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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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炳捏着冰柔两边丰厚的臀肉,向两旁掰开。胡灿拿着尖嘴的软管,毫不费事地轻插入冰柔敞开的屁眼中。

    “呜不是这里啊干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的冰柔,仍然强烈地渴望着那痒得好像要溶化的阴户,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插入。

    即使那是杀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顾不得了。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样难受的肛门,透明的液体顺着软管流入到她的直肠里面。

    冰柔开始察觉到不良的预兆了,她难受地扭着屁股,但身体马上被紧紧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门里面。

    “干什么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大喊着,即使喉咙哭得已经有点沙哑了,但她仍然只能高声号叫着。

    一个肛门塞,紧紧塞入了她的肛门。胡灿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脸正对着她的脸,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屁眼就会成为你第二个给人操的肉洞了!好好期待吧!”

    “呜不要”冰柔飞快地摇着头,哭声更是凄厉。肛门做ài她听说过,但一见男人阳jù就会恶心的她,从一开始就顽固地认为那绝对是不可谅解的丑恶现象。

    可是现在,这悲惨的一幕,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肛门里面,现在正咕咕作响。

    羞耻的感觉再一次笼罩着冰柔的心窝。

    “忍住哦!不许拉!”胡哈哈哈大笑“先打支针”长长的针尖,插入了冰柔肥硕的臀肉之中,一针筒的黄色液体,注入女人的屁股里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针,这样才可以保持药效。经营着一家大型的药业集团,胡炳研制新药的本领尤其是研制淫药的本领,在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这个女人会彻底地成为他的性玩具的,胡炳深信。这种药会像吸白粉一样的上瘾,而且这瘾只会越来越厉害。不同的是,瘾发的时候,不需要打针吃药,只需要xìng交就可以了,即使xìng交结束后的折磨比开始瘾发的时候更难受。

    冰柔现在便十分难受,拉大便的强烈欲望加上被奸淫的渴求,令她口里发出如潮的呻吟声。

    胡炳得意地笑着,肉棒重新占据了冰柔正在痛苦地收缩着的阴户。

    “啊啊”谷冰柔现在只有费尽全身的力气,忘命地呼叫着。

    无法抵挡的兽性淫欲、不可忍受的强烈便意,混杂在羞愤交加的绝望之中,交替摧毁着她摇摇欲坠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冰柔意识到她真的就要支持不住了,就要变成胡炳支配下的一只淫贱的雌兽了,她绝望地发泄着体内行将爆炸的愤懑。

    但翻腾不止的淫欲,再一次将她推上性爱的高潮。结束了,胡炳火热的液浆,开始在她的身体内喷发。冰柔兴奋地哭叫着,身体在猛烈的颤抖中,筋疲力尽地享受着最后的快感。

    而她的口中,却痛苦地吐着白沫。冰柔觉得自己的身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没有她休息的时间,翻滚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肛门塞紧紧塞住的直肠中,汹涌的激流疯狂地冲击着她体内脆弱的肉壁。

    “厕所啊救我啊啊啊”她只觉脑膜仿佛就要被冲破,全身已经没有一寸肌肤是完整的。

    “憋屎的时候,下面真的好紧!紧得不得了!”胡炳一边穿着裤子,一边向只有听和看的份儿的弟弟吹嘘。

    “哼!”胡灿冷冷一声,心中更是窝火。

    “啊我要死了”冰柔迸发出一声惨叫,双眼翻白,终于晕了过去。

    “喂,不要搞死她!这么好的货色可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胡炳道。

    “嗯!”胡灿应道,伸手去解开冰柔身上的绳子,道:“别人我不知道。不过,她的妹妹嘿嘿!”脑中浮现起红棉从陆豪手里救他时的英姿,突然觉得胯下有一股电流穿过,麻麻的好舒服。

    “那个警察?”胡炳手拍一下桌面,道:“嘿嘿!要不是看在她是警察,害成我们这样,我不把她剁碎”

    “是警察又怎么样?”胡灿冷冷道,将冰柔放下,把她身上的绳子都解了下来,让她屈膝趴在地上。

    “这贱人要拉了,闪开点!”胡灿道。

    “嘿!”胡炳退了一步。肛门塞猛的一下被拔开,从冰柔趴在地上的肥大屁股中间,如喷泉般的黄色液体带着恶臭,向后猛喷而出。

    “啊”在悲惨但却嘹亮的惨叫声中,冰柔摇着屁股苏醒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竭力从迷糊的意识中回复着。

    在在他们兄弟面前,拉拉

    “啊”冰柔无法遏止心内的惨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一丝不挂趴在地上,从屁眼里喷出大便!

