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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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还想说，却被郑秀娥给制止了，跟这种权势人物硬来，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常连胜跟看废物一样地看了李凡一眼然后说道，“李凡，说一下你昨晚上是怎么行凶打人的。”
“我没有行凶打人，是张权惹事在先，我跟秀娥姐只是自卫。”李凡说着，就把昨天晚上的事一丁点都没有夸大地说给了常连胜。
常连胜听完了李凡述说，冷眼瞧着李凡问道，“你说你是自卫，张权跟他的同伙对你动手？”
“是。”李凡很简单地回了一句。
“放屁！”常连胜一拍桌子说道，“他们对你动手，你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这个女老师也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动的是哪门子的手？”
李凡刚想说，却被郑秀娥用眼神阻止了，他转念一想这事还真不能说，因为伤口的位子太敏感，要是常连胜提出看伤口，那是看还是不看？
“无话可说了吧！我告诉你李凡，医院那边的伤检报告一出来，就有你的好果子吃！”常连胜刚一说完，手机就响了，打了一阵电话之后，冷笑着对李凡说道，“李凡，你下手可真够狠的啊！一个大腿骨折！一个下巴脱臼！还有一个，中了自制手枪的铁砂子弹！”
“前面两个混混是我收拾的，这种败类来一次我打一次。最后那个是挡了张权的子弹，自制手枪是张权的，与我无关！”李凡傲气铮铮地对常连胜说道，他做的他认，不是他做的，休想逼他认！
常连胜在宏远镇混了这么多年，还真没遇见过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他脸上露出阴狠的神色问道，“你高三毕业多大了？”
“没毕业，十八岁了！”李凡很自然地回答道。
常连胜狠狠地一笑，逮住李凡反手一个擒拿就把他给死死地摁在了桌子上，狰狞地笑着说道，“既然成年了一切就好办了！出手伤人，自制管制枪支！小子，你跟我耍横！不判你三年，我都不姓常！走！把这个老师也给我带回去协助调查！”
“李凡！李凡不要冲动！千万不要冲动！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郑秀娥连忙对李凡劝说道，她很担心李凡会冲动起来对抗常连胜。虽然常连胜不是个好东西，但是毕竟穿着制服，就是执法机关，硬来没有什么好处。
“我知道，秀娥姐不要为我担心！”李凡对郑秀娥说着，他更加担心郑秀娥会受欺负。
常连胜拽着李凡就把他扔上了警车，冷笑着对他说道，“都这个时候还安慰你的姘头老师，你也真是个好学生！进去之后，谁都不用再为你担心了！我会好好照顾你！”
李凡看着常连胜这张嚣张无比的脸，紧紧地捏住了拳头，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会把常连胜这张脸打得连他娘都不认识！
李凡知道既然派出所所长都要整自己，那么进了局子也就没有什么公正公平可言了，简单地登记了一下身份信息，直接就被拘留了。
“所有的东西全部掏出来，衣服裤子全部脱光放在这个口袋里！”警察把一个塑料口袋扔给了李凡。
李凡掏出了自己的黑丸和匕首，然后把上上下下的衣服裤子全部给脱光了放进了口袋里。
“还带着匕首，还嗑药，年纪不小花样不少，你小子真牲性！”警察拿起一颗黑丸闻了闻，觉得上面都是中草药的味儿。
“那是治病的中药。”李凡解释了一句，他还真担心这些人又找借口给他扣帽子。
警察撇了撇嘴，把李凡的东西全部放在一边，然后往他双腿之间瞟了一眼笑着说道，“本钱不小，可惜进去之后只能用后面，用不上前面了。衣服拿去，跟狱警走！”
李凡双手捧着囚服，光着身子跟狱警走进了大铁门里。
监狱办公室里，常连胜正跟监狱的吴波吴队长称兄道弟着，“吴队长，刚进去那小子叫李凡，今后啥苦累脏话通通往他身上摊派。这小子敢得罪权哥，不仅抢了权哥的女人，还打伤了权哥的手下！”
长着大胡子的吴波立刻笑着回应道，“兄弟放心！直接把他扔在点子最硬的犯人牢房里，保管第一个晚上就让他直肠通畅！敢得罪权哥！那就是找死！”
吴波放完狠话紧接着对常连胜说道，“兄弟，你跟权哥关系铁。听说他那个夜总会项目不错，你能不能帮忙说道说道，让我也参两股，跟着一块儿喝喝汤？”
