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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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老师，关于这部电影的片酬嘛……”
没等陈墨把话说完，冯青山就摆摆手打断道：“小陈你看着给就行，咱都是自己人了，给多给少都无所谓，我主要是想拍片子。”
他在影视圈内混了大半辈子了，钱早已赚够了，现在只想发挥点余热，趁着身子还很硬朗，再多拍些片子。
他对自己的要求并不高，只想拍一部真正属于自己的代表作，而不是之前那些不温不火的作品。
只可惜，当今社会流量明星当道，影视这行是越来越没有他们这些老戏骨的立足之地了。
如果放在以前，他无论如何都看不上网络大电影这类型电影的，觉得它就是一帮人的瞎胡闹，完全没有院线电影的那种严谨。
可现实就是这般的无奈，随着他年龄的增长，找他拍戏的正经剧组越来越少，反而是这些被他视为“瞎胡闹”的剧组却是接二连三的上门找他。
原本他是不想搭理这些网大剧组的，可渐渐地他发现，自己除了网大，已经沦为了无戏可拍的尴尬局面。
为了不早早消失在观众们的视线中，更为了缓解生活中的种种压力，他只能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硬着头皮接下了几部剧情不算太夸张的网络大电影。
这也算是他，作为老戏骨的最后一种挣扎吧。
为了保持住自己的初心，他又在闲暇之余，用笔名给不少电影写起了影评，免得因为拍多了网络大电影，而渐渐远离正经电影。
老实说，之前听说陈墨要为他拍摄网络大电影，他的内心确实产生了一些抵触情绪，但当认真听完陈墨为他讲述的《导盲犬小q》和《忠犬八公的故事》的剧情后，他便知道，自己这次选择加入萤火虫工作室是真的赌对了。
不为别的，就为这两个足以横扫各大电影节奖项的剧本，他加入萤火虫工作室就很值。
由于之前了解过萤火虫工作室，明白他们拍摄一部院线电影还略微有些吃力，得徐徐图之才行，因此，他对拍摄网络大电影这事儿就没那么抵触了。
甚至，他比陈墨都对此事儿上心，毕竟，只有他们工作室挣到足够的资金，才能正式开启院线电影的副本。
“片酬这事儿请冯老师放心，肯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价钱。”
稍稍顿了顿，陈墨又笑道：“之后就得让冯老师您受累了，您得跟剧组拍摄一个半月的时间，到时候希望您能帮……”
“这不行！”
陈墨的话刚说到一半，又被冯青山给生生打断了。
陈墨呆愣了片刻，皱眉问道：“冯老师，什么不行？”
“拍摄的时间不行，它太长了！”
“太长？”
“一个半月，也就是四十五天，一部网络大电影根本用不了这么长时间，二十天足以。”
“没必要这么赶时间吧。”陈墨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目前，他们工作室的网剧《万万没想到》还在播出，至少两个月都结束不了，根本没必要这么着急的拍摄网络大电影去接档。
况且，他们工作室下一步的重点还是在他们Firefly乐队的首张实体专辑上，那就更加没时间、也没人力去帮着张罗网络大电影了。
“当然有必要了！毕竟，早点上映新片就能早一秒挣钱嘛。”
说到此处，冯青山轻轻抿了一口酒，又笑道：“如果小陈你找到的演员演技过得去的话，甚至都用不了二十天，十五天左右就可以搞定这部网络大电影了。”
毕竟是拍过几十年戏的老油条，这点把握他还是有的。
“既然如此，那这件事儿就全权交给冯老师您来负责。”
紧接着，陈墨又将许乐喊了过来，指着对方对冯青山道：“冯老师，这位就是咱们工作室唯一的一位导演，也是未来《铁头无敌》这部网络大电影的导演。”
“许乐，这位就是冯青山老师，之前我给你说过的。”
将两人引荐过后，陈墨就将此地交给了两人，让这两位影视圈内的人尽情畅聊，他现在只想静一静，顺便消化一下刚才冯青山所言的那些。
