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仙人之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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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光大人，对北国银行和往生堂的压制已经到位，仙人前来发难的消息也都散出去了。”
“『公子』和『女士』有动静吗？”
“『女士』仍然在北国银行未曾露面，『公子』看起来有些蠢蠢欲动了。”
“只有一条鱼咬钩了吗……按照原计划执行，『公子』一旦离开璃月港，立即禁止所有愚人众再离开。”
“是。”
“仙人们到哪儿了？”
“已经到达遁玉陵了。”
“呼——”
凝光瞥了刻晴一眼，发现对方也在看向她，那眼神中的坚定从帝君出事直到现在，从没有动摇过。
过刚易折，可是不够刚强、失去锋芒，也是不行的。
虽然她并不需要借助别人的坚定或是接受别人的鼓舞，但刻晴确实让她打消了很多顾虑，只要是为了『璃月』……
“为了『璃月』。”糟糕，把心里的想法念出来了呢，她有一丝懊恼，但没人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为了『璃月』。”
“为了『璃月』。”
“为了『璃月』。”
留了三位在璃月港坐镇，七星总共来了四位，等他们全都喊出这句口号之后，凝光才继续道：“诸位，出发吧，可不能让战斗在璃月港爆发。”
以璃月七星为首，后面跟着几十位还能抽调出来的神之眼持有者，向着璃月港西方、天衡山中断处的隘口前进。
只有这几十位神之眼持有者，被告知了接下来的全部行动。
璃月七星要在帝君新死之时，先平定仙人们的内乱，再剿灭愚人众的外患……没一个好对付的。
此行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说不定还会留下千古骂名，但七星此志，让他们无一不动容。
……
仙人与七星的队伍相对而行，在很短的时间后，双方终于碰面了。
“凝光，我们来赴约了，虽然不知道你要谈判什么，但是请你们先回答几个问题！”削月筑阳真君最先带着怒气开口了。
“但问无妨。”
“帝君遇刺之后，你们为何要将嫌疑推给凡民，甚至一路追捕到绝云间！你们应该知道，他们是伤不了帝君的！”
“呵，诸位仙家果然觉得我是在做无用功吧？
“你们不接触凡间俗事所以不清楚，现在的璃月港啊，在明面上就有两位冰神眷属，他们的实力可不在诸位之下，至于谁更强……那就得打过才知道了。
“至于那位被追捕到绝云间的少女，也拥有着与蒙德的风魔龙作战的力量，因其在请仙典仪上表现异常才会被追捕，好在我们与她的误会已经解除。
“知晓了这些，诸位仙家还会怎么想，有没有觉得帝君遇刺的可能性变大了一点？
“而且就算是普通人，真的没有伤害到帝君的可能吗？”
“唔，这倒是……”削月筑阳真君摇摇头，向后退了几步。
“我来！”理水叠山真君上前一步质问道：“那你们为何私自宣布帝君的死讯？就算你说的这些人能伤到帝君，难不成真以为他们能杀死帝君？”
凝光转过头看了看与自己站成一排的同僚们，回答道：“这是我们七星共同的决策。”
“帝君陨落的景象已经被观礼的群众们看到，我试图封锁消息无果，流言不过半天就传遍了整个璃月。
“我想，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大部分人应该还会觉得‘帝君之死肯定是假的’、‘帝君会站起来’、‘帝君会继续带领璃月前进’。”
“既然如此！你们为何要打破民众的希望？”
