脆地咬苹果，并不婆婆妈妈地来劝阿韵。她知道阿韵一向爱哭，她已经习惯了，她甚至比郑晴川更了解阿韵。
尹姑娘连续半个月来苏家大门口求见，都被拒绝了，终于知难而退。
过几天，云嬷嬷把荆州城里的八卦消息说给郑晴川听，道：“听说，尹姑娘要终身不嫁。”
郑晴川道：“别人家的事，我们别管，听一听就算了。”说得潇洒，其实她心里的石头还没有落地，心内依然戒备着。如果尹姑娘真的想开了，不再纠缠苏家了，何必放出自己终身不嫁的消息呢？
这些日子，尹姑娘花招百出，甚至有些招数非常聪明，弄得郑晴川把她当成了强敌，不敢小瞧她。
又过了几天，苏家来了一个付少爷、一个艾少爷，苏家的仆人互相议论：“又来了京城里的客人。”
“好生贵气！”
“你怎么知道他们贵气？”
“你看他们的鞋子！就知道了！和上次的罗少爷、庞少爷不一样！你再看他们的玉佩！还有他们的护卫！你不觉得他们二人的排场比咱们家少爷还大吗？”
“少爷结交到了这样的贵客，真是好！”
“当然好了！这两位公子给的赏钱真多！喂，你刚才得了多少？”
“你先说！你得了多少？”
……
付少爷出身福国公府，艾少爷出身高星公主府。不过，这两人的身份暂时还没被苏家的仆人打听出来。
名义上，他们二人直接结伴来苏家做客，找苏牧讨教学问，除了保守秘密以外，苏牧也没有宣扬他们的身份。
付少爷说：“听说苏兄把荆州治理得一派祥和，所以家中祖父特意派我来学习。”他的话着意在苏牧的实干才能上，可见他自己正是偏向此类。
艾少爷说：“我仰慕苏状元的风采，十分好奇，希望苏状元不要觉得我唐突。”言谈举止彬彬有礼，偏向于文雅类型。
苏牧微笑，像溪水一般，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言语，三个人相谈甚欢。
云嬷嬷看了一会儿，连忙跑去内院告诉郑晴川：“这次的两位少爷赛过了上次的两位！”
苏老夫人也听到了，双眼放光，喜悦道：“真是难得！都让咱们苏家给遇上了！”
云嬷嬷拍马屁：“奴婢听说了一句话，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苏老夫人没听懂，但料想是好话，也笑了。
郑晴川笑道：“云嬷嬷，这段日子，对外院的事一定要加倍仔细！不过，不要泄露客人的消息。”
“好的！”云嬷嬷胸有成竹，心想：应该就是这两个人当苏家姑爷了！一定不能得罪了！
郑晴川又笑道：“嬷嬷，你上次用过的办法，这次再接着用一遍！”笑得有点不怀好意！
云嬷嬷忽然结巴了：“试探……的法子？是吗？”
郑晴川很肯定地点头。
云嬷嬷顿时有点心理压力，原本她以为这次的客人身份比较高贵，苏家应该大为满意才是，没想到郑晴川还是不放心。如果试探，比如派漂亮丫鬟去送茶，她还得躲在窗外监视才行，万一被发现，可就弄巧成拙。她答应着，连忙加倍小心地去试探去了！
苏老夫人询问郑晴川：“阿七，什么法子？很灵验吗？”
郑晴川凑到苏老夫人的耳畔，笑着说了一番悄悄话。
苏老夫人笑着伸手在郑晴川的手背上拍一下，笑道：“鬼机灵！上次也是这么干的吗？”
郑晴川点头笑道：“上次灵验了，不知这次灵不灵。祖母，在老家，如果有人上门求亲，要怎么考验啊？”
苏老夫人道：“如果在老家，不敢挑挑拣拣，有时候，看着满意，就一口答应了！有的人家看重聘礼，聘礼够多也就答应！有的小伙子聪明，勤快地上门帮着挑水、劈柴、割稻子，岳父家看他勤快，就算穷点，也答应了！”
郑晴川思索道：“好像和咱们家的情况不一样！”
苏老夫人一本正经地点头道：“嗯！京城里的少爷们都不怎么愿意干活！只要不惹事就算满意了！”
郑晴川一听，抿起嘴唇，忍俊不禁。仔细一想，还真是这样。她让云嬷嬷用种种办法去试探客人，唯一的标准就是——不惹事就行！毕竟人选已经让洪家过滤过了，现在苏家不找优点，只挑缺点，跟苏老夫人所说的老家的办法是南辕北辙啊！结果却是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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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苏牧回家来，郑晴川便把商夫人的话跟他说了，又把同知夫人的无礼简要地说了一通。然后，她问道：“苏牧，董同知是不是也这样难缠？”
