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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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支新人女团，她们带来的歌曲《》，接下来。”主持人一言带过。
音乐节目李PD与罗社长相识多年，他难得认真观看了演出，可以看得出每个成员的基本功都很扎实、音准、舞蹈都不错，“缺少爆点啊。”罗社长点头，这也是他最为苦恼的地方。组合成员的外貌身材歌舞的综合实力都很强，每个人的角色定位都很明确，这是一支很平衡的团队，却缺乏一股打破平衡的力量，少了那分吸引眼球的话题性。
P-CHA新出了一首歌曲，开始进入活动期。李晖敬也凑巧在现场看了一场苏心瞳、朴安言的演出，他的评价是：“歌曲不错，团队的风格定在可爱清纯上，不过没有让人印象深刻的地方。”他的判断这个团要么半年内消失不见，要么三个月内改走19禁的性感路线。韩国娱乐圈近年来出道的女团多如过江之鲫，取得成功的寥寥数个。因而少数关注了这个新女团的媒体人的看法多是与李敬晖相似，没有公司的持续支持的女团并没有太多的选择。
不过，此时苏心瞳的心中只有一件事情：我们就这么出道啦！
打歌期的忙碌超乎想象，早上4点起床后，她们得在一个小时内完成五个女生在小小房间内轮流使用卫生间、梳妆打扮换装吃早餐。六点前，她们必须赶到电视台。罗社长给她们设定的要求是，每场活动前一个小时到场。
韩国有六个主要的音乐节目人歌，音中，音银，冠军秀，show，罗社长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让得以登上三个音乐节目的舞台。而作为新人，苏心瞳的组合是最早进行彩排的一批人。越是大牌的歌手可以越晚到录影棚，有些超级明星甚至由替身进行彩排。上午彩排结束之后，就是漫长的等待，直到登上舞台的一刻。
彩排的时候，因连日奔波而疲劳的朴安言表现的略有紧张，连练习无数次的舞步还发生了错误。音乐被掐断，朱莉作为队长，不停向不耐烦的PD鞠躬致歉，心瞳和其他人也是齐齐鞠躬。新人的她们，需要学会接受冷遇与白眼。表演结束的时候，稀稀拉拉的掌声来自组合成员们的亲友团。而人气歌手表演的时候全场的响亮的合唱，这种对比亦是羡慕不来。
等待的时候，刚发了新曲的P-CHA在都约娜的带领下是第一个主动走进她们等候室的明星。队长还小跳了一段的舞蹈，这让心瞳受宠若惊。“心瞳、安言、玲珑，恭喜你们。就知道你们肯定能行。”成恩淑给了每个人一个大大的拥抱。都约娜拉住心瞳的手，眼神里有怀念有欢喜。心瞳也是如此，心里被旧日好友的出现塞得满满。曾同公司练习生的成恩淑朴安言对于淘汰自己的组合前辈亦是平静对待，最后两队还在和乐融融的气氛中交换了礼物。
心瞳五人会去拜访前辈们，送上手工制作的花束和音乐CD。有些前辈，友善，更多的人只是礼节性点头。当苏心瞳在休息室门口的垃圾桶里面看到她们花了很多心思做的手工花束后，她的心情有种吞了苍蝇的感觉。
之后是深深的疲劳感。为什么朴安言在彩排的时候会失误？因为她们每个人的身体都太过疲劳。精神振奋的支持也是暂时，多日的极少睡眠时间让她们的身体体力到了极限。
无力中甚至生出几分委屈感。我们那么努力，即使你们无视，但也不应该这样糟蹋啊。
苏心瞳抱着用湿纸巾仔细擦干的花束和CD有些为难，她不想让成员们看到心意努力就这样被丢弃，但是手中的这些东西也能再送给其他人。在她无精打采的不知道往哪儿走的时候，差点与对面走来的人撞倒一起。