“可是帝君祂真的死了，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我们无法唤醒祂，无法使祂复活，这样一个事实已经摆在眼前。
“而民众等不起，他们要得到一个答案，一直拖下去的话，他们会质疑自我、质疑七星、质疑璃月，会在惶惶中走向不好的结果，所以我们只能把事实说了出来。
“再说，留云借风真君不也查看过帝君的仙体了吗？帝君的生死你们比我们更有把握吧？
“倘若诸位仙家能够复活帝君，那我和刻晴会承担宣布帝君死亡的所有责任。”
凝光和和气气的模样，说的话却直插仙人心窝。
“这……”理水叠山真君扭头看了看留云借风真君，小声道：“你来。”
“我来就我来！”
留云借风真君高昂着头颅说道：“至少有一件事你们肯定做错了，你们抓住帝君的死亡篡夺权力！还顺便排挤了甘雨，派来给我们传信的都是普通人，我问你，甘雨去哪儿了？”
“篡夺权力，呵，没错。
“国不可一日无君，既然你我都不能让帝君再活过来，这权利不由我们七星拿好，莫非要送给至冬国的愚人众吗？还是说诸位仙家要接管璃月？
“只要你们能把璃月治理的比我们还好，七星绝无异议。”
留云借风真君有些别扭的扇了扇翅膀，但还是高昂起头颅道：“甘雨呢？你们对得起她吗？”
“甘雨身为仙人，夹杂在这些事情中之会很难堪。”
“哼！甘雨为璃月港鞠躬尽瘁的工作了几千年，她的立场被你轻飘飘一句话就推翻了？”
“你们真的想知道原因吗？”
“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别藏着掖着！”
凝光忽地笑了，“那我就要问诸位仙家一个问题了。”
“什么问题？”
“当世还有谁能制造『百无禁忌箓』？”
“哼，除了我们之外，当世无人能造。”
凝光拍了拍手，身后随行的秘书递给她厚厚一打『百无禁忌箓』，少说得有几百张，她看都没看一眼，用力一扬，天衡山隘口飘起了黄符雨，几位仙人都惊疑不定。
始终没说话的魈一个瞬身，接到一张『百无禁忌箓』仔细观看后，带着那张符闪回了几位老友之间，“是真的。”
“怎会有如此之多！”
“看这纸张与字迹，明明是新近制作的……难道？”
眼看引子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凝光故作疑问道：“这是企图挑起仙人与七星对立的愚人众最近制作的，这可真是奇怪，璃月都没人会制作『百无禁忌箓』了，为什么至冬这些外来人会制作呢？”
“你想说什么？”
“……怕不是仙家中出了叛徒吧？”
几位仙人纷纷摇头否认，但再也没有之前的气势了。
“不可能，璃月尚能自由活动的仙人都在这里了，我们互相知根知底，不会有人做出这种事的。”
“阿萍不在这儿，不过她更不可能了。”
“但是她久居璃月港，可能比我们知道的信息要更多，我去喊她过来。”留云借风真君扇着翅膀飞走了。
“万一飞走的这位就是叛徒呢？”『天玑星』不无恶意的大声揣测，接着又浮夸的惊叹一声，“哦！那剩下几位不是叛徒的仙家一定会帮助咱们对付它吧，那就省事了。”
削月筑阳真君坚定的否认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此事皆缘自我等久居山野、消息闭塞，有人制造了这么多『百无禁忌箓』竟然都不知道，差点被人利用了……”
“仙人之中不会出现叛徒，再稍等一会儿吧。”魈环抱双臂，闭上眼睛静待留云借风真君归来。
而理水叠山真君扇动翅膀，把散落一地像是黄纸钱般的『百无禁忌箓』全销毁了，他还劝告道：“这『百无禁忌箓』最初的作用可不是拿来当信物的，你们手里还有多少，留下几张就够了，其他全都毁掉吧。”
听到这话，七星心里一突，齐齐对视一眼，凝光问道：“『百无禁忌箓』还能用来做什么？”
