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幕久美冥王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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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ve 徐樱蓝。 18岁。 温柔可爱,笑起来的时候左脸颊有酒窝,五官中最美的是眼睛,纯洁得让你不敢正视。 她不是因为美丽而美丽,而是因为可爱而美丽。无论怎么样,你都恨不起来。更何况,她还超级会做小甜点呢! 我突然明白了小七的味觉为什么那么挑剔。 餐厅里,只剩下小七一个人坐在那里吃早点,樱蓝帮他倒牛奶。晨曦的风很轻,轻到把人融化在樱花的香味里。又拽又冷、性格超级不坦率又有点自闭的小七和可爱如甜点的电眼美女樱蓝站在一起 "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真像一幅完美的画。"kiki的轻叹把我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中。 对,虽然说不出那是怎样的一种的感觉,但他们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就是很搭。这个世界上,大概有多少朵花有多少棵树,就有多少种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吧。 "应该撮合一下哦。" 我坏笑地撑着下巴,朝那两人站在一起唯美到融化的画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第二天是周末,完美计划是睡一整天的我,在傍晚时被天台的嚎叫给吵醒了。 朔月跟我说过,当很多人说话却突然安静下来的时候,是天空有天使或恶魔在经过。但是据我的经验,当教室里突然由暴沸腾转为安静时——通常是班主任来了。但是当我们这拨人在客厅里安静下来的时候,通常是因为曜太正在天台上扯着嗓子练歌。 可见班主任和曜太都是恶魔。 md,大半夜的吼什么?我火大地跑上去看。可并不是曜太,而是小七一个人在天台上喝啤酒。 迈着快活的小碎步凑过去幽幽地说了一句:"哈,正在思念美人吧" 噗——! 刚咽到喉咙的啤酒又喷了出来,小七抬头鄙视地扔过来一句"八婆。"啤酒罐轻巧地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锃亮的光芒。 "喜欢人家就告诉她嘛,干吗一个人在天台上喝闷酒?"我嗤了一声,走过去也坐在天台的台阶上。地板有点凉,但风确实凛冽而痛快。 他始终沉默着眺望远方,仿佛远方才有他想要的一切。我长舒了口气,大风却汹涌而来。 "我讨厌这样。" "什么?" 尴尬沉默后,我拍拍这家伙的肩膀。 "小七!为了爱与正义!决斗吧!" "这个牌子的啤酒好难喝。" "哈哈,少转移话题!你明明就喜欢樱蓝还装什么吗?而且"我打着哈哈还没说完,冷不防手腕一下被小七牢牢抓紧。他拽着我就往楼下拖,任凭我怎么挣扎都不放开。 "你干吗啊?掐得我手都痛了。" "跟我走。" 该死的,这小子到底跟朔月有没有血缘关系啊? 保时捷在滨海大道上狂飚,金黄色的月华丽而迷离,把大片大片的薄云都染成了金色,宛如置身于教堂的金色大厅之中。而车窗外浩瀚的大海却是真实的,美得惊心动魄。深蓝的海浪卷着白色的边席卷而来,将白天的炽烈在瞬间湮灭到一亿光年以外。 "小七,别开这么快,我害怕。" "怎么?玩偶也怕死吗?" 玩偶? 我心一凉,难道在他心里,我不过是个玩偶,算不上朋友? 但我是一直真心把小七当朋友。 把车停在滨海公路边,小七打开车门一个人往海滩走去。我赶紧跟过去。 "花久美,我想讨厌你。" 他侧过脸,眺望远方的大海。可那句"我想讨厌你"像针死死地扎在我心上,怎么都无法忽略。月光撒在平静的海面,泛起一层银白的光芒。 "你知道南极吗?" "南极?" "嗯。"他点头,"所有的引魂师死去后,都会葬在南极冰川之下。而灵魂站在彻骨的冰川上,可以听到脚下轰隆隆的流水声。这是来自上天的声音,也是命轮中引魂师们最后的归宿。" "冰川?" 光是联想到这个词,就彻骨地冷。 "对。冰川。所有的引魂师注定一生孤独。他们一生无法得到爱,不能对心爱的人说’我爱你’,只能够默默守护。所以我担心我哥" 一生孤独? 