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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至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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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7章不浪漫的吻

    深夜,天宇皇宫,轩辕皓依旧在御书房处理政务。

    “参见皇上。”一抹黑影闪入房中,跪地施礼。轩辕皓没有抬头,握笔的手却紧了紧。

    “查清楚了么。”“是,事情原委都已查清。”

    进来的人正是轩辕皓的暗卫战恒。

    “是谁侮辱了栖绯?。”

    “此事”“说。”“朗鸣太子梵倾,皇子梵啸和楚氏楚风。”

    “是他们”轩辕皓的嗓音有些压抑的沙哑,他左手的指甲插入掌心,鲜血从指缝中流出。

    他不会放过伤害栖绯的所有人,包括他自己。

    “主上,请您切勿冲动,郡主一事从头至尾都是轩辕紫硫设计,先是在酒楼下了春药,后引栖绯前去,又让那三人误会了栖绯的身份,而且属下怀疑,此事并非那么简单。”战恒顿了顿:“不说轩辕紫硫的势力都在主上的掌握之中,最让人起疑的是,她一人不会将此时设计的那般天衣无缝。”轩辕皓定了定心神,压住那股怒火:“继续彻查,无论是谁,定斩不饶。”

    他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愤怒。

    “栖绯的下落呢,她是不是真的还好。”

    “郡主确实曾经现身楚地,如今已在楚城。”直到这一刻,轩辕皓的心才真正放下,他有些激动,下笔的右手有些颤抖。

    只要她还在,就好,他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弥补自己曾经做错的,错过的,求她原谅。

    这次,轮到他追逐她的背影了。又是一本有问题的账册。楚风捏了捏额角,眉头皱得紧紧的。

    这是他今天不知道多少次皱眉了。栖绯好奇探过头,账册上的字迹工工整整,全然不像自己的字像风刮过般惨不忍睹,可为什么木木还皱眉呢?“木木。”栖绯伸出手,抚平楚风额上的纹路:“皱眉不好,人会老的。”楚风笑了笑,擒住栖绯的小手攥在手里:“乖,自己玩好不好,我今天有些忙。”栖绯乖巧地点了点头:“栖绯出去玩,木木忙吧。”楚风摸了摸她的头,又拿起一本账册。

    栖绯从榻上下来,冲到院中,看到万里无云的晴空,院子里窜来窜去的八哥,忽然有了一个念头,她又冲回书房:“木木,栖绯要用些东西哦!”“要什么就拿什么吧。”楚风埋首在那些账册之中答道。

    “哦。”栖绯拿了些东西,轻手轻脚地替楚风掩了门。

    她抱着一堆东西,到了沁雪园的后花园,这园不大,却精致,五月虽不是众花盛放的好时候,这园子里却美得紧,园中有个亭子,里面有个大石桌。

    栖绯把拿来的东西一股脑的放在桌上。对着一堆东西捣鼓了半天,终于做好了想要做的东西。

    一转身,正看到站在身后的月冉。

    “月哥哥,你来得正好,木木在忙,你陪栖绯放风筝好不好?”

    月冉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栖绯笑得一脸灿烂,献宝一样的将自己刚刚做好的“风筝。”

    捧到月冉面前:“风筝栖绯都做好了,你看,和书上的很像吧!”毛笔做的梁,用画做的面,缝衣服用的线,拿在手里,那几根搭起来的毛笔,一晃又一晃。

    石桌上摊开的那本书上的东西,怎么看都和面前的这玩意儿不像同一种东西。

    有了同盟军,栖绯的兴致更高,她拿着风筝跑到花园的小路上,从最远处的那一角拉着自己做好的风筝开始狂奔。

    月冉站在亭中,眼睁睁看着栖绯在前面跑,风筝在地上滚呀滚呀滚一刻钟后,栖绯气喘吁吁的跑回亭中:“月哥哥呼呼为什么风筝飞不起来呢?”

    她有些沮丧的捡起自己辛辛苦苦做好的已经七零八落的风筝:“栖绯不会放,都坏掉了。”月冉摸了摸栖绯的头:“月哥哥给栖绯做新的。”

    “哎?”栖绯又提起了精神,拉住了月冉的衣袖:“月哥哥说的是真的么?那栖绯要一个大大,大大的风筝!”

