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嗯对不能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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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不能直接去找孙书记。那就只能通过他对象去和他说了。”“是啊，但我不知道怎么和楼姐开这个口。”“要找到个合适的理由才行，不然也会引起你那个楼姐的怀疑。”说到这里，我们两个又陷入了沉思。
我很是怵头，因为我从来没有办过这样的事。光哥接连给我出了几个点子，都给我给否决了。因为他不了解楼姐，楼姐是个非常精明的女子，和她说谎，等于自杀。与其说谎，还不如不说。
最后，我只好道：“光哥，我看这样吧，越是复杂的问题，咱们就越用简单的方法去解决。我去找楼姐，就只对她说，西货场的郭所长现在对我那帮子弟兄很是照顾。”
“就这一句？”“嗯，我只能就说这一句，多了反而不好。”光哥很是愕然地看着我。我道：“光哥，根据我和楼姐的交往来看，我见了她，也只能说这句话，多说反而不好。”
光哥担心地道：“就凭这句话，你那个楼姐能起到作用嘛？”“起不起作用，只有天知道了。光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那就要看我们的造化了。”
光哥只好无奈地道：“好吧，兄弟，也只能这样了。”“嗯，我说多了，反而会让楼姐产生怀疑，她要是怀疑我的目的了，那就更难办了。我能做的，就是让她主动帮助咱们。”
“嗯，好吧。”我看了看那些忙碌的弟兄们，道：“但愿我能帮助到你们，光哥，等你接替了牛老板，你可要善待咱们的这帮子弟兄们。”“这你尽管放心，我之所以如此，并不是单纯的为了我个人，我也是为了咱们这帮子弟兄们着想。”
“嗯，好，咱们过去干活吧，下午下班后，我就到楼姐家里去。”“好，走。”很久没有干过这种重体力活了，一天下来，累的全身就像散架一般。冲过澡后，我换上了干净衣服，对光哥道：“我现在就去楼姐家。”
“嗯，去吧，我和弟兄们等你回来喝酒。”“好，我速去速回。”我打的直奔市委宿舍大院，下车之后，买了些水果和礼品，门卫保安给楼姐打过电话后，才放我进去。
楼姐和甜甜才吃过晚饭，我一进门，甜甜就高兴地跑过来喊叔叔，楼姐道：“小寸，不是告诉你到我这里来不要买东西了嘛，怎么还买？”
“呵呵，楼姐，区区一点水果和礼品不足挂齿，孙大哥不在家吗？”“他忙的天天不着家。小寸，你快请坐。”我坐下后，楼姐给我沏了杯茶，也坐在了沙发上。
甜甜吐着稚嫩的口气道：“叔叔，你怎么好久都没有来了啊？”“呵呵，甜甜，叔叔到乡下去工作了，所以就没有时间常来看你了。”
“叔叔，你为什么要到乡下去工作，在城里工作不是更好吗？”“呵呵，叔叔喜欢到乡下工作。”楼姐道：“甜甜，乖，到书房去画画写字吧，妈妈和叔叔有话说。”
甜甜很乖地去了书房，楼姐看着我道：“小寸，到了永庆镇工作还算顺利吧？”“行，很好，我在镇党委办公室当文秘，总算是找到了一份稳定的工作，楼姐，这要好好谢谢你的帮忙了！”
“呵呵，别和我这么客气了，只要干的开心就行。”又随便聊了几句后，楼姐看出了我好像有什么心事，问道：“小寸，你心里有事？”
我只好说道：“楼姐，我今天又去了西货场那边，那帮子弟兄们虽然干的是苦劳力，但却很是开心快乐。但就是”
“但就是什么？”“但就是那里的欺行霸市很是厉害，和我一块干活的那帮子弟兄们多亏了西货场派出所的郭所长大力帮忙，不然，他们就真的干不下去了。”
“哦？郭所长人还挺好吗？”“楼姐，你也认识郭所长？”“不认识，听你孙哥说过。就是上次把你那个什么光哥扣押起来的事。”
“哦，郭所长对我那帮子弟兄很是照顾的。要不是他，我那帮子弟兄们早就在那里干不下去了。”楼姐听后微微点了点头，道：“各行各道，各道都有自己的门道。”
“是啊，楼姐，的确是这样。”“前几天，你孙哥视察完开发区公安局后，回来给我说了一句，说是要整顿警察的工作作风。”“嗯，是该好好整顿整顿了。通过上次那件事后，西货场派出所的郭所长对我那帮子弟兄们更加照顾了。