“……你们不知道是最好的，不必太过担心，那劳什子愚人众肯定也不知道。”
“但愿如此吧。”
很快，留云借风真君载着萍姥姥回来了。
“就在昨天，有人来借『涤尘铃』，我还以为是你们有谁看不过眼，出来主持大局了呢，看来不是这样？”
其他仙人们你看我我看你，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他们办的。
萍姥姥点点头：“果然，那就只能是他了吧。”
几位仙人也开始小声讨论。
“果然是他吧？”
“那『百无禁忌箓』也是他？为什么他要教那些外国人……？”
“也许是想拿着『百无禁忌箓』来考验咱们……我看咱们大概率是不合格了……”
“反正七星也不合格！”
“直到现在咱们才看明白，他还是那么算无遗策，自从归终的死让他变得更成熟后……世上无论智力还是武力，已经无人能再超越他了吧。”
正在从荻花洲赶回璃月港的钟离揉了揉眉心，突然感觉有老友在念叨他？但是真正的计划还没拉开帷幕呢……
这边几位仙人念叨完后，终于确信摸清了帝君假死的立意。
“我们会和你们共同处理愚人众的问题。”
态度之转变，让七星感到惊讶。
凝光提醒道：“可是内鬼还没揪出来呢？”
“没有内鬼，我们可以以帝君的名义起誓！”
无论如何，之前的表现已经不及格了，最后共抗外敌这一关，一定一定不能再让帝君失望！
见七星还不敢答应，留云借风真君征得老友们的同意后举例道：“就算…就算真有一两个内鬼，只要不过半，我们内部就能自行解决，这对你们也算是有益的吧？”
七星一阵窃窃私语，最后选择接受仙人们的帮助，但仍未完全信任。
他们先是将召集来准备消灭仙人内鬼的战力遣回璃月港一大半，以稳固内虚，又请仙人们继续佯装与他们不和，然后在没有明确透露目的地的情况下，带着仙人们往群玉阁靠近。
实则是靠近黄金屋。
等鱼儿吞下鱼饵发现被挂到钩上之后——那位断绝了后援的『公子』将在黄金屋被七星和五位仙人逮个正着，到时候他再强也翻不起什么浪，而且愚人众杀害帝君的罪名也将得到证实。
这，就是七星的全部计划。
但有句话说的好，计划赶不上变化。
“凝光大人，对北国银行和往生堂的压制已经到位，仙人前来发难的消息也都散出去了。”
“『公子』和『女士』有动静吗？”
“『女士』仍然在北国银行未曾露面，『公子』看起来有些蠢蠢欲动了。”
“只有一条鱼咬钩了吗……按照原计划执行，『公子』一旦离开璃月港，立即禁止所有愚人众再离开。”
“是。”
“仙人们到哪儿了？”
“已经到达遁玉陵了。”
“呼——”
凝光瞥了刻晴一眼，发现对方也在看向她，那眼神中的坚定从帝君出事直到现在，从没有动摇过。
过刚易折，可是不够刚强、失去锋芒，也是不行的。
虽然她并不需要借助别人的坚定或是接受别人的鼓舞，但刻晴确实让她打消了很多顾虑，只要是为了『璃月』……
“为了『璃月』。”糟糕，把心里的想法念出来了呢，她有一丝懊恼，但没人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为了『璃月』。”
“为了『璃月』。”
“为了『璃月』。”
留了三位在璃月港坐镇，七星总共来了四位，等他们全都喊出这句口号之后，凝光才继续道：“诸位，出发吧，可不能让战斗在璃月港爆发。”
以璃月七星为首，后面跟着几十位还能抽调出来的神之眼持有者，向着璃月港西方、天衡山中断处的隘口前进。
只有这几十位神之眼持有者，被告知了接下来的全部行动。
璃月七星要在帝君新死之时，先平定仙人们的内乱，再剿灭愚人众的外患……没一个好对付的。
此行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说不定还会留下千古骂名，但七星此志，让他们无一不动容。
……
仙人与七星的队伍相对而行，在很短的时间后，双方终于碰面了。
