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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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世纪达尔文发表了物种起源一书,书中提出的进化论,这一理论似乎是解释了人类的起源问题,渐渐地也得到了广泛的承认,从小我们也是受到这样的教育。但是,现在有了越来越多不同的声音,人们对此提出怀疑,人类的祖先真的是猿猴吗?如果不是,那么人类的祖先又究竟是来自何方?

    金字塔里发现了一万年前的人造心脏;非洲大陆发现了亿万年前的核反应堆;古老的图书馆里发现了与那个时代不相符的科技文献;印度马享佐达摩史前古城遗址中发现了原子弹爆炸的痕迹,古老的地层中出土了先进的金属制品;公元前的沉船里打捞出精密的科技仪器

    面对这一切“科学”感到茫然。换句话说,我们必须对这样一个奇怪的现象做出合理的解释;一群使用着笨拙石器的原始人在那里一边喝着可口可乐,一边看着镭射激光彩色电视片,在不可能的年代里发生了不可能的事情,这就是问题的症结。

    世界各地的不同的民族的传说中都认为是上帝创造了人类,人类只是上帝的产品。圣经中上帝一词在古希伯来语中就是“来自天空的人们”中国上古时没有对“神”字的具体解释,但以另外一个假借字“申”来表示,故许那个在“说文解字”中说:“申,神也。”在甲骨文中“申”字被写作“卢”像一个闪电的形状,这表明,古人在造字的时候把神与天上闪电、火光之类的东西相联,与印、欧语系中“神”这个词的语根完全一致。我们取出原始神话中“神”的几个特点:天空——闪电——神,把它们联系起来就是:神驾着一道闪电,从空而降,最具有代表性的表述是圣经•马可福音中的记载,耶酥说:“人子从云中来,带来巨大的力量和光耀。”这很容易使我们联想起宇宙飞船。

    世界上有一个著名的谜案,就是美洲玛雅人的消失问题。他们虽然莫明其妙地突然消失了,却留下了极发达的文化,尤其他们的历法堪称世界一绝。在他们留下的始于大洪水之前的编年史中,人们奇怪地发现,里面竟然没有关于月亮的记载,这对于一个天文学高度发达的民族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结论只有一个:在大洪水之前,天空中根本没有叫月亮的东西。距今大约4000年左右,亚历山大里亚大图书馆的第一位馆长在他留下的文献中这样写道:“古时,地球的天空中看不到月亮。”古希腊的数学家、天文家家阿纳克萨哥拉斯,也根据当时的一些资料说过,月亮在天空中出现是很晚以后的事。

    据说中国神话中的“女娲补天”和“后羿射日”的传说,都是当时修复月球和空中战争在人类早期留下的残存记忆。

    这越来越多的考古发现与现代理论形成的尖锐对立,中间完全没有调和的可能。人们只能在二者之中取其一:要么痛苦地怀疑今天关于历史的既定结论,要么闭上眼睛永不睁开。

    人类究竟来自何方又将何去何从呢?

    ——以上内容摘自人是太空人的后代一书

    二00六年六月下旬

    “想不到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也能碰上,还真是冤家路窄,嘿嘿。”

    “老子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要不是郭晴那个臭婆娘老是护着他,我早给他好看了,今天算是撞上了,兄弟们给我狠狠地打。”

    “就是,本来还以为毕业了就没有机会了呢,这下我是没有一点遗憾了。”

    “哈哈,这小子真他妈贱,在这里也给我们撞上了。说起来我们还挺有缘分,你们说是不是,呵呵。”

    “是啊,我正郁闷得无处发泄,兄弟们,这个人肉沙包还真不赖,是吧?”

    “妈的,骨头真硬,老子的脚都踹痛了,贱骨头,呸!”

    “好了,兄弟们,回去吃烧烤去,走!”

    “好啊,吃烧烤去,这小子真是没劲,一点也不还手,呸,走!”

    “他妈的就是一个贱货,真是没意思,走了,走了。”

    笑闹着,几个打扮时髦的青年扬长而去,地上那名被打的青年人仍然双手抱头卷曲着身体。过了一小会儿,他才微微仰起头,露出有些清瘦的面容。这样的容貌没有任何出奇的地方,单眼皮,双眼还有些浮肿,一头乱发,要说特别的地方就是这副容貌一看就给人一种软弱可欺的感觉,但仔细看去却能发现在他眉宇间透出一股坚毅与倔强。

    望着几人离去的方向凝视了一阵子,他咬了咬牙,拳头紧握,嘴里自顾自地念叨了几句什么,低下头,松开拳头,露出一丝自嘲的苦笑。

    半空中传来几声沉闷的雷鸣,山间的风也吹得急促起来,四周树木摇摆哗哗作响。他抬头仰望,天空渐渐阴沉,看来快要下雨了。

    这里是四川境内的东部山区,连绵起伏的小山,葱绿的山林。这里远离都市的喧嚣不少地方都人迹罕至未经开发,其间隐藏的美丽景致,只有身处其中才能体会妙处,往往能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因此,不少年轻人喜欢来此探险野营,体会幽境探密的乐趣。他此时所躺的地方就是在一座小山的山顶的一块不大的空地,小山一侧是一道长长的峡谷,谷中一条小溪,流水甚急,悦耳的水流声中激荡着白色的浪花,整条小溪如同一条白练,点缀山间。