随着许乐与冯青山的交流，工作室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即将开拍网络大电影的计划，于是，《铁头无敌》这部网络大电影顺理成章成为了众人讨论的对象，最终，大家都已忘了冯青山才是这场宴会的主角儿。
……
接下来，陈墨将自己的日程安排满满当当，除了睡觉，真的是一点儿空闲时间都没有。
上午，他得继续完成《一拳超人》的线稿，免得影响周慕瑶之后的作画速度。
中午吃完饭后，便赶紧为他们Firefly乐队的首张实体专辑创作新歌，凑够许诺的十二首歌曲。
等弄完这些后，他还得花大量的时间去完善《铁头无敌》的剧本，直到困得实在不行。
相比之下，这写剧本却是陈墨最为头疼的事情。
没办法，原版电影他也只是大概看了一遍，一些细节早已忘了个干干净净，他还得花时间去回忆。实在想不起来的地方，就只能尽自己所能去创作了。
好在陈墨看过的电影有很多，可以拿其他电影的情节充实一下《铁头无敌》的剧情，只要合情合理就可以。
这还不算什么，最最让陈墨糟心的是，自己写个剧本都得时时刻刻受到冯青山和许乐两人的监督，两人生怕他摸鱼去干其他。
于是在冯青山和许乐两人的监督下，《铁头无敌》的剧本仅用了三天的时间，就新鲜出炉了。
看着电脑上那洋洋洒洒数万字的剧本，陈墨直接摊在电脑椅上不想动弹。
“哈哈，还是小陈你的效率高，不像那些编剧，写个剧本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拖稿，着实不够痛快。”冯青山大笑道。
“我早就跟冯老师您说过，陈哥可是出了名的快枪手，小小的剧本根本就不在话下。”许乐也笑着附和道。
仅仅三天时间，冯青山和许乐两人就穿上了一条裤子，关系好的不得了，要不也不会沆瀣一气，逼迫陈墨写剧本了。
陈墨不想说话，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拿到剧本后，冯青山和许乐两人乐呵呵跑去研究去了，丝毫不管瘫坐在电脑椅上的陈墨。
铃铃铃……
忽然间，陈墨的手机响了起来。
陈墨懒洋洋的摸出手机，看也没看手机屏幕就按下了接听键。
“喂，哪位？”
“是我，林雨晴啦。我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
陈墨一听，直接坐直了身子，激动的追问道：“你是不是说通你的经纪人赵姐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不啻为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他可是让苏子瑜和韩冬两人帮忙调查过林雨晴的那位经纪人的，调查的结果是，人家在当经纪人之前，确实是一位知名音乐制作人，甚至还为一位天王级歌手制作过专辑。
谁能想到，那位严肃古板的中年女人，竟然有过这样的经历，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自打得知这赵姐的履历后，陈墨他们愈发迫切的期待人家的到来了。
只可惜，一连等了好几天，始终等不到半点儿消息。
“嘻嘻，快来感谢我吧！赵姐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终于答应给你们当音乐制作人了。”电话那头的林雨晴表功道。
这些天，她没少为陈墨的事情上心，一番努力下，硬生生让态度强硬的赵姐改变了主意。
“谢谢，真是太感谢雨晴你了！你放心，这个人情我记下了，以后有需要的尽管跟我提，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去为你办妥的。”陈墨由衷道。
如果真能说动那赵姐来帮忙，那他们的新专辑也就成功一大半了。
“小子，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了，我为你们当音乐制作人可是有条件的。”
忽然，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成熟女人的声音，不用问，林雨晴的手机被她的经纪人赵姐给“征用”了。