“喂，苏心瞳，成为明星后变得目中无人啦？”
“好久不见。”苏心瞳认出刘连锡后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做练习生的时候，因为公司小管的不严，她和都约娜还有刘连锡经常在一块儿玩。后来，都约娜去了别的公司出道，也与刘连锡分手。心瞳和他就很少见面，上次见面还是在选秀活动的现场。
说起那个选秀节目，虽然苏心瞳被淘汰，但她一直有在关注。刘连锡可以说是整个节目中话题性最强的地下。在选手们分组diss环节，他一战成名，出口不吐脏话的把一位偶像气的直接头晕到退赛。他的爆发性人气为他迎来了说唱公司的橄榄枝。
说起来，苏心瞳还得喊他一声前辈。
“你可别埋汰我了。”刘连锡苦笑，不是因为实力，而是因为diss偶像而红，他想到这里就有点怅然。
“这CD可得给我一份，我好歹也是看着你走出来的。”看苏心瞳收回手，他奇道：“怎么？被预定啦？我还得去买不成。”听苏心瞳说了后，刘连锡毫不在意的抢过花束和CD：”有什么关系，这么漂亮的花肯定来自漂亮的女人。啊有合适的介绍给我？“
”有啊，有啊，当然有啊。“苏心瞳忙点头，指指自己，姑奶奶要你命，敢在背后调戏我们成员。
坐在便利店前，两人买了份买一送一的饭团，闲聊起来。
“电视台附近的便利店，这家的饭团量最大。”刘连锡作为前辈，给后辈提供些经验。
“大哥，看新闻说你签约金很高，咋还一直就吃饭团？”苏心瞳见刘连锡穿的也还是旧衣服，生活似乎也仍困潦，特意才问。这些嘻哈歌手和偶像不一样，偶像赚的钱都是公司年终结算，而且公司会吃掉七成以上。嘻哈歌手即使签约公司或者厂牌，一般是没有太多限制和剥削的契约关系，也就是说他赚的钱除了交税以外，大部分都进了自己的口袋。
刘连锡拿出结账单给苏心瞳看，得意表示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已经赚了一个亿的韩元。不过，他又苦笑：“妈妈的债务可比这多多了。”读小学开始，刘连锡就在爸妈的饭店里帮忙擦桌子洗碗，因为他那时候就知道他不去帮忙，爸妈会要忙活的更晚。一下课，他就会回到饭店帮忙，没有同学朋友。陪伴他漫长的童年、青春期的唯有音乐。而他也把他所有的天赋都点缀在音乐上。
他用心血写的歌词，喷发着自己的灵感、苦闷，想要看见希望的种种，这些只换回一些维持生计的面包。
坐在台灯下，他把抨击对方的歌词再修改，忘掉韵律、节奏，要更加尖酸刻薄，要让对方绝无可能回嘴。
刘连锡：“在写歌词的时候，我就不停的在想，这样，我肯定会火，会被那位偶像的粉丝骂火。在那个时候，或许在参加比赛之前，我已经在思考，万一把我自己和偶像绑在一起，是我可以走红的方式。你会笑我用这种方式追逐名利吗？”
苏心瞳坚定的摇头。
刘连锡放声笑了起来：“为了红，为了出名，为了能唱歌赚钱，我甚至愿意写吃他屎的歌词。”
“我不会看不起你的，大神跟我说过创作人有的时候必须得放下身子迎合市场。”因为大神的话，苏心瞳可以坚定的安慰自己的朋友。
“大神？”
“他本就情商绝顶，又在音乐圈猝练多年，说的话总是有道理的。”
“啊嚏。”权至龙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以为是鼻子过敏，把花束拿远了些。后来才想起，这是手工折纸花。
“哎，这一朵一朵小花，花了不少功夫吧。”叹了口气，打开CD看到照片，又忍不住笑起：“短发好看，长发的造型也好看。”
