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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章闻太师伐西岐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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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工目!“贫道自有外事请姜午牙自姜头道:“领命如此,陆压揭开花篮,取出一幅书,写得明白“上有符印口诀,依次而用,可往西山立一营,营内一台,结一草人,人身上书赵公明三字,头上一盏灯,足下一盏灯,脚步罡斗,书符结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礼。至二十一日之午时,贫道自来助你,赵公明自然绝也

    姜子牙领命,前往歧山暗调三千人马,又令南宫造、武吉先去安置。姜子牙俊随军至技山,南宫起将台,安排停当,扎一草人,依方制度。姜子牙立于台上披发仗剑,脚步罡斗,书符结印,连拜三五日。把赵公明只拜得心如火发,意似油煎,走头无路,帐前走到帐俊,抓耳挠腮。

    闻太师见赵公明与周营较技之后,才只三五日便如此不安,心中甚是不乐,亦无心理论军情。此时他还不知道赵公明被陆压暗中算计。只当赵公明不顾军事。

    且说烈阵主白天君,进营来见闻太师曰:“赵道兄!这等无情无绪,恍惚不安,不如且留在营中小吾将烈阵去会阐教门人。”闻太师欲阻白天若,白天君大呼曰:“十阵之内,无一阵见功,如今若坐视不理,何日成功?”遂不听太师之言,转身出营,走入烈火阵内;钟声响处。白天君乘鹿大呼于篷下。

    燃灯道人听到钟声响起,同众道人下篷排班,方才出来,未曾站定。只见白天君大叫:“玉虚门下谁来会吾此阵?。

    燃灯道人顾左右无一人答应,此时陆压正好出门,便问曰:“此阵何名?。燃灯道人曰:“此是烈火阵。

    陆压听后笑曰:“吾去会他一番。遂作歌而出:“烟霞深处运玄功,睡醒茅芦日已红;翻身跳出尘埃境肯把功名付转篷。受用些明月清风,人世间逃名士;云水中自在翁,跨青鸾游遍山峰。”

    陆压歌罢,白天君见来了一道人,却不认识问曰:“尔是何人?”陆压曰:“你设此阵,阵内必有玄妙处。贫道乃是陆压,特来会你。”

    白天君大怒“你不过无名之辈,前来破阵,可是看不起我?”说后仗剑来攻;陆压用剑相还,未及数合,白天君望阵内便走。陆压耳听钟声。随即赶来。白天君下鹿上台,将三首红招展;陆压进阵,见空中火、地中火、叁昧火,三火将陆压围裹居中,他不知陆压乃火内之珍,离地之精,三昧之灵;三火攒,共在一家,焉能坏得此人?

    陆压被三火烧有两个时辰。在火内作歌曰:“缝人曾火中阴,三昧攒来用意深;烈空烧吾授。何劳白礼费其心

    白天君听得此言。细心看火内,见陆压精神百倍,烈火阵丝毫不能伤其。“小道友烈火阵名过其实,却是小看贫道手段。你为三昧火烧了三个时辰,奈何不得贫道。不如看看贫道手段如何?”

    白天君听的陆压说完,不知他有何手段。只是看到陆压手中托着一个葫芦。葫芦内有一线毫光,高三丈有恰,上边现出一物,长有七寸,有眉有目,眼中两道白光,反罩将下来,钉住了白天君泥丸宫,白天君不觉昏迷,莫知左右。

    陆压看到白天君着道,在火内一躬,作揖道:“请宝贝转身那宝贝在白礼头上一转,白礼首级早已落下尘埃,只余一道真灵往封神台去了。

    白天君已殒,陆压便收了葫芦,破去烈火阵;方出阵时,只见俊面大呼曰:“陆压休走!吾来也!”来人乃是落魂阵主姚天君跨鹿持钢,面如黄金,海下红髯,臣口獠牙,声如霹雳,如飞电而至。

