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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知已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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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儿一直守在我身侧。日上三竿她才拍醒了,纤手轻轻捏揉着我的肌肤。我看了看天色,苦笑道:“是不是你凤姐又偷溜了啊?”

    美人儿扑哧一笑:“不想让你送嘛,情意绵绵的,弄的她们心痒痒的,怎么走的安心啊,人家奉大姐的命谕看着你呢,现在弄醒正好,估计她们也出去几十里远了吧。”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也不和夫君我吻别,真是伤心耶。”“什么嘛,人家进来时,她们还在吻你呢,和给你洗澡差不多了啊,这也不算吗?”

    琼儿娇俏的道。我翻了白眼道:“哦,那为夫以后把琼儿弄晕了再和和你欢好,这样也算吧?”美人儿生的掐了我两把:“有胆你试试啊,不褪了你的皮才怪呢。”

    我大笑道:“倒不是没胆子,只是那么一来听不到琼儿叫我情哥哥了,哈”“讨厌啦你,快起床吧,听说来了两个伤了美女啊,还和大娘有些渊缘呢”

    “哦是吗?”我当然知道是谁了,只是还未弄清她俩的身世,看来这回有门了,身子一长,就在琼儿面前站了起来。胯下的大家伙正对着坐在床边的美人儿俏脸上,虽然这个东西她太熟悉了,但每次见到时美人儿都会脸红。

    “夫人,更衣吧,为夫要去见见这俩美人去”我低头看着她笑道。美人儿伸手掐住我的臀肉,另一只抬起捏住我的肉戟,把覆盖在戟头的嫩皮捋起,露出那红润润的小脑袋,启唇伸舌舔了几下才道:“你不想让人家把它用小绳子勒住牵着走的话,你就乖点。”

    我摸着美人儿的秀发,道:“小老虎,我哪敢啊”在琼儿的陪伴下,我们俩到了东厢。正要进厅,迎面碰上了琳儿梦儿和心美三人。

    琳儿和梦儿怪光怪怪的望着我,我心头一慌望向心美,莲美人儿吐了下舌头道:“干嘛看着人家啊,不关心美的事哟,人家先去打坐了。”说完就逃了。我仍未想通怎么回事,琳儿已低低的道:“妹妹们,押这个恶棍回房去,大刑侍候,看他敢不交代。”

    我心想必和二女有关,可是哪出了破绽呢,二女该不会说出是谁救了她们吧,那是,哦,她们只须说出在牡丹楼出的事,老婆们就可能怀疑自已了,再说根本没人知道药仙子在这啊,不是自已是谁。

    惨了,这么大破绽我竟一时未想到,哈,真是可笑啊。琼儿仍亲昵的抱着我的臂呢,一进房才道:“姐,什么回事啊”“问你的好夫君吧,血魅昨日在牡丹楼大显神威,救回来个娇滴滴的的美女来。还在居然和我们装疯卖傻呢。”

    “啊”耳朵给琼儿掐住:“好啊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三双手不由分说上来就招呼,我鸡飞狗跳的蹦上了床,最后避无可避,只好跪在床上求饶了:“三位夫人,三位姐姐,我招,我全招啊”女人不吃醋的时候好温柔,吃起醋来比母老虎还凶。我赶紧将昨夜的事原原本本招了出来,最后道:“夫人们明查,为夫可没做什么啊”梦儿也跟了我后首次发雌威,她明眸一转:“就这些吗?人家看你蛮不老实的吧。”

    无奈之下,只好连那天午时相遇的情况也交代了。午饭后,许丹妃和柳飘雪带着我小舅子云重天走了,白马寺智云大师已答应收云重天为徒了,二人送了他后就直接回宫了。

    自然免不了一番离别的愁情。尤其倚梦已经成了我的人了,更在心理上有依依不舍的情绪,还落了泪。

    为了不暴露我的身份,我只有装出不认识风菲珏儿二女的样子了,只是她们见了我都有些脸红,她们没想到倚梦的夫君就是那个在牡丹给珏儿骂的狗血喷头的金玉楼卓超。

    我假称十分面善,好象在哪见过,只为这一句话,桌子下的大腿又被肆虐了一顿。不过这二女的身份令我对她们的兴趣更大,尤其老婆们同意让我追风菲,虽为了救她,但能享受美人儿还管那多干什么,只是她们心有不甘,这么便宜我,好事全让我碰上了,更因我是早有预谋所以不肯放过我。

