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昊天流澜 > 第七章星空-释说缘分

第七章星空-释说缘分

作者:冥心随晔动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石松流强撑到乔达离开再也撑不下去,无力的昏过去,沐水香急的大哭:“石大哥,石大哥”

    沐潇潇叹道:“想不到他肯为了师妹而不顾自己的生命。”

    郑修斌抓起石松流的一手:“受了内伤,幸好背后用墨龙剑挡着,不然早就劈成两瓣了。”

    宋冰锋道:“沐小姐放心吧。”说完在郑修斌旁坐下,两人每人抓起石松流一手“剑极真气”在三人体内开始不停的流转。

    徐昊天一人步出皇宫,突感后脑一阵冷风袭来,脚下岔开,单手双指夹住来剑,转身见来人一派大家气概:“你是什么人,与我有仇?”

    那人见徐昊天放手,手中之剑仍指着徐昊天:“只要你是徐昊天,我们就有仇。”

    徐昊天摸不着头脑的点头:“我就是徐昊天,你可否”

    不等徐昊天说完手中剑急刺向徐昊天“住手”一声大喝跳出一人。

    “爹”那人叫到“他杀了二叔,我们怎么可以放过他。”

    来人不理会儿子,对徐昊天道:“江湖传闻果然不假,徐少侠神光内敛,武道修位非凡,刚才翎儿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徐昊天一见来人浑身气势如一派宗师,说话间有一种不容别人抗拒的气势:“刚才令公子说晚辈杀了他二叔,不知道”

    “在下蜀中萧湘。”萧湘眼中无尽的无奈“家弟萧尧。”

    徐昊天道:“不错,萧尧的确是我杀的,但是如果两位要杀我也没那么容易。”

    “少侠不要误会,在下并没有要杀少侠的意思,萧尧虽是家弟,丹一生嗜杀成性,更投身邪道,成为邪道六大宗师之一,创出‘上凌神诀’后更是为非作歹,为武林同道所不齿,即使和少侠仇深四海,在下也要考虑一下在武林中的影响,孰轻孰重,老夫还分得清。”

    徐昊天笑道:“多谢前辈。”

    “告辞”萧湘叫道“翎儿。”

    “爹”萧翎瞪着徐昊天。

    萧湘怒喝道:“走”

    徐昊天从军营中溜了一圈出来,手中无聊的转着无名箫,一路欣赏着周边风景,在长安那么长时间第一次静下心来享受着长安的繁荣,心情也好起来。

    “徐昊天”一声从徐昊天身旁的酒楼里传出,徐昊天抬头一看,看到两个让自己哭笑不得的人,许久未见的长安二大少,路上的行人及楼中的人听到有人叫出徐昊天三个字全都探出头来。

    徐昊天看着周围的情景无奈的跨入酒楼,到刘流年和王皇辉一桌坐下,徐昊天在脸上形成一层薄雾似的气墙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容貌,低声道:“你们两个想害死我啊,叫得这么大声。”

    刘流年道:“你是怎么回事啊,去年传闻你死了,几个月前又说你活了过来,还把邪道六大宗师之一的萧尧杀了,最近又再做什么?”

    徐昊天嘴里装的含混不清道:“做什么啊,不做什么。”心里却在想,这两个家伙撞到我手里,不把他们弄进期门军简直对不起自己“你们两个,最近又再做什么,不会像原来一样整天到处混混吧?”

    “不然我们还能做什么。”王皇辉喝了口酒。

    徐昊天各看了两人一眼道:“听说皇上组建期门军,以你们俩人的武功肯定能闯出一片天地,何必整天东游西荡的。”

    刘流年和王皇辉两人一听同时拍案而起道:“好不好玩?”

    “哥。”王馨儿一阵旋风一样冲入酒楼“你们两个又跑出来偷喝酒。”突然感觉不对终于发现旁边还坐了一个人“徐,徐大哥。”脸红着声音也轻下来。

    王皇辉道:“馨儿,来得正好,有人建议你老哥去从军,你说去不去?”

    “不去。”王馨儿一脸的坚决“从军就要打仗,万一你出事叫爹娘怎么办?”

    刘流年低头向着:“有道理,有道理。”

    徐昊天看着眼前的三个人:“个人与国家,哪个轻哪个重,两位好好考虑一下,如果同意我的建议就去期门军营找一个林从容的将军。”转身下楼,不再理会三人的叫声。

    “哥哥”莲儿见到徐昊天回来叫了出来。

    徐昊天笑着抱起莲儿:“告诉哥哥,姐姐呢?”

    “姐姐在大屋子里面和爷爷,婆婆,还有另外两位姐姐说话。”徐昊天见莲儿稚气的声音及神态,怜爱的在莲儿额头上亲了下“我们去找他们好不好?”

    “好”

    徐昊天龙行虎步,走进屋里放下莲儿,温柔的目光与东方流澜相触,转头道:“多日来麻烦伯父、伯母太多,昊天决定搬出去住。”

    “贤侄住得好好的怎么又想到要搬出去,是不是我们有那里照顾不周?”席慕天不放过徐昊天。

    徐昊天道:“伯父伯母照顾得无微不至,只是期门军训练将近三个月,事情越来越多来回不方便,我已经在空林寺旁买了一座屋子。”

    “既然你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也就不再强留了,有空闲就来住几天,那个,冰锋飞鸽传书,他们几个过几天就会回来了。”

    “哦”徐昊天高兴得笑起来“那就好。”

    席雨琴道:“徐大哥,你不会要澜姐和你一起走吧?你就让澜姐留在这里好了。”