    正是多雨的季节,山洪、泥石流什么的是很平常的事情,他决定快些离开,要是雨下来就麻烦了,刚要动一动,全身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痛传来,这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受伤不轻,刚才因为身体一时麻木才没有发觉。但是此时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只有强忍着剧痛,咬着牙,艰难的挪动有些不听使唤的四肢,努力尝试先坐起来。

    说起来简单,只是坐起来而已,但是对现在的他实在困难,小小的动作所带来强烈的疼痛,就让他满头汗水,脸上一片青白。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停止努力,紧咬牙关,那柔弱的脸庞透出坚毅与刚强。

    他还是硬挺了过来,坐在原地,喘息着,大口大口地呼气。

    恢复一些体力的时候,他开始双手不停地在四周地面摸索着。他要寻找的东西是一副老式的眼镜,黑色的镜框,大大的镜片,它就静静地躺在在他身体右侧的草丛中,一块镜片已经破碎了。在离眼镜一米的地方还有一个满是泥土的帆布旅行包,不过旅行包处在一个危险的位置,要是再往下一点恐怕就要落到那山谷里去了。

    找到眼镜的过程还算顺利,他早在眼镜被打掉时就记下了大概位置。他急忙戴上,要知道对于一个高度近视的人来说,失去了眼镜是一件颇为危险的事情,模糊的视野会让人有一种莫明的惶恐。虽然少了一片镜片,让他有些痛心,尽管这副眼镜老土又难看,毕竟这副眼镜陪了他好多年,而且还有些特殊意义,不过,总算是聊胜于无,总算能基本上看清楚周围的东西,身体的疼痛也似乎减轻不少。

    他的第二个目标自然是那个旅行包,他忍着疼痛勉力站了起来,挪动脚步上前蹲下抓住了旅行包,他一阵欣喜,刚刚要站起来,脚上一用力,关节处一麻,一个趔趄,本来就摇摇欲坠如同风中黄叶的身体当即失去了重心,连人带包顺势滚下山谷去。

    山谷不深,可是却很是陡峭,还有许多突出的岩石,青年那瘦弱的身体,不断在这些突起上撞击,开始他还因为疼痛发出闷闷的呼喊,到了谷底时已经没有声息。

    雷声滚滚,闪电的强光闪过,豆大的雨点密密麻麻地砸了下来,越来越大,直到连成了线,将天地连为一体,周围的山林也披上一层雾蒙蒙的外衣。

    冰凉的雨水让他醒了过来,头脑也清醒许多,但身体传来的痛感又差点让他昏厥过去,他满是血污与泥土的脸已经看不清面目,那幅眼镜也早就不知去向,他身体下的暗红色液体那是鲜血和雨水混在一起。

    他现在就躺在那小溪的旁边,溪水越来越大,正在迅速上涨,他很快便判断到过不了多久溪水就会淹没他,将他冲走。雨越来越大,大雨冲刷着他的身体,身体的疼痛仍然折磨着他的神经,他感到身体的温度正在慢慢下降,而他现在唯一能动的就是脖子和一只尚有些麻木的手臂。

    朦胧中,他看到了前方有一块巨大的黑色岩石,只有十多米的距离,爬上去应该就会得救,他冷静地做出了这样的判断。可是,短短十多米的距离对现在的他来说却显得那么遥远,那么遥不可及,身体渐渐冰凉,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字——死!

    死亡的阴影掠过心头,他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思绪似乎要沉沦到眼前这一片雨水构成的迷雾中

    “不,我不要死!我不能死!”他脑子中突然无声地炸响这样一个声音,身体中流动一股热流。

    “我要活下来!一定要活下来!”求生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他感到脑子前所未有的清醒,眼眶一片火热,似乎要烧起来似的。

    “不能这么窝囊地死了!”他想,同时,丝毫不指望会有人来救自己,他知道,这种时候只能靠自己!

    无论什么也不能阻止他求生的欲望,忘记了大雨,忘记了雷电,忘记了疼痛,忘记了痛苦,忘记了一切活下来,成了他此时唯一的信念。

    “怎么能这样就死去?!怎么能这样就死去?!怎么能要活下去,要活下去”这样的念头在心中飞转,仿佛魔咒一般的声音越来越大。

    嗓子里发出受伤野兽一般的低沉嘶吼,匍匐在地,靠着一只受伤的手臂和下巴,他一点一点地拖动显得特别沉重的身体,地上留下一道他用自己的身体和血水勾勒而成的血红色痕迹。

    哗哗雨声中,再次炸开一声惊雷,几乎不成人形的他站了起来,软软地靠在了巨石上,他终于还是没有爬上去,而且已经失去了的意识,只是右手紧紧扣着巨石的一块棱角。

    水势越来越凶猛,浑浊的雨水已经完全淹没了河岸,迅速没过了他的小腿,冲击着他。

    个人的力量在大自然的面前是如此渺小弱小,激烈的水流冲击下,他最终还是倒了下去一片雪白的水花连同他的身体,随即被冰凉浑浊的流水吞没。

    雨还在下,无动于衷地下着。

    厚重的云层却刹那间亮了起来,不是散乱强烈一闪即逝的闪电光芒,那是一束柔和的光,它透过云层笼罩这块无名之地,照射在那块青年刚才所在的岩石,光束来回扫动,搜寻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