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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深夜撞破分手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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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后面的话没机会说出口,因为唐时遇低头吻住她的红唇,舌.尖极其有耐心的一遍一遍的描绘着她两片唇瓣轮廓。

    江屿心睡意惺忪,脑子有几秒的空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迷糊之际,他的舌头已经滑进来了。

    房间里的温度不高,江屿心的身子却愈加发烫,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手指不由自主的掐在他有力的臂膀,他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某一处在不断的变化,越来越烫,也越来越热。

    滚烫的手掌从她的裙擺探索进去,一路往上,将裙摆撩.到她的腰際,指尖仔细轻抚每一寸肌膚,旖旎缱绻,令她身子忍不住的輕顫。

    唇齿教缠的缝隙中,她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唐时……遇……停下来……”

    一句话,她断了好几次,勉强说完整。

    迷离的眸光在他的眼底看到浑浊与情慾,心房都跟着顫起来,太明白他此刻眼神里的灼熱代表着什么了。

    这种事不在她的计划之内,必须要喊停。

    唐时遇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的欺负她,手指落在她的月匈前,一手掌控,肆意的揉.捏。

    唇瓣从她的唇到她的鼻尖,喑哑着嗓音,“你不该在我的房间睡着。”

    还睡的那么沉稳恬静,不是明摆着勾.引他,邀请他欺负她!

    天知道她往他怀中缩时,他有多大的反应,若不是有初年在旁边,他真想办了她。

    尤其是脑子里想到陆希城的那条短信,他控不住自己的思想,去想陆希城是占有过她,还是一次都没有。

    陆希城让她别憋坏自己,是不是意味着一次都没碰过她,想到这点他心里莫名有点小兴奋,这代表着占有过她的男人始终只有自己。

    但想到陆希城怕是没少这样*她,心底还是会有郁结,他不能忍受别的男人碰她。

    自己都没想过,已经过了八年,自己对她的占有欲丝毫没有减弱,他还以为自己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别的男人,从此两个人过着毫无瓜葛和交集的日子。

    原来,是不可以!

    “都是你不好……”心里是这样想着,话不由自主的说出口,指尖用力,羞人的輕吟从江屿心红润的唇瓣溢出来。

    精致的鹅蛋脸染上绯红,江屿心抓住他的手腕却阻挡不住他的行动,以为他的第二句是指她不该睡初年的*上,红唇轻抿,“只是一个意外,你快停下来!”

    “不想停。”他独断的丢下三个字,不给江屿心说话的机会,唇瓣再次吻住她,将所有的言语都化为呼吸的交融。

    在她腰際的手掌往下移动,做起让江屿心极其羞愤的事情。

    江屿心心急如焚,在他健硕的身子下不停的扭动,企图挣脱他的掌控和吻,却不料这样的举动让他的眸光越发猩红,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

    而她的额头,鼻端,弧线优美的颈脖上早已沁出细密的汗珠,后背也被热汗湿透了。

    这样的唐时遇和之前任何一次都不一样,充满危险和掠夺。

    江屿心挣脱不开,舌尖被他撩动着,情急之下只得咬住他的唇瓣,唐时遇眉头一皱,却没松开她,见此她咬的更用力。

    口腔里很快有了腥血的味道,已经感觉到濕意的指尖抽离后捏住她的下颌,微微的扬颌,唇瓣离开她的唇,削薄的唇瓣上还噙着豆大的血珠,他灼热的眼眸眯了眯,“我是在尽*的义务!”

    江屿心满脸的红晕,大喘气,平复凌乱的气息,“我没有要你尽这样的义务。”

    他低头在她的耳畔吹了口热气,嗓音喑哑,充满蛊惑:“那你想我尽什么样的义务?”

