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身有千千劫 >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从她腿间看去,怪异乖觉地将她劈成了两半。乳白的奶油,掺和着嫣红的处子之血,就转成了奇异的肉粉色,在他进退间此起彼伏,弥漫着甜腥的血味,残忍而美丽着。

    朱由菘的身体享受着这种致命的快感,眼睛看着这娇蕊盛开的异象,迫不得已放缓了冲击抽chā的频率。若不是欲海老饕,若不是事前就服用了延缓的补药,他早在完全进入茉莉紧窄隧道的当下,就已一溃千里。

    纵使是这样,他也难免悄然溃漏了几滴精液。再次握紧茉莉的小腰,防止她扭动得过于妖娆,让他无法尽情享用这美色。

    慢慢地,让那珠子挤过茉莉紧窄嫩穴的每一厘嫩肉,让龙阳充分接触每一分甜美。慢,慢得让人心急,慢得让人火烧火燎,也慢得让人魂不附体。那些珠子,是第一次挤过那样狭窄的肉缝慢慢,慢慢冲破每一层障碍。

    那根欲望,是头一回遇见这样莹润的隧道慢慢,慢慢品玩每一次抽搐。茉莉年龄小,茉莉好鲜嫩,茉莉从未经人开采的小穴,里面有无穷无尽的神秘乐趣。

    前进的时候,它欲拒还迎,一环一扣地包裹着那粗大的龙阳;后退的时候,它欲说还休,不知不觉地阻碍着那轻狂的频率。待看她时,她眼眸半闭,不知是睡是醒,随着他慢慢的动作,她的身子也缓缓地耸动,是一首清流的溪歌。

    头发温柔体贴地刷抚过那光可鉴人的地面,地板映照着她的上半身,轻摇,慢晃。嘴里尽是无法参透的呜鸣声,是痛,是喜,是怕,是悲,她嘤嘤如泣,却也吟哦如诉,听不出她真正所思所想。

    事实上,涂擦了没药之后的茉莉,已是半条人命随朱由菘亵玩。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是谁。

    有一些冷酷陌生的东西,渐渐从身体里觉醒。那粗硬的肉棍,每每慢慢地磨过身体深处的某一处,就让她感到甜得发腻,腻得有些恶心,却又不得不接受。

    逗着她,挑着她,蹭着她,她大脑一片空白,却矛盾清晰地感应到那身体里传出来的快意。于是她哀叹,低鸣,无形中却给了朱由菘更多愉悦的和声。

    “嗯”他赞叹着,挺直了腰身,头微微上仰,闭着眼睛,张大了鼻翼去吸取四周甜腥的情欲气息。

    “茉莉,你这小东西,小雏儿”他说着,开始加快了抽送的节奏。“再叫得大声儿些儿,我爱听你这小嗓儿,勾人的很小娃儿,小贱人,小骚货儿,长大了怎么得了”

    “呃,你又使劲夹我,是故意的不成?这小穴,竟像有把锁那么紧茉莉,茉莉,让我好好地干你,好好地把你的淫性都勾出来,勾出来,让我操一辈子茉莉,你真是”

    朱由菘极少说这么多调情的话,也极少这样语无伦次过。茉莉是他要的东西,茉莉身上既有月娘的风情,也有月娘所不具备的清纯洁白。原来他一直想要而不得的,正是一个白纸般的月娘。茉莉,正好填补了这个空缺。

    天生尤物,天生淫媚,却又干干净净,清清洁洁。月娘,谁爱抢去,就随他去。反正他已经寻到了更好的替代品。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谁有借口,把茉莉再夺走。她这一生,都会跟他的欲念绑在一起了。快一点,再加快一点。畅快地穿越她身体的隧道,即使那里太过紧绷,刮伤了他的命脉也无所顾忌。

    他要占有她,享用她,他要在她身上挖掘出最丰美的蜜源。就要到了,就要到了,他一面渴求着那丢魂落魄的一瞬,又矛盾地控制着自己急不可耐的冲动。茉莉,让他疯魔了。而他,愿意就这样为此疯魔。折磨,原来也是享乐的一部分。就是这了,就是那儿。茉莉嫩穴深处那块小肉芽,沙沙的,像块瓜瓤一样的小肉儿。

    他顶它,撞它,疯狂地冲击它,也虔诚地膜拜它。来吧,茉莉,来吧,跟我一起,让我带你到一个无人所知的地方去。那里也许是地狱,但我也要你和我一起沉沦到底。当月娘真正面对这位黄面宦官的时候,她却不敢抬眼直视了。

