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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憋急了完事儿早?赤果果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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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咪……”

    站在空荡荡客厅的小人儿,本来兴奋惊喜的眸子渐渐的暗淡下来,环顾着整个客厅和餐厅,小脑袋垂了下来,沮丧又失望。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娄芯雅抱着悦悦也进来了。

    悦悦的惊喜还在脸上,翻腾的从娄芯雅的怀里下来,“哥哥,妈咪…”

    痒痒坐在沙发上,又圆又黑的眼珠上浮着一层薄雾,可怜兮兮的看着娄芯雅。

    抽着鼻子问道,“奶奶,没有妈咪。”

    娄芯雅心疼死了,大手搂着痒痒的小脸蛋儿,安慰道,“宝贝儿别哭,别哭,你们看,屋里的灯都开起来了,你们妈咪一定回来了…”

    “哇哇,我要妈咪…”娄芯雅的话还没说完,悦悦扯着嗓子就大哭起来。

    “哎呀,我的宝贝金蛋啊,可别在掉金豆儿了,心疼死奶奶了,奶奶抱抱…”娄芯雅大惊失色,慌忙楼抱过小悦悦,在她额头亲了又亲。

    “呜呜…”悦悦抽着鼻子的躲开娄芯雅的亲吻,转身拉着痒痒的衣角,熏红的小脸蛋眼泪汪汪,“哥…哥哥,我要…要妈咪…呜呜”

    痒痒眼角也挂着泪珠,扁着小嘴,硬是不让眼角的小泪珠给掉下来。

    妈咪从来没离开他们这么长时间嘛,坏蛋妈咪。

    “宝贝儿,咱不哭了,行吧,奶奶给你们找妈咪去,不哭不哭。”娄芯雅一个头两个大,心疼又委屈,这两宝贝儿怎么能说哭就哭呢?哭得她整颗心都软得一塌糊涂。“宝贝儿别哭,乖乖坐着奶奶给你们去找妈咪,啊…不哭了,咱不哭了。”

    娄芯雅几乎是用飞速往楼上跑的,边跑还边回头看着她的宝贝金蛋有没有乖乖的在沙发上坐好,那金豆的眼泪收住了没有。

    悦悦睁大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娄芯雅上楼后,才扁扁嘴收了眼泪,凑到她哥哥身边,乖乖坐好。

    抽了抽鼻子,闷闷道,“哥哥,妈咪回来了吗?”

    痒痒黑亮的眼珠蒙着水雾,更是可怜兮兮如清月,“我想妈咪。”

    悦悦刚收住的眼泪又猛地往下掉,“我也想妈咪,呜呜,妈咪坏蛋,好几天都不回家看悦悦了,呜呜…”

    痒痒,“……”

    两宝贝儿睁大眼睛相互看着好一会,才齐齐扁嘴。

    娄芯雅才走到卧室门口,就听到一阵阵不和谐的声音传出来。娄芯雅愣了下,看着虚掩的房门,脸不红气不喘,甚至直接一脚将房门给踹了。

    床上的男人在第一时间捞过身边的薄被,盖住两人交缠的身体。

    阴着脸瞪着骤然踹门的女人。

    娄芯雅邪挑眉梢,抬手指了指手腕上空无一物的地方,“闫面瘫,请你看看时间,现在是什么时候,都是有儿子女儿的人儿,做运动前你就不想想你那两宝贝金蛋。我告儿你,要是在敢霸占宝贝儿的妈咪让他们掉金豆子,姑奶奶切了你的老二。”

    闫弑天,“……”母亲,你这么来一出,我老二不用你切,也得给焉了。

    娄芯雅完全无视男人能杀人的目光,朝他摆摆手,“给你两分钟时间提裤子,赶紧给姑奶奶滚下楼来。”

    娄芯雅转身挥一挥衣袖,走得不带走一片云彩。

    窝在被窝里拿着被子捂住脸的时冰,气得抓过一旁的枕头,朝身上男人的脸拍去。

    “妈的,丢脸死了。”

    闫弑天低笑出声,抓过枕头丢到一旁,撑在女人脖颈两侧的手掌慢慢揉上她因情动而红润的脸颊,低下头,额头相抵,唇舌相间。

    “…丢脸?还有更丢脸的…”

    时冰仰着脖子,迷迷糊糊中费力的嘟囔一声,“别…别来了,你,你妈让你下去,能…唔…能切了你老二…”

    闫弑天,“……”

    慢悠悠朝楼下飘的娄芯雅看着乖乖坐在沙发上的两宝贝蛋,想着还在房间胡闹的两父母,挑了挑眉梢。

    算了,反正是自己儿子,能吃到她儿媳妇一餐饱的,不容易啊。

    “宝贝儿…”

    悦悦和痒痒齐齐回头,睁大的四只眼睛期盼的看着朝他们走来的娄芯雅。

    娄芯雅干咳一声,任谁被两双天使精灵般纯真的眼睛看着,总是有些不太淡定的。

    “宝贝儿,你们妈咪刚刚回来,浑身臭烘烘的,正在洗盆盆,奶奶先给宝贝儿弄吃的,宝贝儿来给奶奶打下手,等饭饭好了你们妈咪就洗好香香了,好不好?”