    东方流澜一笑:“我还是和昊天走吧,反正我没事可以经常来的。”

    月朗星稀,微风徐吹,但如此的明朗之夜却漫天雨花纷飞,朦胧一片,盈溢着水气的天地显现出一种别样的美,让人琢磨不透。

    徐昊天见此情景不由叹了一口气坐下“呆子,又有什么好感叹的。”东方流澜一身粉红色的衣服,腰间草绿色的锦带束腰,双手托着一盏油灯从房间出来,静秀的青丝垂腰,在灯光的映衬之下又一种别样的美展现在徐昊天面前“呆子,还没看够吗?”东方流澜嗔笑的样子又让徐昊天心神一荡。

    徐昊天深情笑道:“真想就这样一直守着你,看着你。”

    “贫嘴”东方流澜风情万种的白了徐昊天一眼,许久未见的红晕又浮上脸颊,臻首微垂,雪白的脖子浑然天成,优美的曲线显露出来,轻声道:“你想的美啊,人家有答应要一直留在你身边吗?”

    徐昊天双手按上东方流澜香肩:“流澜每天早上帮我做好早饭,洗衣服,每天傍晚等我回来吃饭,然后哄着莲儿睡觉,再陪我聊天,整个就是一个小妻子吗。”

    东方流澜听到徐昊天说自己是“小妻子”虽然自己早就认定非徐昊天不嫁了,但听到从徐昊天嘴里说出来仍仿佛在梦中,红着脸道:“什么小妻子?人家有说要嫁给你吗?”

    徐昊天迅速在东方流澜香唇上亲了一口:“是,流澜是没说过要嫁给我,但我们每天这样打情骂俏,至少也是在热恋中吧。”

    “你”东方流澜一个字刚从嘴里出来,就被徐昊天拉进怀里,东方流澜也就舒适得靠在徐昊天怀里,平静淡淡的道:“真不知道,人家怎么会喜欢上你,难道真的是缘分,那缘分又是什么呢?”

    徐昊天脸靠上玉人,悠悠道:“你看外面月朗星稀,天空一片清明却在下雨,像这天定的或许就是缘分吧,又有谁能说得清楚明白呢?缘分就像这星空一样,星空之所以美丽,或许是因为有黑夜伴着,这就是天定的缘吧,他们互相衬托着对方,在他们眼中,星的亮,夜的暗都是同样的美。”

    东方流澜低声道:“徐昊天啊,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流澜从没有想过会有人这样解释缘分哩。”

    徐昊天不语,拦腰抱起东方流澜走进房内,轻柔的放到床榻上,帮她盖好被子,低头柔声道:“流澜早点睡吧,不要太累了。”

    徐昊天看着甜甜的笑着闭上眼睛的东方流澜,心中无比的祥静、满足,一脸的微笑心道:真能得妻如此,我徐昊天还有什么好奢求的,真的该满足了。

    天色微亮,空林寺晨钟已经传来,徐昊天吃过早饭走进期门军营,面对营中最初的三万多人,以及后来的几万人,笑道:“三月已满,但是今天我并不想察看大家的训练成果,我知道大家都很努力、辛苦,我相信我们期门军中没有一个弱兵,各位兄弟,大家现在知道我大汉朝内忧外患,我们随时都可能上战场,我想说的只有一句:大家继续努力。”

    “还有既然三月已满,那出军营的事情只要得到林将军的批准就行,再加一条军规,擅拿百姓东西者,斩。”

    徐昊天话一完又转身离去,但最后一个斩字所散发的威严深深震撼慑服了所有将士。

    徐昊天一路策马向皇宫,刚进宫门,郭得仁正向门外冲去,见到徐昊天大声叫道:“快,徐先生,季安世行刺,霍去病”

    不等郭得仁讲完,徐昊天弃马展开身形向甘泉宫,郭得仁见状又大叫道:“未央宫,未央宫。”徐昊天身形变化,双脚踏向路边的竹子,借反弹之力如弦弓射出的箭一般,闪身向未央宫。

    徐昊天身形在未央宫停下,只见文武百官都跪了一地,几个御医眉头紧锁摇着头,就连东方朔一手把着霍去病的脉搏也无计可施的摇着头。

    “徐昊天见过皇上,娘娘”徐昊天的声音终于把众人唤醒了。

    “来得正好”刘彻走上前道:“去病是怎么回事?接了季安世数招就倒了,东方你来说。”

    “是”东方朔站起来道“去病和季安世过招,却是无缘无故的倒下去的,但是脉象上没有一点异常。”

    “季安世呢?”徐昊天想了下问道。

    “已经押往天牢。”

    “陛下,昊天想进天牢一见季安世。”

    徐昊天一进天牢却见季安世,手链脚链悬身,但任是悠闲自得的仰天躺着,嘴里还嚼着一根稻草。

    徐昊天叫人打开牢门:“季兄,我们又见面了。”

    “徐昊天”季安世坐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觉得你越发神秘,你到底什么身份?”

    徐昊天笑着帮自己倒茶:“我有什么神秘的。”

    季安世继续摆弄他的稻草道:“这里是哪里啊?天牢啊,怎么会让别人随意进出,何况还有人帮你开门,你不要说你是汉朝的狗官。”

    徐昊天摇手道:“我是什么身份,上次在雁门关你似乎都有所了解,难道现在反而糊涂了,这些事情以后再说,我是来问你,和你打斗的

    那个小孩为什么会突然倒下,你是当事人之一,不要对我说你没觉察什么。”

    “不知道。”

    “季安世,去病一个小孩子,和你没什么深仇大恨,你总不会”

    “哎呀,我真的不知道,别再来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