我今天去那里的时候，那帮子弟兄们也在谈论郭所长，说如果没有郭所长，西货场那边将会更加难以治理，毕竟那里鱼龙混杂，郭所长又熟悉那里的情况，治理起来得心应手。”
楼姐听后，点了点头，道：“西货场那边经常出事，是该有个熟悉当地情况的人去搞好治安。”
“嗯，我虽然在那里只干了半个月的装卸工，但那里的治安总体来说，还算不错。如果郭所长不在那里干了，将会乱起来的，因为聚集在那里的人实在是复杂了，五湖四海的都有。”楼姐点了点头，沉思着道：“你说的很对。”好了，这件事只能说到这里了，再也不能多说一个字了，否则，就会引起楼姐的多疑。
又聊了会闲话，楼姐叮嘱我要在永庆镇好好干，有什么事直接给她打电话。我最后说道：“楼姐，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等孙哥回来，请给我捎个好。我抽空再来看你。”
“你今晚住在哪里？”“我就住在西货场那里就行，呵呵，我回去还要和那帮子弟兄们好好喝个酒。”“那你少喝点酒，不要耽误了回去上班。”“嗯，我知道的，楼姐，那我走了。”
甜甜果真很乖，听到我要走后，立即从书房中跑了出来，和她妈妈一块，将我送出门来，挥着小手和我道别。
回到西货场后，我向光哥详细说了我去楼姐家的情况，包括我和楼姐谈的每句话，光哥听后，沉思着道：“事情只能这样了，成与不成，那就看结果吧。”
“光哥，楼姐那人很是精明。她和她老公都是官场中人，官场中的人说话历来都是点到即止，不会把话说满了，更不会把话说透了。我今晚去她家了，孙书记今晚肯定也会回家，楼姐也肯定会和他谈起我来。
到时候，就会把我和她说的郭所长的情况告诉孙书记，至于孙书记怎么办，那就只能是看结果了。我把话说到那个份上，就凭楼姐的精明程度，她知道会怎么办的。”“兄弟，谢谢你了！”
“先别谢我，等结果出来之后再说吧。”“嗯，我也打算好了，此路不通，我就再想别的门路。反正，我得为咱这帮子弟兄们寻个好的出路。不能再这么做苦力了。”
“呵呵，光哥，你都快要赶上宋江了。”“哈哈，兄弟，你就放心吧。我可不会像宋江那样，去招什么鸟安，把弟兄们都带进了火坑，我要让弟兄们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享福才行。”
“嗯，光哥，你说的很对。”“哈哈，走，咱们喝酒去，今晚弟兄们要好好给你贺贺，毕竟你现在是国家公职人员了。”
当晚，大家尽兴地喝酒，尽情地说笑，闹腾到很晚方才罢休。大家谁也没有再在酒后去找小姐。第二天一早，我就和光哥他们告别了，匆匆往回返。当我返回到永庆镇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了。
我走到镇政府门口的时候，特意朝那个批发店看了看，莲姐就在屋里，但我鼓了好几次勇气，都没有走过去，只好掉头进了镇政府大院，来到了宿舍楼。
石秀玲的房间关着门，里边的灯也没开。我又别有用心地悄悄来到荣俊美的房间门口，发现她的房间也是紧闭着，里边的等也没开。
看来她们都还没有回来，我回到寝室之后，端起脸盘，拿起毛巾，跑到男厕所冲了个凉水澡，随后，又泡了包方便面，倒在了床上。昨天干了一整天装卸工，赚了几百元，但却感觉很累。
今天又坐了一天的车，感觉全身就像散架了一般，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睡了整整一夜，方才休息了过来。星期一的下午，光哥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说郭麻子终于保住了他的西货场派出所的所长职务。我一听，顿时高兴地不得了。光哥又道：“兄弟，你这次为弟兄们立了大功。
也为我创造了最佳的崛起机会。开发区公安局本来定的是调郭麻子到区局去当个巡视员，西货场派出所的新任所长也敲定了人选。
但开发区公安局的局长星期天却接到了孙书记秘书给他打来的电话，特意指出西货场那边最好还是由郭麻子来当所长，这样有利于稳定。”
“啊？真的？”“真的，这次开发区公安局所辖的所有派出所的所长几乎都调整了，唯独没有调整郭麻子。兄弟，这都是你的功劳。”
“光哥，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是郭麻子才告诉我的。他今晚要请我喝酒，和我商讨一下怎么替代牛老板的事。”