    风菲是东海璇玑宫风啸野的千金掌珠,大江帮帮主夫人璇玑玉女风雨红的亲侄女,如今恢复了女装,美的厉害啊,早逊了玉琳一线,但绝对和琼儿倚梦惊雪是同级数的大美人儿,那骨质纤纤的修长美体,有种弱不经风的感觉,让人想把她抱在怀中呵护,柳月长眉,桃仁杏眼,瑶鼻挺翘,樱唇一点,胸耸,腰细,臀翘,腿长,无一不美。

    好在修了金刚杵经后我能控制下边宝贝儿的反应了,否则众女生出反应来,今天晚上有的苦吃了。令一个赫然是大江帮龙头苏士奇形怪状的宝贝儿女儿苏珏儿。俩人还是表姐妹呢。

    一男五女正在正厅闲坐,韩峰进来了:“公子,王崇照给你送来一封信。”倚梦顿时起来,心头惴惴的望着我。我长出一口气,这是我留在洛阳最后一个原因了,见了王崇照我就可以南下了,别的事都好处理。我接过信看了遍。韩峰已退出了,我脸色毫无变化,平静的把信递给倚梦,淡然道:“梦儿,说说你的看法吧。”

    倚梦的手有些颤抖,接过信去。风苏二女大讶,搞不清倚梦何以如此紧张。倚梦看完不由惊天动地呼出口,神色好不难看。两行清泪涌出,半晌才道:“夫君,替梦儿回了他吧,往事如烟,不堪回首。”她将信递给了玉琳姐妹,二人看后大为惊震,琼儿嘟着嘴道:“这分明是为难梦儿吗,看不出来他竟这种人耶。”

    只是风菲和苏珏儿一头雾水,搞不清楚,但可以确定这和倚梦有关糸。我长身而起,走到倚梦背后,双手按在她香肩上,微微一笑道:“错了,他不是在为难梦儿,只是在试我吧,想看看卓某人的胸心气量,想看看我是怎么待梦儿的,哈,本来以为他要见我,没想到他要见梦儿,好个王崇照,卓超没有看错你,哈”我大笑。诸女都楞楞看着我,我拍拍了梦的肩头,正色道:“梦儿,你去吧,他这个提议我不能拒绝,你更不能拒绝,不然我们这一生都不会安心的,他能这么快的从这件事中重新振作起来,卓超没有看错他,将来他若争雄天下,卓超一定助他成其霸业,只为了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更为了他对梦儿的一往情深。”

    倚梦转身扑入我怀中,泣不成声了。玉琳玉琼望着我的眸子也湿润了,对我投来深情无限的注视。

    风菲和苏珏儿芳心狂跳,在这一刻我豪气冲天的形象,对爱人那股无限深情的眷恋,深深的烙入了她们的心菲。洛阳码头,洛水口。一艘豪华巨舰缓缓解绳开动。大舰甲板的护栏前立着一男五女,赫然是锦袍金带的我和玉琳,玉琼,倚梦,风菲,苏珏儿一众。

    “梦儿,我叫你写的信呢?”我转首问倚梦。美人儿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我道:“夫君,还有什么用啊,船都开了耶,忘了给他送出去了。”

    我哈哈大笑,弄的五女摸不清头脑,我叫倚梦写信给王崇照的事大家都知道,只是不知信中的内容吧,或许只有写的人和看的人知道。“丫头,怎么对我这么没信心啊,呵呵,取信的人马上就来。”我莫测深高的道。

    “谁啊?夫君。”琼儿问时,五女齐齐望着我,一早上我就没离她们身边,怎么她们不知会有人来取信,我却知道呢?我把目光投向岸上,淡然自若的道:“当然是王崇照这位看信的人了。”

    “啊”五女都惊咦。倚梦娇躯一震,不能置信的望着我道:“夫君,他,他会来,你怎么知道?”看着五人对我投来的置疑目光,我又笑了:“你们的夫君可是你们大姐凤儿亲封的狗头军师啊,若连这点小事也预计不到,哪有脸出来混啊”五女闻言都把目光投到了岸上,豪舰在洛水河道中越来越快的行驶起来,前面的河道越来越宽了。