    也不只是她,跟她一起被送来的几个女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地等候魏忠贤的发落。“你们也算是有造化,能遇见咱们九千岁。承蒙咱们九千岁看得起,你们几个,都是要飞上枝头的人。

    世子府固然也算一处富贵之地,你们也算是见得了些小世面。不过,要比起你们之后去的那处,却仍是天差地别。

    千岁爷如今叫你们上来,有些话必须要跟你们交待清楚。若日后得了些光宗耀祖的荣华,须记得今日千岁爷的提拔,知道了吗?”引众女子上楼的小太监,先用尖细的嗓音作了开场白。月娘等只得唯唯听命,齐齐裣衽行礼,众口一辞连连称是。

    “行啦。看把她们吓得。这些女子们知道些什么,你且退后。”魏忠贤阴沉一笑,放下手中精致的彩瓷官窑茶杯。他从椅子上站起身,也不说什么,只是从这些女子面前走过,从头到脚查看,一一仔细端详。月娘上楼的时候,就刻意走在最后面。在这行小队伍里,也刻意站在最旁边。

    她有种说不出来的不祥预感。可偏偏这个魏忠贤走到月娘面前时,脚步又站定了,眼光在月娘脸上身上不停逡巡。

    “不错。你就是月娘,果然不错。”魏忠贤不阴不阳的声音游荡在月娘耳边,月娘的手揪着衣角,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皮既看完了,就再看看肉吧。你们,把衣服全都脱了。”魏忠贤简单直接地命令道。月娘心里一惊,抬头便撞到魏忠贤浊黄的眼睛,眼白更多于瞳孔,仍在盯视着她。

    她忙撇头看看其它人,如画第一个除去了衣衫裙褂,其余几个,也都不得不一一仿效。很快,那几个人都已脱得光洁溜溜,一排丰乳美臀各有千秋,倒让穿着衣服的月娘显得有些怪异起来。

    “怎么,唯独你,听不懂杂家的话?”魏忠贤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声,却涩涩干干地。“我不是”月娘不知道该怎么说,魏忠贤离她那么近,她觉得身上发冷。

    “你不是什么?你难道不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引得好人家的子弟乱伦聚麀,大被同床,又使得他们为你妄杀人命苏月娘,你当真以为,杂家会被你这副样子欺瞒过去不成?”

    魏忠贤轻轻巧巧的几句话,让月娘如堕阿鼻。这些不可让人知道的丑事,这九千岁是如何得知?

    瞬间她似乎魂魄飞升,飘在空中俯视着自己可怜而轻贱的模样。朱由菘掐住了她的命脉,以至于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今,她再度被人以同样的理由要挟。她死不足惜,这身看似娇艳的皮囊即便是到了地狱,也会被阎王小鬼所唾弃。但她没办法继续连累别人,她不能再造更多的罪孽了。

    “既然做了婊子,我劝你别再妄想替自己立个贞节牌坊。听杂家的话,好处多着呢。否则管保令他家破人亡。”魏忠贤继续云淡风轻地威胁着月娘。月娘开始动手剥去衣衫。

    或许他说的对,自己已到这种地步,还要顾什么脸皮?何苦还要牵连更多的人。她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她做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厄运永远不会完结。“这就对了。”魏忠贤看着面前玉雕般的月娘的裸体,似是赞叹地说道。

    他虽是阉人,但对女人的鉴赏,他自认更高于一般的男子。面前的月娘除了拥有倾城的模样,更有倾国的神髓。清清艳艳,袅袅婷婷。眉宇间一丝哀愁,唇角边暗藏春意。说她淫娃,偏又是个有情的;说她有情,偏又沉溺于肉欲中不能自控。

    后宫佳丽他魏忠贤见的多了,可大多是官宦人家的闺女。尽管于相貌上可以媲美月娘,但却永远也不能具有那样的神髓韵味。月娘的美,是狐媚惑主的美,是妲己褒姒的美。能让男人不由自主地,把整副心肝连同裤裆中那物一同交待了去。

    他如今最需要的,就是月娘这样的女子。新皇不是先皇,先皇有心头爱,新皇还没有。据他观察,新皇倒像是个意图中兴大明的主子,一心扑在军国大事上。

    这不是个好兆头。若想象过去一样只手遮天,只能用酒色财气去迷惑新皇。新皇毕竟年轻,他是皇帝,也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对着月娘这样的女人,便不可能坐怀不乱。