“小事！都是小事！没问题！就包在我身上了！只要你把李凡这小子收拾服帖了，甭说是喝汤，以后吃肉都有你的份。”常连胜拍着胸脯对吴波说道。
吴波一拍桌子应道，“有兄弟这句话就行！告诉兄弟个事，再过一周，市里那个母老虎就要来视察了，你看我不把李凡这个杂毛好好收拾收拾，他不知道爷爷姓什么！”
“你是说那个见着谁都又吼又骂的母老虎女市长？好好好，哈哈哈哈。”常连胜阴险地笑着，他猜想李凡肯定是死定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李凡被带到了牢房门口，沉重的大铁门一打开，他就被推了进去。
“哐当！”沉重的大铁门关上，整个世界都幽暗了起来。
好一会李凡才发现，这个阴暗的牢房里顿了四个犯人，每一个眼神里都是戾气满满的神情，身上但凡是露出来的部分都有黑色的纹身，跟李凡白白净净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睡马桶旁边，从今天起，刷马桶就是你事了，还有打扫卫生，吃饭孝敬。乖乖地听话，不然……哼！”粗胳膊大拳头的大光头像是看一只小耗子一样地盯着李凡。
李凡走到大光头面前，俯视着坐在地上的大光头说道，“你！睡马桶旁边，从我今天进来开始到我走，刷马桶就是你的事了，还有打扫卫生。至于吃饭，我吃肉你吃菜。”
“嘿！你小子是喝假酒喝坏脑子了是不是？爷爷今天帮你清理清理肠胃！”大光头说着就站起来，一拳头就朝李凡的肚子上砸了过去。
李凡稳稳地接住了大光头的铁拳，然后冷冷地说道，“哼！记住今天的教训，以后学会做人！”
说完，李凡反手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大光头的肚子，然后抓住他的胳膊把大光头跟甩枕头一样地甩了出去。
“嘭！”一声巨响，大光头整个人狠狠地砸在了墙上，嘴巴猛地一张开，昨天晚上的隔夜饭都给吐了出来。
剩下的三个人直接就吓傻了，以为自己遇上了哪一路见人杀人见鬼杀鬼的悍匪，连忙跑过来磕头拜码头。
“我睡这张床，以后不要来烦我，滚！”李凡对几个人说完，自己就躺在了床上，他还挺担心郑秀娥的，但愿郑秀娥不要出什么事，也不要被张权那个畜生骚扰才好。
一连五天过去了，李凡待在监狱里除了吃饭打扫做操，压根就没有人提审他，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一定是常连胜在外面搞鬼了，想要让自己在监狱里多受点苦多受点罪。
但是住在监狱里的李凡有吃有喝，还有四个小弟按摩捶背什么事都做，简直舒服得不得了，整个人都长胖了。
一大早，监狱长许有德就在操场上发表隆重讲话，从三个代表讲到八项规定，最后才说道正题上来。
“再过几个小时，我们尊敬的易云澜易市长要到咱们监狱来进行视察，并指导工作。所以，我们要严肃认真对待，做到处处不留隐患，处处一尘不染！”许有德把大话套话说完，一摆手就把事情全部扔给了吴波，他自己屁颠屁颠地跑去迎接易云澜去了。
吴波知道易云澜是个什么角色，现在正好就是收拾李凡的时候，他把李凡叫过来说道，“李凡，办公楼从上到下所有的楼层的男女厕所，全部归你！要是出了任何一点状况！哼，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狗屁吴波，跟常连胜蛇鼠一窝的货色，李凡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拿着拖把扫帚就去了。
说实在的，办公楼的厕所都是公务员在用，相比于犯人监狱的厕所，干净了不止一点半点，而且有蛇灵之力在身，跑得快洗得快，整栋楼的厕所打扫起来也就是半天功夫的事。
而且还能去瞧瞧女厕所，女厕所是什么样的呢？李凡心里有些好奇。
从楼上往下打扫的李凡刚开始还对女厕所有担心有点好奇，生怕进去之后里面会有人，但是事实证明他多虑了，整栋楼的人都去迎接市长去了，鬼都没有一样。
从顶层一路打扫下来，李凡觉得女厕所也就那样，跟男厕所比除了没有小便槽以外，没有什么区别。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啊！你……你是谁？”正在二楼哼着小曲，打扫着厕所的李凡，忽然一转身发现身后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女人挽着干净利索的发髻，穿着休闲西装，气质挺拔眉宇间暗含英气，柳眉杏眼，嘴角微微上翘，脸上带着淡淡的妆容，却掩盖不住盛怒的神情。
李凡总觉得这个三十多的女人看上去像是穆桂英一样。
