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人性的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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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奶奶的治愈性异能在一个星期后通过痊愈的士兵得到了证实，这样新型异能的出现着实让大家心里对战胜未知的恐惧多了一些自信，但这样自信在一墙之外的外面世界被撕得粉碎。
越来越多的人因为食物的缺失，不得不捡起勇气，游离在外面寻找食物，但他们却也同时为丧尸提供了大量的口粮，这样的恶性循环以至于这座曾经数以千万的人口大城很快便被丧尸填满。
如今路茉茉等人所在的部队大院和在这个城市的很多部队大院一样，早在几天前就开始收拾好内部矛盾，开始集合力量搜救外面的幸存者。而路家人也被分派到不同的队伍中执行异能者每个星期都必须强制执行一次的任务之中。
路茉茉随着一队由二十个非军籍异能者和一个连全副武装士兵组成的队伍来到了这一次搜集幸存者的小区。还未进小区，空气中传出的糜烂和腐臭味道就让大家不约而同的捂住了鼻子。
“立刻开始搜索幸存者。”带队的是连长丁岭，也是个异能者，军用大车一到目的地他便把队伍分成两组，一组他带领从正门出发，而另一组由副连长胡鹏带领，从西门开始搜救。
路茉茉是丁岭队伍中的非军籍异能者，她和另一个军籍异能者外加二十个士兵被分成一小队，负责搜救一幢十九层的大楼。
如今供电系统全面瘫痪，电梯也无法使用，只能靠双腿爬到十九楼。楼梯道的窄小时不时还能引来闻着味道赶来的丧尸，路茉茉和另一个金系异能者一个开路一个断后，一路上到八楼，这一行人也没有出现什么伤亡。
“小路，咱两换换，你休息一下。”路茉茉是断后的，危险程度远不如开道的金系异能者，但因为她是个姑娘，所以在她前面的士兵对她倒是一路上颇为照顾。这会看着路茉茉累得有些气喘，便主动开口断后。
“没事。”路茉茉摇了摇头，异能者体内已经发生异变，对丧尸抓伤感染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路茉茉可不想因为这个欠下人情。
如今这世道，是不适合柔弱的女孩子生存的。
士兵见状也不再说什么，路家如今有一个治愈系异能者的消息在大院里都传开了，能在这里照顾一下路茉茉刷刷好感也是不错的，但是既然她不领情，士兵也不再分神去路茉茉身上。
十九层路楼茉茉是咬着牙上去了，但是上去之后所看到的一幕，却让她异常震惊。
残肢断臂、满地的鲜血，一旁还有一个丧尸在啃一具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那模样就像是吃什么大餐一样，津津有味，看的在场的人无不毛骨悚然。
许是闻到人味，丧尸丢下手上啃得血粼粼的尸体，晃头晃脑的朝着路茉茉一行人走来。
路茉茉正要出手，便见另一个异能者一个金属刀刃便朝着丧尸砍去，其他的人手上也不闲着，不等路茉茉释放异能，便上去两个士兵用匕首把丧尸解决了。
“六户，三人一组开始搜查，剩下的四个人在这里放哨。”金系异能者本就是军人出身，行事也不拖泥带水，解决了顶层楼唯一的丧尸，便直接下命令道，“能不用枪就尽量不要用，丧尸对声音太敏感，而且要速战速决。记住，要是有物资，也一并带着。”
“是。”军人各司其职，路茉茉也被这雷厉风行的作风影响，一改往日的拖沓，转身就跟着两个士兵敲响最后一户人家。
“你们是来救我们的吗？”这一户人幸存者只有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和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虽开了门，但是眼睛里还有些不可置信。
“是的，我们是军队救援。”士兵给两人敬了礼简单解释道，“我们时间有限，请你精简行李，带好你的孩子，一路上尽量不要让孩子发出多余的声音。丧尸对声音和人的气味十分敏感。”