“嗯，好，光哥，这样太好了。”“嗯，机会难得，我一定要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我不是在为我一个人奋斗，我是在为咱们这帮子弟兄们在奋斗。”
“光哥，郭麻子是个老油条，你和他打交道，要多个心眼。另外，牛老板那人根基很深，手下的打手众多，你一定要格外小心。”“我知道的，我会格外小心的。”“随身带上家伙，以防不测。”“嗯，我身上就藏着砍刀呢。”
“郭麻子请你喝酒，你多带上几个弟兄们，千万不要落单。”“我知道，我已经从咱们这帮子弟兄们中选了几个人随时跟着我。”“光哥，你要格外慎重，有什么事咱们随时通电话。”
“嗯，好。”让牛老板滚出西货场，让光哥替代他，即使有郭麻子撑腰，牛老板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因为西货场这边每年能赚好几千万，这么大的一块肥肉，郭麻子是不会轻而易举地就拱手相让的。
光哥要办成这件事，将会经历一场残酷的血雨腥风，火拼在所难免。但我这里离西货场太远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再说了，黑道上的事，我也不想掺和，因为我根本就玩不起。我现在能做的就是静等光哥的消息。几天过去了，光哥那边没有任何消息。
我不知道事情解决的怎样了，又不能过问这件事。假如光哥带人和牛老板火拼起来，将会是不小的案子。我不想介入其中。因为我虽然不是什么官，但最起码也是政府公职人员，虽然是tm的镇政府，但也是政府机构。
光哥不给我打电话，我是不能随便给他打电话的。就当不知道这件事是最好的选择了。镇政府已经对石秀玲的工作进行了调整，不再让她担任计生办主任，而是担任了工业办主任。宣布了石秀玲担任工业办主任之后，她就立即和荣俊美北上了。她们两个走的很是匆忙，是在上班期间走的，据说是去北京招商引资了。
这段时间，我发现我的对桌李奎军，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不但苍白，还透着蜡黄。这天下午下班后，他很不好意思地对我道：“小寸，和你商量件事。”
“嗯，对，不能直接去找孙书记。那就只能通过他对象去和他说了。”“是啊，但我不知道怎么和楼姐开这个口。”“要找到个合适的理由才行，不然也会引起你那个楼姐的怀疑。”说到这里，我们两个又陷入了沉思。
我很是怵头，因为我从来没有办过这样的事。光哥接连给我出了几个点子，都给我给否决了。因为他不了解楼姐，楼姐是个非常精明的女子，和她说谎，等于自杀。与其说谎，还不如不说。
最后，我只好道：“光哥，我看这样吧，越是复杂的问题，咱们就越用简单的方法去解决。我去找楼姐，就只对她说，西货场的郭所长现在对我那帮子弟兄很是照顾。”
“就这一句？”“嗯，我只能就说这一句，多了反而不好。”光哥很是愕然地看着我。我道：“光哥，根据我和楼姐的交往来看，我见了她，也只能说这句话，多说反而不好。”
光哥担心地道：“就凭这句话，你那个楼姐能起到作用嘛？”“起不起作用，只有天知道了。光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那就要看我们的造化了。”
光哥只好无奈地道：“好吧，兄弟，也只能这样了。”“嗯，我说多了，反而会让楼姐产生怀疑，她要是怀疑我的目的了，那就更难办了。我能做的，就是让她主动帮助咱们。”
“嗯，好吧。”我看了看那些忙碌的弟兄们，道：“但愿我能帮助到你们，光哥，等你接替了牛老板，你可要善待咱们的这帮子弟兄们。”“这你尽管放心，我之所以如此，并不是单纯的为了我个人，我也是为了咱们这帮子弟兄们着想。”
“嗯，好，咱们过去干活吧，下午下班后，我就到楼姐家里去。”“好，走。”很久没有干过这种重体力活了，一天下来，累的全身就像散架一般。冲过澡后，我换上了干净衣服，对光哥道：“我现在就去楼姐家。”
“嗯，去吧，我和弟兄们等你回来喝酒。”“好，我速去速回。”我打的直奔市委宿舍大院，下车之后，买了些水果和礼品，门卫保安给楼姐打过电话后，才放我进去。
楼姐和甜甜才吃过晚饭，我一进门，甜甜就高兴地跑过来喊叔叔，楼姐道：“小寸，不是告诉你到我这里来不要买东西了嘛，怎么还买？”