苏牧道：“刚来时，十分淡泊。但是时日久了，就变了。”语气淡淡的。
他并不看重董同知，但是想到阿清和阿韵的婚事，他不禁皱眉。
郑晴川走到他背后，给他揉肩膀，道：“我已经嘱咐商夫人了，让她不要对此事太认真，想必她已经明白我们的意思。”
“嗯！”苏牧牵住郑晴川的手，舒心地道：“下个月，京城有人要来。”
郑晴川惊讶道：“又是关于阿清和阿韵的婚事？”
“是的！”苏牧答道：“二外公说，让我别太挑剔了，如果不准男子纳妾，他当年岂不是娶不到二外婆？这次的两人大有来头，一个是福国公府的长孙，另一个是高星公主的幼孙。信中还说，这两人不好色，但是文章写得没有上次那两个人那样有文采。洪家的大表哥和二表哥已经稍稍地试探过他们。”
郑晴川道：“虽然在这里只要文章写得好，就能做官，算是可以当饭吃，但是他们既然都是世家子，早就不缺金银这种身外物了。不管他们有没有才华，咱们只要试探他们的本心就行，能让阿清和阿韵过得开心，就是好的！苏牧，你觉得呢？”
苏牧道：“等见了他们，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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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云嬷嬷神情严肃地来禀报：“少夫人，尹姑娘求见。”
郑晴川摇头：“不见！”
“是！”云嬷嬷转身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云嬷嬷又来回话：“尹姑娘站在大门口，不愿离开。”
郑晴川道：“嬷嬷，你和奶娘一起去劝劝她吧！只要她在咱们家的门口，就监视她，别惹出是非来。”
“是！”云嬷嬷登时明白了，万一尹姑娘搞出什么撞墙等寻短见的事来，对苏家可是大大的不利。于是，她心中重视起来，连忙邀上奶娘，一起往大门口去了。
阿韵忽然跑回来，喊道：“七七，师父有话要和你说！”
郑晴川：“好！请丹青师父进来吧！”
阿韵嬉笑一下，明眸皓齿，连忙转身去找丹青师父。
郑晴川站起来，和丹青师父互相叙了礼。
丹青师父坐下道：“多承苏知府和苏少夫人的看顾。我打算去庐山一趟。”
郑晴川脱口而出：“那挺远啊！”
丹青师父颔首道：“我打算去见识庐山的秀色，可能不回荆州了。”
“师父为什么要走？”阿韵忽然红了眼眶。
丹青师父微笑道：“人生短暂，我想趁着走得动的时候多满足几个心愿，不至于碌碌无为。”
阿韵却不开心，牵住丹青师父的手，差点哭出来，问：“是不是因为徒弟画画不好？所以师父要走？”
丹青师父坦然地道：“不是。”
郑晴川明白丹青师父自己比较有本事，并不依附苏家，人家特意来告辞，只是给苏家面子而已，听那话的意思，留是留不住了！“我也很向往庐山，很羡慕丹青师父，希望等丹青师父赏玩尽兴后，能再回来教阿韵画画，临行前，能再指点阿韵几个练习的诀窍。”
丹青师父爽快地道：“好！”
郑晴川又主动表示：“苏家派几个人护送丹青师父去庐山，可好？”
丹青师父微笑道：“如苏家不嫌弃，我会再回来。”这算是报答苏家的厚意了。
阿韵把红红的眼睛一擦，哽咽一声，道：“我也去庐山。”
丹青师父和郑晴川都怜惜地看向阿韵，乖巧的孩子惹人疼啊！丹青师父见阿韵这样挂念自己，大感欣慰，这个徒弟总算没白收。
阿韵舍不得师父，阿清却不喜欢这个丹青师父。
阿清刚才在旁边听了半天，这会子站起来，强制地牵住阿韵的右手，把她拉出去说悄悄话去了。
郑晴川又询问了丹青师父出发的日期，吩咐云嬷嬷去做一些准备。
——
丹青师父离开苏家后。
阿韵哭了起来，苏老夫人和郑晴川都围着她劝，阿清却坐在旁边啃苹果，响声十分清脆。
阿清潇洒地道：“七七，别劝她！哭半天就好了！以前蟋蟀大将军每死一只，她也是这样哭！”
听见阿清的话，阿韵的哭声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哭。
郑晴川守在阿韵的面前，拿着湿帕子，专门帮她擦眼泪，转移她的注意力，道：“明天苏牧休沐了，带咱们出去散心！可以去田庄上看看，前段时间，佃户们开始养鸽子，想必现在鸽子都长大了！雪白雪白的，肯定很美！”
阿韵忽然哽咽地问：“养鸽子做什么？”
郑晴川笑道：“我也不十分清楚！明天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听说鸽子很聪明，认得路！”