陈墨也只是呆愣了片刻，就恢复了正常，他笑道：“赵姐你好，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跟我提，只要我们能办到。”
“简单，我需要你们的专辑里，给雨晴预留一首歌。如果答应这个条件，我马上动身去杭城，否则的话，就当没有今天这事儿。”
“这……”
如果是别的事情，陈墨想也没想就会答应下来的。
可对方提的这个条件就让陈墨略微有些犯难了，毕竟，这本就是他们Firefly乐队的首张实体专辑，林雨晴一个外人，参与专辑的录制叫什么事儿啊。
就在陈墨犹豫之际，他也听到了电话那头林雨晴与赵姐的一番争论。
林雨晴说什么都不想参与陈墨他们的首张专辑，而她的经纪人赵姐却是铁了心让她参加，否则绝不帮忙陈墨他们这个忙。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陈墨轻叹一声，说道：“赵姐，我们的专辑中出现雨晴的单曲实在不合适。这样你看行不，我写一首合唱，请她参与怎么样？”
电话那边的赵姐并没急着回答，略微沉吟后，才缓缓开口道：“可以，就按你说办吧。”
陈墨一听禁不住大喜，道：“既然如此，那赵姐你什么时候过来？”
“明天下午吧。我们这边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收尾，到时候，我陪雨晴过去。”
“oK！那我到时候扫榻相迎！”
结束通话后，陈墨便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苏子瑜和韩冬两人。
韩冬对此表现的很是激动，毕竟他们的首张实体专辑终于开始制作了。
奇怪的是，苏子瑜略显得兴趣缺缺，甚至有些厌烦。
对此，陈墨只能解释为对方的亲戚来了，影响心情。
次日下午，没等陈墨亲自去接林雨晴和赵姐两人，她们就出现在了萤火虫工作室。
对两人的到来，陈墨表现的相当欢迎。
“行了，你先带我去你们的录音室吧，咱们马上开始工作。”
赵姐挥手打断了陈墨的客套，直接进入了正题。
对此，陈墨倒也没说啥，反倒是很欣赏对方的雷厉风行。
“赵姐，雨晴，请跟随我来。”
说着，陈墨头前带路，向着录音室而去。
来到录音室，陈墨伸手打开了灯，然后指着里面乐呵呵对两人介绍道：“这间录音室是刚刚建成的，里面这些设备可是花了我们一笔不菲的开支呢。”
这间录音室真的很大，里面的装潢和设备都很新，空气还散发着一股新家具的味道，显然才刚刚投入不久。
赵姐上前打量了一番里面的设备，旋即摇摇头，淡淡道：“这些设备确实都是顶尖的，但也仅限配音方面，录制新专辑就差点意思。”
“啥玩意儿？花了那么多钱，就买了个不能录歌的设备回来？”
陈墨有些生气，恨不得立刻去找那忽悠他购进这套设备的人算账去。
“你别急，它也不是不能用，只不过录制出来的歌曲稍稍差点儿而已，一般人耳是分辨不出来的。”赵姐为陈墨解释道。
“那也不成！我可以追求完美的人，怎么能接受这点瑕疵！”陈墨摇头道。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去魔都租最顶级的录音棚，也不贵，一天只需三万块。”
一边说，赵姐一边给陈墨比划了个三的手势。
“呃，杭城的录音棚不行吗？”陈墨吞咽了一下口水，弱弱的问一句。
他有些心疼钱了。
录制一天就需要花费三万，如果将十二首歌曲录制完成，还不知得用几天呢，到时候花费肯能是个大数字。
“不行，这边录音棚里的设备甚至都不如你这套呢。”赵姐摇头道。
“咳咳，这样的话，咱们就拿用这间录音室吧，反正放着也是放着，没必要舍近求远。”
“随你便。”赵姐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敲定录音地点后，接下来需要做的并不是直接录歌，而是为十二首歌编曲。
虽然陈墨创作的歌曲已经尽善尽美了，但在赵姐手中，每一首都简单加工一番，增添点缀，让曲子保留原滋原味的同时，又添加了一些新意。