    随月娘一同被他要来的如画等人,其实都是陪衬。魏忠贤在后宫呆的久,深知月娘这样的美人,放在寻常美女中,就会特别扎眼。

    他要的,就是这种令新皇帝惊鸿一瞥的效果。政局动荡,暗潮汹涌。或者月娘这颗小卒子,能起到最关键的作用也未可知。因此,说什么都要让月娘乖乖听话,也要确保她的确是堪当大任的那颗棋。

    “来人,把那架子搬了来。”魏忠贤一声令下,几个小宦官便忙不迭地,将个紫铜制的大架子抬了进来。那架子是长方立式的,约有一个半成年男子的高度。架子的上下四角,都挂着蛇纹装饰的镣铐圆环一个。镣铐侧面,还连着同样紫铜打造的粗链条一根。

    “把她弄上去。”魏忠贤继续悠悠然发号施令。月娘惶然看那架子一眼,还没来得及看仔细,甚至还没来得及害怕,就被几个小宦官七手八脚地,固定钳锁在那镣铐上。

    “啊”月娘一声轻呼,身子突然就悬空了。原来,那紫铜架子两侧竟是镂空滑道的。随着小宦官们的手一拉,轮轴便各自拉扯,将月娘呈大字型,拽到了架子的顶端。

    这个高度,将她的私处刚刚好暴露于人们的眼前。屋子里的宦官和女人们,眼睛不由自主地,都盯着她大敞的腿间,那一片神秘的幽色。

    月娘虽在世子府浸淫了许久,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只有她一人大张双腿,这局面仍让她红透了脸。她无从回避,也无力阻挡,锁着脚踝的两条镣铐,将她死死地钉在了架子上。

    她只能垂着头,闭上眼睛,让头发尽可能地遮住脸。她不能阻止别人看,就只有自欺欺人。魏忠贤满意地拍拍手,径直向月娘走去。直到他的鼻子已经碰到了月娘的花核,他才终于停下。

    他吐着浑浊的气息,都喷在了月娘的花穴上。他开始仔细鉴赏面前的女体。月娘的体毛被刮净了,因为朱由菘也爱她一览无余的小穴儿。眼前正适合魏忠贤看个仔细透彻。

    他枯树枝一样尖细的手指,扒拉着月娘羞答答的花瓣。把两片韧薄的花瓣在手指中搓了半天,耐心地品味包覆在花瓣中的那些细细颗粒的触感。

    磨搓够了,又突然向两边一拽。月娘咬着牙不吭声,也不敢妄动。这架子早已让她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她知道反抗不仅无济于事,更会给自己带来更多可怕的羞辱。

    魏忠贤将两片花瓣强行拽得大开,便于将月娘美穴的风光尽收眼底。盈盈鼓鼓的花核,因为身体的僵硬和紧张,竟自微微地跳动着。饱满丰厚的花唇,簇挤着中间那条幽幽的深谷。猝不及防地,他探入长长的中指,在月娘的花穴中尽情地摸索。

    用他的指甲刮挠柔嫩的内壁,用他的指腹摩挲抽chā穴肉的弹力,用他的手指关节测试穴肉的紧致程度。“真不错,紧,吸人,难怪一个个死在你身上。”魏忠贤将手指猛然拔出,看着上面一层薄薄的水光说道。

    月娘仍旧双眸紧闭,她只盼这个过程越短越好。谁知魏忠贤抽出手指却仍未罢休,他淫笑着再次抬头,对准月娘的花穴,将嘴巴覆了上去。

    他虽没有男人裤裆内那根棒子,却庆幸仍有指头和舌头。宦官那里硬不了,并不代表他们丧失了肉欲。因此他偏好用长长的舌头和锋利的牙齿,去凌虐女人的小穴。

    就是在同样一副架子上,他就曾经用他嗜血的牙齿,生生撕扯掉了不知多少女奴的花瓣。若不是月娘是他要利用的人,他也不会对她有额外的怜惜。既然他没了让女人爽快的本事,也要有让女人痛杀的能耐。

    他双手撑着月娘大开的腿根,头微仰,舌头一卷,便紧紧含住了月娘的花瓣。他开始细细地品咂舔弄,用他尖细的牙齿,控制着嗜血的欲望,轻咬着花瓣中迷人的小颗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