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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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叹了口气道：“哎...本以为你是个有福之人，怎料你竟这般不济...”
公主眸光一滞，片刻抬起头来，双眼含泪，满是委屈。
“太后不知，臣妾自幼长在宫中，恪守礼数，实在不如月王妃那般会讨殿下欢心...”
太后轻哼一声，“哼，那也是你自己无用，这后宫之中有不少妃嫔都是邻国的公主郡主，哪个不是费劲心思讨陛下欢心，像你这般愚钝的，都只能在冷宫里了度残生了。”
公主心头被刺的一痛，眸中掠过一道冷光。
沉声道：“是,是臣妾愚钝。”
太后叹了口气，转眸打量着她。
“你呀，往后可要多花些心思在裕王身上，免得他整日被那妖骁缠着，你也要赶紧生下一男半女，才能让他把心思转到你身上。”
公主低着头道：“是。”
太后点了点头，“你啊，还要多学些，莫要白白浪费了一副好容貌。”
公主眸中暗沉，低声道：“臣妾还有一事，不知当不当禀告...”
太后略一皱眉，“有话就讲，可是关于裕王？”
公主点了点头，抬起一双含着泪的水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见太皇太后和太后都看着她，她才好似下定决心一般，吐露出来：“是臣妾有一次偶然发现，月王妃的孩子...”
“孩子怎么了？”
太皇太后声音一沉，连太后也神色一变。
公主咬了咬唇，目光忽然坚定。
“月王妃曾经出府住过一段时间，在城中与一男子同住，后来，便有了小世子...”
“什么？！”
高座上的两位华服妇人都闻之色变，“那裕王可知晓？”
公主一脸难色地叹了口气：“臣妾曾经提醒过殿下，可殿下不但不相信臣妾，还杀了两个知情的奴婢。”
太后微微挑眉，脸色发白，眸光一转，看向太皇太后，雍容华贵的老妇人脸色深沉，紧紧抿着嘴唇。
许久，才重重拍了一下金椅的扶手。
啪！
“这贱人！竟敢做出此等事来！”
太后连忙轻轻扶着太皇太后的手，柔声道：“母后息怒，保重凤体。”
又转头对公主道：“此事，你可是亲眼所见？”
公主道：“臣妾曾去找过她，确实看见一个男子进了那院子，还说与月王妃是夫妻呢。”
太后又道：“那你能确定那孩子是她与那男子所生吗？”
公主轻轻摇了摇头，“那倒不能，此等隐秘之事，臣妾无法得知。”
太后眉目凌厉，冷声道：“那你怎敢在此说出这番话？你可知污蔑皇室子嗣该当何罪？”
公主冷静地看着太后，缓声道：“臣妾生于皇室，自然知道皇室子嗣的重要，就是因为知道，才不容有鱼目混珠之事。”
“臣妾此番，都是为了殿下着想，只怪臣妾无能，不能让殿下信服，只能任由殿下被妖妃迷惑，故而来向太皇太后和太后求援啊。”
“你既然无凭无据，为何一口咬定那孩子不是裕王亲生？依我看，月王妃虽然出身低微，礼数有所欠缺，但裕王对她不薄，她又为何要背叛裕王呢？”
公主手上用力，捏紧了丝帕，幽幽道：“不知太皇太后、太后，可听说过从前的泊罗王室中有一秘药，能控制人的心神？”
上座的两人相视一眼，都转眸看着公主。
“世间竟有此药？”
太后有些不信，挑眉眯了眯眼眸。
“臣妾是偶然之中，从一泊罗人那里得知，月王妃便是对殿下用了此药，殿下才会对她俯首帖耳，百依百顺。”
“哦？” 太后看着她道：“那月王妃又是从何处得来的这药？”
公主用丝帕掩面而泣，哭的悲切。
“因为月王妃的奸夫，正是那泊罗人！臣妾担忧殿下安危，偷听到月王妃与那泊罗人的阴谋，是那泊罗人给了她秘药，与她二人合谋要让殿下对她唯命是从，甚至要利用殿下，为他泊罗复仇。”
座上二人无比震惊，呆在那里。
半晌
二人才回过神来。
“可是，你说的这事实在是神乎其神，此事兹事体大...”