大T看看一旁抱着电话聊个不停的忙内，果断选择踩了雍裴一脚，用口型问这位队长怎么在休息室捡到东西后，一会叹气一会傻笑。
雍裴耸肩，心里也在琢磨：自家队长这担心又自豪的家长表情是怎么回事？
在刘连锡的打气和大神的遥感关心下，苏心瞳觉得尽管有再多的负面事件，当五个人一齐站在舞台上的时候，那种感觉无法形容、那种美好谁都不愿被交换。
第二周最后一个舞台的录制结束后，等候室难得的安静下来。的电视台打歌期间就这么结束，一般歌手打歌期会持续一个月或更长时间，而小公司的新人歌手必须感激每一个舞台的机会。接下来，她们就要以线下活动和其他综艺活动为主。
罗社长有点焦虑，活动的效果比他预想的要差，本来以为借着九段风打造的名号可以赢得一些关注度，但结果是市场似乎对新女团已经麻木。
尽管罗社长没有表现出来，心瞳还是察觉了他的紧张焦虑的心情，此时她亦感受到姐妹们心中的不安与忐忑。打歌期间忙碌、充实，即使被责骂，也会得到镁光灯的奖赏回报。
而接下来，她们将要在漆黑的道路上行走。
“妹妹们，别沮丧。我们一定要坚持、再坚持的走下去。”作为队长的朱莉越来越称职，对外她积极与各类前辈、工作人员交涉，对内她一直鼓励团结着所有成员。
“是啊，今天我们可以吃顿大餐咯。”
“可是，我就想吃泡面。”苏心瞳和禹经一搭一唱，表情生动，扮演好调节气氛的角色。
朴安言正在一一确认各项衣服服饰化妆品，看这活宝又在胡闹，好气又好笑：“非得把你们两个隔开才行。苏心瞳，你去把这些服饰还掉，禹经你去戴上手套把垃圾都丢掉。”没有助手的她们，每个人都必须承担偶像以外的工作。
“是，老爸、老妈。”禹经拉着心瞳对朱莉和朴安言敬礼。处久了，家人的感觉就出来。队长朱莉是团队绝对主唱和精神支柱，是爸爸担当。人美心细又妖娆的朴安言被按上妈妈宝座。徐玲珑安静文气是书呆子小女儿。至于苏心瞳和禹经这两个喜欢开玩笑、恶作剧的就是让老师、家人都头痛的双胞胎熊孩子。
“是一支新人女团，她们带来的歌曲《》，接下来。”主持人一言带过。
音乐节目李PD与罗社长相识多年，他难得认真观看了演出，可以看得出每个成员的基本功都很扎实、音准、舞蹈都不错，“缺少爆点啊。”罗社长点头，这也是他最为苦恼的地方。组合成员的外貌身材歌舞的综合实力都很强，每个人的角色定位都很明确，这是一支很平衡的团队，却缺乏一股打破平衡的力量，少了那分吸引眼球的话题性。
P-CHA新出了一首歌曲，开始进入活动期。李晖敬也凑巧在现场看了一场苏心瞳、朴安言的演出，他的评价是：“歌曲不错，团队的风格定在可爱清纯上，不过没有让人印象深刻的地方。”他的判断这个团要么半年内消失不见，要么三个月内改走19禁的性感路线。韩国娱乐圈近年来出道的女团多如过江之鲫，取得成功的寥寥数个。因而少数关注了这个新女团的媒体人的看法多是与李敬晖相似，没有公司的持续支持的女团并没有太多的选择。
不过，此时苏心瞳的心中只有一件事情：我们就这么出道啦！
打歌期的忙碌超乎想象，早上4点起床后，她们得在一个小时内完成五个女生在小小房间内轮流使用卫生间、梳妆打扮换装吃早餐。六点前，她们必须赶到电视台。罗社长给她们设定的要求是，每场活动前一个小时到场。
韩国有六个主要的音乐节目人歌，音中，音银，冠军秀，show，罗社长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让得以登上三个音乐节目的舞台。而作为新人，苏心瞳的组合是最早进行彩排的一批人。越是大牌的歌手可以越晚到录影棚，有些超级明星甚至由替身进行彩排。上午彩排结束之后，就是漫长的等待，直到登上舞台的一刻。
