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万中无一,奇废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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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立升在训练基地里也算有些话语权，所以他带着林殷这陌生的小伙子在基地里转悠时，除了旁人偶尔传来好奇的目光，揣测林殷与石立升的关系，倒也没有阻拦林殷的前进。
石立升走得不快，说得更是详细缓慢，但林殷只是在一旁安静地倾听着，或是附和几句，或是提出几分疑惑，并没有表现出对这千篇一律构造的空间的急躁和不耐。
故此约莫两小时过后，林殷终是了解到各条路所通向的各处是怎样的房间，这训练基地的构造，他也终是在心中渐渐描绘出一张蓝图。
“好了，我今天这个导游算是当到这里了，也亏你耐心听我事无巨细的讲解，跟你这一遭解说下来，真是疲倦不堪了，前边就是我们三分队的本部，也算是我私心吧，将你留在我们三分队里，希望你能接受，而且我们三分队，其实并不比其他两支队差多少，只不过善战之人都分配到其他分队了。”石立升脸上尽是所言的疲惫，但双目中那焦虑现在被淡淡的喜悦所掩盖，心中的那些难堪和苦闷，也随着他对林殷这一路的自言自语暂且沉如心底，不再过多顾虑。
林殷道别石立升后，转身面对那一扇铁门。
那铁门大而坚固，所以里面空间理应广阔。但林殷此时却是看不到，他还在思寻如何解开那紧闭的大门，他手机上可没有李振辉那般形如万能钥匙的投影功能。
而大门就在此时打开，一个身影立在门口，是一个佩戴眼镜的青年女子。
她看着林殷的第一瞬间，有些愣神，似乎是觉得这个年轻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又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请问你是林殷吗？”
林殷很快猜出这女人又是将身份证的肖像和自己本人面貌重合，因为已是茫茫多这般对证失败，而疑惑不止的人出现在林殷面前。
身份证上的林殷，的确和现在真实的林殷，太不相似。
“你好，我就是林殷。”但林殷也没有不耐烦，毕竟这件事情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不好意思，我没能在第一时间认出你，快进来吧。”那女人有些抱歉地向林殷解释道。
林殷便是一脚踏入这大门内，眼前是与那些狭小房间截然不同的存在，极为宽阔的空间仿如将数个天安门广场凭空拼接起来，里面又有众多因铁壁隔离开来的房间在远处，无数设施和仪器置于这空间里，明晃的光线照下如同白昼，此处的一切高端而自然。
更难得的是，看见数十名身着统一制服的人士在交谈，在训练，或是在做着林殷看不透的事情，这相比外面那如出一辙的四周冰冷墙壁环绕的空间，增添许多人的气息，这才有一种重回于世的感觉，之前林殷行走在暗藏杀机的道路上，又几乎不见人影，仿佛与世隔绝一般。
穿过一堆陌生的设施，穿过一堆陌生的人群。林殷随着那一路无言的中年女子，已是来到又一个林殷感到陌生的地方。
林殷却从陌生仪器旁的陌生人群中极快地观察到一名极为熟悉的青年，他正在七八个人当中，不断挥手指意，似乎在演讲，代表着他在众人当中有着领导的地位。
这样年轻有为的男子，自然是林殷的挚友，也就是身为三分队副队长的李振辉。
而李振辉也终于从人群的间缝中困难地看到长相衣着再普通不过的林殷，便是连忙草草结束了讲话，从人群中直向林殷走来。