“凝光，我们来赴约了，虽然不知道你要谈判什么，但是请你们先回答几个问题！”削月筑阳真君最先带着怒气开口了。
“但问无妨。”
“帝君遇刺之后，你们为何要将嫌疑推给凡民，甚至一路追捕到绝云间！你们应该知道，他们是伤不了帝君的！”
“呵，诸位仙家果然觉得我是在做无用功吧？
“你们不接触凡间俗事所以不清楚，现在的璃月港啊，在明面上就有两位冰神眷属，他们的实力可不在诸位之下，至于谁更强……那就得打过才知道了。
“至于那位被追捕到绝云间的少女，也拥有着与蒙德的风魔龙作战的力量，因其在请仙典仪上表现异常才会被追捕，好在我们与她的误会已经解除。
“知晓了这些，诸位仙家还会怎么想，有没有觉得帝君遇刺的可能性变大了一点？
“而且就算是普通人，真的没有伤害到帝君的可能吗？”
“唔，这倒是……”削月筑阳真君摇摇头，向后退了几步。
“我来！”理水叠山真君上前一步质问道：“那你们为何私自宣布帝君的死讯？就算你说的这些人能伤到帝君，难不成真以为他们能杀死帝君？”
凝光转过头看了看与自己站成一排的同僚们，回答道：“这是我们七星共同的决策。”
“帝君陨落的景象已经被观礼的群众们看到，我试图封锁消息无果，流言不过半天就传遍了整个璃月。
“我想，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大部分人应该还会觉得‘帝君之死肯定是假的’、‘帝君会站起来’、‘帝君会继续带领璃月前进’。”
“既然如此！你们为何要打破民众的希望？”
“可是帝君祂真的死了，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我们无法唤醒祂，无法使祂复活，这样一个事实已经摆在眼前。
“而民众等不起，他们要得到一个答案，一直拖下去的话，他们会质疑自我、质疑七星、质疑璃月，会在惶惶中走向不好的结果，所以我们只能把事实说了出来。
“再说，留云借风真君不也查看过帝君的仙体了吗？帝君的生死你们比我们更有把握吧？
“倘若诸位仙家能够复活帝君，那我和刻晴会承担宣布帝君死亡的所有责任。”
凝光和和气气的模样，说的话却直插仙人心窝。
“这……”理水叠山真君扭头看了看留云借风真君，小声道：“你来。”
“我来就我来！”
留云借风真君高昂着头颅说道：“至少有一件事你们肯定做错了，你们抓住帝君的死亡篡夺权力！还顺便排挤了甘雨，派来给我们传信的都是普通人，我问你，甘雨去哪儿了？”
“篡夺权力，呵，没错。
“国不可一日无君，既然你我都不能让帝君再活过来，这权利不由我们七星拿好，莫非要送给至冬国的愚人众吗？还是说诸位仙家要接管璃月？
“只要你们能把璃月治理的比我们还好，七星绝无异议。”
留云借风真君有些别扭的扇了扇翅膀，但还是高昂起头颅道：“甘雨呢？你们对得起她吗？”
“甘雨身为仙人，夹杂在这些事情中之会很难堪。”
“哼！甘雨为璃月港鞠躬尽瘁的工作了几千年，她的立场被你轻飘飘一句话就推翻了？”
“你们真的想知道原因吗？”
“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别藏着掖着！”
凝光忽地笑了，“那我就要问诸位仙家一个问题了。”
“什么问题？”
“当世还有谁能制造『百无禁忌箓』？”
“哼，除了我们之外，当世无人能造。”
凝光拍了拍手，身后随行的秘书递给她厚厚一打『百无禁忌箓』，少说得有几百张，她看都没看一眼，用力一扬，天衡山隘口飘起了黄符雨，几位仙人都惊疑不定。
始终没说话的魈一个瞬身，接到一张『百无禁忌箓』仔细观看后，带着那张符闪回了几位老友之间，“是真的。”
“怎会有如此之多！”
“看这纸张与字迹，明明是新近制作的……难道？”