“我是谁？我倒是想问问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女厕所！”女人柳眉倒竖对李凡问到。
李凡还想说，却被郑秀娥给制止了，跟这种权势人物硬来，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常连胜跟看废物一样地看了李凡一眼然后说道，“李凡，说一下你昨晚上是怎么行凶打人的。”
“我没有行凶打人，是张权惹事在先，我跟秀娥姐只是自卫。”李凡说着，就把昨天晚上的事一丁点都没有夸大地说给了常连胜。
常连胜听完了李凡述说，冷眼瞧着李凡问道，“你说你是自卫，张权跟他的同伙对你动手？”
“是。”李凡很简单地回了一句。
“放屁！”常连胜一拍桌子说道，“他们对你动手，你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这个女老师也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动的是哪门子的手？”
李凡刚想说，却被郑秀娥用眼神阻止了，他转念一想这事还真不能说，因为伤口的位子太敏感，要是常连胜提出看伤口，那是看还是不看？
“无话可说了吧！我告诉你李凡，医院那边的伤检报告一出来，就有你的好果子吃！”常连胜刚一说完，手机就响了，打了一阵电话之后，冷笑着对李凡说道，“李凡，你下手可真够狠的啊！一个大腿骨折！一个下巴脱臼！还有一个，中了自制手枪的铁砂子弹！”
“前面两个混混是我收拾的，这种败类来一次我打一次。最后那个是挡了张权的子弹，自制手枪是张权的，与我无关！”李凡傲气铮铮地对常连胜说道，他做的他认，不是他做的，休想逼他认！
常连胜在宏远镇混了这么多年，还真没遇见过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他脸上露出阴狠的神色问道，“你高三毕业多大了？”
“没毕业，十八岁了！”李凡很自然地回答道。
常连胜狠狠地一笑，逮住李凡反手一个擒拿就把他给死死地摁在了桌子上，狰狞地笑着说道，“既然成年了一切就好办了！出手伤人，自制管制枪支！小子，你跟我耍横！不判你三年，我都不姓常！走！把这个老师也给我带回去协助调查！”
“李凡！李凡不要冲动！千万不要冲动！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郑秀娥连忙对李凡劝说道，她很担心李凡会冲动起来对抗常连胜。虽然常连胜不是个好东西，但是毕竟穿着制服，就是执法机关，硬来没有什么好处。
“我知道，秀娥姐不要为我担心！”李凡对郑秀娥说着，他更加担心郑秀娥会受欺负。
常连胜拽着李凡就把他扔上了警车，冷笑着对他说道，“都这个时候还安慰你的姘头老师，你也真是个好学生！进去之后，谁都不用再为你担心了！我会好好照顾你！”
李凡看着常连胜这张嚣张无比的脸，紧紧地捏住了拳头，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会把常连胜这张脸打得连他娘都不认识！
李凡知道既然派出所所长都要整自己，那么进了局子也就没有什么公正公平可言了，简单地登记了一下身份信息，直接就被拘留了。
“所有的东西全部掏出来，衣服裤子全部脱光放在这个口袋里！”警察把一个塑料口袋扔给了李凡。
李凡掏出了自己的黑丸和匕首，然后把上上下下的衣服裤子全部给脱光了放进了口袋里。
“还带着匕首，还嗑药，年纪不小花样不少，你小子真牲性！”警察拿起一颗黑丸闻了闻，觉得上面都是中草药的味儿。
“那是治病的中药。”李凡解释了一句，他还真担心这些人又找借口给他扣帽子。
警察撇了撇嘴，把李凡的东西全部放在一边，然后往他双腿之间瞟了一眼笑着说道，“本钱不小，可惜进去之后只能用后面，用不上前面了。衣服拿去，跟狱警走！”
李凡双手捧着囚服，光着身子跟狱警走进了大铁门里。
监狱办公室里，常连胜正跟监狱的吴波吴队长称兄道弟着，“吴队长，刚进去那小子叫李凡，今后啥苦累脏话通通往他身上摊派。这小子敢得罪权哥，不仅抢了权哥的女人，还打伤了权哥的手下！”
长着大胡子的吴波立刻笑着回应道，“兄弟放心！直接把他扔在点子最硬的犯人牢房里，保管第一个晚上就让他直肠通畅！敢得罪权哥！那就是找死！”
吴波放完狠话紧接着对常连胜说道，“兄弟，你跟权哥关系铁。听说他那个夜总会项目不错，你能不能帮忙说道说道，让我也参两股，跟着一块儿喝喝汤？”
“小事！都是小事！没问题！就包在我身上了！只要你把李凡这小子收拾服帖了，甭说是喝汤，以后吃肉都有你的份。”常连胜拍着胸脯对吴波说道。
吴波一拍桌子应道，“有兄弟这句话就行！告诉兄弟个事，再过一周，市里那个母老虎就要来视察了，你看我不把李凡这个杂毛好好收拾收拾，他不知道爷爷姓什么！”
