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破釜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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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啦。”看着空荡的房间，心瞳想起红霞早上提起今天晚上有聚会，可能会晚点回来。心瞳看着手中的食材，既然自己一个人，还是做个简单的拌饭吧。把切成条的蔬菜炒熟，盖在热气腾腾的白米饭上，再加上一个温泉蛋和少许辣酱，搅拌搅拌，大功告成。
还是饭最好吃。餍足的心瞳闲不住，开始整理房间，再是出去夜跑一圈，出点汗。
不知从何时起，每个人都开始忙碌起来。红霞不是相亲，就是参加公司同事聚会；孟飞的代购生意遇到瓶颈，正在考虑另外挖掘财路；约娜出道后，心瞳经常能够在电视上看到她礼貌的九十度鞠躬，还有成恩淑爽朗的笑容。这么熟悉，那么遥远。
GOA的拍摄嘻哈人生活实录的项目几乎宣告滑铁卢，网站上的点击率很低，除了在范和这样的人气歌手外，其他人几乎没有任何话题性。但是，这次之后，工作室的哥哥们却都变得特别忙碌。GOA还是决定抓住主流媒体，在范是推出单曲后在各大电视台打歌，而连地下人Z都开始参加一些综艺节目。此时此刻，暗影之人Z就在阳光洒满的巴塞罗那拍摄画报。
而苏心瞳呢？她没有间断的打工、创作rap、录下自己想到的旋律。还有，她想把这些给Z听。跑步回来后，心瞳还是觉得不够尽兴。她单手撑地，开始做俯卧撑。在运动的时候，她心中日益增长的浮躁气息会被压制。
今天是Z出国的第五天，即使被嘲笑，心瞳还是想说：我想他，很想他，一天比一天想。
她也非常想念外婆，想要成功的站在外婆面看，亲眼看见她自豪的表情。
她也特别想见大神，每次遇见都不可思议的如同最美好的梦境。但是对于Z的想念是不一样的，心瞳像是中毒一样，只要Z在工作室，心瞳就觉得特别开心。而当他消失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她像是失去了阳光的花草。
他明明是黑色的男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让心瞳感到温暖的存在。也许是他皱着眉头对自己说再唱一遍的时候，也许是他一点一点教自己的时候，也许是他们一起听最疯狂的摇滚寻找灵感的时候，也许是他把包好的五花肉塞进自己嘴里的时候。心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猛烈的让她脸红。
心快要跳出来了，该怎么办？
Z此时在干什么呢？他会想到我吗？怎么可能！心瞳不敢，也没有理由打扰Z，她掏出纸笔，开始写一封永远都不会寄出的信。
哥，
我是心瞳，当然，除了我还有谁这么无聊。
红霞敷衍的笑笑，对于同事又乱拉红线帮自己安排相亲的事情很是无奈。
对面的男士的表情看来似乎也不是非常情愿，说话间非常随意，甚至直接开口问红霞是否有绿卡。红霞因为是中国的朝鲜族，当年嫁给韩国男人后，很快得到了韩国绿卡。
听红霞说完后，男士直接说：“你肯定乐坏了吧，终于能够长久呆在大韩民国。”
红霞知道安排这场会面完全是同事的好意，此时无论如何自己忍忍就算，再说她也不是没有领教过一些韩国男人的大男子主义。再过二十分钟提出告辞也算尽到情义礼面。
不过，当听说这位叫做金均郜的男人在一家娱乐公司工作的时候，红霞的眼神突变，她主动降低自己的智商，变身傻白甜，缠着金均郜了解了许多他工作上的事情。