    “…真的吗?奶奶,我要去跟妈咪洗香香。”

    悦悦跳下沙发转身就朝楼上跑,痒痒也不甘示弱,两小短腿屁颠屁颠的做着赛跑运动。

    痒痒说道,“奶奶,痒痒要吃龙虾。”

    娄芯雅整颗小心肝都给震碎了,宝贝儿啊,能不能不只听她前面的话,好歹回应一下她后半段话的提议行不行?

    眼明手快的逮住这两个小家伙,娄芯雅一手抱一个。

    悦悦嘟嘴,红彤彤的鼻子跟小兔子一样,翘着可爱极了,“奶奶,你别抱着悦悦嘛。”

    娄芯雅抱着两个宝贝蛋朝厨房走,“宝贝儿啊,你们不想给你们妈咪做饭饭吃吗?你们妈咪忙了几天,回来一定很累,能吃到宝贝儿动手做得香香的饭饭,一定会更加爱你们的……”

    悦悦&痒痒,“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们不相信奶奶吗?”

    “信,那奶奶,我们快去做饭饭,妈咪洗香香下来就能吃了。”

    两宝贝蛋瞬间将要上楼找妈妈的事儿给抛到了脑后,抱着娄芯雅的脖子,催着她快点去厨房。

    娄芯雅,“……”天大地大,果然是妈咪最大啊。

    于是,隔了二十几分钟才被人从床上放下地的时冰下楼后,就看到厨房里异常的热闹。

    娄芯雅,“哎呀,宝贝儿,那是香菜,不能这么摘叶子的,摘了就没法吃了…天啦,痒痒亲爱滴,快快快,放下你手中的洋葱,瞧把你熏的,金豆子都掉不断了,哪里难受,快告诉奶奶……”

    时冰穿着睡意,半干的长发随意的披着,拖拖踏踏的走到厨房门口,看着厨房冰箱前蹲在一堆赤橙黄绿青蓝紫菜色前的两宝贝蛋。

    眼角一抽。

    “宝贝儿,能告诉妈咪,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吗?”

    时冰的声音有些嘶哑的妩媚,晕红的脸上懒懒的透着股满足。比平时她那黄莺莹亮的声音要有三分不同。

    两宝贝直接从地上蹦起来,如发射的火箭头直接冲到了时冰的怀里。

    “妈咪…”

    “哎呦,宝贝儿。”时冰没有站稳,被两头小老虎这么一冲,朝后退了两步,差点被推到在地。

    悦悦抓着香菜,痒痒抓着拨了两层皮的淡紫色洋葱,一人抱着时冰一条大腿。

    小脸蛋在她腿上亲昵的蹭了蹭,才仰头委屈的看着时冰。

    “妈咪,你为什么都不回家看宝贝儿?”

    时冰伸手,刚要弯腰将两个宝贝蛋给抱起来,可才动了动腰,就觉得浑身酸疼得厉害。

    时冰呲牙,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了某个禽兽一声,果断牵着两宝贝的手,回到厨房,“妈咪跟你二妈三妈四妈在抓坏蛋啊,等坏蛋都抓完了,妈咪就能天天在家陪宝贝儿了。”

    悦悦还是很不悦,嘟着小嘴,拧着小眉头,在控诉女人的‘虐’待。

    而痒痒要比悦悦好些,只是拧着小眉头,认真的看着牵着他手的人。

    低着的小脑袋,不知道在打着什么主意。

    娄芯雅就拿着铲子,双手抱胸的靠在灶台上,幽幽的看着牵着两宝贝金蛋进来的女人。

    “二十分钟就完事了?闫面瘫不会憋了五年给憋出阳痿来了吧?”

    时冰嘴角一抽,很想说,您老放心,你这儿子持久力非同一般的惊人;然而转念一想,又特么为闫家两少爷蛋疼,有这么的老妈,然怪能教出两个天平极差的儿子来。

    “他有阳痿,你切他老二的时候,不是更畅快少了点负罪感?”

    娄芯雅眼角一抽,松开双手回头铲着锅里的花哈,“我切了你要去切我男人的老二,那我后半生的‘性福’生活谁负责?这买卖怎么着都有点亏,你男人的老二还是给你留着,你自个切吧。”

    时冰,“……”得,她得回炉再造,多长几个心眼,在回来跟这女人耍嘴皮子。

    娄芯雅往爆炒香辣的花哈里加了点料酒,又翻炒了几下,然后伸手朝锅里抓了个花哈出来,吃了下,挺好吃的。

    这才装盘。

    “儿媳妇啊,你都跟闫面瘫登记结婚了,也跟他滚完床单了,什么时候叫我一声妈咪来听听?”

