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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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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上用力,紫玉镯已经强行被他从她腕上捋下来,他扬起手,却被玉垅烟一把抱住,紧紧的,手指都在颤抖“不要。”她的声音都变了,绿眸里是不能掩饰的惊恐“不要他赐的东西如果有任何差池,你和我都会”

    他扭脸,深瞳的光锐而冷,让她止声“你越是不让我摔,我就偏要毁了它,看我的皇兄能把我如何。”

    “不要。”她大叫,身子筛糠一样的抖“镯子还给我,我答应你。”说着她颤抖的手指轻轻解开了衣衫,衣衫滑落下去,露出少女洁白纤美朣体,她向他伸出手。他有丝诧异地看着她,指尖勾着镯子,隔了一会儿,才松手,镯子掉进她的掌心。

    “现在可以走了吧?”她偏着头,眼帘垂着,声音平淡。他并没有应声,静默地扫过她的身体,在她捡起衣服的时候,他抓住她的手臂,翻到眼前,雪藕一样的臂上,并没有魂牵梦绕的一点红。

    黑眸凝结成霜雪“我说过,让你永远留着它。”“那只是年幼无知的孩子话”本来想甩开他,把衣服穿好,可是没想到这句话让他反映这么大,她手臂一紧,很快感到了疼痛“看来你很不怕死。”他这句话说的咬牙切齿。他用半边身子压住她。

    拉起她的一条腿,粗粝的手指蓦然插入她的下体。眼眸停在结合处,唇角里却溢出嘲弄的话语“侍候他的时候也是这么干吗?”

    “放开我。”他究竟在对她做什么,在耶律重瑱的寝宫?她无法阻止他抽出来,又着魔地刺入,他的手指比他的还要粗糙一些,摩擦着她最柔软处,疼的颤栗,而少年的呼吸已经很重了,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心里恐惧起来,就在这时,帐外响起脚步身以及未央和未明的声音,是他回来了。

    而他的手指还邪恶地留在她的体内,他怎么会没听到呢,只是那冰冷深鸷的眸盯着她的脸,看她在疼痛与恐惧中挣扎的样子。

    外层的帘帐已经被揭开,她闻到了淡淡的龙涎香,她不敢出声,眼睛与他对视,他的手指轻轻退出来,故意让她看,嘴贴在耳边“手指已经不起作用了么,下次我会试试别的。”

    话音未落,紫影一旋,人已经不见了。玉垅烟捂住嘴,才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她很快用丝被将身体拢住,假寐。

    “还在睡?”他俯下身子,手指留在她的额上,拿开的时候擒住了丝被一角,却被她紧紧地拉住,低笑“原来早已经醒了,那就起来吧,陪我去竹林,不是喜欢听韩语抚琴吗,第一次殿试我就告诉他,可以特许他去竹林抚琴,这样琴身和竹林相得益彰,我们去看看,他是不是今天也来了,如果没有,或许我可以让长贵去请”

    她的手指一松,他趁机揭开了丝被她看到他的紫眸慢慢转暗,伸手去取衣服,却已经来不及,他已经吻住她,温淡的唇吻过她的全身,修长的指深入进秘谷里,急速出入。

    好半天,指尖也只是微微的湿意,心头的失落已被强烈的欲望冲淡,他取过了那只白玉盒子,将她的腿拉开,她认为很羞耻的姿势,整个过程中她一直想阻止他继续,但没有收效。

    因为总感觉有一双冰冷的眸子注视着这一切,他并没有离开,只是藏在哪个角落里,而这样羞耻的场景如果被他看到,她无法想象可是对方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两个男子都是如此的强势

    修长指尖沾着冰淡的玉露探入进去,幽谷浅壑,娇美的花瓣和藏在蕊间的小小珍珠都不放过,她脸上已经烧出红晕,身子在两对男子的目光中轻颤着。

    深长的出入,两种淡香相混,身体轻击出糜魅乐声。长贵走到帐前,唇角露了一丝笑意,悄然用手示意帐前的侍女走开。

    玉垅烟蓦然看到一双黑眸,像暗夜中的火焰,几乎要把她烧成灰烬,那身紫衣贴合在梁上,他俯视着他们,所有的情景一览眼底。

    “啊”她失声叫出,身子却因惊恐而收缩,却让男子的欲望攀上了峰顶,潮汐倾泄入幽谷,热汤的岩浆几乎将她烧融,无法承载,随着他的动作流出,幽径终因他热情的灌注变得湿润,他在她身体里复活,更深窒地侵入。

    “皇上”她的眼睛无法脱离开他的盯视,她浑身如有芒刺,那黑瞳的眼底冰寒深冷,唇角却带了一丝冷然的嘲弄,羞耻,恐惧让她无法承受,禁不住唤他的名字,耶律重瑱的唇温柔的覆上,一轮风暴后,他的动作轻柔了一些,含着她的唇,他轻语“很疼吗?”