彩排的时候，因连日奔波而疲劳的朴安言表现的略有紧张，连练习无数次的舞步还发生了错误。音乐被掐断，朱莉作为队长，不停向不耐烦的PD鞠躬致歉，心瞳和其他人也是齐齐鞠躬。新人的她们，需要学会接受冷遇与白眼。表演结束的时候，稀稀拉拉的掌声来自组合成员们的亲友团。而人气歌手表演的时候全场的响亮的合唱，这种对比亦是羡慕不来。
等待的时候，刚发了新曲的P-CHA在都约娜的带领下是第一个主动走进她们等候室的明星。队长还小跳了一段的舞蹈，这让心瞳受宠若惊。“心瞳、安言、玲珑，恭喜你们。就知道你们肯定能行。”成恩淑给了每个人一个大大的拥抱。都约娜拉住心瞳的手，眼神里有怀念有欢喜。心瞳也是如此，心里被旧日好友的出现塞得满满。曾同公司练习生的成恩淑朴安言对于淘汰自己的组合前辈亦是平静对待，最后两队还在和乐融融的气氛中交换了礼物。
心瞳五人会去拜访前辈们，送上手工制作的花束和音乐CD。有些前辈，友善，更多的人只是礼节性点头。当苏心瞳在休息室门口的垃圾桶里面看到她们花了很多心思做的手工花束后，她的心情有种吞了苍蝇的感觉。
之后是深深的疲劳感。为什么朴安言在彩排的时候会失误？因为她们每个人的身体都太过疲劳。精神振奋的支持也是暂时，多日的极少睡眠时间让她们的身体体力到了极限。
无力中甚至生出几分委屈感。我们那么努力，即使你们无视，但也不应该这样糟蹋啊。
苏心瞳抱着用湿纸巾仔细擦干的花束和CD有些为难，她不想让成员们看到心意努力就这样被丢弃，但是手中的这些东西也能再送给其他人。在她无精打采的不知道往哪儿走的时候，差点与对面走来的人撞倒一起。
“喂，苏心瞳，成为明星后变得目中无人啦？”
“好久不见。”苏心瞳认出刘连锡后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做练习生的时候，因为公司小管的不严，她和都约娜还有刘连锡经常在一块儿玩。后来，都约娜去了别的公司出道，也与刘连锡分手。心瞳和他就很少见面，上次见面还是在选秀活动的现场。
说起那个选秀节目，虽然苏心瞳被淘汰，但她一直有在关注。刘连锡可以说是整个节目中话题性最强的地下。在选手们分组diss环节，他一战成名，出口不吐脏话的把一位偶像气的直接头晕到退赛。他的爆发性人气为他迎来了说唱公司的橄榄枝。
说起来，苏心瞳还得喊他一声前辈。
“你可别埋汰我了。”刘连锡苦笑，不是因为实力，而是因为diss偶像而红，他想到这里就有点怅然。
“这CD可得给我一份，我好歹也是看着你走出来的。”看苏心瞳收回手，他奇道：“怎么？被预定啦？我还得去买不成。”听苏心瞳说了后，刘连锡毫不在意的抢过花束和CD：”有什么关系，这么漂亮的花肯定来自漂亮的女人。啊有合适的介绍给我？“
”有啊，有啊，当然有啊。“苏心瞳忙点头，指指自己，姑奶奶要你命，敢在背后调戏我们成员。
坐在便利店前，两人买了份买一送一的饭团，闲聊起来。
“电视台附近的便利店，这家的饭团量最大。”刘连锡作为前辈，给后辈提供些经验。
“大哥，看新闻说你签约金很高，咋还一直就吃饭团？”苏心瞳见刘连锡穿的也还是旧衣服，生活似乎也仍困潦，特意才问。这些嘻哈歌手和偶像不一样，偶像赚的钱都是公司年终结算，而且公司会吃掉七成以上。嘻哈歌手即使签约公司或者厂牌，一般是没有太多限制和剥削的契约关系，也就是说他赚的钱除了交税以外，大部分都进了自己的口袋。