“好，好。”女子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激动地眼眶都红了，她家里已经断粮一日了，为了粮食老公已经没了，她要不是因为放心不下才两岁的儿子，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妈妈，那我们不等爸爸了吗？”小男孩被抱在怀里，临走之前还惦记着自己的爸爸。
“你，爸爸，他不会回来了。”女子想起老公临走之前撕心裂肺的叮嘱，这一下子心就空了，路茉茉见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暗自庆幸自己一家人如今能安好真是老天爷恩赐。
“不回来？”两岁的孩子还不能理解妈妈话里的意思，只是本能觉得不开心，言语间便要哭出声来。当妈的一看，便忙捂住儿子的嘴，歉意的看着路茉茉三人，生怕三人一不高兴就不带自己和儿子走。
“我们没有多余的精力哄孩子，你最好把他看好。”一个士兵道，“不过你也别把他捂坏了，他年纪还小，好好把他哄好了就行。”
男人永远没有女人耐心，更何况是这些天天在外拼命还吃不饱惦记自己亲人的军人，他们如今这么救别人，一大部分原因就是抱着也能有战友在异地救他们的亲人的期待，剩下一小部分才是出于职业上的服从。但是这些都不妨碍他们也有一颗柔软的心，对于小孩子，他们也同样怜惜。
女子忙点了点头，细细哄了两句儿子，匆忙收拾了两件换洗衣服背着，便带着儿子跟在路茉茉等人身后。
走到过堂的时候，女子看着地上的半幅残躯，硬是忍着不哭出声来，路茉茉是走在最后的一个人，很是清楚地看见她把自己儿子的头扭到左肩膀处压着，努力不让他转头乱动。
见状路茉茉便能大概猜测到刚刚见到被啃的那具尸体怕就是这家的男主人。多余的忙她也帮不上，只能在指尖凝聚一小簇火苗，把那具尸体和另外几具一同烧了。
女子见状轻声说了句谢谢，算是承了路茉茉的情。路茉茉见女子如此知情理没有胡闹，对她印象便好了几分。
部队搜集幸存者的行动很快就引起了同小区很多人的主意。
有的人根本等不及救助，便拎着各色的“武器”从各自的屋子里跑出来；但有的人明明怕得要死，却还趾高气地谩骂着救援人员的姗姗来迟。
“我们纳税人每年交那么多钱为的不就是有个安稳的生活嘛，可你们这些拿着纳税人钱的人一点责任感都没有，任由我们在这里挨饿受怕。”这世道就是额外的讽刺，在生命暂时没有威胁的时候，有的人就开始各种无理取闹，宣扬他那一套大道理，以此来遮掩自己的害怕。
十足的跳梁小丑！
可更荒唐的竟还有人觉得说的很有道理，纷纷附和指责这些刚刚的救命恩人。
“你们还嫌活的太长？”路茉茉本就是个直性子，真是看不下去这些嘴脸，谁有义务拿自己的命救人？这些人不知感恩就罢了，竟还蹬鼻子上脸，她突然有些明白前几次路二叔在家里说的心寒是什么意思了，真是气愤不过！
“你这小姑娘，你怎么说话的。我哪里说的不对了？”最先带头挑事的是一个看起来人模人样的中年男人，但那说起话来眼睛都是斜着的样子实在是白瞎了那张脸。
“有病就要吃药，治不好就干脆去喂丧尸，一了百了。”路茉茉还没说话，另一个非军人的异能姑娘就开口骂道，“少在我这里摆什么有钱有势的嘴脸，都什么世道了还拎不清，白痴！”
“什么世道子弟兵都得为人民服务。”中年男子又开始摆大道理。
“你最好给我闭嘴。”路茉茉瞪了一眼男子坏笑道，“要是引来丧尸，我那么手一抖，一不小心让你喂了丧尸，可是没人会追究的。还有哦，你太无知了，我可不是什么为人民服务的子弟兵。”
“你真是没教养。”中年男子怒气冲冲地指着路茉茉的鼻子道。
路茉茉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用家教来影射她的家人，这会本就被这一群人弄得心烦，干脆连话都懒得说，直接把火异能化成细细的小火苗打在了中年男子的外套上，既不伤人命还能出出气，最是爽快不过了。
“好了，集合。”丁岭在一旁看着中年男人被路茉茉这一手吓得惊慌失措直发抖，心里唾弃不已，但是面子上还是出声制止。
对于中年男子的胡闹，这些军人早就烦透了，这些天来他们没少受到这些自私胆小鬼的指责，但碍于军纪都忍了下来，路茉茉此举也合了大部分人的心意，所以大家都只是旁观，并不阻拦。