“赵姐，你可真厉害！简单的改动，就让我们的歌曲效果更加完美了。”陈墨由衷的赞叹道。
“你喜欢就行。”赵姐笑道：“对了，你准备给雨晴唱哪一首歌？”
“冯老师，关于这部电影的片酬嘛……”
没等陈墨把话说完，冯青山就摆摆手打断道：“小陈你看着给就行，咱都是自己人了，给多给少都无所谓，我主要是想拍片子。”
他在影视圈内混了大半辈子了，钱早已赚够了，现在只想发挥点余热，趁着身子还很硬朗，再多拍些片子。
他对自己的要求并不高，只想拍一部真正属于自己的代表作，而不是之前那些不温不火的作品。
只可惜，当今社会流量明星当道，影视这行是越来越没有他们这些老戏骨的立足之地了。
如果放在以前，他无论如何都看不上网络大电影这类型电影的，觉得它就是一帮人的瞎胡闹，完全没有院线电影的那种严谨。
可现实就是这般的无奈，随着他年龄的增长，找他拍戏的正经剧组越来越少，反而是这些被他视为“瞎胡闹”的剧组却是接二连三的上门找他。
原本他是不想搭理这些网大剧组的，可渐渐地他发现，自己除了网大，已经沦为了无戏可拍的尴尬局面。
为了不早早消失在观众们的视线中，更为了缓解生活中的种种压力，他只能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硬着头皮接下了几部剧情不算太夸张的网络大电影。
这也算是他，作为老戏骨的最后一种挣扎吧。
为了保持住自己的初心，他又在闲暇之余，用笔名给不少电影写起了影评，免得因为拍多了网络大电影，而渐渐远离正经电影。
老实说，之前听说陈墨要为他拍摄网络大电影，他的内心确实产生了一些抵触情绪，但当认真听完陈墨为他讲述的《导盲犬小q》和《忠犬八公的故事》的剧情后，他便知道，自己这次选择加入萤火虫工作室是真的赌对了。
不为别的，就为这两个足以横扫各大电影节奖项的剧本，他加入萤火虫工作室就很值。
由于之前了解过萤火虫工作室，明白他们拍摄一部院线电影还略微有些吃力，得徐徐图之才行，因此，他对拍摄网络大电影这事儿就没那么抵触了。
甚至，他比陈墨都对此事儿上心，毕竟，只有他们工作室挣到足够的资金，才能正式开启院线电影的副本。
“片酬这事儿请冯老师放心，肯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价钱。”
稍稍顿了顿，陈墨又笑道：“之后就得让冯老师您受累了，您得跟剧组拍摄一个半月的时间，到时候希望您能帮……”
“这不行！”
陈墨的话刚说到一半，又被冯青山给生生打断了。
陈墨呆愣了片刻，皱眉问道：“冯老师，什么不行？”
“拍摄的时间不行，它太长了！”
“太长？”
“一个半月，也就是四十五天，一部网络大电影根本用不了这么长时间，二十天足以。”
“没必要这么赶时间吧。”陈墨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目前，他们工作室的网剧《万万没想到》还在播出，至少两个月都结束不了，根本没必要这么着急的拍摄网络大电影去接档。
况且，他们工作室下一步的重点还是在他们Firefly乐队的首张实体专辑上，那就更加没时间、也没人力去帮着张罗网络大电影了。
“当然有必要了！毕竟，早点上映新片就能早一秒挣钱嘛。”
说到此处，冯青山轻轻抿了一口酒，又笑道：“如果小陈你找到的演员演技过得去的话，甚至都用不了二十天，十五天左右就可以搞定这部网络大电影了。”
毕竟是拍过几十年戏的老油条，这点把握他还是有的。
“既然如此，那这件事儿就全权交给冯老师您来负责。”
紧接着，陈墨又将许乐喊了过来，指着对方对冯青山道：“冯老师，这位就是咱们工作室唯一的一位导演，也是未来《铁头无敌》这部网络大电影的导演。”
“许乐，这位就是冯青山老师，之前我给你说过的。”
将两人引荐过后，陈墨就将此地交给了两人，让这两位影视圈内的人尽情畅聊，他现在只想静一静，顺便消化一下刚才冯青山所言的那些。
随着许乐与冯青山的交流，工作室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即将开拍网络大电影的计划，于是，《铁头无敌》这部网络大电影顺理成章成为了众人讨论的对象，最终，大家都已忘了冯青山才是这场宴会的主角儿。