一生无法得到爱? 我再也说不出话,心脏痛到快要裂开。 就在这片刻的沉默里,小七突然就吻了我。狠狠的。 不像朔月的尊贵冰冷; 不像羽野的温柔浪漫; 他的吻霸道而激烈,全然地笼罩下来,强大的磁场刹那间将人吞噬。还没将他推开,嘴唇上突然一阵刺骨的疼! "痛。你干什么?" 嘴里有腥咸的味道,是他咬伤了我。小七抬起手抹掉嘴角地血迹,若无其事地说:"原来传说是真的。玩偶的血真的有蔷薇花瓣的香味。" 蔷薇花瓣的香味? 原来真的只是把我当成一个玩偶,从未当成朋友? "混蛋——!" 手掌利落地扇在小七的左脸。从他的怀抱中挣脱,我抹掉嘴角的血迹,转身沿着滨海公路大步跑起来。小七一怔,既而马上就追了上来,反手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直逼着问: "喂!我问你,千羽野有那么好吗?" 这压迫的姿势和语气激发了心底的倔强,我咬着嘴唇回答: "是的。他就是好。" "所以你放弃我哥?" "我"有些语塞,但还是镇定下来回答,"朔月是死神,按照规则我不可以喜欢他。你是他弟弟,你也有不同常人的身份吧?为什么还要喜欢樱蓝?" 小七怔住,扶着我肩膀的手始终不肯放松,疼痛掐入皮肤。 "花久美,你给我听着。我不想管什么规则,别拿那些条条框框来管我。我只是不想我哥出事,其他的"他抬起我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其他的一切,我都不在乎。" "放弃自己所爱也不在乎?" 我坚定地看着小七,这男生的眼瞳里分明闪现过一丝忧郁,却被强行抛进了黑暗里。 "久美,你太自私了。" "我为什么自私?我一直都把朔月当成好朋友,我们大家都是好朋友。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们可以好好地相处,而一定要带他回布拉格呢?" "不是我不相信。"他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目光执著地直视我,海风撩起白色衬衣的领口,那噬血的7痕迹格外地刺眼,"而是所有的引魂师宿命中都注定是孤独的。他永生都不可能得自己心爱的人,如果这样执意下去,迟早会为神所不容。我怕哥他度不了这一关。" 为神所不容? 我突然回忆起姐跟我说过的,主宰者在消失前的最后一句话: "端木朔月,你迟早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而且这代价是你心甘情愿的。" 回程时路过星象馆,九大行星的模型被摆放在玻璃橱窗里。小七下车去买奶茶,我坐在副驾驶座上盯着那玻璃窗里的模型发呆。 蔚蓝的天际模板中,九大行星环绕着太阳,荡漾开九条交错的轨道。隔得远远地,我小声地数着: "水星。金星。地球 火星。木星。土星 天王星。 海王星 哦,还有——" 冥王星三个字还没念出口,一枚小小的蓝色星球突然一动,从模板滚落。我回头一看,是小七用幻术去掉了那颗星球。他把手里的奶茶递给我,居然是我爱喝的巧克力口味。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味道?" "我哥跟我说过。"冷冷地回到车内,"现在太阳系已经没有九大行星这个概念。冥王星已经被降级为矮行星,被其他八大行星抛弃了。久美,你希望我哥也成为下一个冥王星吗?" 水星。金星。地球。 火星。木星。土星 天王星。海王星 再没有冥王星了。 亿万光年以外,烟波浩渺的银河系之外,是不是还会有另外一个蔚蓝色的星球?是不是还会有一个叫端木朔月的男生始终不渝地对我好? 没有了。 再没有了。他是天使一般绝版的存在,不会有赝品。 一路沉默,回家我不理小七,一个人径直上楼回房间。 心神不宁地仰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又心躁地跳起来在房间里困兽一般地走来走去。我躲在窗帘后,看到小七一个人在庭院中沉默着站了很久。过了许久,手机上收到他发来的短信,只有简单的四个字—— "我相信你。" 盛夏。 像盛夏的花朵,在华美炽烈的日光下绽放的瞬间呈现出隐约的败势。花瓣伸展的弧度已经接近极致,夏天的风一吹,雪花般的花瓣也就随风扬扬散散离开了,只剩下倔强的花蕊仍旧留在枝头。 不放弃。不转弯。更不服输。 "久美,你在看什么?"姐推门走进来,打断了我的思路。 "姐?"我赶紧从窗户边躲开坐在床沿,尴尬地笑,"没什么,突然发现有一个男生很像你。" "噢?端木镜夜?" 姐的语气是如此地平淡,仿佛早就预料。 "你早就知道?"我抬起头讶异地看着她,右手还在下意识地揉着床单。 "他也不是平常人,不要接近他。" "哦。"我疑惑地点头。