“沆瀣一气。”中年男人也不蠢，知道自己可能犯了众怒，只能强装镇定的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便退回了人群，似是想要把自己藏起来，路茉茉见他如此，在心里又骂了一句窝囊。
“连长，副连长那边求助，说是十七幢遇到了异能丧尸，还是三个。”负责通讯的士兵拿着对讲机道，“副连长请求异能者援助。”
“所有异能者立刻奔赴十七幢，其他人原地保护幸存者。”丁岭安排好幸存者便带着他这边的异能者全部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十七幢支援。
“除了异能者，其他人退出去。”丁岭赶到后第一时间便让普通的士兵退后，自己带着军籍的六个异能者和二十个非军籍异能者留在原地准备和三个异能丧尸周旋。
“连长，异能分别是精神系，水系和火系。”刚刚和丧尸交过手的士兵第一时间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告诉丁岭，“初步判断，至少是二级。”
丁岭慎重的点头，心想怪不得这边刚刚十几个异能者都拿不下这三个，感情是级别本就高出了一个等级。他们这二十多个异能者，加起来二级也只有两个。
“胡可，路茉茉，你们两个对付水系异能丧尸，赵晓你和张楠配合她俩战斗。”胡可就是刚刚和路茉茉一起收拾中年男子的姑娘，她是除了丁岭以外，这一队伍里唯二的二级异能者，而路茉茉的变异火系则是压制水系的绝佳选择，这一点，早在大院训练时都已经被认可。
“是。”四个人领了自己的任务便不再去关注其他的分组，一门心思的和那个水系异能丧尸过招。
水系异能丧尸并不忌惮自己的四个对手，在他还不具备智商的现在，只能闻到异能者身上一场吸引他的绝佳味道，他嘴里发出啾啾啾地声音很是兴奋，似乎这四个人已经是它的嘴中食一般。
“茉茉配合，张楠掩护。”胡可看着水系异能丧尸的喷出来的水蛇，忙令土系异能张楠上前掩护，她则趁这缝隙和路茉茉搭档，两人一火一风，一个火和张楠一样去阻挡水蛇，一个风趁机袭向水系异能丧尸。
路奶奶的治愈性异能在一个星期后通过痊愈的士兵得到了证实，这样新型异能的出现着实让大家心里对战胜未知的恐惧多了一些自信，但这样自信在一墙之外的外面世界被撕得粉碎。
越来越多的人因为食物的缺失，不得不捡起勇气，游离在外面寻找食物，但他们却也同时为丧尸提供了大量的口粮，这样的恶性循环以至于这座曾经数以千万的人口大城很快便被丧尸填满。
如今路茉茉等人所在的部队大院和在这个城市的很多部队大院一样，早在几天前就开始收拾好内部矛盾，开始集合力量搜救外面的幸存者。而路家人也被分派到不同的队伍中执行异能者每个星期都必须强制执行一次的任务之中。
路茉茉随着一队由二十个非军籍异能者和一个连全副武装士兵组成的队伍来到了这一次搜集幸存者的小区。还未进小区，空气中传出的糜烂和腐臭味道就让大家不约而同的捂住了鼻子。
“立刻开始搜索幸存者。”带队的是连长丁岭，也是个异能者，军用大车一到目的地他便把队伍分成两组，一组他带领从正门出发，而另一组由副连长胡鹏带领，从西门开始搜救。
路茉茉是丁岭队伍中的非军籍异能者，她和另一个军籍异能者外加二十个士兵被分成一小队，负责搜救一幢十九层的大楼。
如今供电系统全面瘫痪，电梯也无法使用，只能靠双腿爬到十九楼。楼梯道的窄小时不时还能引来闻着味道赶来的丧尸，路茉茉和另一个金系异能者一个开路一个断后，一路上到八楼，这一行人也没有出现什么伤亡。
“小路，咱两换换，你休息一下。”路茉茉是断后的，危险程度远不如开道的金系异能者，但因为她是个姑娘，所以在她前面的士兵对她倒是一路上颇为照顾。这会看着路茉茉累得有些气喘，便主动开口断后。
“没事。”路茉茉摇了摇头，异能者体内已经发生异变，对丧尸抓伤感染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路茉茉可不想因为这个欠下人情。
如今这世道，是不适合柔弱的女孩子生存的。
士兵见状也不再说什么，路家如今有一个治愈系异能者的消息在大院里都传开了，能在这里照顾一下路茉茉刷刷好感也是不错的，但是既然她不领情，士兵也不再分神去路茉茉身上。