“呵呵，楼姐，区区一点水果和礼品不足挂齿，孙大哥不在家吗？”“他忙的天天不着家。小寸，你快请坐。”我坐下后，楼姐给我沏了杯茶，也坐在了沙发上。
甜甜吐着稚嫩的口气道：“叔叔，你怎么好久都没有来了啊？”“呵呵，甜甜，叔叔到乡下去工作了，所以就没有时间常来看你了。”
“叔叔，你为什么要到乡下去工作，在城里工作不是更好吗？”“呵呵，叔叔喜欢到乡下工作。”楼姐道：“甜甜，乖，到书房去画画写字吧，妈妈和叔叔有话说。”
甜甜很乖地去了书房，楼姐看着我道：“小寸，到了永庆镇工作还算顺利吧？”“行，很好，我在镇党委办公室当文秘，总算是找到了一份稳定的工作，楼姐，这要好好谢谢你的帮忙了！”
“呵呵，别和我这么客气了，只要干的开心就行。”又随便聊了几句后，楼姐看出了我好像有什么心事，问道：“小寸，你心里有事？”
我只好说道：“楼姐，我今天又去了西货场那边，那帮子弟兄们虽然干的是苦劳力，但却很是开心快乐。但就是”
“但就是什么？”“但就是那里的欺行霸市很是厉害，和我一块干活的那帮子弟兄们多亏了西货场派出所的郭所长大力帮忙，不然，他们就真的干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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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楼姐，的确是这样。”“前几天，你孙哥视察完开发区公安局后，回来给我说了一句，说是要整顿警察的工作作风。”“嗯，是该好好整顿整顿了。通过上次那件事后，西货场派出所的郭所长对我那帮子弟兄们更加照顾了。
我今天去那里的时候，那帮子弟兄们也在谈论郭所长，说如果没有郭所长，西货场那边将会更加难以治理，毕竟那里鱼龙混杂，郭所长又熟悉那里的情况，治理起来得心应手。”
楼姐听后，点了点头，道：“西货场那边经常出事，是该有个熟悉当地情况的人去搞好治安。”
“嗯，我虽然在那里只干了半个月的装卸工，但那里的治安总体来说，还算不错。如果郭所长不在那里干了，将会乱起来的，因为聚集在那里的人实在是复杂了，五湖四海的都有。”楼姐点了点头，沉思着道：“你说的很对。”好了，这件事只能说到这里了，再也不能多说一个字了，否则，就会引起楼姐的多疑。
又聊了会闲话，楼姐叮嘱我要在永庆镇好好干，有什么事直接给她打电话。我最后说道：“楼姐，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等孙哥回来，请给我捎个好。我抽空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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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果真很乖，听到我要走后，立即从书房中跑了出来，和她妈妈一块，将我送出门来，挥着小手和我道别。
回到西货场后，我向光哥详细说了我去楼姐家的情况，包括我和楼姐谈的每句话，光哥听后，沉思着道：“事情只能这样了，成与不成，那就看结果吧。”
“光哥，楼姐那人很是精明。她和她老公都是官场中人，官场中的人说话历来都是点到即止，不会把话说满了，更不会把话说透了。我今晚去她家了，孙书记今晚肯定也会回家，楼姐也肯定会和他谈起我来。
到时候，就会把我和她说的郭所长的情况告诉孙书记，至于孙书记怎么办，那就只能是看结果了。我把话说到那个份上，就凭楼姐的精明程度，她知道会怎么办的。”“兄弟，谢谢你了！”
“先别谢我，等结果出来之后再说吧。”“嗯，我也打算好了，此路不通，我就再想别的门路。反正，我得为咱这帮子弟兄们寻个好的出路。不能再这么做苦力了。”
“呵呵，光哥，你都快要赶上宋江了。”“哈哈，兄弟，你就放心吧。我可不会像宋江那样，去招什么鸟安，把弟兄们都带进了火坑，我要让弟兄们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享福才行。”
“嗯，光哥，你说的很对。”“哈哈，走，咱们喝酒去，今晚弟兄们要好好给你贺贺，毕竟你现在是国家公职人员了。”
