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焦虑的刘艾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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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程东东平时比较忙，不方便在工作时经常打电话。所以，一直以来，程东东和刘艾娃约好在每周三的中午餐馆高峰期过后，由刘艾娃给程东东打一次电话。程东东会在约好的时间，等候在餐馆的固定电话旁边。
这天是个周五，刘艾娃在办公室难得有了一点空闲的时间，她看看表是北京时间19点12分，离19点30分下班还有一些时间。她又开始想程东东了，虽然周三打过一次电话，她现在还想打一个，可又不知道他现在是否方便，刘艾娃纠结了一下，还是在强烈思念的驱使下，把电话拨了过去。
“您好，漂香餐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
“您好，请问程东东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刘艾娃小心翼翼地问。
“方便，请等一下，我去叫。”
不一会程东东过来了。
“喂。”
“东东，是我。现在忙不忙？”
“还可以，不算太忙，怎么想起现在给我打电话啦？”
程东东兴奋地问。
刘艾娃对刚才那位女士的声音印象深刻，她想象着她一定是一个美貌的女子。她好奇地问：
“刚才叫你的人是谁？”
“是杏子姐。”
“杏子姐是你的同事吗？”
“她算是这里的老板。”
“她声音听上去真好听。”
“你还没见她的人呢，她人长得更漂亮。这里的人背地都叫她西施，可当面不敢叫，她讨厌别人这样叫她。”
果然那女子是一个美人，听听程东东这口气，声音中透出难掩的兴奋。
“她长得真像西施吗？”
说话者无心，可刘艾娃这个听者已经有点醋意了。
“呵呵，我哪知道？我又没见过西施。”
简单、率真的程东东说。
“稀罕，你肯定没见过西施，现在世界上的人谁都没见过她。我是说你这个杏子姐到底有多漂亮？”
刘艾娃想听听程东东是怎样赞美那个女子的。
“总之，很漂亮就是了。“
“是这样。杏子姐比我漂亮吗？”
“你们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你是现代时髦阳光美女；杏子姐是古典美女，她有一些忧郁。”
“你认为现代美和古典美哪个更漂亮？”
刘艾娃揪住这个话题不放。
“嗯。”
程东东在想着怎么说，刘艾娃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犹豫不决。
“不好比较吗？”
“也不是，肯定现代美更符合潮流了。”
程东东并没有说出他的个人意见。
“你觉得哪个更漂亮嘛？”
刘艾娃不甘心地追问道。
“对我个人来讲，。。。。。。”
程东东拖起了长腔，刘艾娃的心随着他的长腔在飘荡。
“那肯定还是现代美了。”
最后程东东坚定地说。
噢，刘艾娃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妈呀，你的这个结论也太难落地了。你真这样认为？不许骗我。”
“没骗。另外，杏子姐心底特别善良，要不是她，我帮不了那位老伯。”
程东东充满钦佩地说。
看来，程东东发现了不少他的杏子姐的优点。刘艾娃刚刚平衡下来的心，又开始小鹿乱跳了。
听程东东的语气，他已经对那个杏子姐佩服的得是五体投地了。
不过醋意归醋意，听程东东这样介绍那个杏子姐，刘艾娃不得不承认，自己虽然没有见过张杏子，也已经开始对她颇有好感了。
刘艾娃在想张杏子到底是怎样一个既颜值爆表又善良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肯定充满了魅力。
“东东，你真的要在这干够5个月吗？”
“是啊，我必须把5000元顶掉才行。”
“唉！”
刘艾娃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没关系，艾娃，5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一到5个月，我就要离开这里，我要去给我爸爸当助手，和爸爸一块干，早一点挣够还贷款的钱。”
程东东向刘艾娃重复着他的打算。
“东东，加油。”
他们正聊着。
刘艾娃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恶劣的声音。
“程东东，你电话接的时间也太长了，还有很多活没有干完。你怎么接起电话，没完没了？”
“艾娃，不能跟你多说了，老板在催我。”
电话那头，程东东着急地对她说。
“你快去吧。”
程东东挂断了电话。
刘艾娃放下电话后，心中泛起了涟漪。程东东说他们店有一个美得像西施一样的女同事，而且还是个心底善良的女子。这对特别善于怜香惜玉的程东东该有多大的吸引力？