    她闭上了眼,再张开时,那抹紫影已经不见了。没过几天,就到了丞相温廷言的寿辰,皇上自然要携皇后亲自去相府祝寿,玉垅烟本不应凑这个热闹,但长贵公公已经送来两套小太监的衣裳,意思不言而明,皇上走要她随着。

    她又摇身变成了狩猎时的那个小太监小顺子,而琉璃名宇唤作小贵子,两人乘一顶小轿,随在皇上皇后的那顶明黄色大轿后进了相府。皇上驾到,自然少不了三扣九拜,互相寒暄,没人注意到皇上身边带着的两个小太监。

    玉垅烟悄然四顾,在人群中寻找着韩誉的身影。她的目光定在不远处那一袭白衫上,他穿着最是朴素,站在那些锦木华服的皇裔贵胄中间,却自有一种清逸脱俗的风采。

    玉垅烟轻轻拉了拉琉璃的衣袖,琉璃会意,很快钻入人群中。“韩公子有人找,就在桂花巷第十顶轿子前等你呢!”韩誉只听见极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扭过头,只看见一个纤瘦的身影钻入了人群。

    退疑了片刻,他走出了相府。相府门前的巷子名唤桂花巷,此时各种华贵的轿子已经直排到巷尾,向左,数到第十顶轿前站定,每两顶轿子间形成一小段闭合的空间,这条桂花巷已经禁止闲杂人等进入,四周异常安静,并没有一个人影。

    等了一会儿,他摇摇头,轻嘲“这个时间怎么会有人找我呢,看来是恶作剧了。”正要转身,身后脆生生的声音响起“不是恶作剧,是我找你。”韩誉扭头,看来人穿着一袭宫中小太临的蓝衫,乌发后拢,戴一顶黑色纱帽,衫袍中更显窈窕,面孔玲珑,妙目如春。他微怔了怔,面孔一冷“是你?”

    “是烟儿。”她微微挑眉,眼眸更走水润,朱唇轻启“哥哥。”“我说过是你认错人了。”面孔又清冷了几分,说完,也不等她回话,转身仅便走。

    纤窕的蓝影飞扑过去,紧紧她抱住他的腰身,脸儿理进他的后背“即使你不承认,烟儿也知道你就是玉无言,是我的哥哥,为什么不认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也不是玉无言。”“不,你是,我知道你是,哥,不要不认烟儿。”

    纤细的手臂紧紧缠着他的腰,后臂的衣衫慢慢浸入湿意,他身子抖然一僵“我不想认你,永远不想认你,知道这几年我找你找的有多辛苦吗。”

    声音里浸入苦涩。他转过身,她也正仰头看着他,她伸出手指勾划记忆中的轮廊,然后抱住他,偎在他的胸前“哥,不要再进宫了,也不要再留在温府,你快点走,走得远远的。”“如果我要走的话,也要带上你。”他轻而坚定地说。

    她挣开他的杯抱后退一步“我不会跟你走的,我要留在宫里,但哥哥不能,如果你在这儿我心里会不安定。”

    “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才进宫的,烟儿,不要再为我冒任何风险,过去的事我早已经忘了,我不需要什么荣华富贵,不需要高高在上,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够了,烟儿,跟我走,我们去一个没有红尘纷扰的地方”

    “不,我不是因为哥哥才进宫,我是为我自已,任何一个女子都希望留在他的身边,得到他青眼相加,因为他不仅拥落绝代风华,而且他是皇上,他可以给一个女子富贵荣华,无尚的宠爱和地位,这是除他之外任何人都无法给的所以你走吧,你进宫走为了找我,而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她的语气变得疏离,面庞透着冷淡,可是她的心却隐隐地疼着。出乎她意料,玉无言却笑了“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即然你不肯跟我走,又何必在乎我要不要留在宫里,要走要留完全是我自己的事,由我一个人决定。”