    江屿心一时间想不出答案,无言以对。

    反正就不是这样的义务,当初提出交易时,也完全没有想过这样的事;他应该知道的,却要故意做这样的事,说这样的话……

    这个男人骨子里的恶劣,真是经年不改。

    当初她怀初年的时候,医生仔细叮咛前三个月不能有剧烈运动,像房事。他每天晚上在单人*上拥着她入眠,又正直年轻血气方刚之际,哪里能忍得住不碰她,又亲又摸又揉,甚至*她给他。江屿心铭记医生的话,无论他怎么哄都不愿给,每次他都要败兴的去冲凉。

    刚过三个月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她,怕压着孩子,选用侧身的体位,虽然做的不是很尽兴,可他乐此不疲。

    有时他工作回来的晚,江屿心已经睡了,他也会解开她睡衣的纽扣,将她摸.醒,拉着她做那样的事。江屿心睡着被人弄醒,有着坏脾气,可昏暗的光线中看到他眉宇间因为白日工作而有的疲惫,心底一软,压下坏情绪,陪着他折腾个半宿-

    “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停下来。”

    江屿心恍神的时候耳边又响起他温热的嗓音,眼眸看向他,“什么?”

    “这一个月内不要戴婚戒。”唐时遇的手从她的月匈前移开,反过来抓住她的手指。

    不止初年不喜欢,他看这颗钻石不顺眼也很久了。

    江屿心一愣,下意识的追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不答应我们可以继续……”说着他低头唇瓣落在她精美的锁骨上,张口欲要轻咬。

    “我答应!”江屿心怕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吻痕,急忙答应。

    夏天的衣领都低,若是留下吻痕,是遮不住的。若是旁人看到也就罢了,顶多误会是陆希城的杰作,可要是被陆晨曦看到就完了,她知道陆希城没在这里,到时候怕是要因为一个吻痕,她得去陆家好好解释一番。

    唐时遇动作停住,眼眸里闪过一抹满意,眼睛盯着她,一时间没说话。

    “我回去就摘掉。”

    “摘。”薄唇挤出一个字,强势的不允许人拒绝。

    江屿心无奈,只得当他的面摘掉陆希城送给自己的婚戒,刚打算放好时,被他伸手一把夺过去,他起身就朝着浴室走。

    江屿心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立刻下*,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追到浴室,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婚戒丢进了马桶里。

    “唐时遇——”她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唐时遇按下冲水键,哗啦啦的流水声将婚戒冲到了下水道里。

    江屿心大步走到马桶边,水流清晰,哪里还能看到戒指,抬头时脸色极其的不好,声音冰冷,“你凭什么丢掉我的婚戒?”

    唐时遇居高临下的气势凝视她,霸道的丢下一句“凭我是你的*!”话音未落,指尖准确遏制住她的下颚,唇瓣碾压在她柔软的红唇上。

    江屿心身上的衣服早在牀上就被他蹂躪的不成样,雪纺衫凌乱的挂在身上,內衣也移了位置,长发柔软随意的散落在白希的肩膀上,怎么看都像是清晨刚刚苏醒的女子,透着似有若无的媚惑。

    这个吻不似在牀上那般温柔如水,温情厮磨,相反是充满霸道和掠夺,像是在无声宣誓自己的主权,舌.尖已经深到要抵住她的咽喉。

    江屿心胸腔的氧气在被他一寸寸的剥夺,近乎不能呼吸,双手攥成拳头不断的落在他的胸膛,根本就没有用,他吻的一下比一下重,甚至逼迫她咽下属于他的唾.液。

    她有些不能明白,他究竟怎么了?

    前两天还对她冷淡疏远,今天怎么就突然变得好像对她充满占有欲的样子,有点怀疑他是否人格分裂了。

    唐时遇感觉到她是真的无法呼吸了,这才停止。漆黑如同苍穹的眼眸看不到尽头,凝视着她绯红的脸庞,迷离的眼眸,手指轻抚过她被吻的又红又肿的唇瓣,哑着声音道:“别总逼着我做*想做的事!”

    江屿心蹙眉,深呼吸,抿唇声音还略带轻喘:“你这样会让我误会,你对我的爱,死灰复燃。”

    唐时遇眸底迅速划过什么,快到江屿心都没有捕捉到,他的大掌搂住她的蜂腰,一路往下在翹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嘴角挂着雅痞的笑:“你知道的,我对你这里向来没有自制力。”

    言下之意,对她没有爱,却有忄生,没有爱也依然会想要同她做.爱!