“林殷，你小子还是加入到御国局了吧，我就知道以石队长那渊博的见识和言辞，肯定能成功劝说你的。”李振辉脸色这时候看上去，比门口争论的时候更是差上几分，但还是为林殷的加入而感到有些高兴。
林殷心中暗道，这不过是他和顾博士之间的互相博弈，并不与温和近人的石立升有什么大的干系，在这里不过是一个作为缓冲的中介人，那看似德高望重的顾博士自然不会在第一时间撕破脸皮就与他进行一对一的直接利益交换。
林殷却是微笑道：“振辉，那这一局算是你赢了吧。”
李振辉苦闷的脸上挤出几分笑意：“林殷，赢你一局确实不容易。”
他的意思是，在《英雄联盟》里，他费尽心思，都不可能战胜林殷。
“芳姐，开始给林殷做个测试吧，我和身后这帮兄弟都想看看今天又一个神话的诞生呢。”李振辉对那青年女人说道，原来刚才他是在跟他手下的队员们吹嘘林殷的英勇事迹。
他又转过身去对林殷道：“这就是个对英雄资质的简单测试，林殷，今日你表现如此厉害，我觉得看来一个大神级别的人物就要诞生在我们三分队里，作为你的队员我们都感到十分光荣啊。”
“李队，我知道了。林殷，请跟我来这边。”那被叫做“芳姐”的青年女子对林殷说。
林殷便跟着那女子走近旁边那台陌生机器，原来这不会说话的死物，才是今天这十余人当中的主角。
那机器外表上焊着平直的金属壳，看不出内部结构。唯见上边一个凹槽，和旁边一台漆黑无光的显示器，倒是极为简单直接。
“林殷，请将你的手伸进观星仪里。”芳姐道。
原来这台笨重庞大的仪器名为“观星仪”。
便是看见一只纤瘦白净的手掌伸出，放到那凹槽里，里边有一个极为舒适的握柄。
“感受你身体内那不断涌动的能量，并……”
芳姐还没来得及将后半句的“并将它们尽可能用你的感觉汇聚在你的手上”说完，那显示器便是光芒大作，显然观星仪的结果已是产生。
白，便是此时众人心中的所有。那是干净无暇的白色，一尘不染的白色，单纯清澈的白色。从未有人见过如此纯粹之白，是为极白，是天地间都难以见到如此简单之白。
众人也是十分惊愕地望着林殷，似乎根本就不曾见过如此鲜明了然的白色，白得令人无所适从。
林殷虽说脸上木然，但心中此时也极为惊愕，一是看到众人以看到极为稀有的物种的眼神望着自己，更是惊愕在他自己那只左手，他只是将手简单直接地放入，甚至没有时间按那芳姐指导感受体内能量，更别提她未脱口的话，但那显示屏已是宣告众人一个极为惊人的结果。
“你们都这么奇怪的看着我，是为什么呢？”林殷干干地问道，他确实很想知道这令众人目瞪口呆的结论是到底如何。
李振辉看着林殷的结果，有些尴尬地走出来，将手伸入凹槽，只是全身略微泛起一丝青光，那显示屏又有了结果。
却是深邃尊贵的紫色，不过掺杂了几丝漂浮不安的蓝色，还有几缕绽放异芒的橙光，隐隐遮过原本紫色的风头，显得格外抢眼和迷人。
“林殷，经过科学地研究，和对无数英雄的实验，终于推断出一个相对合理的英雄资质分布。资质大概可以分为：普通、稀有、史诗、传奇这四个阶级，潜力也随着顺序依次增加。而观星仪，就是根据星尘变化研制出的测试英雄资质的仪器。”
“而每个人也并不是完全就归属于这四阶级其中，会有某些方面的薄弱，以及某些方面的突出，就构成了像仪器显示那样由一个主色构成，一些斑驳颜色混杂的资质鉴定。”旋即李振辉的声音开始变得支支吾吾，变得相当的尴尬，他甚至都很难开口：“我的资质……是，是……史诗阶级的。”
李振辉十分为难隐晦传达出来的意思，林殷马上就得知而理解，但还是露出一个自然而放松的微笑，不过这其中更有让李振辉放松淡定的意味。
这优雅紫色若是象征着史诗阶级的英雄资质，那锋芒大盛甚至压制本色的橙光，定然是象征着最强的传奇阶级无疑。而蓝色，就自然是稀有阶级的象征。
