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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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的东郊谈话因林竟最后一个问题而不了了之。
这几天陆潜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怎样既能和松林堡合作，又能继续为朝廷效力。
陆潜在云城其实是有一处园子的，只是由于年久失修，再加上他这次来不想被人发现，就没有回到自己的园子去。
只是现在，既然已经被发现了行踪，陆潜索性让人简单的打扫了一下园子，大大方方的住了进去。
陆潜的园子是祖上留下来的，取名砚山园，刚好也位于城东郊，离他与林竟相约的竹林不远，这也是他选择住进园子的另一个原因——方便再与林竟商谈要事。
砚山园，因园子中有一座能做砚台的假山而得名，园中绿竹掩映，流水潺潺。虽然由于年久失修，建筑都带着沧桑感，但好在现下正值盛夏，园中景物生机盎然，简单收拾后倒也不显衰败。
陆潜在从军前就是一个书生，所以在园中住的这几日虽然在烦恼一些事情，倒也凭着自己的兴致亲自做了几方砚台。
这几日林竟倒经常来陆潜的园子里坐坐，但从不谈合作的事，每次都是来蹭蹭食、蹭蹭酒，好像把陆潜当做普通的朋友般。
已经快到了陆潜和齐乐约定的归期。
莫陵的尸骨已经被运回京城，西北的折子也已经上表了皇帝，一切的事情都要办完了可是此行最重要的一件事陆潜却还是思路。
林竟就秉着你要是还效忠狗皇帝，我就不和你谈合作的态度，搞得陆潜是绞尽了脑汁，也没想到办法。
这一日，就在陆潜打算先回去，合作的事以后再考虑时，已经好几天不见的莫南竟然和林竟一道走进了园子。
“主人。”莫南跪下行礼。
陆潜摆摆手示意他起来，也没有问他有什么事，而是先招呼起了与他一道进来的林竟。
“林公子，快请坐。”
林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杯就喝：“渴死我了！”
“咕咚，咕咚。”毫不客气的，一盏进了肚子。
林竟才抹抹嘴说道：“陆兄，我来是辞别的，我爹来信说让我回去了。”
听到他说要走，陆潜说道：“那合作的事？”
“合作的事以后再说吧，等陆兄想通了再谈。”林竟无所谓道，好像对合作可有可无。
被一句话堵死，陆潜也没法只得说：“那林公子打算什么时候走？要是不急的话，中午可否留下来用点薄酒，让为兄为兄弟送行。”
“正合我意！”林竟笑道。他这几天在陆潜这蹭饭已经蹭习惯了，也没推辞就留下来了。
林竟看莫南杵在陆潜身边好像有话要说，就说道：“陆兄，我先去逛逛园子，用膳时喊我。”
林竟走后，屋里就剩下陆潜和莫南两个人，陆潜才问道：“这两天查到了什么消息？”
“回主人，京城有消息传来。”莫南把手里的信件递给陆潜。
陆潜接过仔细阅读后，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来：“莫南你去请林公子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是！”莫南也没有问什么要事，就退下啦。
真是踏破铁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正烦恼怎么合作呢，就送来了机会。
原来莫南刚刚带来的信上说，皇帝要考虑立储君了，四皇子向自己示好，而四皇子和陆潜一样是个尚武的人，如果自己拥立四皇子，这样松林堡就应该不会不同意合作了，毕竟只要开始争储，皇子们明争暗斗，皇帝估计也要活不久了，到时候如果四皇子继位，自己就不算为林竟口中的狗皇帝效力了。再说陆潜本身也是很看好四皇子的，只是天家的心思难猜，陆潜还是要结松林堡这个盟友，就算将来用来让四皇子忌惮也好。