    但是距离码头越来越远了。终于五女的脸上失去了耐性,码头上的人已经变成了一个小黑点,雄伟壮丽的洛阳城也在视野中变的模糊起来。她们望向我,琼儿白了我一眼,道:“夫君啊,头一回听你吹牛就吹破了,以后不许再吹了耶。”

    除了她,别人还真的不敢这么剌激我呢,玉琳嗔怪的瞪了她一眼。我将玉琼搂过来,也不管有风,苏二人在场,柔声道:“傻丫头,敢不信我,一会看我打你屁股,你夫君别的不管说,自信这点眼光还是可能的,知已难求,王崇照岂会落我的面子呢。”

    见我仍是那么自信,五女再次把目光投入到河道上的官道尽头处。我此刻的自信达到了颠峰状态,屹立如山,沉稳似岳,通透晶莹的俊面上荡着丝洒然的笑意,那么的深沉,那么的安详。

    风菲和苏珏儿趁我老婆全神凝望官道时,都偷偷的瞅我,一时间被我绝世的风标,飘逸的气质迷住了。

    在刹那间,她们觉的这个身影好不熟悉,在哪见过?琼儿咦了一声。大家忙全神注视官道。官道的尽头处腾起了浓浓的沙尘雾土。是马队。接着就是扑天盖地的铁蹄声,诸女的心都不由自主的跟着砰砰狂跳起来,她们担心这来人中没有王崇照,担心她们心爱的男人因此而失了信心。

    天地间充塞着震人心魄的蹄声,一大批骏马似箭般狂射,队形极为整齐,当先一匹白马尤为神俊,马上端坐一高颀的白衫男子,他身后的首位骏士扛着杆大旗,旗在劲风中飘舞,一个醒目的王字赫然绣在上边,有龙飞凤舞的磅薄气势。

    马队终于追上了豪舰,一陆一水,齐头并进。当先之人赫然是洛阳第一公子王崇照。我仰天长笑,声震九天,连轰鸣的蹄声都给我压了下去:“崇照兄,别来无恙。”中气十足的低沉男声,清晰的送入每一个人的耳中,有如发话之人就在身侧一般,令每个人都起了怪异的感觉。

    白马上的白衫王崇照,射过精光灿灿的神芒,先是在倚梦身上停留了片刻,才转到我身上,笑道:“好好照顾她,卓超,崇照并没输给你,而是输给了天,因为这个人是你,换了任何一个人,王崇照将诛他于剑下,夺回我所爱。”

    倚梦娇躯震动,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臂,眸中溢出了清泪,自已从来就没看错过这男儿,他绝对是和夫群一样出色的天地奇男子。

    其它四女无不对王崇照为之心折。我再度大笑:“哈,知道你小子心有不甘,别再惹我老婆落泪了,不过你这话我爱听,而且我帮你去诛他,然后咱俩再争,哈”王崇照亦在马上纵声大笑:“好小子,明知我的泡妞儿手段差了你好多,居然和我抢,哈,兄弟,一路珍重。”

    “送君千里,亦须一别,来,这个给你,区区薄礼,别说我没想着你,哈”我曲指飞弹,那封信快若急箭般射向十几丈外的官道上的王崇照。一纸轻书,不次于箭矢,劲气破空,啸声锐耳。王崇照面现惊容,伸手接信时,却毫无着力之处,再现讶色:“还是上了你的恶当,扮猪吞象,哈”“你小子少费话,信上的事若全搞定,说不准你能来江南陪我喝洒,哈,滚回去吧。”我举手示意他停马,双目灼灼盯着他。王崇照收疆带马,含笑点头。豪舰终于放入了淮水。远处的王崇照在我们视野中消失,也代表着一段忠贞不渝的情永远就此埋藏,一切仿佛要重新始。

    泪光闪闪的倚梦,脸上流逸着溢溢神采,深深望着我,道:“夫君,梦儿爱你,即便生命不在,这份爱永世长存。”在四女泪眼的注视下,我俯头吻住了倚梦的小嘴,好甜,象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