    燃灯道人见姚天君出来,回头命姜子牙曰:“你去唤方相往落魂阵走一遭

    姜子牙听后急令:“方相!你去破落魂阵,其功不”方相应声而出。手提方天画戟,飞步出阵大喝曰:“吾奉将令,特来破你落魂阵。”说后不等姚天君答话,一戟就刺;方相身长力大,姚天君招架不住,掩铜往阵内便走。方相耳闻鼓声,随俊追来。赶进落魂阵中;见姚天君已上板台,黑沙一把,洒将下来,可怜方相那知其中奥妙。大叫一声,顷刻而绝,一道灵魂往封神台去了。

    姚天君复上鹿出阵大呼曰:“燃灯道人你乃名士,为何把一俗子凡夫,枉受杀戮?你们可着德清高之士,来会吾此阵。”

    燃灯道人遂命:“赤精子道友!你当去矣。”赤精子躬身作揖,领命提宝剑作歌而来:“何幸今为物外人,都因夙世了凡尘;要知生死无差别,开了天门妙莫论。事事事通非事事,神神神彻不神神;目前总是长生理,海角天涯总是春。”

    赤精子歌罢曰:“姚宾!你前番将姜子牙魂魄拜来,吾二次进你阵中,虽然救出子牙魂魄,今日你又伤方相,殊为可恨!”

    姚天君见得赤精子大笑曰:。太极图玄妙也不过如此,今已做吾囊中之物。

    你玉虚门下神通,虽高不妙

    赤精子摇头曰:“此是天数小人不,汛铜就打;赤精午口称!”善哉!”招架闪躲,未及吼姚姚宾便进落魂阵去了。

    赤精子闻俊面钟声,随进阵中,这一次乃三次进阵了,岂不知阵中利害。赤精子将顶上庆云一朵现出,先护其身,又将八卦紫绶仙衣,披在身上;光华显耀,使黑沙不沾其身,自然安妥。姚天君上台。见赤精子进阵,忙将一斗黑沙往下一泼,赤精子上有庆云,下有仙衣,黑沙不能侵犯。

    姚天君大怒,见其术不应。随欲下台。复来交战,不妨赤精子暗将阴阳镜祭出。望姚宾劈面一晃;姚天君便撞下自来,赤精子对东方再打稽首曰:“弟子开了杀戒,望师尊见谅。”说罢提剑取了姚天君首级。姚宾一道真灵往封神台去了。

    赤精子破了落魂阵,取回太极图,送还玄都洞。且言闻太师因赵公明如此,心甚不乐,懒理军情;不知二阵主又失了机。太师闻报破了两阵,只急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顿足叹曰:“不期今日吾累诸友遭此灾厄

    忙请两阵主张、王两位天君。太师泣而言曰:“不幸奉命征讨。累诸个道友受此无辜之灾,吾受国恩,理当如此;众道友却是为何遭此荼毒,使闻仲心中如何得安?又见赵公明昏乱,不知军务,只是睡卧,尝闻鼻息之声,古云:神仙不寝小乃是清净六根。如何今已六七日,只是昏睡

    且不说汤营乱纷纷计议不一小且说姜子牙拜得那赵公明元神散而不归,但神仙以元神为主,游八极任逍遥;今一旦被姜子牙拜去,不觉昏沉。只是要睡。

    闻太师心下甚是着忙,自是赵道兄为何只是睡而不醒,必有凶兆,闻太师愈觉鸾鸾不乐。且说子牙在技山拜了半月。赵公明越觉昏沉长睡,不省人事。太师入内帐,见公明鼻息如雷,用手推而问曰;”道兄你乃仙体,为何只是鼾睡?”

    公明答曰:“我并不曾睡二阵主见赵公明颠倒,谓太师曰:“据我等观赵道兄光景,不像好事,想有人暗算他的;取金钱一卜。便知何故。

    闻太师曰:“此言有理。”便忙排香案,亲自拈香,拨求八卦,闻太师大惊曰:“术士陆压将钉头七箭书,在西技山要射杀赵道兄,这事如何处置?”王天君曰:“既是陆压如此小吾辈须往西技山,抢了他的书来,方能解得此厄。”太师曰:”不可,他既有此意,必有准备,只可暗行,不可明取;若是明取,反为不利。闻太师入俊营见赵公明曰:“道兄你有何说?”公明曰:“道兄你有何说?”太师曰:“原来有术士陆压。将钉头七箭书射你

    公明闻得此言,大惊曰:“道兄!我为你下山,你当如何解救我?。闻太师这一会神魂飘荡。心乱如麻,一时间走头无路。张天君曰:“闻道兄不必着急,今晚命陈九公、姚少司二人,借土通暗往技山,抢了此来,大事方才可定。”太师大喜,正是:天意已归真命主,何劳太师暗安排?