而那三色之外的白色，被三色所排斥的白色，就如同被稀有、史诗、传奇这三境排斥，并碾压的最低英雄资质——普通阶级。
而普通，就真的只是普通，只是刚刚能成为英雄的那般存在。但无论如何，这般纯粹单一的白色，可真是在场所有人，甚至是所有记录数据都不存在的迹象。
他人的白色，总是要混入几分蓝色才会显得甘心，而不甘心的白色甚至渗入极为难得的跨级紫色，普通的英雄也不会完全屈服于自己的普通。
而说是普通，不过也就是对这些资质末等的英雄的安慰字眼，相比较常人的普通身躯，普通资质的英雄在他们还算是强大威风，但在稀有或是更高资质的英雄眼里，普通资质英雄穷尽一生也无法攀到他们伸手可及的高度。
林殷的白色无论何等耀眼夺目，但这沆瀣一气的白色，现在与它高洁光明的颜色本质相反，更像是自甘堕落一般，陷入除去这白色便什么也看不见的困境。
无边的白色，也就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象征。
就是没有任何人的颜色还能比林殷这纯净无暇的白色还要弱小。
林殷他从李振辉的言语里，推测自己大概就是那种百年难得一见的人士，不过可惜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废物。
“林殷，你不如……再测一次？这测试机器始终是人造的，就难免会出现故障和错误，我想你肯定不会…...”李振辉看着林殷的笑容，心中却是难受几分，但未待他想到好的措辞去遮掩这最差最坏的结果，林殷已是回道。
“不用了，这白色一尘不染，不受其他色彩影响，我想这是我看过最为迷人的颜色，我觉得非常适合我啊。”
对于命运的捉弄，上天的折磨，林殷早已是饱受其苦，能成为英雄他已是十分愉悦舒心，非常满足。哪怕眼前是又一个最差最坏的现实，他不过淡然接受，已是不会再焦虑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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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立升在训练基地里也算有些话语权，所以他带着林殷这陌生的小伙子在基地里转悠时，除了旁人偶尔传来好奇的目光，揣测林殷与石立升的关系，倒也没有阻拦林殷的前进。
石立升走得不快，说得更是详细缓慢，但林殷只是在一旁安静地倾听着，或是附和几句，或是提出几分疑惑，并没有表现出对这千篇一律构造的空间的急躁和不耐。
故此约莫两小时过后，林殷终是了解到各条路所通向的各处是怎样的房间，这训练基地的构造，他也终是在心中渐渐描绘出一张蓝图。
“好了，我今天这个导游算是当到这里了，也亏你耐心听我事无巨细的讲解，跟你这一遭解说下来，真是疲倦不堪了，前边就是我们三分队的本部，也算是我私心吧，将你留在我们三分队里，希望你能接受，而且我们三分队，其实并不比其他两支队差多少，只不过善战之人都分配到其他分队了。”石立升脸上尽是所言的疲惫，但双目中那焦虑现在被淡淡的喜悦所掩盖，心中的那些难堪和苦闷，也随着他对林殷这一路的自言自语暂且沉如心底，不再过多顾虑。
林殷道别石立升后，转身面对那一扇铁门。
那铁门大而坚固，所以里面空间理应广阔。但林殷此时却是看不到，他还在思寻如何解开那紧闭的大门，他手机上可没有李振辉那般形如万能钥匙的投影功能。
而大门就在此时打开，一个身影立在门口，是一个佩戴眼镜的青年女子。
她看着林殷的第一瞬间，有些愣神，似乎是觉得这个年轻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又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请问你是林殷吗？”