five 徐樱蓝。 18岁。 温柔可爱,笑起来的时候左脸颊有酒窝,五官中最美的是眼睛,纯洁得让你不敢正视。 她不是因为美丽而美丽,而是因为可爱而美丽。无论怎么样,你都恨不起来。更何况,她还超级会做小甜点呢! 我突然明白了小七的味觉为什么那么挑剔。 餐厅里,只剩下小七一个人坐在那里吃早点,樱蓝帮他倒牛奶。晨曦的风很轻,轻到把人融化在樱花的香味里。又拽又冷、性格超级不坦率又有点自闭的小七和可爱如甜点的电眼美女樱蓝站在一起 "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真像一幅完美的画。"kiki的轻叹把我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中。 对,虽然说不出那是怎样的一种的感觉,但他们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就是很搭。这个世界上,大概有多少朵花有多少棵树,就有多少种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吧。 "应该撮合一下哦。" 我坏笑地撑着下巴,朝那两人站在一起唯美到融化的画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第二天是周末,完美计划是睡一整天的我,在傍晚时被天台的嚎叫给吵醒了。 朔月跟我说过,当很多人说话却突然安静下来的时候,是天空有天使或恶魔在经过。但是据我的经验,当教室里突然由暴沸腾转为安静时——通常是班主任来了。但是当我们这拨人在客厅里安静下来的时候,通常是因为曜太正在天台上扯着嗓子练歌。 可见班主任和曜太都是恶魔。 md,大半夜的吼什么?我火大地跑上去看。可并不是曜太,而是小七一个人在天台上喝啤酒。 迈着快活的小碎步凑过去幽幽地说了一句:"哈,正在思念美人吧" 噗——! 刚咽到喉咙的啤酒又喷了出来,小七抬头鄙视地扔过来一句"八婆。"啤酒罐轻巧地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锃亮的光芒。 "喜欢人家就告诉她嘛,干吗一个人在天台上喝闷酒?"我嗤了一声,走过去也坐在天台的台阶上。地板有点凉,但风确实凛冽而痛快。 他始终沉默着眺望远方,仿佛远方才有他想要的一切。我长舒了口气,大风却汹涌而来。 "我讨厌这样。" "什么?" 尴尬沉默后,我拍拍这家伙的肩膀。 "小七!为了爱与正义!决斗吧!" "这个牌子的啤酒好难喝。" "哈哈,少转移话题!你明明就喜欢樱蓝还装什么吗?而且"我打着哈哈还没说完,冷不防手腕一下被小七牢牢抓紧。他拽着我就往楼下拖,任凭我怎么挣扎都不放开。 "你干吗啊?掐得我手都痛了。" "跟我走。" 该死的,这小子到底跟朔月有没有血缘关系啊? 保时捷在滨海大道上狂飚,金黄色的月华丽而迷离,把大片大片的薄云都染成了金色,宛如置身于教堂的金色大厅之中。而车窗外浩瀚的大海却是真实的,美得惊心动魄。深蓝的海浪卷着白色的边席卷而来,将白天的炽烈在瞬间湮灭到一亿光年以外。 "小七,别开这么快,我害怕。" "怎么?玩偶也怕死吗?" 玩偶? 我心一凉,难道在他心里,我不过是个玩偶,算不上朋友? 但我是一直真心把小七当朋友。 把车停在滨海公路边,小七打开车门一个人往海滩走去。我赶紧跟过去。 "花久美,我想讨厌你。" 他侧过脸,眺望远方的大海。可那句"我想讨厌你"像针死死地扎在我心上,怎么都无法忽略。月光撒在平静的海面,泛起一层银白的光芒。 "你知道南极吗?" "南极?" "嗯。"他点头,"所有的引魂师死去后,都会葬在南极冰川之下。而灵魂站在彻骨的冰川上,可以听到脚下轰隆隆的流水声。这是来自上天的声音,也是命轮中引魂师们最后的归宿。" "冰川?" 光是联想到这个词,就彻骨地冷。 "对。冰川。所有的引魂师注定一生孤独。他们一生无法得到爱,不能对心爱的人说’我爱你’,只能够默默守护。所以我担心我哥" 一生孤独? 一生无法得到爱? 我再也说不出话,心脏痛到快要裂开。 就在这片刻的沉默里,小七突然就吻了我。狠狠的。 不像朔月的尊贵冰冷; 不像羽野的温柔浪漫; 他的吻霸道而激烈,全然地笼罩下来,强大的磁场刹那间将人吞噬。还没将他推开,嘴唇上突然一阵刺骨的疼! "痛。你干什么?" 