    “好。”他握了握栖绯的手,运起轻功,几个跳跃,便出了沁雪园,站在楚园最高的一处屋顶,放眼望去,找准一处目标。

    书房的门被敲响,这次却不是栖绯。

    “少爷,今晚楚园正厅有宴,还请您去一趟。”楚园的管家亲自前来,就是为了请这位最难请的九少爷。

    “不去。”楚风眼皮都没有抬上一抬隔着门说道:“你回去吧。”管家吃了个闭门羹,只能回去复命。

    楚风有些心烦,老头子不知道又要做什么了,他有些心浮气躁的去取书案上的紫木狼毫,却伸手摸了个空。

    再一看那笔筒中,竟然一只笔都没有。月冉的速度极快,转瞬之间,他便到了楚园老爷子得后花园,整个楚园也只有这里有一片竹林。

    “啊!”正在扫地的家丁被吓了一跳:“你是谁,竟然敢闯老爷的后园!”

    月冉也不理睬,他站在一根粗壮的竹子前,伸出一指,只是轻轻一触“啪。”

    竹子便从那处断裂,缓缓地倒在地上。随后他又看准了几根竹子,几息的功夫,数根竹子已经落地,他长袖一扫,几根竹子便落在了一起,手刀下去,竹子化成竹片。

    家丁目瞪口呆地看者,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楚家遇到了强盗“来人呀,来人呀!有人抢竹子啦!”

    月冉面无表情的走近家丁。

    “你想做什么?”家丁恐惧地后退几步,却躲不过月冉的毒手。

    只见他二话不说扒下叫嚣仆人的衣物,包起那些竹片,一个飞跃,消失无踪。

    “来人呀来人呀!有人抢衣服,不,有人抢竹子啦!”只穿着中衣的家丁含着泪大叫!老总管走在回主厅的路上,心情难免有些沉重,虽然早就知道请不动九少爷,可是却没想到连面都没有见到。

    路过花园,忽然看见一名从未见过的绝色少女,不免有些好奇,那衣物不是楚园丫鬟的,那她是谁,忍不住走上前。

    “这位姑娘。”栖绯正在逗弄小黄狗,见到有人叫她,便站起身。

    “这位姑娘,请问你从何处来?”“不知道,木木带我来的。”

    “木木?”“就是楚风呀。”总管心头一跳,这少女貌美,恐怕是少爷看中的人,今日来得巧,说不准只要让这位姑娘答应了,少爷就会参加今日的晚宴。

    “今晚去参加宴会如何?”“什么是宴会,有趣么?”

    “当然有趣,不但有山珍海味,还有歌舞助兴。”

    “好呀!不过木木不让我出沁雪园呢。”栖绯有些沮丧的低下头。管家心头暗喜:“姑娘放心,只要您开口,少爷一定会答应的。”月冉扛着竹片,又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到楚风卧房,他扯下楚风床上挂着的帏帐,又飘回后花园。

    栖绯正和老总管一起蹲在亭子里,用坏掉的毛笔逗弄绕着她转的小黄狗。

    见到月冉回来,栖绯开心地冲上前接过他身后的大包。

    “这些是用来做风筝的么?”月冉点了点头,他的速度极快,一出手,那竹片,床帏,破衣服就像有了生命一般,飞快地组合到了一起,不出半刻,还真做出了一只一人多长的大风筝。

    “月哥哥好厉害!”栖绯满脸羡慕:“这风筝好漂亮!”

    “送你。”月冉将风筝递到栖绯手中,差点儿将栖绯整个人盖住。

    “可是栖绯不会放呀!”栖绯又皱起了眉。

    “帮你放。”月冉拿起风筝,他走到小路的尽头,学栖绯刚刚的摸样开始跑,可惜这风筝的命运也不必之前的那只好多少。

    唯一的变化是,这次轮到栖绯看着月冉在前面跑,大大的风筝在地上滚呀滚呀滚

    “春花,你看他们这是在做啥?”一名沁雪园里的家丁问路过的春花。

    春花看了又看,又琢磨了半天:“我看,像是在放风筝。”

    “可那么大的风筝”家丁抹了抹头上的冷汗:“这个季节,山上根本没风,能放起来么?”