“哦，你这么年轻就这么利害啊。”红霞用全身的力量去吹捧他。
金均郜得意道：“那是，我是我们公司最年轻的副组长。下个月公司有场海选，完全由我负责。只要我点头，一个普通人可能就有机会成为下一个GD、。”
“哇。”红霞鼓掌，主动邀约：“哥，咱再去喝会？”
诺坎普球场，位于西班牙经济大市巴塞罗那，是西甲豪门巴萨足球俱乐部的主场所在地，21世界最强俱乐部的家。它可以容纳9万余人，是世界上最大的球场之一。
身在9万名球迷之中，连伪球迷的Z都开始变得热血沸腾，而身边铁杆萨米的著名青年摄影师金秀满已经陷入疯癫状态，不停地疯狂呐喊。金秀满安排来巴塞罗那拍摄，其实是饱含私心的。因为拍摄期间，正好是巴萨坐镇主场，迎战首都马德里远道而来的银河战舰皇家马德里球队。这场对决也就是著名的西班牙国家德比，拥有十座欧冠奖杯的巨星战舰皇马，与拥有天才球员梅西的巴萨的巅峰对决。
能够亲眼见证，作为球迷的金秀满已经饱含热泪。
“好球。”当梅西接过队友的传球，晃过两名皇马的防守队员，打进制胜一球的时候。在近十万人的助威呐喊声中，金秀满紧紧抱住身边的Z。“我们能够见到梅西踢球，此生才能无憾。他可是五十年、甚至百年一位的超级天才球员。”
“你可真夸张。”Z不知为何，却想到那苏心瞳应该来看看梅西踢球。自己看过了，她还没看过。
心瞳喜欢足球吗？
站在球场的商店里，看着金秀满各式纪念品都来一样的购物狂行径，Z也买了想买礼物给心瞳，只是这是Z发现自己只知道她喜欢吃东西、喜欢功夫。他甚至连她最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
“喂，苏心瞳你要梅西的球服吗？”Z直接拨打电话。
“什么？”睡得迷糊的苏心瞳接到了圣诞老公公的电话。
“想要什么球员的周边？”Z的声音还是那样清淡。
“当然是厄齐尔啊，我的小媳妇儿。”说完，心瞳直接回到梦中。梦里她回到了高中时期，半夜偷偷起床看足球比赛，在教室里面传递体育周刊。每个同学都有自己的主队和喜欢的球员。男生们多是喜欢C罗、梅西，女同学们反而喜欢长相特别的球员，例如272厄齐尔、小飞侠罗本。
“厄齐尔？”Z不解重复道。
金秀满当然知道，他开始侃侃而谈曾经是皇马球星、现阿森纳头牌的土耳其后裔德国人，厄齐尔的传奇故事。
媳妇儿？Z皱眉，心瞳这么喜欢这名球员？
心瞳的梦里光怪陆离，彼时，厄齐尔还在皇马阵中，而这是场皇马对巴萨的比赛，裁判哨声起，巴萨得到一枚位置极佳的任意球，由球队的副队长油头老蘑菇哈维来主罚。心瞳紧紧挽着厄齐尔，与迪马利亚站在球门与哈维之间，充当人墙。
哈维的任意球的角度非常刁钻，从两名人墙之间飞过，厄齐尔在看到击球的那瞬间，本能闭上眼睛，侧头躲开。他把头靠在了心瞳的肩上，心瞳的脖子被他的头发刺激，感觉痒痒的。嗯？怎么另一边也很痒？心瞳转头看见不知何时，Z也与自己一同站着组成人墙，而此时因哈维的大力射门感到心有余悸的Z也把身体靠向心瞳，把头紧紧贴在心瞳的颈间一侧。
心瞳的头摇来摇去，不停打量两个因害怕而依靠自己的男人，颇有种天下绝色粉黛皆在朕后宫的得意感。
“哈哈，好极了。”
“别吵。”因宿醉而头痛的红霞直接给了身旁的心瞳一记铁臂镇压。
在等待Z回来的时间里，心瞳先见到了另一位许久未见的男人-罗社长。在一件破旧的舞蹈教室里，孓然一身站着的罗社长沧桑许多。让灰暗的房间变得光亮的是那些如花般美丽的女人们，曾经的队友朱莉、徐玲珑。还有一位让心瞳感到意外的练习生朋友，朴安言。
朴安言看见苏心瞳有些羞赧，她低着头想说道歉的话却说不出来。当时她抛弃这些练习生朋友，跟着李经纪人转投东派娱乐。但是最后她却还是没有机会出道，却再次厚着脸皮来到这里。