“秘药之事，是臣妾听那泊罗人亲口所说，事关江山社稷，还请太皇太后，太后相信臣妾，莫要等他们得逞才后悔莫及啊！”
“那你可知那个泊罗人在何处？将他抓来，严加审问。”
“那个泊罗人不知去向，想来只有月王妃知道他的藏身之处了，但殿下又被她控制了心神，不会听臣妾的劝的。”
偏殿之中
月儿刚给孩子喂完奶，哄着孩子睡着。
段灼看着熟睡的小家伙，眼中温柔地快要溢出水来。
“你累了么？我们回去吧？”
他转头看着她，悄声问道。
月儿俏皮地扬起头，努了努嫣红的嘴唇。
他勾起唇角，垂眸吻在她唇上。
她俏皮一笑，也轻声道：“虽然不累，但还是回去的好，在这宫中也无甚意思。”
段灼伸手搂住她的腰，刚踏出了门，等在门外的染秋便上来福了福身道：“王爷，王妃，有位公公来，说是...” 她说着便转头看了眼等候在一旁的一个内侍。
内侍忙上前行礼道：“裕王殿下，裕王妃有礼，是太后娘娘派奴才来，请王妃过去喝茶。”
“喝茶？” 月儿抬头看了一眼段灼。
段灼对内侍道：“你回去替我们谢过太后好意，只是我们要回去了，就不去叨扰了。”
“可是...太后娘娘说了，让小的务必要请王妃过去，说是方才殿上让王妃受了委屈，特来请王妃过去喝茶用点心，压压惊。”
段灼眉间一皱，正要拒绝，月儿怕他又为她顶撞了她们，便拉了拉他的手，对他道：“没事的，只是去喝茶吃点心，莫要辜负了太后的一片心意，况且，太后也不曾为难过我。”
“你若不想去，不必强求。”
段灼对她说道，那内侍低着头，飞快地抬眼瞥了一眼段灼，又低下头去。
月儿看了眼内侍，手上加重了点力气捏了捏他的手，“没事的，你先带孩子回去吧，晚些再派车来接我便是了。”
内侍道：“王爷王妃放心，等吃完了茶，太后自会派车送王妃回去。”
月儿对段灼笑着点了点头。
段灼思忖了片刻，便道：“让染秋先带孩子回去睡，我在这里等你。”
内侍眸中惊慌了一瞬，又道：“不知太后娘娘要与王妃话家常到几时，怕王爷等的累，不妨先回去休息...”
“我不累，我就在此等着，你去拿些书册来，我慢慢看，不急。”
段灼说着，便将孩子递给了染秋，让染秋先回去。
内侍也不便再劝，只好吩咐人去拿书册和茶水点心，自己带着月儿向深宫走去。
太后叹了口气道：“哎...本以为你是个有福之人，怎料你竟这般不济...”
公主眸光一滞，片刻抬起头来，双眼含泪，满是委屈。
“太后不知，臣妾自幼长在宫中，恪守礼数，实在不如月王妃那般会讨殿下欢心...”
太后轻哼一声，“哼，那也是你自己无用，这后宫之中有不少妃嫔都是邻国的公主郡主，哪个不是费劲心思讨陛下欢心，像你这般愚钝的，都只能在冷宫里了度残生了。”
公主心头被刺的一痛，眸中掠过一道冷光。
沉声道：“是,是臣妾愚钝。”
太后叹了口气，转眸打量着她。
“你呀，往后可要多花些心思在裕王身上，免得他整日被那妖骁缠着，你也要赶紧生下一男半女，才能让他把心思转到你身上。”
公主低着头道：“是。”
太后点了点头，“你啊，还要多学些，莫要白白浪费了一副好容貌。”
公主眸中暗沉，低声道：“臣妾还有一事，不知当不当禀告...”
太后略一皱眉，“有话就讲，可是关于裕王？”
公主点了点头，抬起一双含着泪的水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见太皇太后和太后都看着她，她才好似下定决心一般，吐露出来：“是臣妾有一次偶然发现，月王妃的孩子...”
“孩子怎么了？”
太皇太后声音一沉，连太后也神色一变。
公主咬了咬唇，目光忽然坚定。
“月王妃曾经出府住过一段时间，在城中与一男子同住，后来，便有了小世子...”