由于林竟就在园中，所以很快就被请来了。
“陆兄找我来什么事？”
“合作的事。”陆潜坐在桌子旁，一边喝茶一边气定神闲的说。
“合作？刚才陆兄不是还没想通吗？”林竟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说道。
“此一时彼一次，现下可以谈合作的事了。”陆潜说。
“哦？陆兄不打算为那狗皇帝卖命了？”林竟有点不敢相信。
陆潜知道自己突然改变主意，对方必然不太相信。
于是说：“我现在只能跟你说将来做皇帝的必定不是你口中的狗皇帝，所以合作就可以谈了。”
“不是那狗皇帝是谁？”林竟八卦道：“你要造反吗？”
陆潜解释道：“不是，你应该也知道每个皇帝都要立储君的，如今的皇帝也要立了，我效忠的是将来的皇帝。”
“那是谁？”林竟继续问道。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将来的皇帝不会干扰你们武林的事。”
“那行！”林竟也不再问了。
“既然合作，那就按我们那天说的来，我们给你提供人和马匹，你提供消息和银子。”林竟说道。
两人那一日已经商量好了，现在既然达成了共识，就直接执行就行了。
“行。不过陆某还想加一条。”陆潜眼中带着精明。
“请说。”
“既然合作了，咱们就要深层次的合作一次。所以陆某想，松林堡能不能和陆家达成盟友关系，就是如果有人要害其中一方，另一方就要进行援助，这样从我们双方的安全方面来说都好。”
林竟听陆潜说完，就说道：“那这样你能帮我们打狗皇帝吗？”
“明面上不能，但是我可以给你们提供暗地里的支持。”陆潜保证道。
“那行。”林竟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并对陆潜说：“你有什么困难就说，我们江湖人最讲义气了！”
“好！那就一言为定！”陆潜伸出手掌和对方击了一下。
陆潜提出这个要求的目的主要是怕将来自己和四皇子合作把他扶上位后，反被……
毕竟皇帝的心思谁能猜得准。
两人聊完后，刚好午膳也做好了，两人就开始用膳。
“陆兄。”林竟拉着看到要用膳想要出去的莫南，对陆潜说：“你这个侍卫叫什么名字？怎么都不说话的？留他下来伺候吧。”
“他只是个侍卫，用膳时有婢女，他帮不上忙的。”陆潜不知道林竟要搞什么名堂。
林竟转了转眼珠，想了想任性的说道：“要婢女干什么？身上的脂粉味熏死人！我就要这个侍卫！”
谈成了合作，陆潜心情也好了，虽然不知道林竟为什么一定要莫南留下来伺候他吃饭，但也只当他是小孩子脾气犯了，就随了他。
“莫南，你就留下来，伺候林公子用膳吧。”
“是。”
午膳被一盘盘的端上桌，由于陆潜说了这顿饭是给林竟践行的，所以厨房做的很丰盛，整整摆了满满一桌。
陆潜坐在主位，林竟坐在陆潜的左下首，而莫南则按照林竟的要求坐在了林竟的旁边专门为林竟服务。
其实林竟让莫南留下来伺候，并不是真正的要他伺候，也不是陆潜猜测的小孩子兴起了让他留下，而是刚才在陆潜让莫南去请他时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莫南在请他的全程只对他说了一句话，那就是“林公子，我家主人有请。”，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了，一路上无论林竟怎么和他说话，他都不理，这让一直活得逍遥任性的林竟有点受不了，所以，他就要刁难一下莫南。
“我要吃这个！”林竟指着面前的一盘蟹说道。
莫南一听他说，就自觉地拿起小锤子，敲开了蟹壳，把蟹黄加到了他的碗里，完全是一个合格的伺候饭食的侍女样。