尽管她被程东东说成有点忧郁，可忧郁的女子有时更能得到男人的爱怜。虽然刘艾娃不是一个小鸡肚肠的女孩子，又有上次误会程东东的经验教训，但听了程东东发自内心地赞美那个杏子姐，还是让刘艾娃心里敲起了小鼓。
还有，那个催促程东东干活的男人刻薄的声音，让刘艾娃为程东东的处境深感不安。她知道，程东东是为了帮助一个被偷了钱的老伯而把自己抵押给了这家餐馆的，抵押期有5个月之久。这么长的时间，在这种人的监视下干活，程东东怎么能受得了呢？
刘艾娃在回家的路上她想了一路。她要想办法让程东东快一点回来。这样既可解除她的相思之苦，又能打消她的各种担忧。但是靠她个人的力量是很难办到的，她决定请求父母帮忙。
吃完晚饭，刘艾娃郑重地对父母说：
“爸妈，我有事请求你们帮忙。”
刘锦和马诺娃看见女儿一本正经的样子，他们相互交流了一下眼色，就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他们要看看女儿需要什么样的帮助。
刘锦还没等女儿开口，他就猜出女儿要帮的忙，一定和程东东有关。
刘艾娃看了看自己慈爱的父母，她认真地说：
“爸、妈，我原来计划自己结婚时不要家里的钱，也就是我的嫁妆，可是我现在改变了这种想法。”
“当然，我们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怎么可以不要嫁妆呢？我们留下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马诺娃首先表态说。
“那么你为何现在改变了想法？”
刘锦显然更关心女儿改变想法的原因。
“你们先要回答我，你们准备给我多少钱？”
刘艾娃直截了当直奔具体数目而去。
“你现在又不嫁人，急什么？”
刘锦故意不说女儿想知道的数字。
“我现在就是需要嘛，你们打算给我多少嘛？”
刘艾娃着急地问。
“那么你想要多少呢？宝贝。”
马诺娃看着急切的女儿问。
“我想要83万。”
刘艾娃说出了这个具体的数字。
“83万？为什么要这个数子？”
刘锦探究地问。
“我想要这么多嫁妆钱替程东东他们家把欠银行的贷款还掉，这样他们就不用在山城打工，就可以回来了。”
刘艾娃停了一下又补充说道：
“爸、妈，我和程东东将来自己赚钱结婚，到时就不再要家里的嫁妆了。”
“这是你自己的意思吗？”
刘锦严肃地问女儿。
刘艾娃点点头。
“是的。”
“艾娃，你要83万元，爸妈是可以拿出来的。可是你想过没有，程东东，特别是他爸爸程石能接受你这样做吗？”
刘锦问女儿。
“这个我还没有想过，先还掉再说吧。”
刘艾娃不假思索地说。
“你这么做，对程石父子来说，银行的贷款是还掉了，可是这笔债务在他们心中是抹不掉的，他们会认为又欠了我们家的债。你认为他们会回来吗？他们可能会继续在山城打工，一直到把我们家的债还清为止。所以你想让他们早点回来的想法并不能实现。”
刘锦对女儿分析说。
“为什么？我和程东东是什么关系，有必要把你我分的那么清楚吗？”
刘艾娃不解地问。
“这是你自己这么认为。程石我和他接触过一次。他是一个很要强的人。上次我也给他说过，从法律的角度讲，他已经没有义务再还银行的贷款了。可他还是坚持去山城打工了，一定要把贷款还掉。如果我们不跟他商量，就替他把贷款还了，这对他是不尊重的。如果跟他去商量，结果又可想而知。”
刘锦进一步对女儿分析说。
“艾娃，我觉得你爸爸说得对。”
马诺娃也认为丈夫说得很有道理。
“那我该用什么办法来帮助他呢？我今天给程东东打电话了。其实我们没说多长时间，就听见一个男的凶巴巴地催东东快去干活，就像万恶的旧社会里的恶霸地主那样。我真替东东担心，我觉得他在受压迫和剥削。”
刘艾娃焦虑地说。
一听女儿这样说，马诺娃吃惊地张圆了嘴。
“你说的是真的吗？”
马诺娃吃惊地问。
“没想到你还知道恶霸地主和剥削这些词？这些都是我们小时候受教育时用的词。”刘锦笑着对女儿说。
“爸爸您怎么还笑得出来？东东现在就是在被剥削、压迫嘛。”
“他不是为了救一个老伯自愿在那里打工的吗？”
刘锦问。
“可是他只欠了5000元钱，不能让他干1万块钱的活吧。”
刘艾娃愤愤不平地说。
“可能刚才正好忙，他的老板担心影响工作，所以才催他的。你也不要太担心了。”
刘锦安慰女儿说。
“那个声音听上去可凶了。”
刘艾娃坚持认为那不是一个善良之人发出的声音。
“你要多关心程东东，经常给他打打电话，鼓励他。”
马诺娃给女儿建议说。
“我再不敢打了，免得东东又被骂。”
刘艾娃后怕地说。
“那就他下了班再给他打。”
“妈妈，他下班可晚了。哎哟，这可怎么办呢？”
刘艾娃焦虑地说。
“我想东东是个坚强的孩子，眼下的困难，他是能够克服的。你就不要太担心了。”
看见女儿忧心忡忡的样子，刘锦安慰女儿说。
本来刘艾娃是想替程东东爸爸把贷款本息还掉，这样程东东和他爸爸就可以马上回来了。经刘锦刚才的一番分析，刘艾娃也觉得这样做是不妥当的。没有办法，刘艾娃现在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刘艾娃困惑地想，眼下这些困难只有靠程东东自己去克服了，看来作为他的女朋友，自己鞭长莫及帮不上一点忙。