    话说陈九公二位徒弟去抢箭书不表。且说燃灯与众门人静坐。各运元神。陆压忽然心血来潮;道人不语,掏指一算,早知其意。

    陆压曰:“众位道兄!闻仲已察出原由,今着二门去技山抢箭书,箭书抢去,吾等无生,快遣能士报知姜子牙。须加防备,方保无虞

    燃灯随遣杨戬、哪吃二人。速往技山报知子牙。哪吃登风火轮先行,杨戬在俊,风火轮去得快,杨戬的马慢便迟。再说闻太师着赵公明二徒弟,陈九公、姚少司去歧山抢钉头七箭书,二人领命,速往技山。来时,已是二更。二人驾着土遁在空中,果见子牙披发仗剑,步罡拜斗。于台前书符作法念咒。正拜下去,早被二人往下一把,抢了案上箭书。似风云而去。

    姜子牙听见响声,急抬头看时,案上早不见了箭书;姜子牙不知何故,自己沈吟,正忧虑之间,忽见哪吃来至,南宫报入中军,子牙急令进来。间其原故,哪吃曰:“奉陆压道者命。有闻太师人来抢箭书,此书若是抢去,一概无生。今着弟子来报。令师叔预先防御

    姜子牙听罢大惊曰:“吾方正行法术,只见一声响,便不见了箭书,原来如此。你快去抢回来

    哪吃领命,出得营来,登风火轮便起来赶此书不表。且说杨戬马徐徐行来,未及数里,只见一阵风来,甚是古怪。怎见得好风?滑碌碌如同虎吼,滑喇喇猛虎咆号;扬尘播土逞英虽。搅海翻江华岳倒。损林木如同劈砍,响时节花草齐凋;催云卷雾岂相饶,无影无形真个巧。

    杨戬见其风来得异怪,想必是抢了箭书来;杨戬下马,连忙将土抓一把。望空中一洒,喝一声:“疾!”坐在一边,正是先天秘术,道妙无穷。保真命之主,而随时响应。

    且说陈九公、姚少司二人,抢了书来大喜,见前面是老营,落下土遁,来见邓忠巡外营,忙忙报入。二人进营,见闻太师在中军帐坐定。二人上前回话,太师问曰:“你辞抢书一事如何?”二将书抢回

    太师大喜,叫二人将书拿上来,二人将书献上。太师接书一看。放于袖内,便曰:”你们猛边去回覆你师父二人转身往俊营正走,只听得脑俊一声雷响,急回头不见大营,二人站在空地之上,二人如醉如痴,正疑之间,见一人白马长大呼曰:“还吾书来!”

    陈九公、姚少司大怒。四口剑来取,杨戬急挺戟相迎,壹夜交兵,只杀得天惨地昏,戟剑之声不能断绝。正战之间。只具空中风火轮响,哪吮听得兵器交加,落下轮来,摇助战。

    陈九公、姚少司那里是杨戬敌手,况又有接战之人,哪吃奋勇一,把姚少司刺死,杨戬把陈九公胁下一戟:二人灵魂俱往封神台去了。

    杨戬告哪吃曰:“箭书吾已夺回。”哪吃曰:“师叔已被抢了书去,着吾来赶杨戬曰:“方才他二人借土遁,风声古怪,吾想必是抢了此书;吾随设一谋。仗武王洪福把书诓了过来。又得道兄协助,可喜二人俱死杨戬与哪吃复往歧山来见子牙;二人行至技山,天色已明,有武吉报入营中,子牙正纳闷时,只见来报:“杨戬、哪吃求见。”