林殷很快猜出这女人又是将身份证的肖像和自己本人面貌重合，因为已是茫茫多这般对证失败，而疑惑不止的人出现在林殷面前。
身份证上的林殷，的确和现在真实的林殷，太不相似。
“你好，我就是林殷。”但林殷也没有不耐烦，毕竟这件事情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不好意思，我没能在第一时间认出你，快进来吧。”那女人有些抱歉地向林殷解释道。
林殷便是一脚踏入这大门内，眼前是与那些狭小房间截然不同的存在，极为宽阔的空间仿如将数个天安门广场凭空拼接起来，里面又有众多因铁壁隔离开来的房间在远处，无数设施和仪器置于这空间里，明晃的光线照下如同白昼，此处的一切高端而自然。
更难得的是，看见数十名身着统一制服的人士在交谈，在训练，或是在做着林殷看不透的事情，这相比外面那如出一辙的四周冰冷墙壁环绕的空间，增添许多人的气息，这才有一种重回于世的感觉，之前林殷行走在暗藏杀机的道路上，又几乎不见人影，仿佛与世隔绝一般。
穿过一堆陌生的设施，穿过一堆陌生的人群。林殷随着那一路无言的中年女子，已是来到又一个林殷感到陌生的地方。
林殷却从陌生仪器旁的陌生人群中极快地观察到一名极为熟悉的青年，他正在七八个人当中，不断挥手指意，似乎在演讲，代表着他在众人当中有着领导的地位。
这样年轻有为的男子，自然是林殷的挚友，也就是身为三分队副队长的李振辉。
而李振辉也终于从人群的间缝中困难地看到长相衣着再普通不过的林殷，便是连忙草草结束了讲话，从人群中直向林殷走来。
“林殷，你小子还是加入到御国局了吧，我就知道以石队长那渊博的见识和言辞，肯定能成功劝说你的。”李振辉脸色这时候看上去，比门口争论的时候更是差上几分，但还是为林殷的加入而感到有些高兴。
林殷心中暗道，这不过是他和顾博士之间的互相博弈，并不与温和近人的石立升有什么大的干系，在这里不过是一个作为缓冲的中介人，那看似德高望重的顾博士自然不会在第一时间撕破脸皮就与他进行一对一的直接利益交换。
林殷却是微笑道：“振辉，那这一局算是你赢了吧。”
李振辉苦闷的脸上挤出几分笑意：“林殷，赢你一局确实不容易。”
他的意思是，在《英雄联盟》里，他费尽心思，都不可能战胜林殷。
“芳姐，开始给林殷做个测试吧，我和身后这帮兄弟都想看看今天又一个神话的诞生呢。”李振辉对那青年女人说道，原来刚才他是在跟他手下的队员们吹嘘林殷的英勇事迹。
他又转过身去对林殷道：“这就是个对英雄资质的简单测试，林殷，今日你表现如此厉害，我觉得看来一个大神级别的人物就要诞生在我们三分队里，作为你的队员我们都感到十分光荣啊。”
“李队，我知道了。林殷，请跟我来这边。”那被叫做“芳姐”的青年女子对林殷说。
林殷便跟着那女子走近旁边那台陌生机器，原来这不会说话的死物，才是今天这十余人当中的主角。
那机器外表上焊着平直的金属壳，看不出内部结构。唯见上边一个凹槽，和旁边一台漆黑无光的显示器，倒是极为简单直接。
“林殷，请将你的手伸进观星仪里。”芳姐道。
原来这台笨重庞大的仪器名为“观星仪”。
便是看见一只纤瘦白净的手掌伸出，放到那凹槽里，里边有一个极为舒适的握柄。
“感受你身体内那不断涌动的能量，并……”
芳姐还没来得及将后半句的“并将它们尽可能用你的感觉汇聚在你的手上”说完，那显示器便是光芒大作，显然观星仪的结果已是产生。
白，便是此时众人心中的所有。那是干净无暇的白色，一尘不染的白色，单纯清澈的白色。从未有人见过如此纯粹之白，是为极白，是天地间都难以见到如此简单之白。
众人也是十分惊愕地望着林殷，似乎根本就不曾见过如此鲜明了然的白色，白得令人无所适从。