    两人看了看那正在奋力加油的栖绯,又看了看锲而不舍努力放风筝的月冉,决定各自干各自的活儿去。

    月冉足足放了一炷香,也没见身后的风筝飞起来,栖绯虽然不曾放弃,可心情也显出几分低落。

    他再不迟疑,举起风筝,运起深不可测地内功,风筝在他的手中缓缓飘起。

    “哎!飞起来了飞起来了!”栖绯兴奋的大声叫道:“月冉好厉害,风筝真的飞起来了!”

    楚风远远就听到栖绯了叫声,他不经意挑起了唇角,看呆了一路的小厮。

    快步走到后园,当见到栖绯绕着月冉开怀大笑的时候,心里忽然生出几分憋闷。

    运功放风筝,真是好大的手笔。他走上前,将栖绯拉到自己怀中:“干什么这么开心。”他明知故问。见到两人亲密的动作,月冉的心中一滞,风筝落到地上。

    “放风筝呀!”栖绯紧紧拉着楚风的衣袖:“月冉好厉害,能做那么大的风筝,而且还能让它飞起来!”

    “这有什么。”楚风撇了撇嘴:“等明年三月,我给你放更大的风筝。”

    “木木说的是真的?”栖绯扬起小脸,一脸期待:“木木不许说谎,我们拉钩哦!”楚风愣住,明年的三月么,明年的三月,面前的少女是不是还能在自己的怀里,他是不是能有机会和她一起放更大的风筝也许能把他有些不确定地伸出小指,拉上了栖绯的小手。

    “一百年都不许耍赖哦!”“呵呵。”看着栖绯如此认真的表情,楚风忍不住敲了敲她的头。

    “对了。”看到对面一直使眼色的总管,栖绯终于想起他的托付:“木木,木木,那个大叔要栖绯和你今天晚上去那个什么什么园的,一起去好不好。”

    “怎么?栖绯想去?”“恩。”栖绯点了点头:“听说里面有好吃好玩的。”楚风回头冷冷地看了一眼总管,对栖绯柔声说道:“别信他的,那里都是难看的色老头。”

    “什么是色?”“就是喜欢调戏姑娘。”

    “什么是调戏?”“就是摸女人的大腿亲女人的脸蛋儿。”

    “那楚风也经常调戏栖绯呀。”“噗。”那总管忍不住,扭过头去,身子发抖,然后得到了自家九少爷的眼刀。

    “栖绯真想去么?”“恩。”楚风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好,明天带你去就是了。”

    “木木最好,最好,最好了!”栖绯兴奋的跳来跳去,她又冲到面无表情的月冉面前:“月哥哥要不要一起去?听说有好多好吃的东西哦!”月冉看着全身散发着怨念气息的楚风,摇了摇头。

    “就像我这没把你养好似的。”楚风拖着栖绯向书房走:“跟我回去,你竟然拿我百两黄金的狼毫去做风筝,今天下午罚你在书房闭门思过!”

    “还有。”走到一半,楚风忽然停住,他把栖绯拉到面前叮嘱道:“你要是想去,一切就要听我的,不许乱说话,不许乱吃东西,听到了没有。”

    “恩,恩。”栖绯连连点头,她又想了想问道:“那被人调戏行么?”

    “绝对不行!”楚风抓狂。

    “那被你调戏行么?”“可以。”“好像很奇怪哎。”

    “一点儿都不奇怪。”厚脸皮的楚风不露声色地扭过头:“快回书房吧。”

    “木木。”“又怎么了。”柔软的樱唇印在他的唇上让他在刹那愣住,从未有过的热度升上了脸庞。

    “亲偏了。”栖绯的一句话,让升起的温度又降了回去。

    “木木的嘴很好亲,很软,很甜。”

    “那是你吧!”栖绯歪了歪头:“还有桂花糖的味道。”

    “还是你吧!”“原来调戏人就是这个味道的呀,怪不得楚风喜欢!”栖绯有些理解地点了点头。

    楚风又一次无力地叹了口气,可当目光落在那诱人的小嘴上时,他的心忽然加快了节奏。

    “别动。”他缓缓低下头,闭上眼,将自己的唇缓缓地印在栖绯唇上,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温柔地描绘栖绯诱人的唇瓣,细细地品尝她的味道。

    没有深入,却让他第一次明白了沈迷的滋味,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幸福的味道。

    半响,他有些呼吸不畅的离开栖绯的唇,再也压抑不住那狂跳的心脏,他想把少女紧紧抱在怀里,想要让她永远留在他身边。

    “木木。”栖绯忽然抬起头,脸色有些绯红:“栖绯忘了告诉木木了,刚才,刚才黄黄有舔栖绯的嘴哦”“月!栖!绯!”