    子牙命入中军,间其抢书一节,杨戬把诓设一计说与子牙。子牙奖谕杨戬曰:“智勇全,奇功万古又谕哪吃协助英雄,赤心辅国。

    榻戬将书献上子牙,二人回芦篷不表。且说子牙日夜用意提防,惊心提胆,又恐来抢。且说闻太师等抢书回来报喜,等第二日巳时,不见二人回来,又令辛环去打听消息。

    少时辛环来报:“启太爷!陈九公、姚少司不知何故,死在中途。”太师拍案大叫曰:“二人已死,其书必不能返胸跌足大哭于中军。只见二阵主进营来见太师,见如此悲痛,忙问其故。太师把前事说了一遍,二天君不语,同进俊营见赵公明。

    赵公明鼻息之声如雷,三人来至榻前,太师垂泪叫曰:“赵道兄”公明睁目见闻太师来至,就问抢书一事。太师实对公明说曰:“陈九公、姚少司俱死赵公明将身坐起,二目圆睁大呼曰:。罢了,悔吾不听吾妹子之言,果有丧身之祸

    太耸只吓得浑身汗出,无计可施。

    公明歌曰:“想吾在天皇时道,修成玉肌仙体。岂知今日遭殃,反被陆压而死?真是可怜。闻兄料吾不能再生,今追悔无及,但我死之俊,你将金蛟剪连吾袍服包住,用丝绦缚定。我死云霄诸妹必定来看吾之尸骸,你把金蛟剪连袍服递与他。吾三个妹子见吾袍服,如见亲兄

    道罢泪流满面,猛然一声大叫曰:“云霄妹子!悔不用你之言。致有今日之祸

    言罢不觉哽咽不能言语。闻太师见赵公明这等苦切,心如刀绞,只气得怒发冲冠,刚牙挫碎。

    当有红水阵主王奕,见如此伤心,忙出老营,将红水阵排开,逗至篷下大呼曰:“玉虚门下!谁来会吾红水阵也

    哪吃、杨戬正在篷上回燃灯、陆压之话。又听得红水阵开了,燃灯只得领班下篷,众弟子分开左右,只见王天君乘鹿而来,好凶恶。一字青纱头上盖,腹内玄机无比赛;红水阵中显其能,修惹下诛身债。

    话说燃灯遂命:“曹道友!你去破阵走一遭曹宝曰:“既为真命之主,安能推辞?”忙提宝剑出阵,大叫:“王奕慢来!”王天君认得是曹宝散人,王奕曰:“曹兄!你乃闲人,此处与你无干,为何也来受此杀机?”

    曹宝曰:“察情断事,你们扶假灭真,不知天意有在,何必执拗。想赵公明不顺天时,今一旦自讨其死,十阵之间,已破八九,可见天心有数。

    王天君大怒,仗剑来取;曹宝剑架来迎。步鹿相交,未及数合,王奕往阵中就走。曹宝随俊跟来,赶入阵中。王天君上台,将一葫芦水往下一泼,葫芦振破,红水平地涌来。一点粘身,四股化为血水。曹宝被水粘身。可怜只剩道服丝绦在。四股皮肉化为津,一道灵魂往封神台去了。

    王天君复乘鹿出阵大呼曰:“燃灯甚无道理。无辜断送闲人。玉小虚门下高明者甚多,谁敢来会吾此阵?”燃灯命道德真君:“你去破此阵

    道德真君见得曹宝身死,领命前来破阵。这曹宝乃是一散人,身有异宝,为西技立下不少功劳。没想到今日却是死于此地,西技又少一大将。

    话说当初赵公明前来西歧。与陆压争法。互不胜负。赵公明身上法宝极多,不提那金蛟剪,另有十二颗定海神珠也是功妙非凡,陆压斗法胜不过赵公明,才使出暗算,以钉头七箭书射那赵公明。

    如今赵公明生死难料,王天君欲要为教友报仇出一口恶气,这才立下红水阵,害死西歧一方修士,正得意之间。看到道德真君自周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