    慢着!冰柔突然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没有了绳子的束缚!而胡氏兄弟,因为怕被四下乱喷的排泄物沾到,捂着鼻子站在两三米外。

    而房门,半掩着没有锁上。冰柔猛然意识到,这或许是她逃跑的唯一时机了。

    身上没有穿衣服,但这已经没法顾及了。再在胡氏兄弟的手里呆下去,迟早得彻底变成专供他们玩弄的性奴隶。

    乘着自己还能保持住理智,乘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逃!冰柔打定了主意,口里继续发出了凄惨的呻吟声,眼角瞄着胡炳和胡灿的动静,暗暗积蓄着力气。

    自己的屁股里,仍然在喷射出恶心的屎汁,但是绝不能等肚子里的东西排泄光,一拉完,他们马上就会再度近身了!

    冰柔深吸一口气,四肢猛地一撑地面,就像赛跑运动员起跑的姿势那样,一个箭步窜了出去。

    虚掩着的门毫不费事就开了,等胡氏兄弟从一旁跳起来的时候,冰柔的人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面了。

    “快追!”胡炳大喝,和胡灿飞步追出。冰柔气喘吁吁地在走廊上飞奔着,屁股上面还沾着黄色的污痕,点点滴到地面。

    连续不断的轮奸折磨,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体好虚弱了。但现在必须加步逃!走廊上空无一人,一扇扇锁得密密实实的房门,看上去是如此的阴森。

    楼梯在哪儿?冰柔转过走廊一角,仍然没有看到。她只好继续跑着。这条通道通向哪儿,已经顾不得了。

    电梯!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样,冰柔发现了电梯。而且很幸运,电梯刚好停在这一层!但冰柔绝对不会想到,这救命的稻草,竟然会带给她更大的屈辱!

    因为这是一个玻璃墙的电梯。电梯间的四壁都是透明光滑的玻璃,在电梯间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当然,站在街上的人们,也可以欣赏电梯间里的美景。今天电梯间里的美景,便是一名赤身裸体的性感美女。尤其是当电梯下降到二、三楼之间突然断电之时,大街和大街对面楼房上的人们,就可以清晰地从头到尾欣赏到一位大胸美女羞耻的胴体了。

    在很短的时间内,胡氏集团的大厦下,就聚集了一大群人驻足仰头围观。

    围观一个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当众拉屎!冰柔差点就要昏厥过去,当她发现很多路人正在注视着她无从躲避的赤裸胴体的时候。

    屁股里的稀屎还没拉完,肉洞里摧心夺魄的奇痒感觉仍然遍袭着她的全身。

    冰柔无力地抱胸瑟缩在电梯间的角落里,坐在自己仍然在断续拉出的屎汁上,瑟瑟地发着抖。

    无助的眼角闪烁着,慌张的眼神掠过下面那一张张流露出猥亵笑容的脸,那些惊奇地正欣赏着意想不到的香艳镜头的人们,正朝着她的方向指指点点。

    “完了”冰柔绝望地把脸藏到臂弯里,自己自己的身体,不仅已经被彻底地玷污了,还成为了娱乐大众的展览品。

    冰柔的脸热辣辣地烧烫着,她的身体性感地颤抖着,占据着她血脉的淫药,仍然在不停地煎熬着这个窘迫的女人。

    “啊唔”性感的呻吟,从冰柔的口里、鼻孔里不停地哼出,热迫的欲望焚化着她的肉体,冰柔仿佛感觉自己就要被溶化了,每个细胞都在性感地跳动着,尤其是敏感的肉洞里,湿润而温暖,难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自己散发着渴求的欲望的肉洞里,使劲地挖呀挖着。

    浓热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到地面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面那些稀黄的屎汁上,小小的电梯间里,弥漫着粪便的臭气和淫液的淫靡味道。