……
接下来，陈墨将自己的日程安排满满当当，除了睡觉，真的是一点儿空闲时间都没有。
上午，他得继续完成《一拳超人》的线稿，免得影响周慕瑶之后的作画速度。
中午吃完饭后，便赶紧为他们Firefly乐队的首张实体专辑创作新歌，凑够许诺的十二首歌曲。
等弄完这些后，他还得花大量的时间去完善《铁头无敌》的剧本，直到困得实在不行。
相比之下，这写剧本却是陈墨最为头疼的事情。
没办法，原版电影他也只是大概看了一遍，一些细节早已忘了个干干净净，他还得花时间去回忆。实在想不起来的地方，就只能尽自己所能去创作了。
好在陈墨看过的电影有很多，可以拿其他电影的情节充实一下《铁头无敌》的剧情，只要合情合理就可以。
这还不算什么，最最让陈墨糟心的是，自己写个剧本都得时时刻刻受到冯青山和许乐两人的监督，两人生怕他摸鱼去干其他。
于是在冯青山和许乐两人的监督下，《铁头无敌》的剧本仅用了三天的时间，就新鲜出炉了。
看着电脑上那洋洋洒洒数万字的剧本，陈墨直接摊在电脑椅上不想动弹。
“哈哈，还是小陈你的效率高，不像那些编剧，写个剧本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拖稿，着实不够痛快。”冯青山大笑道。
“我早就跟冯老师您说过，陈哥可是出了名的快枪手，小小的剧本根本就不在话下。”许乐也笑着附和道。
仅仅三天时间，冯青山和许乐两人就穿上了一条裤子，关系好的不得了，要不也不会沆瀣一气，逼迫陈墨写剧本了。
陈墨不想说话，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拿到剧本后，冯青山和许乐两人乐呵呵跑去研究去了，丝毫不管瘫坐在电脑椅上的陈墨。
铃铃铃……
忽然间，陈墨的手机响了起来。
陈墨懒洋洋的摸出手机，看也没看手机屏幕就按下了接听键。
“喂，哪位？”
“是我，林雨晴啦。我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
陈墨一听，直接坐直了身子，激动的追问道：“你是不是说通你的经纪人赵姐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不啻为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他可是让苏子瑜和韩冬两人帮忙调查过林雨晴的那位经纪人的，调查的结果是，人家在当经纪人之前，确实是一位知名音乐制作人，甚至还为一位天王级歌手制作过专辑。
谁能想到，那位严肃古板的中年女人，竟然有过这样的经历，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自打得知这赵姐的履历后，陈墨他们愈发迫切的期待人家的到来了。
只可惜，一连等了好几天，始终等不到半点儿消息。
“嘻嘻，快来感谢我吧！赵姐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终于答应给你们当音乐制作人了。”电话那头的林雨晴表功道。
这些天，她没少为陈墨的事情上心，一番努力下，硬生生让态度强硬的赵姐改变了主意。
“谢谢，真是太感谢雨晴你了！你放心，这个人情我记下了，以后有需要的尽管跟我提，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去为你办妥的。”陈墨由衷道。
如果真能说动那赵姐来帮忙，那他们的新专辑也就成功一大半了。
“小子，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了，我为你们当音乐制作人可是有条件的。”
忽然，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成熟女人的声音，不用问，林雨晴的手机被她的经纪人赵姐给“征用”了。
陈墨也只是呆愣了片刻，就恢复了正常，他笑道：“赵姐你好，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跟我提，只要我们能办到。”