    江屿心眼眸倏地一冷,是从内心深处涌上来的,伸手推开他,脚步往后退了两步,拉开彼此的距离,抿唇刚想说话,客厅突然响起手机铃声。

    到唇瓣的话终究咽回腹中,转身去客厅接电话。

    唐时遇的目光随着她的倩影在移动,眼底的光蕴含着难以探究的深意-

    电话是陆希城打过来的,江屿心接电话,也不知道他说了,她回答的都很简单,除了“恩”单调的音没有其他。

    唐时遇打开花洒,本是要洗个澡,忽然想到什么,他从浴室走出来,看到她站在餐桌旁边接电话,一句清软的一声“希城,我知道。”让他的剑眉瞬间擰緊。

    毫不犹豫的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

    江屿心一惊,但没叫出声,还在听陆希城在那头说什么。

    唐时遇见此,直接扳过她的身子将她抱起放在餐桌上,她盈满的月匈恰好送到他唇边,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张口含住。

    江屿心的身子不由顫慄,月匈前衣料濕了,连着头皮都开始发麻,恍神的没听见电话那边的人说什么,一边收手推着唐时遇俊朗的容颜,一边用冷静的语气问道:“你说什么?”

    唐时遇漆黑的眼眸闪过一抹精光,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极其色.情的开始亲吻她的指尖。

    江屿心一边和陆希城说着话,一边抽拼命收回自己的手,指尖沾满的全是他晶莹的唾.液。也不知是羞或是恼,抬起白希的小脚往他的身上踢,像是个对父亲发脾气的小女儿。

    唐时遇的胸膛被她踢了脚,痛倒是不痛,但他好像找到了新的乐趣,轻便抓住江屿心的右脚,指尖轻轻的划过她的脚底板,痒的江屿心忍不住的笑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似乎察觉到异样,询问她怎么了。

    江屿心睥睨唐时遇,声音不温不火:“没事,差点被狗咬了下!”

    唐时遇剑眉一挑。

    好啊,竟然骂他是狗!

    江屿心眼神看着他好像是在说:“不是吗?”

    唐时遇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低头唇瓣落在了她的脚趾上,舌.尖很是色.情的扫过她圆润白嫩的脚趾,眼睛还一直看着她。

    江屿心的心倏地一紧,犹如触电般,浑身酥.麻,想要抽出自己的脚却被他更有力的握在掌心。

    也不知道是被他的眼神看着,还是他这太过色.情的举动,她的脸颊暗暗升温,不断发烫。

    “我现在有事,有时间我再回你电话!”在唐时遇还没有做出更过份的举动之前,江屿心明智的选择尽快掐断通话。

    这男人分明就是不想讓她接希城的电话!

    唐时遇的眉梢还没来得及染上坏笑,她突然从桌子上跳下来,他脸色一变,哪里还敢抓住她的脚不放,江屿心整个人扑到他的身上。

    他用双手抱住她,怕她摔倒,江屿心就是在此刻对准他的右肩膀,张口毫不犹豫的咬下去,咬的特别深。

    唐时遇痛的皱眉,扭头看向她的侧颜,江屿心越咬越深,白色衬衫很快就染上一片刺目的红色血迹。

    江屿心咬完立刻推开他,抹了抹嘴角沾到的温热液体,看着他,声音漠漠:“可惜我连对你肉體都没有兴趣!”

    唐时遇掠眸看向她时,她已经抓到桌子上的门卡和手机,赤脚跑向了门口,拉开门出去后,很用力的甩上门。

    沉重的摔门声不断的在静谧的空间徘徊。

    他解开衬衫,掀开右肩膀那块才发现血肉模糊,衬衫和肉都沾到了一起,整个脱掉衬衫时,不由的倒抽一口气。

    她还真够狠心,咬得下去!

    ……

    初年被度假村的人送回来,看到他肩膀的血迹还有衬衫上的,不免问道:“你怎么了?”

    唐时遇将衬衫扔进衣篓里,“被狗咬了。”

    “狗?”初年在房间里环视一圈,哪里有狗?“狗是怎么能咬到你肩膀的?”他那么高!

    唐时遇看着自己肩膀流血的伤口,想到什么,莫名的笑道:“是小母狗。”

    “……”

    初年诡异的眼神打量他,感觉爸爸是被狗咬傻了,根本就是答非所问,再说小母狗就更咬不到他的肩膀吧!

    唐时遇没打算仔细解释这件事,睥睨他:“考察的如何?”