    第048章我要的不多

    滔滔河水,延绵数十里,源河这条天然的屏障将整块大陆分成两半,让天宇朗鸣隔河相望。

    相传,千年之前这条河并没有这般宽阔,就在月族女王死去的那一年,昶山冰雪骤然融化,河水大涨,河床拓宽数十里,两岸淹没数百村庄,瘟疫肆虐,常年战乱,直到三百年后,两国以源河、昶山为界,天下方才平静,这源河也似乎陷入了沈眠,不再泛滥。

    梵倾骑在马上,眺望远处河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启禀太子,已到源河,是否下令渡河。”梵倾收回思绪,转头望向队伍后面的一辆马车,隐隐的轻咳正从那处传入他的耳中。

    已经七日了,阿啸的病还没有好,他是不是应该把那个消息告诉他知道。

    “张大人。”他转身问身旁的医官:“阿啸的身子何时才能痊愈?”张太医捋了捋长须,一脸无奈:“禀太子,五王爷患地乃是心病,若是能去了他心中的心结,稍作调理,不日即可痊愈。

    可若是不能,这样下去,怕是不好。”梵倾握紧了拳,心病么?他没想到不过是三日而已,梵啸就已用情如此之深。

    听着身后马车不时传来的轻咳,心再一次缩紧,要告诉他那个消息么?若是告诉了,他一定会放弃一切,去找寻那个女子吧。

    他到底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去开调理的药吧。”过了好一会儿,梵倾翻身下马。

    “太子?”一旁的张医官有些不明所以。梵倾走到马车边,掀起绸帘,跃入车中,马车极大又宽敞,此刻,里面却异常空荡,梵啸正坐在车中的一角,借着车窗射入车中的光,看着摊在地毯上的一副画。

    在他身侧,散落着一本本的手札。那些东西,梵倾看过,上面记录了一个女子的一生。

    梵啸面有倦色,下巴上已长出短短的胡渣,那带着病态的愁容,无神的双目,显得单薄的侧影,都是梵倾从未在自己弟弟身上看到过的景象。

    “哥,咳咳。”过了好久,梵啸才发觉他的到来,抬起头,他的脸色那么苍白,没有人可以想象,几天前,这个少年还生龙活虎地去寻找一名女子,带着对未来的无限的希望和向往。

    “你来啦。”“恩。阿啸,你”“要过河了么,咳咳,我这就下车,咳咳。”他小心翼翼的卷起画轴,紧紧握在手中:“哥你不用担心,等回了朗鸣就会好了。”他站起身,有些不稳地走向车门,被梵倾拦住。

    “阿啸,不必勉强,今日我们在这里扎营,你好好休息。”

    “不用了,哥”梵啸的声音有些急促,目光甚至带着哀求:“我们早点儿回朗鸣吧,过了源河就离开了天宇,我或许,或许就能放下了。”他转过头,声音带着疏离:“你不是一直想要我放下么。”

    “阿啸!”梵倾拉住梵啸的手臂:“你到底怎么了,为何不能跟哥说个清楚?”

    “说什么?”“说清楚你为什么会这样。”

    “我能说什么,又该说什么?”梵啸甩开梵倾的手臂,他的目光带着隐隐的怨恨,这是几天来第一次发泄出自己的情绪:“难道要说,是你不告诉我栖绯中毒,是楚风哥不伸出援手,是你们想看她死,不影响你的大业?”

    “阿啸”“还能说什么说是我害死了她,不知道她中了毒,还那么百般羞辱,侮辱她?咳咳咳。”愤怒和懊恼让他涨红了脸,猛咳了几声。

    “还是说,咳咳,是你让我以为她是不检点的女人,和你们一起分享她,让她,让她再也不想活下去?”

