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撒旦豹之吻 > 第六章

第六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先知曾预言,别轻信撒旦,否则,准备万劫不复。

    是的,她错了,错在轻估了撒旦引人沉沦的能力。

    形式上,那只是一个吻,实际上,却是一个开始。

    依莎贝尔怯生生的将唇贴了过去,她原只是想给他个蜻蜒点水的触碰,一个若有似无的吻,但当她的唇一碰上他时,一切变样!

    伊豹伸掌压住她的后脑勺,不允许她的吻再有半点退路。

    依莎贝尔瞪大湛蓝瞳子,一开口想抗议,才发现自己犯了大错,柔唇方启,一条灵蛇似的热舌便肆无忌惮的紧随着潜入了。

    “唔唔唔不要豹不要”

    是的,她曾经挣扎过,还用她弱小而无力的小拳擂他胸膛,却发现无济于事,他将她全身钳紧在怀中,用唇密贴着她,用舌辗转需索着她,用男人天生的优势。

    他的舌尖狎玩着她既悸且颤的柔舌,她想躲开他的挺进,她想回避他的索取但无论她怎么努力,就是躲不开他缠绵且炙人的纠缠哪

    不要!不要!

    依莎贝尔闭紧眼睛,仿佛可以听到体内一个小小泣音。

    一个又害怕又羞惭的泣音。

    这是不对的!这是下可以的!她自小受正规且严厉的礼教约束,十七岁时就和杰森订了婚,一订就是五年,她的感情世界很单纯、很平静,也很贫瘠,是的,是贫瘠吧!

    否则,只不过是一个吻,怎么会瞬间让她原有的天地遭到毁灭?

    否则,又怎会让她明明该是拒绝、该是厌恶、该是用力咬断那正在使坏的男人的舌头,她却办不到,不但不,她甚至被那野蛮而强硬的需索给迫得软化了意志,甚至于,做出了不可思议的回应。

    是的,她回应了,她的理智似乎已让他吮尽,她发出了无助的嘤咛,像是受伤呜咽着的小兽,她无助的任由自己软香的小舌被他紧缚着共掀狂潮,与他的舌在唇齿间玩耍嬉戏。

    她心底骇然,这究竟是个怎样的游戏?

    怎会令人乐此不疲至此?

    而且好像永远都不会餍足?

    在知晓了亲吻的甜蜜后,那原本不应当存在于两人间,且潜伏已久的吸引力,竟然如火山爆发般的迸出了。

    依莎贝尔心里绽出了一股冷意。

    若单单只是感官上的诱引她还不怕,还能抗拒,但仿佛不是,其实不是,根本不是!

    她惊觉心底深深的角落,似乎早已殷盼着这场来自于撒旦的引诱!

    她喜欢上他了!

    她竟然喜欢上这个她一点也不了解,且邪恶任性的撒旦男子!

    在她心底,不知何时,他的存在早已凌驾她那英俊出色、沉稳安静、有着良好家世背景的未婚夫了。

    所以她才会在生命受到威胁时,开口喊的人是他!

    所以她才会柔弱无助的无法抗拒他的引诱。

    感觉出她的软化,伊豹的唇终于肯松开她,只是暂松却非放过,那深深的黑瞳底,亮着会摧毁人的烈芒,像是来自地狱的恶火,誓在必得的恶火,因为,撒旦已嗅着了胜利!

    他将她的螓首抬高枕在枝哑上,让他的唇可以更自在的在她柔美的颈项间游舐?靥颍?埠萌盟?拇笫挚梢愿?廖藜傻?幕**娜沟祝?n樗笥捂蚁贰?br />

    他的长指甚至邪恶的戳进她下体的娇嫩蜜径,让她的干涩,逐渐渗出润蜜,而另一只坏掌,则是一把握紧她胸前的丰盈用力揉捏,试图挤压出她一声连着一声,无法自抑只为他宛啭的娇吟。

    他贪恋着她的每一寸味道,喜欢她的每一个反应,甚至是,当她在理智与情欲间拔河时的咬唇,以及被他的长指折磨得无处可躲,全身颤抖时的无助。

    不过他最爱的,终归是她的弃械投降!

    她向撒旦交出了自己,那种无辜荏弱的羞怯,煞是惹人心动,她不解情欲,不会隐藏自己所有真实的反应,因着她的反应,他感受到身为男人天赐的骄傲。

    因为他知道他可以让她成为一个初尝情欲的天使!