    “没多少区别,我已经把课程表拿回来了。”因为之前报了跆拳道课和绘画课,不去上可惜了,好在这边有他们的分校,也可以继续上课!

    初年看了一眼他惨不忍睹的肩膀,放下课程表,往电话旁走,“我还是叫酒店的人送医药箱来吧。”

    唐时遇没拒绝儿子的好意!

    ……………………………………………………

    江屿心赤脚跑回自己的房间,插上房卡,直奔洗手间。

    洗手台的墙壁上镶嵌着偌大的镜子,镜子里的人脸色绯红,衣衫不整,眼底甚至流转秋水。

    她打开水龙头的开关,掬一把凉水扑面,将脸上火烧的温度降下去。

    再次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脸沾满水珠,瞳仁渐渐清晰,脑子里突然闪现刚刚他亲吻自己脚趾的画面,还有他那漆黑蕴藏无限温情的眼神……

    心,不受控制的跳动。

    在浴室里他说有兴趣的只是肉體,可是在客厅她感受到的和他所说的完全不一样。

    就像那*的生死关头,他毫不犹豫的将危险留给自己,把安全留给了她。

    指尖按压在镜子上,水珠顺着光滑的镜子一路往下流淌。

    “唐时遇,你的话,到底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又或许……”红唇轻抿,声音幽冷:“都是假的!”

    ……………………………………

    晚餐江屿心是叫人送进房间用的,许是下午睡的时间太久,晚上十点多,还是没有困意。

    江屿心打算出去散散步,入夜后度假村看不到太多的人,显得格外宁静,凉风徐徐,拂面凉爽。

    不远处有一家咖啡厅,她想走进去坐坐,还没走到门口便看到玻璃明亮的那一边的峻拔身影,坐在他对面位置的人是时烟。

    江屿心的步伐倏然顿住,静静的看着这样的一幕,隔着玻璃听不清楚他们究竟说了什么,只见唐时遇起身打算要离开。

    时烟连忙起身,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怎么都不肯放手,在灯光的绚烂下,水眸里泛着湿意,似乎泪水随时都可以掉下来。

    怎么看都好像是一对恋人,一方要分手,一方要拼命的挽留。

    八年前有赵雯雯,八年后有杜星语,有陆晨曦,有时烟。唐时遇,你招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不简单!

    嘴角在昏暗的路灯下勾起了讥讽的笑意。

    唐时遇拂开时烟的手,大步流星的往门口走,江屿心潜意识的想要避开他,她可不是故意偷看他们这么狗血的分手桥段,懒得解释,不如躲一躲。

    咖啡厅旁边有花坛,她迅速走到花坛后,浅影被融入阴暗处,无人察觉。

    唐时遇大步流星的离开咖啡厅。

    江屿心站了一会走进咖啡厅,没想到时烟还未走,两个人是面对面的迎上,想躲都躲不了。

    时烟眸底的水雾已褪去,脸色还是一片的苍白,看向江屿心的眼神有着打量也有着探究。

    江屿心又何尝不是呢!

    “久仰江小姐大名,今夜幸会。”此刻的时烟与刚刚唐时遇面前的样子,判若两人。

    嘴角沁着淡笑,对江屿心伸出了手。

    江屿心的眸光从她掌心扫过,神色淡漠,声音平静:“时小姐,客气了。”很显然她连对时烟敷衍都懒得敷衍。

    原因很简单,她不喜欢时烟!

    时烟没觉得尬尴,很自然的收回手,“难得有缘遇见,不如一起喝杯咖啡?”

    “是有缘还是别有用心?”江屿心说话时已经寻了位置坐下。

    时烟在她的对面入座,面对她的问题,意味不明的笑笑。

    侍应过来,时烟点的是咖啡,江屿心晚上没有喝咖啡的习惯,点了红茶。

    直到侍应送上咖啡和红茶退下之前,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沉默,谁也没有率先打破这份死般的气氛。

    时烟抿了一口温热的咖啡,苦涩在舌尖弥散,放下杯子时,她看向江屿心,说话时嘴角还含着笑意,言语间却是咄咄逼人,“我很想请教江小姐的过人之处,怎麼能让两个最优秀的男人对你趋之若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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