她发现阿韵的内心十分柔软，不过爱哭的人大概不容易吃亏。毕竟哭也是一种语言，是一种表达方式，比把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不让别人知道要强些。
阿清还是清脆地咬苹果，并不婆婆妈妈地来劝阿韵。她知道阿韵一向爱哭，她已经习惯了，她甚至比郑晴川更了解阿韵。
尹姑娘连续半个月来苏家大门口求见，都被拒绝了，终于知难而退。
过几天，云嬷嬷把荆州城里的八卦消息说给郑晴川听，道：“听说，尹姑娘要终身不嫁。”
郑晴川道：“别人家的事，我们别管，听一听就算了。”说得潇洒，其实她心里的石头还没有落地，心内依然戒备着。如果尹姑娘真的想开了，不再纠缠苏家了，何必放出自己终身不嫁的消息呢？
这些日子，尹姑娘花招百出，甚至有些招数非常聪明，弄得郑晴川把她当成了强敌，不敢小瞧她。
又过了几天，苏家来了一个付少爷、一个艾少爷，苏家的仆人互相议论：“又来了京城里的客人。”
“好生贵气！”
“你怎么知道他们贵气？”
“你看他们的鞋子！就知道了！和上次的罗少爷、庞少爷不一样！你再看他们的玉佩！还有他们的护卫！你不觉得他们二人的排场比咱们家少爷还大吗？”
“少爷结交到了这样的贵客，真是好！”
“当然好了！这两位公子给的赏钱真多！喂，你刚才得了多少？”
“你先说！你得了多少？”
……
付少爷出身福国公府，艾少爷出身高星公主府。不过，这两人的身份暂时还没被苏家的仆人打听出来。
名义上，他们二人直接结伴来苏家做客，找苏牧讨教学问，除了保守秘密以外，苏牧也没有宣扬他们的身份。
付少爷说：“听说苏兄把荆州治理得一派祥和，所以家中祖父特意派我来学习。”他的话着意在苏牧的实干才能上，可见他自己正是偏向此类。
艾少爷说：“我仰慕苏状元的风采，十分好奇，希望苏状元不要觉得我唐突。”言谈举止彬彬有礼，偏向于文雅类型。
苏牧微笑，像溪水一般，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言语，三个人相谈甚欢。
云嬷嬷看了一会儿，连忙跑去内院告诉郑晴川：“这次的两位少爷赛过了上次的两位！”
苏老夫人也听到了，双眼放光，喜悦道：“真是难得！都让咱们苏家给遇上了！”
云嬷嬷拍马屁：“奴婢听说了一句话，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苏老夫人没听懂，但料想是好话，也笑了。
郑晴川笑道：“云嬷嬷，这段日子，对外院的事一定要加倍仔细！不过，不要泄露客人的消息。”
“好的！”云嬷嬷胸有成竹，心想：应该就是这两个人当苏家姑爷了！一定不能得罪了！
郑晴川又笑道：“嬷嬷，你上次用过的办法，这次再接着用一遍！”笑得有点不怀好意！
云嬷嬷忽然结巴了：“试探……的法子？是吗？”
郑晴川很肯定地点头。
云嬷嬷顿时有点心理压力，原本她以为这次的客人身份比较高贵，苏家应该大为满意才是，没想到郑晴川还是不放心。如果试探，比如派漂亮丫鬟去送茶，她还得躲在窗外监视才行，万一被发现，可就弄巧成拙。她答应着，连忙加倍小心地去试探去了！
苏老夫人询问郑晴川：“阿七，什么法子？很灵验吗？”
郑晴川凑到苏老夫人的耳畔，笑着说了一番悄悄话。
苏老夫人笑着伸手在郑晴川的手背上拍一下，笑道：“鬼机灵！上次也是这么干的吗？”
郑晴川点头笑道：“上次灵验了，不知这次灵不灵。祖母，在老家，如果有人上门求亲，要怎么考验啊？”
苏老夫人道：“如果在老家，不敢挑挑拣拣，有时候，看着满意，就一口答应了！有的人家看重聘礼，聘礼够多也就答应！有的小伙子聪明，勤快地上门帮着挑水、劈柴、割稻子，岳父家看他勤快，就算穷点，也答应了！”
郑晴川思索道：“好像和咱们家的情况不一样！”
苏老夫人一本正经地点头道：“嗯！京城里的少爷们都不怎么愿意干活！只要不惹事就算满意了！”
郑晴川一听，抿起嘴唇，忍俊不禁。仔细一想，还真是这样。她让云嬷嬷用种种办法去试探客人，唯一的标准就是——不惹事就行！毕竟人选已经让洪家过滤过了，现在苏家不找优点，只挑缺点，跟苏老夫人所说的老家的办法是南辕北辙啊！结果却是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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