眼看引子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凝光故作疑问道：“这是企图挑起仙人与七星对立的愚人众最近制作的，这可真是奇怪，璃月都没人会制作『百无禁忌箓』了，为什么至冬这些外来人会制作呢？”
“你想说什么？”
“……怕不是仙家中出了叛徒吧？”
几位仙人纷纷摇头否认，但再也没有之前的气势了。
“不可能，璃月尚能自由活动的仙人都在这里了，我们互相知根知底，不会有人做出这种事的。”
“阿萍不在这儿，不过她更不可能了。”
“但是她久居璃月港，可能比我们知道的信息要更多，我去喊她过来。”留云借风真君扇着翅膀飞走了。
“万一飞走的这位就是叛徒呢？”『天玑星』不无恶意的大声揣测，接着又浮夸的惊叹一声，“哦！那剩下几位不是叛徒的仙家一定会帮助咱们对付它吧，那就省事了。”
削月筑阳真君坚定的否认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此事皆缘自我等久居山野、消息闭塞，有人制造了这么多『百无禁忌箓』竟然都不知道，差点被人利用了……”
“仙人之中不会出现叛徒，再稍等一会儿吧。”魈环抱双臂，闭上眼睛静待留云借风真君归来。
而理水叠山真君扇动翅膀，把散落一地像是黄纸钱般的『百无禁忌箓』全销毁了，他还劝告道：“这『百无禁忌箓』最初的作用可不是拿来当信物的，你们手里还有多少，留下几张就够了，其他全都毁掉吧。”
听到这话，七星心里一突，齐齐对视一眼，凝光问道：“『百无禁忌箓』还能用来做什么？”
“……你们不知道是最好的，不必太过担心，那劳什子愚人众肯定也不知道。”
“但愿如此吧。”
很快，留云借风真君载着萍姥姥回来了。
“就在昨天，有人来借『涤尘铃』，我还以为是你们有谁看不过眼，出来主持大局了呢，看来不是这样？”
其他仙人们你看我我看你，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他们办的。
萍姥姥点点头：“果然，那就只能是他了吧。”
几位仙人也开始小声讨论。
“果然是他吧？”
“那『百无禁忌箓』也是他？为什么他要教那些外国人……？”
“也许是想拿着『百无禁忌箓』来考验咱们……我看咱们大概率是不合格了……”
“反正七星也不合格！”
“直到现在咱们才看明白，他还是那么算无遗策，自从归终的死让他变得更成熟后……世上无论智力还是武力，已经无人能再超越他了吧。”
正在从荻花洲赶回璃月港的钟离揉了揉眉心，突然感觉有老友在念叨他？但是真正的计划还没拉开帷幕呢……
这边几位仙人念叨完后，终于确信摸清了帝君假死的立意。
“我们会和你们共同处理愚人众的问题。”
态度之转变，让七星感到惊讶。
凝光提醒道：“可是内鬼还没揪出来呢？”
“没有内鬼，我们可以以帝君的名义起誓！”
无论如何，之前的表现已经不及格了，最后共抗外敌这一关，一定一定不能再让帝君失望！
见七星还不敢答应，留云借风真君征得老友们的同意后举例道：“就算…就算真有一两个内鬼，只要不过半，我们内部就能自行解决，这对你们也算是有益的吧？”
七星一阵窃窃私语，最后选择接受仙人们的帮助，但仍未完全信任。
他们先是将召集来准备消灭仙人内鬼的战力遣回璃月港一大半，以稳固内虚，又请仙人们继续佯装与他们不和，然后在没有明确透露目的地的情况下，带着仙人们往群玉阁靠近。
实则是靠近黄金屋。
等鱼儿吞下鱼饵发现被挂到钩上之后——那位断绝了后援的『公子』将在黄金屋被七星和五位仙人逮个正着，到时候他再强也翻不起什么浪，而且愚人众杀害帝君的罪名也将得到证实。
这，就是七星的全部计划。
但有句话说的好，计划赶不上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