“简单，我需要你们的专辑里，给雨晴预留一首歌。如果答应这个条件，我马上动身去杭城，否则的话，就当没有今天这事儿。”
“这……”
如果是别的事情，陈墨想也没想就会答应下来的。
可对方提的这个条件就让陈墨略微有些犯难了，毕竟，这本就是他们Firefly乐队的首张实体专辑，林雨晴一个外人，参与专辑的录制叫什么事儿啊。
就在陈墨犹豫之际，他也听到了电话那头林雨晴与赵姐的一番争论。
林雨晴说什么都不想参与陈墨他们的首张专辑，而她的经纪人赵姐却是铁了心让她参加，否则绝不帮忙陈墨他们这个忙。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陈墨轻叹一声，说道：“赵姐，我们的专辑中出现雨晴的单曲实在不合适。这样你看行不，我写一首合唱，请她参与怎么样？”
电话那边的赵姐并没急着回答，略微沉吟后，才缓缓开口道：“可以，就按你说办吧。”
陈墨一听禁不住大喜，道：“既然如此，那赵姐你什么时候过来？”
“明天下午吧。我们这边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收尾，到时候，我陪雨晴过去。”
“oK！那我到时候扫榻相迎！”
结束通话后，陈墨便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苏子瑜和韩冬两人。
韩冬对此表现的很是激动，毕竟他们的首张实体专辑终于开始制作了。
奇怪的是，苏子瑜略显得兴趣缺缺，甚至有些厌烦。
对此，陈墨只能解释为对方的亲戚来了，影响心情。
次日下午，没等陈墨亲自去接林雨晴和赵姐两人，她们就出现在了萤火虫工作室。
对两人的到来，陈墨表现的相当欢迎。
“行了，你先带我去你们的录音室吧，咱们马上开始工作。”
赵姐挥手打断了陈墨的客套，直接进入了正题。
对此，陈墨倒也没说啥，反倒是很欣赏对方的雷厉风行。
“赵姐，雨晴，请跟随我来。”
说着，陈墨头前带路，向着录音室而去。
来到录音室，陈墨伸手打开了灯，然后指着里面乐呵呵对两人介绍道：“这间录音室是刚刚建成的，里面这些设备可是花了我们一笔不菲的开支呢。”
这间录音室真的很大，里面的装潢和设备都很新，空气还散发着一股新家具的味道，显然才刚刚投入不久。
赵姐上前打量了一番里面的设备，旋即摇摇头，淡淡道：“这些设备确实都是顶尖的，但也仅限配音方面，录制新专辑就差点意思。”
“啥玩意儿？花了那么多钱，就买了个不能录歌的设备回来？”
陈墨有些生气，恨不得立刻去找那忽悠他购进这套设备的人算账去。
“你别急，它也不是不能用，只不过录制出来的歌曲稍稍差点儿而已，一般人耳是分辨不出来的。”赵姐为陈墨解释道。
“那也不成！我可以追求完美的人，怎么能接受这点瑕疵！”陈墨摇头道。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去魔都租最顶级的录音棚，也不贵，一天只需三万块。”
一边说，赵姐一边给陈墨比划了个三的手势。
“呃，杭城的录音棚不行吗？”陈墨吞咽了一下口水，弱弱的问一句。
他有些心疼钱了。
录制一天就需要花费三万，如果将十二首歌曲录制完成，还不知得用几天呢，到时候花费肯能是个大数字。
“不行，这边录音棚里的设备甚至都不如你这套呢。”赵姐摇头道。
“咳咳，这样的话，咱们就拿用这间录音室吧，反正放着也是放着，没必要舍近求远。”
“随你便。”赵姐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敲定录音地点后，接下来需要做的并不是直接录歌，而是为十二首歌编曲。
虽然陈墨创作的歌曲已经尽善尽美了，但在赵姐手中，每一首都简单加工一番，增添点缀，让曲子保留原滋原味的同时，又添加了一些新意。
“赵姐，你可真厉害！简单的改动，就让我们的歌曲效果更加完美了。”陈墨由衷的赞叹道。
“你喜欢就行。”赵姐笑道：“对了，你准备给雨晴唱哪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