十九层路楼茉茉是咬着牙上去了，但是上去之后所看到的一幕，却让她异常震惊。
残肢断臂、满地的鲜血，一旁还有一个丧尸在啃一具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那模样就像是吃什么大餐一样，津津有味，看的在场的人无不毛骨悚然。
许是闻到人味，丧尸丢下手上啃得血粼粼的尸体，晃头晃脑的朝着路茉茉一行人走来。
路茉茉正要出手，便见另一个异能者一个金属刀刃便朝着丧尸砍去，其他的人手上也不闲着，不等路茉茉释放异能，便上去两个士兵用匕首把丧尸解决了。
“六户，三人一组开始搜查，剩下的四个人在这里放哨。”金系异能者本就是军人出身，行事也不拖泥带水，解决了顶层楼唯一的丧尸，便直接下命令道，“能不用枪就尽量不要用，丧尸对声音太敏感，而且要速战速决。记住，要是有物资，也一并带着。”
“是。”军人各司其职，路茉茉也被这雷厉风行的作风影响，一改往日的拖沓，转身就跟着两个士兵敲响最后一户人家。
“你们是来救我们的吗？”这一户人幸存者只有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和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虽开了门，但是眼睛里还有些不可置信。
“是的，我们是军队救援。”士兵给两人敬了礼简单解释道，“我们时间有限，请你精简行李，带好你的孩子，一路上尽量不要让孩子发出多余的声音。丧尸对声音和人的气味十分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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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那我们不等爸爸了吗？”小男孩被抱在怀里，临走之前还惦记着自己的爸爸。
“你，爸爸，他不会回来了。”女子想起老公临走之前撕心裂肺的叮嘱，这一下子心就空了，路茉茉见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暗自庆幸自己一家人如今能安好真是老天爷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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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多余的精力哄孩子，你最好把他看好。”一个士兵道，“不过你也别把他捂坏了，他年纪还小，好好把他哄好了就行。”
男人永远没有女人耐心，更何况是这些天天在外拼命还吃不饱惦记自己亲人的军人，他们如今这么救别人，一大部分原因就是抱着也能有战友在异地救他们的亲人的期待，剩下一小部分才是出于职业上的服从。但是这些都不妨碍他们也有一颗柔软的心，对于小孩子，他们也同样怜惜。
女子忙点了点头，细细哄了两句儿子，匆忙收拾了两件换洗衣服背着，便带着儿子跟在路茉茉等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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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路茉茉便能大概猜测到刚刚见到被啃的那具尸体怕就是这家的男主人。多余的忙她也帮不上，只能在指尖凝聚一小簇火苗，把那具尸体和另外几具一同烧了。
女子见状轻声说了句谢谢，算是承了路茉茉的情。路茉茉见女子如此知情理没有胡闹，对她印象便好了几分。
部队搜集幸存者的行动很快就引起了同小区很多人的主意。
有的人根本等不及救助，便拎着各色的“武器”从各自的屋子里跑出来；但有的人明明怕得要死，却还趾高气地谩骂着救援人员的姗姗来迟。