“安言，见到你真高兴。”苏心瞳首先开口，她的大脑中有许多事情，唯独没有小心眼和记仇。
“接下来，我们就要一起拼命努力啦。”朱莉也很快接纳了朴安言的二次回归。
最小的徐玲珑坐在一边，没有说话。
朴安言反而更加愧疚，流泪不止，喃喃说着谢谢。
朱莉打趣道：“那个牙尖嘴利的家伙去哪了，你肯定套了她的□□吧。快别哭，看看你的眼妆，都要变成熊猫眼呢。话说，你真的变漂亮呢。”
朴安言噗嗤一笑，指指自己的鼻子。落选后，她狠狠的去医院重新修整了一下面部。从哪里跌倒，她要从哪里站起来。
罗社长介绍起另一位将要加入组合的成员：“禹经，希望你们很快熟悉起来。”禹经是个大眼睛的长发女生，有着特别灿烂的笑容。
罗社长清清嗓子，宣布了他职业生涯中最重要的决定：“我们要在三个月内出道。”
姑娘们有开心、有惊讶的，也有露出疑惑表情的。
罗社长不再卖关子：“这间舞蹈室、公司、宿舍还有面包车，我所有的钱都只够支付三个月的租金。这是一场巨大的冒险，我已经堵上了我的所有，如果你们想要跟着我一起冒险，那最好有堵上一切、付出一切的觉悟。”
心瞳想起约娜电话中提到的罗社长借高利贷的事情。大公司的女团因公司前辈们的帮扶，往往是在万众瞩目、粉丝期待中出道的；普通公司的女团也有公司作为靠山，维持着偶像们的基本体面；而现在，她们要在一穷二白的情况下以偶像组合的名义出道。
这会成功吗？苏心瞳首先表示愿意加入其中，眼神透出坚定以及自信。武术对决的时候，她就喜欢与比自己厉害的男孩子对打，战胜不可战胜强者的那种快感超越所有。
“我们会去偏远的军区表演，我们会在下雪天的路边进行公演，我们把出道曲唱一千遍一万遍。我们要坚持到发红为止。”朱莉作为大姐大，表态道。
“我们一定会成功的。”朴安言的眼泪又要溢出。
禹经递上手帕，笑道：“这是好事，你们至于这么悲壮吗。跟姐一起喊：我们要出道喽。”
罗社长被禹经油腔滑调的口气逗笑，带头大喊道：“我们要出道喽。声音不够，大家一起来。”
我们要出道喽。
我们要出道喽。
我们要出道喽。
“我回来啦。”看着空荡的房间，心瞳想起红霞早上提起今天晚上有聚会，可能会晚点回来。心瞳看着手中的食材，既然自己一个人，还是做个简单的拌饭吧。把切成条的蔬菜炒熟，盖在热气腾腾的白米饭上，再加上一个温泉蛋和少许辣酱，搅拌搅拌，大功告成。
还是饭最好吃。餍足的心瞳闲不住，开始整理房间，再是出去夜跑一圈，出点汗。
不知从何时起，每个人都开始忙碌起来。红霞不是相亲，就是参加公司同事聚会；孟飞的代购生意遇到瓶颈，正在考虑另外挖掘财路；约娜出道后，心瞳经常能够在电视上看到她礼貌的九十度鞠躬，还有成恩淑爽朗的笑容。这么熟悉，那么遥远。
GOA的拍摄嘻哈人生活实录的项目几乎宣告滑铁卢，网站上的点击率很低，除了在范和这样的人气歌手外，其他人几乎没有任何话题性。但是，这次之后，工作室的哥哥们却都变得特别忙碌。GOA还是决定抓住主流媒体，在范是推出单曲后在各大电视台打歌，而连地下人Z都开始参加一些综艺节目。此时此刻，暗影之人Z就在阳光洒满的巴塞罗那拍摄画报。
而苏心瞳呢？她没有间断的打工、创作rap、录下自己想到的旋律。还有，她想把这些给Z听。跑步回来后，心瞳还是觉得不够尽兴。她单手撑地，开始做俯卧撑。在运动的时候，她心中日益增长的浮躁气息会被压制。
今天是Z出国的第五天，即使被嘲笑，心瞳还是想说：我想他，很想他，一天比一天想。
她也非常想念外婆，想要成功的站在外婆面看，亲眼看见她自豪的表情。
她也特别想见大神，每次遇见都不可思议的如同最美好的梦境。但是对于Z的想念是不一样的，心瞳像是中毒一样，只要Z在工作室，心瞳就觉得特别开心。而当他消失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她像是失去了阳光的花草。