刘连锡拿出结账单给苏心瞳看，得意表示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已经赚了一个亿的韩元。不过，他又苦笑：“妈妈的债务可比这多多了。”读小学开始，刘连锡就在爸妈的饭店里帮忙擦桌子洗碗，因为他那时候就知道他不去帮忙，爸妈会要忙活的更晚。一下课，他就会回到饭店帮忙，没有同学朋友。陪伴他漫长的童年、青春期的唯有音乐。而他也把他所有的天赋都点缀在音乐上。
他用心血写的歌词，喷发着自己的灵感、苦闷，想要看见希望的种种，这些只换回一些维持生计的面包。
坐在台灯下，他把抨击对方的歌词再修改，忘掉韵律、节奏，要更加尖酸刻薄，要让对方绝无可能回嘴。
刘连锡：“在写歌词的时候，我就不停的在想，这样，我肯定会火，会被那位偶像的粉丝骂火。在那个时候，或许在参加比赛之前，我已经在思考，万一把我自己和偶像绑在一起，是我可以走红的方式。你会笑我用这种方式追逐名利吗？”
苏心瞳坚定的摇头。
刘连锡放声笑了起来：“为了红，为了出名，为了能唱歌赚钱，我甚至愿意写吃他屎的歌词。”
“我不会看不起你的，大神跟我说过创作人有的时候必须得放下身子迎合市场。”因为大神的话，苏心瞳可以坚定的安慰自己的朋友。
“大神？”
“他本就情商绝顶，又在音乐圈猝练多年，说的话总是有道理的。”
“啊嚏。”权至龙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以为是鼻子过敏，把花束拿远了些。后来才想起，这是手工折纸花。
“哎，这一朵一朵小花，花了不少功夫吧。”叹了口气，打开CD看到照片，又忍不住笑起：“短发好看，长发的造型也好看。”
大T看看一旁抱着电话聊个不停的忙内，果断选择踩了雍裴一脚，用口型问这位队长怎么在休息室捡到东西后，一会叹气一会傻笑。
雍裴耸肩，心里也在琢磨：自家队长这担心又自豪的家长表情是怎么回事？
在刘连锡的打气和大神的遥感关心下，苏心瞳觉得尽管有再多的负面事件，当五个人一齐站在舞台上的时候，那种感觉无法形容、那种美好谁都不愿被交换。
第二周最后一个舞台的录制结束后，等候室难得的安静下来。的电视台打歌期间就这么结束，一般歌手打歌期会持续一个月或更长时间，而小公司的新人歌手必须感激每一个舞台的机会。接下来，她们就要以线下活动和其他综艺活动为主。
罗社长有点焦虑，活动的效果比他预想的要差，本来以为借着九段风打造的名号可以赢得一些关注度，但结果是市场似乎对新女团已经麻木。
尽管罗社长没有表现出来，心瞳还是察觉了他的紧张焦虑的心情，此时她亦感受到姐妹们心中的不安与忐忑。打歌期间忙碌、充实，即使被责骂，也会得到镁光灯的奖赏回报。
而接下来，她们将要在漆黑的道路上行走。
“妹妹们，别沮丧。我们一定要坚持、再坚持的走下去。”作为队长的朱莉越来越称职，对外她积极与各类前辈、工作人员交涉，对内她一直鼓励团结着所有成员。
“是啊，今天我们可以吃顿大餐咯。”
“可是，我就想吃泡面。”苏心瞳和禹经一搭一唱，表情生动，扮演好调节气氛的角色。
朴安言正在一一确认各项衣服服饰化妆品，看这活宝又在胡闹，好气又好笑：“非得把你们两个隔开才行。苏心瞳，你去把这些服饰还掉，禹经你去戴上手套把垃圾都丢掉。”没有助手的她们，每个人都必须承担偶像以外的工作。
“是，老爸、老妈。”禹经拉着心瞳对朱莉和朴安言敬礼。处久了，家人的感觉就出来。队长朱莉是团队绝对主唱和精神支柱，是爸爸担当。人美心细又妖娆的朴安言被按上妈妈宝座。徐玲珑安静文气是书呆子小女儿。至于苏心瞳和禹经这两个喜欢开玩笑、恶作剧的就是让老师、家人都头痛的双胞胎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