    女人的神情已经开始有点迷乱了,她不停地淫叫着,性感的肉体性感地蠕动着。

    街上的人们发出讶异的惊叫声,但女人并没有能够听到。她已经接近疯狂了,一只手发疯般地揉搓着自己巨硕的乳房,而另一只手更发疯地捣挖着自己的阴户,吧嗒吧嗒的淫水滚滚而下,和地上黄色的臭水混成一片,女人的屁股现在已经泡在上面了。

    销魂的呻吟声如潮汹涌,可惜没人听到;性感的胴体让街上的每一个男人裤裆撑起,可惜没人能亲手触摸到。

    冰柔脸红耳赤地扭动着身体,她的眼光,在扫过下面那正仰着头的密密麻麻人群时,一股热血直涌上脑,整个子宫一阵滚热,一波高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女人推上飘摇翻腾的欲望绝顶!

    “呜”冰柔羞耻地号叫一声,散发着欲望火焰的眼神顿时变成空洞。

    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一丝不挂地手淫到高潮,冰柔感觉自己比最低级的脱衣舞娘还下贱,最下贱!高潮过后的身体,脱力地倒下,倒在了地板上。

    地板上,遍地都是从自己的阴户和屁眼里面排泄出来的东西,粘粘糊糊而又臭气冲天。

    冰柔的雪白的肉体趴在电梯间的地板上抽搐着,从她的屁股里面,继续缓缓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这一瞬间,她仿佛能够听到大街上人们对她的指摘,仿佛听到了那一句句嘲笑的话语,嘲笑她这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

    冰柔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脸从未像现在这么红过,从未像现在这么热过。

    突然,膀胱一松,激射而出的尿液,喷到她的大腿上,喷到迷糊一片的地上,撞击起地上的臭水,点点飞溅开来。

    在这一瞬间,冰柔崩溃了,彻底地崩溃了。过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一去不复返了。

    她的心里,空荡荡地,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无限的耻辱。但耻辱到了尽头,就不会再感到耻辱了。

    冰柔的身体继续抖动着,她感受到了新一波的高潮,正在迅速地迫近。

    第二天,胡炳不得不再次面对讨厌的记者,解释着胡氏药业公司的大厦那玻璃墙的电梯中,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全身裸体的女人,以致惹来大批好事者围观。

    “发生这种事,真是很遗憾!”胡炳强打着精神道:“那个女人是我们公司一位职员的前妻,被丈夫抛弃后精神有点失常,经常来我们公司闹事。

    昨天的事纯属意外,我们也想不到电梯刚刚在她要下楼的时间出了故障,以致在半空停了那么长一段时间。”

    “那个女人已经由她的家属带回家了,至于她的身份嗯这是人家的隐私问题,恕我不便透露。”胡炳把绞尽脑汁想出的谎言在记者们面前重复了一遍。

    真正的事实是,他沿着地上留下的大便痕迹,一路追到电梯边,关闭了电梯的电源,中止了冰柔逃脱的企图。

    然后费劲地撬开电梯门,将困在里面的冰柔再一次捉住,回到原来的房间中,上演处女肛门暴破的好戏。

    好在没有人摄下那个场面,不会有人认出谷冰柔。胡炳心中暗暗庆幸。

    居然敢逃跑的女人,当然会受到残酷的折磨,但胡炳却再也不敢大意了。

    不过他最头疼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那几十亿的巨额货款。刚刚,哥伦比亚方面,再一次发来了份措辞严厉的传真,要求他必须在一星期之内,理清所有的欠款。

    “你们真没用!不会把那批货抢回来吗?你们以前买那么多枪支弹药是干什么用的?”

    关键时刻,胡炳的姐姐胆子比兄弟俩都大。没有他们的钱,她奢华的生活马上就会完蛋,这一点她十分清楚。

    “你叫我们跟警察明对着干?”胡炳心情十分坏,大声吼着。

    “不然你能怎么样呢?嘿嘿!”女人悠闲地修着指甲。

    胡炳深深地吸一口气,现在,似乎也只有这么一条路了。不然,就算把能变卖的资产通通变卖掉,也抵不到那批货的三分之一。

    而冒险成功的话,他仍然可以大赚一大笔!

    “谷红棉”胡炳拳头重重捶了一下桌面“怎么样才能收买她?”

    “嘿嘿!”女人冷笑道:“收买?你想都不要想。

    不过这女孩要是着紧她母亲的话,我倒是有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