“我们纳税人每年交那么多钱为的不就是有个安稳的生活嘛，可你们这些拿着纳税人钱的人一点责任感都没有，任由我们在这里挨饿受怕。”这世道就是额外的讽刺，在生命暂时没有威胁的时候，有的人就开始各种无理取闹，宣扬他那一套大道理，以此来遮掩自己的害怕。
十足的跳梁小丑！
可更荒唐的竟还有人觉得说的很有道理，纷纷附和指责这些刚刚的救命恩人。
“你们还嫌活的太长？”路茉茉本就是个直性子，真是看不下去这些嘴脸，谁有义务拿自己的命救人？这些人不知感恩就罢了，竟还蹬鼻子上脸，她突然有些明白前几次路二叔在家里说的心寒是什么意思了，真是气愤不过！
“你这小姑娘，你怎么说话的。我哪里说的不对了？”最先带头挑事的是一个看起来人模人样的中年男人，但那说起话来眼睛都是斜着的样子实在是白瞎了那张脸。
“有病就要吃药，治不好就干脆去喂丧尸，一了百了。”路茉茉还没说话，另一个非军人的异能姑娘就开口骂道，“少在我这里摆什么有钱有势的嘴脸，都什么世道了还拎不清，白痴！”
“什么世道子弟兵都得为人民服务。”中年男子又开始摆大道理。
“你最好给我闭嘴。”路茉茉瞪了一眼男子坏笑道，“要是引来丧尸，我那么手一抖，一不小心让你喂了丧尸，可是没人会追究的。还有哦，你太无知了，我可不是什么为人民服务的子弟兵。”
“你真是没教养。”中年男子怒气冲冲地指着路茉茉的鼻子道。
路茉茉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用家教来影射她的家人，这会本就被这一群人弄得心烦，干脆连话都懒得说，直接把火异能化成细细的小火苗打在了中年男子的外套上，既不伤人命还能出出气，最是爽快不过了。
“好了，集合。”丁岭在一旁看着中年男人被路茉茉这一手吓得惊慌失措直发抖，心里唾弃不已，但是面子上还是出声制止。
对于中年男子的胡闹，这些军人早就烦透了，这些天来他们没少受到这些自私胆小鬼的指责，但碍于军纪都忍了下来，路茉茉此举也合了大部分人的心意，所以大家都只是旁观，并不阻拦。
“沆瀣一气。”中年男人也不蠢，知道自己可能犯了众怒，只能强装镇定的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便退回了人群，似是想要把自己藏起来，路茉茉见他如此，在心里又骂了一句窝囊。
“连长，副连长那边求助，说是十七幢遇到了异能丧尸，还是三个。”负责通讯的士兵拿着对讲机道，“副连长请求异能者援助。”
“所有异能者立刻奔赴十七幢，其他人原地保护幸存者。”丁岭安排好幸存者便带着他这边的异能者全部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十七幢支援。
“除了异能者，其他人退出去。”丁岭赶到后第一时间便让普通的士兵退后，自己带着军籍的六个异能者和二十个非军籍异能者留在原地准备和三个异能丧尸周旋。
“连长，异能分别是精神系，水系和火系。”刚刚和丧尸交过手的士兵第一时间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告诉丁岭，“初步判断，至少是二级。”
丁岭慎重的点头，心想怪不得这边刚刚十几个异能者都拿不下这三个，感情是级别本就高出了一个等级。他们这二十多个异能者，加起来二级也只有两个。
“胡可，路茉茉，你们两个对付水系异能丧尸，赵晓你和张楠配合她俩战斗。”胡可就是刚刚和路茉茉一起收拾中年男子的姑娘，她是除了丁岭以外，这一队伍里唯二的二级异能者，而路茉茉的变异火系则是压制水系的绝佳选择，这一点，早在大院训练时都已经被认可。
“是。”四个人领了自己的任务便不再去关注其他的分组，一门心思的和那个水系异能丧尸过招。
水系异能丧尸并不忌惮自己的四个对手，在他还不具备智商的现在，只能闻到异能者身上一场吸引他的绝佳味道，他嘴里发出啾啾啾地声音很是兴奋，似乎这四个人已经是它的嘴中食一般。
“茉茉配合，张楠掩护。”胡可看着水系异能丧尸的喷出来的水蛇，忙令土系异能张楠上前掩护，她则趁这缝隙和路茉茉搭档，两人一火一风，一个火和张楠一样去阻挡水蛇，一个风趁机袭向水系异能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