他明明是黑色的男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让心瞳感到温暖的存在。也许是他皱着眉头对自己说再唱一遍的时候，也许是他一点一点教自己的时候，也许是他们一起听最疯狂的摇滚寻找灵感的时候，也许是他把包好的五花肉塞进自己嘴里的时候。心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猛烈的让她脸红。
心快要跳出来了，该怎么办？
Z此时在干什么呢？他会想到我吗？怎么可能！心瞳不敢，也没有理由打扰Z，她掏出纸笔，开始写一封永远都不会寄出的信。
哥，
我是心瞳，当然，除了我还有谁这么无聊。
红霞敷衍的笑笑，对于同事又乱拉红线帮自己安排相亲的事情很是无奈。
对面的男士的表情看来似乎也不是非常情愿，说话间非常随意，甚至直接开口问红霞是否有绿卡。红霞因为是中国的朝鲜族，当年嫁给韩国男人后，很快得到了韩国绿卡。
听红霞说完后，男士直接说：“你肯定乐坏了吧，终于能够长久呆在大韩民国。”
红霞知道安排这场会面完全是同事的好意，此时无论如何自己忍忍就算，再说她也不是没有领教过一些韩国男人的大男子主义。再过二十分钟提出告辞也算尽到情义礼面。
不过，当听说这位叫做金均郜的男人在一家娱乐公司工作的时候，红霞的眼神突变，她主动降低自己的智商，变身傻白甜，缠着金均郜了解了许多他工作上的事情。
“哦，你这么年轻就这么利害啊。”红霞用全身的力量去吹捧他。
金均郜得意道：“那是，我是我们公司最年轻的副组长。下个月公司有场海选，完全由我负责。只要我点头，一个普通人可能就有机会成为下一个GD、。”
“哇。”红霞鼓掌，主动邀约：“哥，咱再去喝会？”
诺坎普球场，位于西班牙经济大市巴塞罗那，是西甲豪门巴萨足球俱乐部的主场所在地，21世界最强俱乐部的家。它可以容纳9万余人，是世界上最大的球场之一。
身在9万名球迷之中，连伪球迷的Z都开始变得热血沸腾，而身边铁杆萨米的著名青年摄影师金秀满已经陷入疯癫状态，不停地疯狂呐喊。金秀满安排来巴塞罗那拍摄，其实是饱含私心的。因为拍摄期间，正好是巴萨坐镇主场，迎战首都马德里远道而来的银河战舰皇家马德里球队。这场对决也就是著名的西班牙国家德比，拥有十座欧冠奖杯的巨星战舰皇马，与拥有天才球员梅西的巴萨的巅峰对决。
能够亲眼见证，作为球迷的金秀满已经饱含热泪。
“好球。”当梅西接过队友的传球，晃过两名皇马的防守队员，打进制胜一球的时候。在近十万人的助威呐喊声中，金秀满紧紧抱住身边的Z。“我们能够见到梅西踢球，此生才能无憾。他可是五十年、甚至百年一位的超级天才球员。”
“你可真夸张。”Z不知为何，却想到那苏心瞳应该来看看梅西踢球。自己看过了，她还没看过。
心瞳喜欢足球吗？
站在球场的商店里，看着金秀满各式纪念品都来一样的购物狂行径，Z也买了想买礼物给心瞳，只是这是Z发现自己只知道她喜欢吃东西、喜欢功夫。他甚至连她最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
“喂，苏心瞳你要梅西的球服吗？”Z直接拨打电话。
“什么？”睡得迷糊的苏心瞳接到了圣诞老公公的电话。
“想要什么球员的周边？”Z的声音还是那样清淡。
“当然是厄齐尔啊，我的小媳妇儿。”说完，心瞳直接回到梦中。梦里她回到了高中时期，半夜偷偷起床看足球比赛，在教室里面传递体育周刊。每个同学都有自己的主队和喜欢的球员。男生们多是喜欢C罗、梅西，女同学们反而喜欢长相特别的球员，例如272厄齐尔、小飞侠罗本。