    时冰凉凉的看着女人比她还要粉嫩的脸,幽幽开口,“你顶着这张脸,好意思让我叫出口?”

    娄芯雅忧心忡忡的摸着自己的漂亮脸蛋,用着特么让人想海扁的节奏慢悠悠的说道,“哎,人美不是病,病起来还真是要人命啊。长成这样,我是得多烦恼啊多烦恼。”

    时冰气得直接出了厨房。

    娄芯雅看着她儿媳妇的背影儿,笑得更欢乐了,低头朝蹲在地上玩菜的两宝贝金蛋道,“宝贝儿,下一个菜炒什么?”

    痒痒擦着眼泪,将手中剥得仅剩两层的洋葱举到娄芯雅的面前,“奶奶,洋葱。”

    娄芯雅接过洋葱,“好嘞,就来个洋葱踢爆双黄蛋。”

    闫弑天穿着居家服下来,看了眼欢乐的厨房,然后朝躺在沙发上焉焉的女人走去。

    “怎么了?”看着跟败落的向日葵一样,耸拉着双耳,没一点精神。

    时冰抬起眼梁凉凉的看了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努努嘴,“你老妈是从哪来的怪胎?”

    “被打击狠了?”

    时冰狠狠的瞪他,知道还问。

    闫弑天将她从沙发上来起来,“头发没干,不要躺在沙发上。”

    时冰手指头一戳戳的戳在男人的胸膛敏感点上,她的头发没干,这是谁害的?啊?谁害的?

    闫弑天抓住她作怪的手,“你不必挫败,母亲年轻不是没道理,早年她的脸受了点伤,父亲为了她的脸,废了不少财力和物力。这些年母亲又保养,食养得好,自然不易老去。”

    时冰很吃惊,她以为娄芯雅是自然美女,她和婷,驰家两姐妹还一度的对此羡慕妒忌恨呢,“……早年受过伤?什么伤?”

    闫弑天摇头,“不清楚,父亲母亲都不说,我和影也不敢问。”

    时冰挑眉,转着眼珠啾啾的看着在厨房忙得不亦说乎的女人,突然就笑了。

    闫弑天看着她的这笑意,就知道她是又在开始冒坏水了。

    其他事,他可以任由她玩,因为有他在,他会护着她。

    可是……事关父亲,母亲,他只能提醒她。

    “别去打母亲的主意,母亲生气了,很难哄。”

    时冰慢悠悠的揪着闫弑天,盯着男人脖颈上被抓出来的青紫痕迹,幽幽开口,“我生气了,就好哄?”

    闫弑天,“……”都不好哄。

    闫弑天从沙发起身,走到电视机前下的柜子里,拿出一盒白色药膏,然后走回时冰身边,将药膏塞到她的手中,脱了上衣。

    “给我上药。”

    时冰愣了下,接着手中的药膏,“上什么药?”

    闫弑天没说话,脱了上衣后就背对着她坐在身边,成趴着的形式。

    时冰看着男人的后背,眉头拧得死死的,男人的后背上有几块的肌肤都烂了,有几个小点地方,甚至还有浓和血水混杂着流出来。

    看着有些狰狞和心凉。

    时冰整个人突然就冷了下来,死死瞪着男人的后背,握紧了手中的药膏。

    后背迟迟没有动静,闫弑天回头看了她一眼,“只是点小伤,快上完,宝贝儿要出来了。”

    “只是点小伤?”时冰古怪的出声,然后一巴掌就啪在男人的伤口上,很满意的听到一声轻微的闷哼声,这才冷哼一声打开药膏盖子,在手心挤出一坨的白色药。“知道痛了?刚刚滚床单抓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吭声?”

    闫弑天闷笑,“我叫了,你就会停下来不抓?”

    “……不会。”

    那他还叫停干嘛?反正将她折腾狠了,自己小兄弟也满足了,后背吃点亏,算什么。

    时冰红着耳根瞪着这个脸皮越来越厚的男人,“从渡口回来都五天了,你这伤也被伺候了五天了,怎么还没见好?”