    梵倾什么都没有回答,只是扭过头,握紧了拳头。

    “哥,我们都是害死她的凶手,每个人都是!咳咳,而我,是最大的凶手!”

    “阿啸!”梵倾试图然他不那么激动:“不是你的错,是哥不好”梵啸后退几步坐在马车上,婆娑手中的画卷,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冷静下来,不那么激动。

    “哥,对不起,我想自己静一静。”梵倾站在车门边,没有离开。过了许久,梵啸看向远处隐隐约约的昶山,低声说道:“哥,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是不是我不强暴她,她就不会死。

    如果她不死,哪怕她成了你的太子妃也好,只要我还能看到她,就够了。

    我不要那么多,不那么贪心了,不能娶到她也没关系,只要能看到她笑。

    我还记得那时候她的摸样。这样很傻对么。可是,我明明那么喜欢她还是让你和楚风哥碰了她,她一定很恨我对不对,我日日期盼,她要是真的不在了,就算化作厉鬼来看我,我也甘之如饴,心满意足。

    “他拿起散落的手札:“这几天,我一直在看她的事,那么多,那么多关于她的事情,我看一分,便更爱她几分,就想再看她一眼,哪怕就一眼,想回天宇,想看看她,哪怕是她的尸身”

    当爱渗入骨髓,怎么办?当那份痴念,再也不可能实现时,怎么办?当那痛失的爱实际上是葬送在自己手中的时候,怎么办?会不会心痛到无法呼吸,心痛欲死从前他不相信,如今他信了,却无法让那个人回到身边。

    “阿啸。”梵倾握紧了拳,这一次,不再为了权势地位,不再为了自己的私心:“她没死。”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弟活得这般痛苦:“她在楚城,我们一起接她去朗鸣好不好”终于到了,战羽看着近在眼前的山门,楚城就在山门的另一头。今天,就能看到那个让他昼思夜想的少女了吧。

    “栖绯。”他紧握那条剑穗:“战羽来了,这一次,就算上天入地,我也会陪你一起。”沁雪园里,楚风的卧房,还像以往一样热热闹闹。

    “记住了,到时候绝对不能把易容揭下来!”楚风轻轻敲了敲栖绯的头。

    “可是这个东西盖在脸上好奇怪。”栖绯摸着脸上的面具:“就好像把别人的脸穿错了。”

    黏上,撕下来,又黏上,又撕下。

    “”楚风叹了口气,决定无视她别扭的抗议。

    “那栖绯穿什么?”栖绯拿着别人的脸歪着小脑袋问:“总管大叔说,宴会要穿得漂漂亮亮的。”楚风的眼皮跳了跳:“你别想!”

    “为什么?楚风怕栖绯去调戏别人么?”

    “我是怕别人调戏你!”楚风几次深呼吸:“好了好了,别废话了,要是想去,赶紧给我去换衣服!”

    栖绯对着他做了个鬼脸,拿起衣服,绕到屏风后开脱。

    “等等,给我回自己房间!”“栖绯已经脱完中衣了,木木要栖绯出来么?”

    楚风还未开口,就见屏风后的人影向外绕。

    “站住!给我回去!赶紧换!”楚风抚着额头转过身,却逃不过脑中忽然闪过的绮念。吹弹可破的肌肤,修长的美腿,玲珑有致的完美身材,不谙世事的清澈眼眸,身后窸窸窣窣的换衣声一起冲进他的脑海,一时气血上涌,鼻尖发痒

    “木木,栖绯换好啦!”楚风回过头,穿着一身红色薄纱的少女正对着他微笑。

    裸露在外的雪臂,半露的酥胸,如蛇般纤细柔软的腰肢,隐约可见的修长美腿,那哪里像是一件衣服他正要训斥,就见少女皱着眉转过了身,一下子撅起了屁股,掀起了裙摆。

    少女睁着水灵灵的大眼抱怨道:“木木,这件裙子好奇怪,里面什么都穿不了,凉飕飕的!”

    楚风瞪着眼,可疑的红色液体从鼻尖流出半刻钟后,卧房里再次传来了楚风的怒吼声!

    “月栖绯,快去给我去穿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