当晚，大家尽兴地喝酒，尽情地说笑，闹腾到很晚方才罢休。大家谁也没有再在酒后去找小姐。第二天一早，我就和光哥他们告别了，匆匆往回返。当我返回到永庆镇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了。
我走到镇政府门口的时候，特意朝那个批发店看了看，莲姐就在屋里，但我鼓了好几次勇气，都没有走过去，只好掉头进了镇政府大院，来到了宿舍楼。
石秀玲的房间关着门，里边的灯也没开。我又别有用心地悄悄来到荣俊美的房间门口，发现她的房间也是紧闭着，里边的等也没开。
看来她们都还没有回来，我回到寝室之后，端起脸盘，拿起毛巾，跑到男厕所冲了个凉水澡，随后，又泡了包方便面，倒在了床上。昨天干了一整天装卸工，赚了几百元，但却感觉很累。
今天又坐了一天的车，感觉全身就像散架了一般，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睡了整整一夜，方才休息了过来。星期一的下午，光哥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说郭麻子终于保住了他的西货场派出所的所长职务。我一听，顿时高兴地不得了。光哥又道：“兄弟，你这次为弟兄们立了大功。
也为我创造了最佳的崛起机会。开发区公安局本来定的是调郭麻子到区局去当个巡视员，西货场派出所的新任所长也敲定了人选。
但开发区公安局的局长星期天却接到了孙书记秘书给他打来的电话，特意指出西货场那边最好还是由郭麻子来当所长，这样有利于稳定。”
“啊？真的？”“真的，这次开发区公安局所辖的所有派出所的所长几乎都调整了，唯独没有调整郭麻子。兄弟，这都是你的功劳。”
“光哥，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是郭麻子才告诉我的。他今晚要请我喝酒，和我商讨一下怎么替代牛老板的事。”
“嗯，好，光哥，这样太好了。”“嗯，机会难得，我一定要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我不是在为我一个人奋斗，我是在为咱们这帮子弟兄们在奋斗。”
“光哥，郭麻子是个老油条，你和他打交道，要多个心眼。另外，牛老板那人根基很深，手下的打手众多，你一定要格外小心。”“我知道的，我会格外小心的。”“随身带上家伙，以防不测。”“嗯，我身上就藏着砍刀呢。”
“郭麻子请你喝酒，你多带上几个弟兄们，千万不要落单。”“我知道，我已经从咱们这帮子弟兄们中选了几个人随时跟着我。”“光哥，你要格外慎重，有什么事咱们随时通电话。”
“嗯，好。”让牛老板滚出西货场，让光哥替代他，即使有郭麻子撑腰，牛老板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因为西货场这边每年能赚好几千万，这么大的一块肥肉，郭麻子是不会轻而易举地就拱手相让的。
光哥要办成这件事，将会经历一场残酷的血雨腥风，火拼在所难免。但我这里离西货场太远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再说了，黑道上的事，我也不想掺和，因为我根本就玩不起。我现在能做的就是静等光哥的消息。几天过去了，光哥那边没有任何消息。
我不知道事情解决的怎样了，又不能过问这件事。假如光哥带人和牛老板火拼起来，将会是不小的案子。我不想介入其中。因为我虽然不是什么官，但最起码也是政府公职人员，虽然是tm的镇政府，但也是政府机构。
光哥不给我打电话，我是不能随便给他打电话的。就当不知道这件事是最好的选择了。镇政府已经对石秀玲的工作进行了调整，不再让她担任计生办主任，而是担任了工业办主任。宣布了石秀玲担任工业办主任之后，她就立即和荣俊美北上了。她们两个走的很是匆忙，是在上班期间走的，据说是去北京招商引资了。
这段时间，我发现我的对桌李奎军，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不但苍白，还透着蜡黄。这天下午下班后，他很不好意思地对我道：“小寸，和你商量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