“什么？！”
高座上的两位华服妇人都闻之色变，“那裕王可知晓？”
公主一脸难色地叹了口气：“臣妾曾经提醒过殿下，可殿下不但不相信臣妾，还杀了两个知情的奴婢。”
太后微微挑眉，脸色发白，眸光一转，看向太皇太后，雍容华贵的老妇人脸色深沉，紧紧抿着嘴唇。
许久，才重重拍了一下金椅的扶手。
啪！
“这贱人！竟敢做出此等事来！”
太后连忙轻轻扶着太皇太后的手，柔声道：“母后息怒，保重凤体。”
又转头对公主道：“此事，你可是亲眼所见？”
公主道：“臣妾曾去找过她，确实看见一个男子进了那院子，还说与月王妃是夫妻呢。”
太后又道：“那你能确定那孩子是她与那男子所生吗？”
公主轻轻摇了摇头，“那倒不能，此等隐秘之事，臣妾无法得知。”
太后眉目凌厉，冷声道：“那你怎敢在此说出这番话？你可知污蔑皇室子嗣该当何罪？”
公主冷静地看着太后，缓声道：“臣妾生于皇室，自然知道皇室子嗣的重要，就是因为知道，才不容有鱼目混珠之事。”
“臣妾此番，都是为了殿下着想，只怪臣妾无能，不能让殿下信服，只能任由殿下被妖妃迷惑，故而来向太皇太后和太后求援啊。”
“你既然无凭无据，为何一口咬定那孩子不是裕王亲生？依我看，月王妃虽然出身低微，礼数有所欠缺，但裕王对她不薄，她又为何要背叛裕王呢？”
公主手上用力，捏紧了丝帕，幽幽道：“不知太皇太后、太后，可听说过从前的泊罗王室中有一秘药，能控制人的心神？”
上座的两人相视一眼，都转眸看着公主。
“世间竟有此药？”
太后有些不信，挑眉眯了眯眼眸。
“臣妾是偶然之中，从一泊罗人那里得知，月王妃便是对殿下用了此药，殿下才会对她俯首帖耳，百依百顺。”
“哦？” 太后看着她道：“那月王妃又是从何处得来的这药？”
公主用丝帕掩面而泣，哭的悲切。
“因为月王妃的奸夫，正是那泊罗人！臣妾担忧殿下安危，偷听到月王妃与那泊罗人的阴谋，是那泊罗人给了她秘药，与她二人合谋要让殿下对她唯命是从，甚至要利用殿下，为他泊罗复仇。”
座上二人无比震惊，呆在那里。
半晌
二人才回过神来。
“可是，你说的这事实在是神乎其神，此事兹事体大...”
“秘药之事，是臣妾听那泊罗人亲口所说，事关江山社稷，还请太皇太后，太后相信臣妾，莫要等他们得逞才后悔莫及啊！”
“那你可知那个泊罗人在何处？将他抓来，严加审问。”
“那个泊罗人不知去向，想来只有月王妃知道他的藏身之处了，但殿下又被她控制了心神，不会听臣妾的劝的。”
偏殿之中
月儿刚给孩子喂完奶，哄着孩子睡着。
段灼看着熟睡的小家伙，眼中温柔地快要溢出水来。
“你累了么？我们回去吧？”
他转头看着她，悄声问道。
月儿俏皮地扬起头，努了努嫣红的嘴唇。
他勾起唇角，垂眸吻在她唇上。
她俏皮一笑，也轻声道：“虽然不累，但还是回去的好，在这宫中也无甚意思。”
段灼伸手搂住她的腰，刚踏出了门，等在门外的染秋便上来福了福身道：“王爷，王妃，有位公公来，说是...” 她说着便转头看了眼等候在一旁的一个内侍。
内侍忙上前行礼道：“裕王殿下，裕王妃有礼，是太后娘娘派奴才来，请王妃过去喝茶。”
“喝茶？” 月儿抬头看了一眼段灼。
段灼对内侍道：“你回去替我们谢过太后好意，只是我们要回去了，就不去叨扰了。”
“可是...太后娘娘说了，让小的务必要请王妃过去，说是方才殿上让王妃受了委屈，特来请王妃过去喝茶用点心，压压惊。”
段灼眉间一皱，正要拒绝，月儿怕他又为她顶撞了她们，便拉了拉他的手，对他道：“没事的，只是去喝茶吃点心，莫要辜负了太后的一片心意，况且，太后也不曾为难过我。”
“你若不想去，不必强求。”
段灼对她说道，那内侍低着头，飞快地抬眼瞥了一眼段灼，又低下头去。
月儿看了眼内侍，手上加重了点力气捏了捏他的手，“没事的，你先带孩子回去吧，晚些再派车来接我便是了。”
内侍道：“王爷王妃放心，等吃完了茶，太后自会派车送王妃回去。”
月儿对段灼笑着点了点头。
段灼思忖了片刻，便道：“让染秋先带孩子回去睡，我在这里等你。”
内侍眸中惊慌了一瞬，又道：“不知太后娘娘要与王妃话家常到几时，怕王爷等的累，不妨先回去休息...”
“我不累，我就在此等着，你去拿些书册来，我慢慢看，不急。”
段灼说着，便将孩子递给了染秋，让染秋先回去。
内侍也不便再劝，只好吩咐人去拿书册和茶水点心，自己带着月儿向深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