为此，刘艾娃心中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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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个周五，刘艾娃在办公室难得有了一点空闲的时间，她看看表是北京时间19点12分，离19点30分下班还有一些时间。她又开始想程东东了，虽然周三打过一次电话，她现在还想打一个，可又不知道他现在是否方便，刘艾娃纠结了一下，还是在强烈思念的驱使下，把电话拨了过去。
“您好，漂香餐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
“您好，请问程东东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刘艾娃小心翼翼地问。
“方便，请等一下，我去叫。”
不一会程东东过来了。
“喂。”
“东东，是我。现在忙不忙？”
“还可以，不算太忙，怎么想起现在给我打电话啦？”
程东东兴奋地问。
刘艾娃对刚才那位女士的声音印象深刻，她想象着她一定是一个美貌的女子。她好奇地问：
“刚才叫你的人是谁？”
“是杏子姐。”
“杏子姐是你的同事吗？”
“她算是这里的老板。”
“她声音听上去真好听。”
“你还没见她的人呢，她人长得更漂亮。这里的人背地都叫她西施，可当面不敢叫，她讨厌别人这样叫她。”
果然那女子是一个美人，听听程东东这口气，声音中透出难掩的兴奋。
“她长得真像西施吗？”
说话者无心，可刘艾娃这个听者已经有点醋意了。
“呵呵，我哪知道？我又没见过西施。”
简单、率真的程东东说。
“稀罕，你肯定没见过西施，现在世界上的人谁都没见过她。我是说你这个杏子姐到底有多漂亮？”
刘艾娃想听听程东东是怎样赞美那个女子的。
“总之，很漂亮就是了。“
“是这样。杏子姐比我漂亮吗？”
“你们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你是现代时髦阳光美女；杏子姐是古典美女，她有一些忧郁。”
“你认为现代美和古典美哪个更漂亮？”
刘艾娃揪住这个话题不放。
“嗯。”
程东东在想着怎么说，刘艾娃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犹豫不决。
“不好比较吗？”
“也不是，肯定现代美更符合潮流了。”
程东东并没有说出他的个人意见。
“你觉得哪个更漂亮嘛？”
刘艾娃不甘心地追问道。
“对我个人来讲，。。。。。。”
程东东拖起了长腔，刘艾娃的心随着他的长腔在飘荡。
“那肯定还是现代美了。”
最后程东东坚定地说。
噢，刘艾娃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妈呀，你的这个结论也太难落地了。你真这样认为？不许骗我。”
“没骗。另外，杏子姐心底特别善良，要不是她，我帮不了那位老伯。”
程东东充满钦佩地说。
看来，程东东发现了不少他的杏子姐的优点。刘艾娃刚刚平衡下来的心，又开始小鹿乱跳了。
听程东东的语气，他已经对那个杏子姐佩服的得是五体投地了。
不过醋意归醋意，听程东东这样介绍那个杏子姐，刘艾娃不得不承认，自己虽然没有见过张杏子，也已经开始对她颇有好感了。
刘艾娃在想张杏子到底是怎样一个既颜值爆表又善良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肯定充满了魅力。
“东东，你真的要在这干够5个月吗？”
“是啊，我必须把5000元顶掉才行。”
“唉！”
刘艾娃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没关系，艾娃，5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一到5个月，我就要离开这里，我要去给我爸爸当助手，和爸爸一块干，早一点挣够还贷款的钱。”
程东东向刘艾娃重复着他的打算。
“东东，加油。”
他们正聊着。
刘艾娃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恶劣的声音。
“程东东，你电话接的时间也太长了，还有很多活没有干完。你怎么接起电话，没完没了？”
“艾娃，不能跟你多说了，老板在催我。”
电话那头，程东东着急地对她说。
“你快去吧。”
程东东挂断了电话。
刘艾娃放下电话后，心中泛起了涟漪。程东东说他们店有一个美得像西施一样的女同事，而且还是个心底善良的女子。这对特别善于怜香惜玉的程东东该有多大的吸引力？
尽管她被程东东说成有点忧郁，可忧郁的女子有时更能得到男人的爱怜。虽然刘艾娃不是一个小鸡肚肠的女孩子，又有上次误会程东东的经验教训，但听了程东东发自内心地赞美那个杏子姐，还是让刘艾娃心里敲起了小鼓。
还有，那个催促程东东干活的男人刻薄的声音，让刘艾娃为程东东的处境深感不安。她知道，程东东是为了帮助一个被偷了钱的老伯而把自己抵押给了这家餐馆的，抵押期有5个月之久。这么长的时间，在这种人的监视下干活，程东东怎么能受得了呢？