嘴里有腥咸的味道,是他咬伤了我。小七抬起手抹掉嘴角地血迹,若无其事地说:"原来传说是真的。玩偶的血真的有蔷薇花瓣的香味。" 蔷薇花瓣的香味? 原来真的只是把我当成一个玩偶,从未当成朋友? "混蛋——!" 手掌利落地扇在小七的左脸。从他的怀抱中挣脱,我抹掉嘴角的血迹,转身沿着滨海公路大步跑起来。小七一怔,既而马上就追了上来,反手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直逼着问: "喂!我问你,千羽野有那么好吗?" 这压迫的姿势和语气激发了心底的倔强,我咬着嘴唇回答: "是的。他就是好。" "所以你放弃我哥?" "我"有些语塞,但还是镇定下来回答,"朔月是死神,按照规则我不可以喜欢他。你是他弟弟,你也有不同常人的身份吧?为什么还要喜欢樱蓝?" 小七怔住,扶着我肩膀的手始终不肯放松,疼痛掐入皮肤。 "花久美,你给我听着。我不想管什么规则,别拿那些条条框框来管我。我只是不想我哥出事,其他的"他抬起我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其他的一切,我都不在乎。" "放弃自己所爱也不在乎?" 我坚定地看着小七,这男生的眼瞳里分明闪现过一丝忧郁,却被强行抛进了黑暗里。 "久美,你太自私了。" "我为什么自私?我一直都把朔月当成好朋友,我们大家都是好朋友。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们可以好好地相处,而一定要带他回布拉格呢?" "不是我不相信。"他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目光执著地直视我,海风撩起白色衬衣的领口,那噬血的7痕迹格外地刺眼,"而是所有的引魂师宿命中都注定是孤独的。他永生都不可能得自己心爱的人,如果这样执意下去,迟早会为神所不容。我怕哥他度不了这一关。" 为神所不容? 我突然回忆起姐跟我说过的,主宰者在消失前的最后一句话: "端木朔月,你迟早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而且这代价是你心甘情愿的。" 回程时路过星象馆,九大行星的模型被摆放在玻璃橱窗里。小七下车去买奶茶,我坐在副驾驶座上盯着那玻璃窗里的模型发呆。 蔚蓝的天际模板中,九大行星环绕着太阳,荡漾开九条交错的轨道。隔得远远地,我小声地数着: "水星。金星。地球 火星。木星。土星 天王星。 海王星 哦,还有——" 冥王星三个字还没念出口,一枚小小的蓝色星球突然一动,从模板滚落。我回头一看,是小七用幻术去掉了那颗星球。他把手里的奶茶递给我,居然是我爱喝的巧克力口味。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味道?" "我哥跟我说过。"冷冷地回到车内,"现在太阳系已经没有九大行星这个概念。冥王星已经被降级为矮行星,被其他八大行星抛弃了。久美,你希望我哥也成为下一个冥王星吗?" 水星。金星。地球。 火星。木星。土星 天王星。海王星 再没有冥王星了。 亿万光年以外,烟波浩渺的银河系之外,是不是还会有另外一个蔚蓝色的星球?是不是还会有一个叫端木朔月的男生始终不渝地对我好? 没有了。 再没有了。他是天使一般绝版的存在,不会有赝品。 一路沉默,回家我不理小七,一个人径直上楼回房间。 心神不宁地仰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又心躁地跳起来在房间里困兽一般地走来走去。我躲在窗帘后,看到小七一个人在庭院中沉默着站了很久。过了许久,手机上收到他发来的短信,只有简单的四个字—— "我相信你。" 盛夏。 像盛夏的花朵,在华美炽烈的日光下绽放的瞬间呈现出隐约的败势。花瓣伸展的弧度已经接近极致,夏天的风一吹,雪花般的花瓣也就随风扬扬散散离开了,只剩下倔强的花蕊仍旧留在枝头。 不放弃。不转弯。更不服输。 "久美,你在看什么?"姐推门走进来,打断了我的思路。 "姐?"我赶紧从窗户边躲开坐在床沿,尴尬地笑,"没什么,突然发现有一个男生很像你。" "噢?端木镜夜?" 姐的语气是如此地平淡,仿佛早就预料。 "你早就知道?"我抬起头讶异地看着她,右手还在下意识地揉着床单。 "他也不是平常人,不要接近他。" "哦。"我疑惑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