“你是说那个见着谁都又吼又骂的母老虎女市长？好好好，哈哈哈哈。”常连胜阴险地笑着，他猜想李凡肯定是死定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李凡被带到了牢房门口，沉重的大铁门一打开，他就被推了进去。
“哐当！”沉重的大铁门关上，整个世界都幽暗了起来。
好一会李凡才发现，这个阴暗的牢房里顿了四个犯人，每一个眼神里都是戾气满满的神情，身上但凡是露出来的部分都有黑色的纹身，跟李凡白白净净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睡马桶旁边，从今天起，刷马桶就是你事了，还有打扫卫生，吃饭孝敬。乖乖地听话，不然……哼！”粗胳膊大拳头的大光头像是看一只小耗子一样地盯着李凡。
李凡走到大光头面前，俯视着坐在地上的大光头说道，“你！睡马桶旁边，从我今天进来开始到我走，刷马桶就是你的事了，还有打扫卫生。至于吃饭，我吃肉你吃菜。”
“嘿！你小子是喝假酒喝坏脑子了是不是？爷爷今天帮你清理清理肠胃！”大光头说着就站起来，一拳头就朝李凡的肚子上砸了过去。
李凡稳稳地接住了大光头的铁拳，然后冷冷地说道，“哼！记住今天的教训，以后学会做人！”
说完，李凡反手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大光头的肚子，然后抓住他的胳膊把大光头跟甩枕头一样地甩了出去。
“嘭！”一声巨响，大光头整个人狠狠地砸在了墙上，嘴巴猛地一张开，昨天晚上的隔夜饭都给吐了出来。
剩下的三个人直接就吓傻了，以为自己遇上了哪一路见人杀人见鬼杀鬼的悍匪，连忙跑过来磕头拜码头。
“我睡这张床，以后不要来烦我，滚！”李凡对几个人说完，自己就躺在了床上，他还挺担心郑秀娥的，但愿郑秀娥不要出什么事，也不要被张权那个畜生骚扰才好。
一连五天过去了，李凡待在监狱里除了吃饭打扫做操，压根就没有人提审他，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一定是常连胜在外面搞鬼了，想要让自己在监狱里多受点苦多受点罪。
但是住在监狱里的李凡有吃有喝，还有四个小弟按摩捶背什么事都做，简直舒服得不得了，整个人都长胖了。
一大早，监狱长许有德就在操场上发表隆重讲话，从三个代表讲到八项规定，最后才说道正题上来。
“再过几个小时，我们尊敬的易云澜易市长要到咱们监狱来进行视察，并指导工作。所以，我们要严肃认真对待，做到处处不留隐患，处处一尘不染！”许有德把大话套话说完，一摆手就把事情全部扔给了吴波，他自己屁颠屁颠地跑去迎接易云澜去了。
吴波知道易云澜是个什么角色，现在正好就是收拾李凡的时候，他把李凡叫过来说道，“李凡，办公楼从上到下所有的楼层的男女厕所，全部归你！要是出了任何一点状况！哼，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狗屁吴波，跟常连胜蛇鼠一窝的货色，李凡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拿着拖把扫帚就去了。
说实在的，办公楼的厕所都是公务员在用，相比于犯人监狱的厕所，干净了不止一点半点，而且有蛇灵之力在身，跑得快洗得快，整栋楼的厕所打扫起来也就是半天功夫的事。
而且还能去瞧瞧女厕所，女厕所是什么样的呢？李凡心里有些好奇。
从楼上往下打扫的李凡刚开始还对女厕所有担心有点好奇，生怕进去之后里面会有人，但是事实证明他多虑了，整栋楼的人都去迎接市长去了，鬼都没有一样。
从顶层一路打扫下来，李凡觉得女厕所也就那样，跟男厕所比除了没有小便槽以外，没有什么区别。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啊！你……你是谁？”正在二楼哼着小曲，打扫着厕所的李凡，忽然一转身发现身后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女人挽着干净利索的发髻，穿着休闲西装，气质挺拔眉宇间暗含英气，柳眉杏眼，嘴角微微上翘，脸上带着淡淡的妆容，却掩盖不住盛怒的神情。
李凡总觉得这个三十多的女人看上去像是穆桂英一样。
“我是谁？我倒是想问问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女厕所！”女人柳眉倒竖对李凡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