    在伊豹不知不觉间,一股从未在别的女人身上出现过的爱怜滋生了。

    这种情绪他很陌生,也很不习惯,豹子猎物时向来不懂仁慈,但头一遭,明明猎物都已经乖乖送到嘴边了,他却有些吞咽不下去。

    一股全然陌生的情绪让他不得不停了手,他想要她,却不是在这里。

    虽已决定罢手,但他的唇却仍嫌不够,在她的眉毛、脸颊、鼻尖、耳垂流连徘徊极尽宠聿,最后,留在她犹是紧闭着的眼帘上温存着。

    好半天后,伊豹的邪笑声低低漾起。

    “小莎同学,下一次,我要你睁开眼睛目睹一切”

    他坏笑的嗓音,终于勾回依莎贝尔遁逃已久的理智。

    她一边惊惶失措的睁开眼睛,一边用力将佞笑中的他推远。

    “不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她的声音怯懦而破碎,毫无说服力。

    伊豹并未出声反驳,只是大笑,接着从怀里掏出手机,取消了对洛德先生一家人的骚扰令。

    依莎贝尔一边懊恼悔恨,一边却又兴起了些许宽慰。

    因为至少有人因着这个撒旦豹之吻,获得了安宁。

    **♂  **♂

    伊豹很绅士的开车将她送到家门口,此时终于恢复力气的依莎贝尔,迫不及待的和他道晚安,然后仓皇失措的逃回自己的房里。

    她将房门锁紧,连爸妈来探时,她都推说已经睡了,她在浴室里奋力洗刷,却洗不去他残留在她身上的味道。

    她像只忏悔的海龟,温吞吞的爬上床去,整个人蜷缩在被底懊悔那原以为会很单纯的一个吻,并吊唁自己的初吻,已经死去。

    但悔恨归悔恨,她的唇,却若有所失,它思念着今夜甫燃的炙火。

    上帝!

    依莎贝尔在被中将嫣红小脸埋得死紧,三天后她就要嫁人了,她的唇,却思念着别的男人?

    夜更深了,自怨自艾的依莎贝尔终于睡着,但她不断作梦。

    先是一头恶豹死缠不休,后来豹子竟化成一只大毒蝎,跳上她的床,尾刺扬高,眼看着就要往她颈上戳下

    由于梦境过于真实,依莎贝尔蓦地从床上惊醒坐起,但伴随着她坐起时所带出的尖叫声,却被裹进一只已然熟悉的大掌里。

    “你不尖叫我就松开你!”

    不但掌是熟悉的,就连那调侃嘲弄的声音都熟到不能再熟。

    她蓝瞳微瞠,无法置信,直至他松开掌她都还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她揉揉眼睛,再揉、再揉,偏偏那正曲膝半蹲在她床前的男子始终不想消失。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伊豹浅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因为我是你的保护人。”

    “在夜里”她下意识抓紧睡衣襟口,但一下子抓得太紧,有点呼吸不顺“我不需要。”

    “不需要是你说的,可事实是,小莎同学,”他索性一个跃身,跳上她柔软的天鹅绒大床,吓得她在床上退蹭骇缩“你应该知道你的婚期将届。”

    “所以?”

    若非情况诡异,她真的会失声大笑的。

    婚期将届?

    亏他说得一本正经,这四个字是他在深夜潜到她房里,跳上她床的原因?这也太荒谬了吧!

    “所以我们就要更小心了,以防三天之后,我们少了个快乐的新娘子。”

    “而你现在正在做的努力是要让我在三天后,可以当个‘快乐’的新娘子?”

    依莎贝尔睐着他邪笑中的恶瞳,再度退了三步,眼看就要掉下床去了。

    他笑了。

    “事实上,快不快乐并不在我的任务范围之内,小莎同学,我所接到的指令是,要全力护妥你的生命,而任何可能危害到你性命的因素,我都要防备。”

    “可我真的不需要!”她紧张得只能吞咽口水。

    “话别说得太满,很多时候当事人是看不见自己处境险恶的,也许现在外面已满是瞪大眼睛想要你命的人了。要我说呢凡事还是谨慎点好。”伊豹一边说话,一边顺势在大床上躺定。

    “你你我”她的舌头牙齿在打架“你就算真要留在这里保护我,也不能睡我的床呀!”

    “别这么小气嘛!小莎同学。”他浅浅打着呵欠,若无其事的伸着懒腰。“当保镳是很辛苦的,夜里如果没睡足,明天早上哪有对敌的精神?还有,你刚刚不是在作噩梦吗?如果睡在一起,你作恶梦时我才好立刻将你摇醒呀!好了,别说了,睡吧!”

    “我不要!床让给你,我”

    依莎贝尔抱着枕头正要跳下床,却让后头一双螫爪似的大掌捉回去,她想要尖叫却得到了警告。

    “你敢叫吗?小莎同学,你想让别人发现你的老同学或是未来表哥,正躺在你的床上?”

    一个翻身,伊豹轻而易举便用双手双脚将她压制在身下,倾低下头,他恶笑着,纵容炙热的鼻息在她耳际搔痒,满意的见着她再度像只烫熟了的龙虾。

    “原来你如我所料,不但容易脸红,连全身都能轻而易举被惹红,而且红得这么美丽”他轻轻叹息。

    “放开我!不要这样,豹别玩了”虽是挣扎却有所顾忌,她压低了声的抗议像只可怜的小猫咪。

    “我的小猫咪,你怕豹子吗?”他继续用鼻息贪玩的搔她痒,惹出她无助的呜鸣“说呀?小莎同学,你是不是真的怕我?”