    手抹到出脓血的地方,皮肤下的有些肉都已经烂了,时冰眉头拧得死紧,用指甲将腐烂鲜少的肉给挑起,等清理干净了才重新给他上药。

    “你没在,懒得上药。”

    时冰又在他背上狠狠掐了一把,恶狠狠道,“怎么不干脆痛死你得了。”

    其实说到底,时冰还是心疼闫弑天,他这背上的伤,是当时在渡口水下为她挡下被炸得翻涌翻腾的强大水压才受的伤。

    当时她差点窒息,迷糊中,只是好像觉得这个男人在他身边,她彻底痛晕过的时候,还在想,她还没来得及好好爱爱这个男人。

    她晕过后的事情都是爱爱告诉她的,当然那天等她醒来已经是大半夜了。

    知道是谁救了她和婷,她松了口气的同时,紧接着来的就是浑身给割据般的痛楚。

    身体里所有的器官都跟着叫嚣的抗议。

    还好有宴易在,给她调了一天的身体,至少外伤好了大半。

    知道闫弑天也受伤了,是她准备去基地的前一刻,这个男人就是受了伤,站在她面前,也是将脊背挺得直直的,脸上冷冷的。

    要不是宴易说漏了嘴,只怕只有等到她扒了他的衣服,才能知道这个男人为了救她,也伤得不轻。

    要不是上岗的命令在即,她一定会好好的调教调教这个男人,为她受伤,你说一句,能死吗?

    现在想起来,时冰还是耿怀的,手下的动作不自觉的放轻了力道。

    “你舍得?”

    时冰冷哼,“老娘有什么舍不得的,三条腿的公鸡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少了你,老娘照样活得滋润滋润的。”

    闫弑天挣扎着起身。

    时冰一巴掌盖在他的肩膀上,警告道,“你丫给我好好躺着,乱动什么。”

    闫弑天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然后反手抓过时冰的手,将药膏从她手中抽出来,冷冷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老婆,在说一遍。”

    时冰黑脸,“特么你还有被虐体质你,老娘骂你你还高兴了?”

    闫弑天拧着眉,坚持,“把你在水里跟我说的那句话,在说一遍,我想听。”

    时冰,“……”

    “你别装傻,我听见了,你在晕过去的时候,抱着我的脖子,凑到我的耳边,就说了那三个字的。老婆,你在说一遍,我想听。”

    时冰黑脸,“你想听毛线?想听?老娘说什么了?那时都要死了,能跟你说什么?更何况老娘都不知道是你丫抱着我在水里给我做人工呼吸,我说屁啊我。”

    “别说脏话。”闫弑天扣着时冰的手腕,听她这死活不愿意承认的气势,是从未有过的急切,“不是,老婆,你明明说了‘我爱你’的,我听见了,你别想否认。”

    时冰嘴角一抽,附身抬手用手背贴在他的额头,喃喃自语,“没发烧啊,这药膏忘涂了,难道药也忘记吃了?”

    闫弑天脸色阴沉,一把拍掉她的手,“我很清醒,老婆…”

    时冰炸毛,一脚踹上男人的小腿,“谁特么是你老婆呢?闫弑天,老娘还没跟你算账呢,你丫弄出两本破结婚证什么玩意儿?老娘这么廉价?就值结婚证那三个字?我告儿你,特么别在叫老婆两字,小心老娘跟你翻脸。”

    “老婆……”

    时冰一回头,冷刀子嗖嗖无情的秒射。

    闫弑天沉着脸,“冰冰,你不能这么不讲理。”

    时冰嗤笑,“我就是这么不讲理,受得住你大爷就受着,受不住你丫趁早给老娘滚蛋儿。老娘才不稀罕你。”

    闫弑天,“……”她这又是哪抽了,好好的就翻脸。

    时冰丢下他走人,哪抽了?哼,你就慢慢儿的想吧,没想明白前,抽的机会还多得事儿。

    娄芯雅端着电饭煲到餐桌上,看她这榆木脑袋的儿子,叹息的摇了摇头,实在是想不通,就她和闫隋曜这两基因,按道理是不该生出个面瘫还情商为零的儿子来的啊。

    这追老婆的招数小王八蛋闫影这五天可没少给他灌输,明明是一套动作,怎么到了这面瘫儿子手里头,除了叫得挺欢乐的‘老婆’两个字,其他的就给丢到太平洋上喂鲨鱼去了?

    悦悦和痒痒洗好手屁颠屁颠的跟着娄芯雅出了厨房,看着走来的时冰,双眼亮晶晶的,还有股期待的渴望。

    两双眼睛,闪亮亮的差点将时冰那颗小心肝都给闪碎了。

    “…宝,宝贝儿,怎么了?”

    悦悦和痒痒可是记得,他们奶奶说过,想要得到妈咪更多的爱,就得给妈咪做饭饭。所以他们看着妈咪去了客厅坐在沙发上,才一直忍着没凑过去,硬是留在了厨房帮奶奶的忙。

    现在他们将饭饭做好了,妈咪吃了是不是就更爱他们了,以后都不丢下他们了?

    对于,这几天时冰将他们丢在家里,自己去外面玩,两小宝贝还是很芥蒂的。

    ------题外话------

    今天二更送完,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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