“厄齐尔？”Z不解重复道。
金秀满当然知道，他开始侃侃而谈曾经是皇马球星、现阿森纳头牌的土耳其后裔德国人，厄齐尔的传奇故事。
媳妇儿？Z皱眉，心瞳这么喜欢这名球员？
心瞳的梦里光怪陆离，彼时，厄齐尔还在皇马阵中，而这是场皇马对巴萨的比赛，裁判哨声起，巴萨得到一枚位置极佳的任意球，由球队的副队长油头老蘑菇哈维来主罚。心瞳紧紧挽着厄齐尔，与迪马利亚站在球门与哈维之间，充当人墙。
哈维的任意球的角度非常刁钻，从两名人墙之间飞过，厄齐尔在看到击球的那瞬间，本能闭上眼睛，侧头躲开。他把头靠在了心瞳的肩上，心瞳的脖子被他的头发刺激，感觉痒痒的。嗯？怎么另一边也很痒？心瞳转头看见不知何时，Z也与自己一同站着组成人墙，而此时因哈维的大力射门感到心有余悸的Z也把身体靠向心瞳，把头紧紧贴在心瞳的颈间一侧。
心瞳的头摇来摇去，不停打量两个因害怕而依靠自己的男人，颇有种天下绝色粉黛皆在朕后宫的得意感。
“哈哈，好极了。”
“别吵。”因宿醉而头痛的红霞直接给了身旁的心瞳一记铁臂镇压。
在等待Z回来的时间里，心瞳先见到了另一位许久未见的男人-罗社长。在一件破旧的舞蹈教室里，孓然一身站着的罗社长沧桑许多。让灰暗的房间变得光亮的是那些如花般美丽的女人们，曾经的队友朱莉、徐玲珑。还有一位让心瞳感到意外的练习生朋友，朴安言。
朴安言看见苏心瞳有些羞赧，她低着头想说道歉的话却说不出来。当时她抛弃这些练习生朋友，跟着李经纪人转投东派娱乐。但是最后她却还是没有机会出道，却再次厚着脸皮来到这里。
“安言，见到你真高兴。”苏心瞳首先开口，她的大脑中有许多事情，唯独没有小心眼和记仇。
“接下来，我们就要一起拼命努力啦。”朱莉也很快接纳了朴安言的二次回归。
最小的徐玲珑坐在一边，没有说话。
朴安言反而更加愧疚，流泪不止，喃喃说着谢谢。
朱莉打趣道：“那个牙尖嘴利的家伙去哪了，你肯定套了她的□□吧。快别哭，看看你的眼妆，都要变成熊猫眼呢。话说，你真的变漂亮呢。”
朴安言噗嗤一笑，指指自己的鼻子。落选后，她狠狠的去医院重新修整了一下面部。从哪里跌倒，她要从哪里站起来。
罗社长介绍起另一位将要加入组合的成员：“禹经，希望你们很快熟悉起来。”禹经是个大眼睛的长发女生，有着特别灿烂的笑容。
罗社长清清嗓子，宣布了他职业生涯中最重要的决定：“我们要在三个月内出道。”
姑娘们有开心、有惊讶的，也有露出疑惑表情的。
罗社长不再卖关子：“这间舞蹈室、公司、宿舍还有面包车，我所有的钱都只够支付三个月的租金。这是一场巨大的冒险，我已经堵上了我的所有，如果你们想要跟着我一起冒险，那最好有堵上一切、付出一切的觉悟。”
心瞳想起约娜电话中提到的罗社长借高利贷的事情。大公司的女团因公司前辈们的帮扶，往往是在万众瞩目、粉丝期待中出道的；普通公司的女团也有公司作为靠山，维持着偶像们的基本体面；而现在，她们要在一穷二白的情况下以偶像组合的名义出道。
这会成功吗？苏心瞳首先表示愿意加入其中，眼神透出坚定以及自信。武术对决的时候，她就喜欢与比自己厉害的男孩子对打，战胜不可战胜强者的那种快感超越所有。
“我们会去偏远的军区表演，我们会在下雪天的路边进行公演，我们把出道曲唱一千遍一万遍。我们要坚持到发红为止。”朱莉作为大姐大，表态道。
“我们一定会成功的。”朴安言的眼泪又要溢出。
禹经递上手帕，笑道：“这是好事，你们至于这么悲壮吗。跟姐一起喊：我们要出道喽。”
罗社长被禹经油腔滑调的口气逗笑，带头大喊道：“我们要出道喽。声音不够，大家一起来。”
我们要出道喽。
我们要出道喽。
我们要出道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