    他一拂袖子,转身走了。玉垅烟怔然,面颊还带着泪痕,慢慢坐轿栏上,发了一会呆。以前他从不会与她起任何争执,因为他总是淡淡的,清冷的,谪仙一般。

    可是现在刚一见面两人就不欢而散。要怎么样才能让他远离走非之地呢?惆怅了一会儿,转而她唇角又露出了一丝笑意,毕竟,这次见面,他终于承认了他的身份。

    “是谁在这儿又哭又笑的?”好听而又懒懒的声音响起,她惊吓地抬头,看到耶律重琰站在几步之外,一身紫衣,身上带着一种慵懒的尊贵和一分不羁的傲气。

    他身后还站着长安,显然也是来贺寿的。玉垅烟连忙站起来“奴才见过二殿下,二殿下请随意,奴才告退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一条手臂紧紧地抱住她的腰,少年健硕的身子贴过来,唇就在她耳垂边“原来是小顺子公公,怎么见到本王就要跑,难道我会吃了你么?”

    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身体条件耶律重琰都处于绝对强势,玉垅烟只能故作镇定,实则连手指都在紧张地发抖“二殿下,请自重。”而他好像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他声音低低的,带着魅惑人心的磁力“上次我说的话还记得吗。”

    呼吸的热毛吹入她的耳中,瘙痒难耐。“手指已经不起作用了吗,下次我会试试别的”那是怎样縻魅的话语,让她几天来都提心吊胆,害怕他像影子一样再次无声无息她出现在自己面前。

    可是还是不能避免地碰到了他,连皇上的寝宫他都可以随意出入,为所欲为,更不要说这里只是丞相府门前的巷子,她心底的冷意透出来,在他的手指下他感觉到她身体纤细的颤抖,冷酷的唇角却绽开一抹邪魅笑意“我说过背叛我的人,我会让她很好过的。”

    才力的长指已经抚上了她胸口的两团柔软,隔着衣服用力搓揉,动作好变而粗鲁,健硕的男性身体已经有了反应,硬硬地顶着她的后腰。

    “不要这样,二殿下,放开”她的声音几乎充满绝望,他从不知道她对他的感情,从前他的顽劣和依赖,让她每次想起,心底总溢起母性的柔情。

    哪怕再次相见后他的冷酷善变,也无法抹杀掉她心底的温柔,他就像她的亲人,一个让她怜惜的弟弟,可是现在那个她曾径怜惜的少年竟这样残酷地对待她。他将她压制在轿栏上,背剪着她的双手,揭开她的蓝袍亵裤,硕长的欲望一贯到底。

    她的甬道是干涩的,没有做好任何承受他的准备,他的侵入,让她疼的呜咽,急剧的收缩,咬得他发疯,他动作狂野激烈,每一次出入都带给她疼痛的磨砺。她不停地呜咽,耳边是他冷酷的声音“就是让你流血,让你疼,让你永远都记得是我。”

    他已停止了让她痛苦万分的抽动,只埋在她的最深入,手臂几乎将她压进自己的身体里,从他强健的身体里传来不停地驿动,然后,汹涌的潮汐贯入他们结合的每一个孔隙,他抽出去的时候,她浑身瘫软地伏在了地上。

    直到有些力气站起来的时候,转头四顾,太阳下也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耶律重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相府里依旧有络绎不绝的来客,依旧热闹非凡,她心底一阵阵发寒。他一身紫衣,身姿削长健硕,容姿深刻俊美,举手投足都带着一种天生的贵气。

    他若无其事地与皇上,丞相寒暄,抬手让长安献上价值不菲的寿礼“我还有事要回府处理,要先请辞了,皇兄,丞相不要见怪,礼薄情重,丞相请勿见笑。”

    丞相脸上陪着笑,似万朵菊花开。他举手告辞,偏头时黑眸状似无意地落在她身上,她转过脸,避开他的视线,只觉的双腿还在不停地抖,一缕粘绸的温意从腿根处汇下,沿着小腿直流入鞋子里,他从她身边走过去,衣衫无意间与她的薄肩轻微摩擦,只是他目不斜视,一直到走出相府。

    她心底的寒意又一点点溢了出来。“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耶律重瑱的手钻进她的袖口,拉住她的手“刚才去了哪儿,朕一直走不开。”

    淡紫的瞳光游移在她的脸庞,她看到皇后扭过头向他们这边看,然后又扭开去,她悄悄褪开他的手,小声说:“奴婢没事,皇上请放心。”

    这时,长贵已引领着韩誉向这边走过来,韩誉走到近前,一脸沉着地俯首扣拜“韩誉参见皇上,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