    “我才不怕你呢!”即使全身颤抖着,她依旧嘴硬。

    “不怕我呵?很好,我喜欢不怕我的人,天知道我已经有多久没尝过不被人恐惧的滋味了”话语中断,因为他已经低下头,深深的、疯狂的吮吻起她了。

    老实说,之前这白痴天屎女虽是很诡异的勾起了他的兴趣,但他多半只是逗逗她而已,在树窝的那个吻之前,他是真的这么想的。

    毕竟去玷污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并非他所好,他喜欢的是同样经验老到,旗鼓相当的对手。

    但那个吻,改变了一切。

    送她回家后,他竟然无法成眠,心浮气躁,他发了狂的想要尝尽她所有的甜蜜。

    他向来霸狠慧黠,而且任性,但鲜少主动破坏自己既定的计画,和依莎贝尔的这段插曲,并不在他的计画之内。

    在进到她房间之前,他遣定了负责窃听的属下,还拔光了那些窃听器。有他睡在她身边,谁还敢来找她麻烦?而他想在床上和她说的情语,又有哪个不想活的家伙敢偷听?

    伊豹的唇才刚落下,依莎贝尔只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下便屈眼了。

    她的唇仿佛自有意识,早已候着他的大驾光临。

    他们的舌紧紧缠绕,很快就沿烧起了那在公园里未能燃尽的热情。

    他将头枕在她的肩窝处吮吻不休,压根没去思考明天之后,她该如何向人解释她身上一个深过一个的“草莓印”在她的未婚夫不在她身边的时候。

    伊豹行事向来率性,此时的他,更是全然属于兽性的直觉,无法细思,更无法再悬崖勒马。

    他一边辗转吮吻,一边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她被吻得忘情,原是伸手想去触摸他的,却意外触着了全然光裸的矫健背肌。

    依莎贝尔低呼一声,脸颊通红,原是让他哄骗了半天才肯放到他身上的双手,改去捣眼睛,他像头猎豹似的一口咬开她的手。

    “好痛!”她低呼抗议。是真的,她的小手上有他深烙而微渗出血的齿印,极兽类的齿印。

    “谁让你闭上眼睛的!”伊豹在她耳畔发出豹似的威吓低语“我说过了,这一次,我要你睁开眼睛目睹一切”

    “不要!你你没穿衣服”她仍是闭紧眼,绯红着脸儿左避右闪。

    “哦!原来”他低笑“你在暗示着‘公平’?”

    下一瞬,布帛撕裂声在夜里响起,在依莎贝尔意会到前,一个全然裸裎的雪白胴体已颤如秋叶的呈现在他身下,像极了个即将祭兽的祀品。

    而那撕裂了她的睡缕及蕾丝底裤的凶手,是他白森森的利牙,是那极具兽性的掠夺白牙,随着强势撕裂的动作,他粗喘的鼻息和毫不掩饰被她胴体深深吸引的唾液腺体,加速分泌。

    他的动作虽引燃了她的恐惧,却也引燃她体内一股从未经历的刺激陕感,很不可思议的快感。

    “张开眼睛!”伊豹在她耳旁下命令。

    依莎贝尔拚命摇头不肯服从,那么暧昧的画面她禁受不起,紧闭着眼睛还可以容她自我欺骗——这一切只是梦,都只是梦

    接下来她惨叫一声,因为那白森森的利牙正在啃噬着她陶前红嫩的坚挺,甚至还试图将整团软腻的丰盈,吸吮进那属于豹子的恶嘴里,这是只饿极了的野兽。

    “张开眼睛!”

    “不要!”

    “张开!”

    “不要!”

    “听话!”

    “不要!不要!不要!”

    她抬高小腿想用力踹他,却只是让他逮着了空隙,一举将他精壮的躯干潜进她纤柔无助的双腿之间。

    “要!不然我要开始咬其他地方了”

    依莎贝尔紧闭着眼,硬是不肯听话,因为这是她最后一个能保有自尊的抗争方式了。

    她闭紧眼睛,她什么都不看。

    或许就可以自欺欺人,说什么都不曾发生,什么都是假的,可她虽是闭着眼,身上所有感官却都清楚的知道,这头邪恶的豹子正在对她做些什么事情。

    而他那些邪恶的爱她的方式,都远远超出她的想像!

    伊豹啃咬吸吮过她全身,一寸一寸疯狂的蚕食鲸吞,连她无法想像的私密处,他都不肯轻饶。

    这一夜,她从头到脚、彻彻底底成了真正的女人,一个臣属于豹子的女人。

    在她即将举行婚礼的三天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