刘艾娃在回家的路上她想了一路。她要想办法让程东东快一点回来。这样既可解除她的相思之苦，又能打消她的各种担忧。但是靠她个人的力量是很难办到的，她决定请求父母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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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我有事请求你们帮忙。”
刘锦和马诺娃看见女儿一本正经的样子，他们相互交流了一下眼色，就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他们要看看女儿需要什么样的帮助。
刘锦还没等女儿开口，他就猜出女儿要帮的忙，一定和程东东有关。
刘艾娃看了看自己慈爱的父母，她认真地说：
“爸、妈，我原来计划自己结婚时不要家里的钱，也就是我的嫁妆，可是我现在改变了这种想法。”
“当然，我们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怎么可以不要嫁妆呢？我们留下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马诺娃首先表态说。
“那么你为何现在改变了想法？”
刘锦显然更关心女儿改变想法的原因。
“你们先要回答我，你们准备给我多少钱？”
刘艾娃直截了当直奔具体数目而去。
“你现在又不嫁人，急什么？”
刘锦故意不说女儿想知道的数字。
“我现在就是需要嘛，你们打算给我多少嘛？”
刘艾娃着急地问。
“那么你想要多少呢？宝贝。”
马诺娃看着急切的女儿问。
“我想要83万。”
刘艾娃说出了这个具体的数字。
“83万？为什么要这个数子？”
刘锦探究地问。
“我想要这么多嫁妆钱替程东东他们家把欠银行的贷款还掉，这样他们就不用在山城打工，就可以回来了。”
刘艾娃停了一下又补充说道：
“爸、妈，我和程东东将来自己赚钱结婚，到时就不再要家里的嫁妆了。”
“这是你自己的意思吗？”
刘锦严肃地问女儿。
刘艾娃点点头。
“是的。”
“艾娃，你要83万元，爸妈是可以拿出来的。可是你想过没有，程东东，特别是他爸爸程石能接受你这样做吗？”
刘锦问女儿。
“这个我还没有想过，先还掉再说吧。”
刘艾娃不假思索地说。
“你这么做，对程石父子来说，银行的贷款是还掉了，可是这笔债务在他们心中是抹不掉的，他们会认为又欠了我们家的债。你认为他们会回来吗？他们可能会继续在山城打工，一直到把我们家的债还清为止。所以你想让他们早点回来的想法并不能实现。”
刘锦对女儿分析说。
“为什么？我和程东东是什么关系，有必要把你我分的那么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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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锦进一步对女儿分析说。
“艾娃，我觉得你爸爸说得对。”
马诺娃也认为丈夫说得很有道理。
“那我该用什么办法来帮助他呢？我今天给程东东打电话了。其实我们没说多长时间，就听见一个男的凶巴巴地催东东快去干活，就像万恶的旧社会里的恶霸地主那样。我真替东东担心，我觉得他在受压迫和剥削。”
刘艾娃焦虑地说。
一听女儿这样说，马诺娃吃惊地张圆了嘴。
“你说的是真的吗？”
马诺娃吃惊地问。
“没想到你还知道恶霸地主和剥削这些词？这些都是我们小时候受教育时用的词。”刘锦笑着对女儿说。
“爸爸您怎么还笑得出来？东东现在就是在被剥削、压迫嘛。”
“他不是为了救一个老伯自愿在那里打工的吗？”
刘锦问。
“可是他只欠了5000元钱，不能让他干1万块钱的活吧。”
刘艾娃愤愤不平地说。
“可能刚才正好忙，他的老板担心影响工作，所以才催他的。你也不要太担心了。”
刘锦安慰女儿说。
“那个声音听上去可凶了。”
刘艾娃坚持认为那不是一个善良之人发出的声音。
“你要多关心程东东，经常给他打打电话，鼓励他。”
马诺娃给女儿建议说。
“我再不敢打了，免得东东又被骂。”
刘艾娃后怕地说。
“那就他下了班再给他打。”
“妈妈，他下班可晚了。哎哟，这可怎么办呢？”
刘艾娃焦虑地说。
“我想东东是个坚强的孩子，眼下的困难，他是能够克服的。你就不要太担心了。”
看见女儿忧心忡忡的样子，刘锦安慰女儿说。
本来刘艾娃是想替程东东爸爸把贷款本息还掉，这样程东东和他爸爸就可以马上回来了。经刘锦刚才的一番分析，刘艾娃也觉得这样做是不妥当的。没有办法，刘艾娃现在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刘艾娃困惑地想，眼下这些困难只有靠程东东自己去克服了，看来作为他的女朋友，自己鞭长莫及帮不上一点忙。
为此，刘艾娃心中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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