“螃蟹腿呢？我要吃螃蟹腿！”
莫南只得用不擦一擦手，帮他剥螃蟹腿，说实话，现在还是夏天，螃蟹并不肥美，像蟹腿这样本来肉就少的地方还是要自己啃才能吃到肉，现在林竟让莫南帮他剥，也只是刁难他而已。
果然，莫南把剥好后所剩无几的蟹腿肉放到林竟碗里时，就收到了林竟的刁难。
“你是怎么剥的？这还有肉吗？”
莫南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剥下一只蟹腿。
陆潜在一旁看到两人这样，就知道莫南肯定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小祖宗了，罢了，自己的侍卫自己还是要帮帮忙的。
陆潜对着横眉竖眼的林竟说道：“说了他不会剥了，我给你叫侍女可好？”
“不要！来咱们喝酒！让他慢慢剥！”林竟不同意，举杯和陆潜碰了一下，继续督促莫南剥蟹腿。
终于在莫南剥完了两只蟹的蟹腿后，林竟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他。
不过……
“我还要吃这个！”林竟又指了一个虾，说道。
莫南任劳任怨的拿起虾就开始剥，完全没有言语。
看的林竟是越来越不爽，整张脸的鼓得像包子一样。
“无趣！你不要剥了，下去吧！”林竟说道。
莫南抬头看看陆潜，见陆潜点头，就福了福身子下去了。
莫南走后，林竟才对陆潜说道：“你这个侍卫真是个闷葫芦！一句话也不说，真无趣！”
“他就那样，习惯就好！”陆潜笑道。
“我可习惯不了！今天打算逗逗他，让他说话呢，没想到还是一句话不说。算了，反正不是我的手下。”
“他今天是不是惹到你了？”陆潜问。
“没有。他只是不跟我说话而已。”林竟抿了口酒说道：“就不和我说话！”
陆潜看他那分明是已经被惹到的模样，不由的好笑：“哈哈哈哈……”
“他真没惹到我！”林竟强调。
“是！绝对没有！”陆潜眼角尽是笑意，自己的身边怎么总是出现这种二货幼稚小孩儿呢，齐乐是一个，林竟也算一个，不过还是齐乐更蠢些。陆潜无良的诋毁着自己的小妻子，同时也在思念着。
那日的东郊谈话因林竟最后一个问题而不了了之。
这几天陆潜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怎样既能和松林堡合作，又能继续为朝廷效力。
陆潜在云城其实是有一处园子的，只是由于年久失修，再加上他这次来不想被人发现，就没有回到自己的园子去。
只是现在，既然已经被发现了行踪，陆潜索性让人简单的打扫了一下园子，大大方方的住了进去。
陆潜的园子是祖上留下来的，取名砚山园，刚好也位于城东郊，离他与林竟相约的竹林不远，这也是他选择住进园子的另一个原因——方便再与林竟商谈要事。
砚山园，因园子中有一座能做砚台的假山而得名，园中绿竹掩映，流水潺潺。虽然由于年久失修，建筑都带着沧桑感，但好在现下正值盛夏，园中景物生机盎然，简单收拾后倒也不显衰败。
陆潜在从军前就是一个书生，所以在园中住的这几日虽然在烦恼一些事情，倒也凭着自己的兴致亲自做了几方砚台。
这几日林竟倒经常来陆潜的园子里坐坐，但从不谈合作的事，每次都是来蹭蹭食、蹭蹭酒，好像把陆潜当做普通的朋友般。
已经快到了陆潜和齐乐约定的归期。
莫陵的尸骨已经被运回京城，西北的折子也已经上表了皇帝，一切的事情都要办完了可是此行最重要的一件事陆潜却还是思路。
林竟就秉着你要是还效忠狗皇帝，我就不和你谈合作的态度，搞得陆潜是绞尽了脑汁，也没想到办法。
这一日，就在陆潜打算先回去，合作的事以后再考虑时，已经好几天不见的莫南竟然和林竟一道走进了园子。
“主人。”莫南跪下行礼。
陆潜摆摆手示意他起来，也没有问他有什么事，而是先招呼起了与他一道进来的林竟。
“林公子，快请坐。”