林殷虽说脸上木然，但心中此时也极为惊愕，一是看到众人以看到极为稀有的物种的眼神望着自己，更是惊愕在他自己那只左手，他只是将手简单直接地放入，甚至没有时间按那芳姐指导感受体内能量，更别提她未脱口的话，但那显示屏已是宣告众人一个极为惊人的结果。
“你们都这么奇怪的看着我，是为什么呢？”林殷干干地问道，他确实很想知道这令众人目瞪口呆的结论是到底如何。
李振辉看着林殷的结果，有些尴尬地走出来，将手伸入凹槽，只是全身略微泛起一丝青光，那显示屏又有了结果。
却是深邃尊贵的紫色，不过掺杂了几丝漂浮不安的蓝色，还有几缕绽放异芒的橙光，隐隐遮过原本紫色的风头，显得格外抢眼和迷人。
“林殷，经过科学地研究，和对无数英雄的实验，终于推断出一个相对合理的英雄资质分布。资质大概可以分为：普通、稀有、史诗、传奇这四个阶级，潜力也随着顺序依次增加。而观星仪，就是根据星尘变化研制出的测试英雄资质的仪器。”
“而每个人也并不是完全就归属于这四阶级其中，会有某些方面的薄弱，以及某些方面的突出，就构成了像仪器显示那样由一个主色构成，一些斑驳颜色混杂的资质鉴定。”旋即李振辉的声音开始变得支支吾吾，变得相当的尴尬，他甚至都很难开口：“我的资质……是，是……史诗阶级的。”
李振辉十分为难隐晦传达出来的意思，林殷马上就得知而理解，但还是露出一个自然而放松的微笑，不过这其中更有让李振辉放松淡定的意味。
这优雅紫色若是象征着史诗阶级的英雄资质，那锋芒大盛甚至压制本色的橙光，定然是象征着最强的传奇阶级无疑。而蓝色，就自然是稀有阶级的象征。
而那三色之外的白色，被三色所排斥的白色，就如同被稀有、史诗、传奇这三境排斥，并碾压的最低英雄资质——普通阶级。
而普通，就真的只是普通，只是刚刚能成为英雄的那般存在。但无论如何，这般纯粹单一的白色，可真是在场所有人，甚至是所有记录数据都不存在的迹象。
他人的白色，总是要混入几分蓝色才会显得甘心，而不甘心的白色甚至渗入极为难得的跨级紫色，普通的英雄也不会完全屈服于自己的普通。
而说是普通，不过也就是对这些资质末等的英雄的安慰字眼，相比较常人的普通身躯，普通资质的英雄在他们还算是强大威风，但在稀有或是更高资质的英雄眼里，普通资质英雄穷尽一生也无法攀到他们伸手可及的高度。
林殷的白色无论何等耀眼夺目，但这沆瀣一气的白色，现在与它高洁光明的颜色本质相反，更像是自甘堕落一般，陷入除去这白色便什么也看不见的困境。
无边的白色，也就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象征。
就是没有任何人的颜色还能比林殷这纯净无暇的白色还要弱小。
林殷他从李振辉的言语里，推测自己大概就是那种百年难得一见的人士，不过可惜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废物。
“林殷，你不如……再测一次？这测试机器始终是人造的，就难免会出现故障和错误，我想你肯定不会…...”李振辉看着林殷的笑容，心中却是难受几分，但未待他想到好的措辞去遮掩这最差最坏的结果，林殷已是回道。
“不用了，这白色一尘不染，不受其他色彩影响，我想这是我看过最为迷人的颜色，我觉得非常适合我啊。”
对于命运的捉弄，上天的折磨，林殷早已是饱受其苦，能成为英雄他已是十分愉悦舒心，非常满足。哪怕眼前是又一个最差最坏的现实，他不过淡然接受，已是不会再焦虑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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