林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杯就喝：“渴死我了！”
“咕咚，咕咚。”毫不客气的，一盏进了肚子。
林竟才抹抹嘴说道：“陆兄，我来是辞别的，我爹来信说让我回去了。”
听到他说要走，陆潜说道：“那合作的事？”
“合作的事以后再说吧，等陆兄想通了再谈。”林竟无所谓道，好像对合作可有可无。
被一句话堵死，陆潜也没法只得说：“那林公子打算什么时候走？要是不急的话，中午可否留下来用点薄酒，让为兄为兄弟送行。”
“正合我意！”林竟笑道。他这几天在陆潜这蹭饭已经蹭习惯了，也没推辞就留下来了。
林竟看莫南杵在陆潜身边好像有话要说，就说道：“陆兄，我先去逛逛园子，用膳时喊我。”
林竟走后，屋里就剩下陆潜和莫南两个人，陆潜才问道：“这两天查到了什么消息？”
“回主人，京城有消息传来。”莫南把手里的信件递给陆潜。
陆潜接过仔细阅读后，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来：“莫南你去请林公子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是！”莫南也没有问什么要事，就退下啦。
真是踏破铁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正烦恼怎么合作呢，就送来了机会。
原来莫南刚刚带来的信上说，皇帝要考虑立储君了，四皇子向自己示好，而四皇子和陆潜一样是个尚武的人，如果自己拥立四皇子，这样松林堡就应该不会不同意合作了，毕竟只要开始争储，皇子们明争暗斗，皇帝估计也要活不久了，到时候如果四皇子继位，自己就不算为林竟口中的狗皇帝效力了。再说陆潜本身也是很看好四皇子的，只是天家的心思难猜，陆潜还是要结松林堡这个盟友，就算将来用来让四皇子忌惮也好。
由于林竟就在园中，所以很快就被请来了。
“陆兄找我来什么事？”
“合作的事。”陆潜坐在桌子旁，一边喝茶一边气定神闲的说。
“合作？刚才陆兄不是还没想通吗？”林竟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说道。
“此一时彼一次，现下可以谈合作的事了。”陆潜说。
“哦？陆兄不打算为那狗皇帝卖命了？”林竟有点不敢相信。
陆潜知道自己突然改变主意，对方必然不太相信。
于是说：“我现在只能跟你说将来做皇帝的必定不是你口中的狗皇帝，所以合作就可以谈了。”
“不是那狗皇帝是谁？”林竟八卦道：“你要造反吗？”
陆潜解释道：“不是，你应该也知道每个皇帝都要立储君的，如今的皇帝也要立了，我效忠的是将来的皇帝。”
“那是谁？”林竟继续问道。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将来的皇帝不会干扰你们武林的事。”
“那行！”林竟也不再问了。
“既然合作，那就按我们那天说的来，我们给你提供人和马匹，你提供消息和银子。”林竟说道。
两人那一日已经商量好了，现在既然达成了共识，就直接执行就行了。
“行。不过陆某还想加一条。”陆潜眼中带着精明。
“请说。”
“既然合作了，咱们就要深层次的合作一次。所以陆某想，松林堡能不能和陆家达成盟友关系，就是如果有人要害其中一方，另一方就要进行援助，这样从我们双方的安全方面来说都好。”
林竟听陆潜说完，就说道：“那这样你能帮我们打狗皇帝吗？”
“明面上不能，但是我可以给你们提供暗地里的支持。”陆潜保证道。
“那行。”林竟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并对陆潜说：“你有什么困难就说，我们江湖人最讲义气了！”
“好！那就一言为定！”陆潜伸出手掌和对方击了一下。
陆潜提出这个要求的目的主要是怕将来自己和四皇子合作把他扶上位后，反被……
毕竟皇帝的心思谁能猜得准。
两人聊完后，刚好午膳也做好了，两人就开始用膳。
“陆兄。”林竟拉着看到要用膳想要出去的莫南，对陆潜说：“你这个侍卫叫什么名字？怎么都不说话的？留他下来伺候吧。”
“他只是个侍卫，用膳时有婢女，他帮不上忙的。”陆潜不知道林竟要搞什么名堂。
林竟转了转眼珠，想了想任性的说道：“要婢女干什么？身上的脂粉味熏死人！我就要这个侍卫！”
谈成了合作，陆潜心情也好了，虽然不知道林竟为什么一定要莫南留下来伺候他吃饭，但也只当他是小孩子脾气犯了，就随了他。
“莫南，你就留下来，伺候林公子用膳吧。”
“是。”
午膳被一盘盘的端上桌，由于陆潜说了这顿饭是给林竟践行的，所以厨房做的很丰盛，整整摆了满满一桌。
陆潜坐在主位，林竟坐在陆潜的左下首，而莫南则按照林竟的要求坐在了林竟的旁边专门为林竟服务。
其实林竟让莫南留下来伺候，并不是真正的要他伺候，也不是陆潜猜测的小孩子兴起了让他留下，而是刚才在陆潜让莫南去请他时发生了一件事。那就是，莫南在请他的全程只对他说了一句话，那就是“林公子，我家主人有请。”，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了，一路上无论林竟怎么和他说话，他都不理，这让一直活得逍遥任性的林竟有点受不了，所以，他就要刁难一下莫南。
“我要吃这个！”林竟指着面前的一盘蟹说道。
莫南一听他说，就自觉地拿起小锤子，敲开了蟹壳，把蟹黄加到了他的碗里，完全是一个合格的伺候饭食的侍女样。
“螃蟹腿呢？我要吃螃蟹腿！”
莫南只得用不擦一擦手，帮他剥螃蟹腿，说实话，现在还是夏天，螃蟹并不肥美，像蟹腿这样本来肉就少的地方还是要自己啃才能吃到肉，现在林竟让莫南帮他剥，也只是刁难他而已。
果然，莫南把剥好后所剩无几的蟹腿肉放到林竟碗里时，就收到了林竟的刁难。
“你是怎么剥的？这还有肉吗？”
莫南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剥下一只蟹腿。
陆潜在一旁看到两人这样，就知道莫南肯定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小祖宗了，罢了，自己的侍卫自己还是要帮帮忙的。
陆潜对着横眉竖眼的林竟说道：“说了他不会剥了，我给你叫侍女可好？”
“不要！来咱们喝酒！让他慢慢剥！”林竟不同意，举杯和陆潜碰了一下，继续督促莫南剥蟹腿。
终于在莫南剥完了两只蟹的蟹腿后，林竟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他。
不过……
“我还要吃这个！”林竟又指了一个虾，说道。
莫南任劳任怨的拿起虾就开始剥，完全没有言语。
看的林竟是越来越不爽，整张脸的鼓得像包子一样。
“无趣！你不要剥了，下去吧！”林竟说道。
莫南抬头看看陆潜，见陆潜点头，就福了福身子下去了。
莫南走后，林竟才对陆潜说道：“你这个侍卫真是个闷葫芦！一句话也不说，真无趣！”
“他就那样，习惯就好！”陆潜笑道。
“我可习惯不了！今天打算逗逗他，让他说话呢，没想到还是一句话不说。算了，反正不是我的手下。”
“他今天是不是惹到你了？”陆潜问。
“没有。他只是不跟我说话而已。”林竟抿了口酒说道：“就不和我说话！”
陆潜看他那分明是已经被惹到的模样，不由的好笑：“哈哈哈哈……”
“他真没惹到我！”林竟强调。
“是！绝对没有！”陆潜眼角尽是笑意，自己的身边怎么总是出现这种二货幼稚小孩儿呢，齐乐是一个，林竟也算一个，不过还是齐乐更蠢些。陆潜无良的诋毁着自己的小妻子，同时也在思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