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还是女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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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兰和陈琳打开了各自的纸袋子，看见纸袋子里面的东西时，两个女人一下子就愣住了，惊呆了。
秦玉兰的礼物是一条玛瑙项链，琥珀色的玛瑙和黄金构成了一种奢华的暗色调，非常漂亮。
陈琳的礼物是一只红宝石手链，款式古朴却很大气，也很漂亮。
两个女人长这么大却从来没有收过这么贵重的首饰，心里当然激动得很。不仅是因为首饰本身的珍贵，更重要的是收到首饰的意义。一个男人送一个女人首饰，那是什么含义，这对于她们这样的成熟的女人来说，肯定有着她们自己的理解。
“凡子，你真好。”陈琳忽然凑过来，大胆地在李凡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李凡仿佛被电击了一下，僵在了当场。却没料到，就在他发愣的时候，秦玉兰也凑了过来，用湿润的嘴在他的脸蛋上香了一下。
这是什么情况啊？
如果刚才被陈琳偷亲一下是触电，那么同时被秦玉兰偷亲一下之后，他的感觉就是雷电交加了。是啊，这是什么情况啊？
秦玉兰和陈琳以前都亲过他，可那都是在非常隐秘的情况下，也都是在单独相处的时候，可现在，她们居然无视第三者的存在，这么大胆露骨地亲他的脸！
李凡这边在胡思乱想，秦玉兰和陈琳却忙着戴上李凡送给她们的项链和手链。
“好漂亮，秦姐，你戴上项链整个人都显得高贵大方，有贵族姨太太的范儿！”
“你的也很漂亮呀，你戴上手链，也有贵族姨太太的范儿。”
两个女人相互恭维，赞美。
李凡笑道：“什么贵族姨太太啊？瞎比喻，贵妇人还好听点。”
两个女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忽然同时凑过来，一个香他的左脸，一个香他的右脸。
她们并没有经过商量，甚至连一个眼神上的交流都没有，然后就那么做了，自然而然。她们的感觉很自然，李凡这边却是电闪雷鸣，镇定不了了。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话，无疑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可面对这种情况，哪个男人还能装得下去呢？
“你们……”李凡有些结巴地道：“干什么啊？”
秦玉兰的脸蛋红了，陈琳的脸蛋也红了，她们是女人，这种情况下女人总是很害羞的。
“嗯，哪个，西方的礼节。”陈琳急中生智。
秦玉兰也支支吾吾地道：“那个，那个，是布吕妮教我们的，你知道的，我们是非常好的姐妹。”
这是一个漂亮的解释，合情又合理，李凡无话可说了。
其实，慢慢的，他倒是理解她们了。很久没见，一下子见到，难免就有些忘形了。在加上，她们平时感情很好，形同姐妹，情难自禁的情况下就没那么多顾忌了，所以才会出现同时亲他脸颊的事情发生。
最难消受美人恩，面对她们的山里女人特有的简单质朴却很真挚的情义，他欠债的感觉是越来越厚重了。这样的债务，他真的没法还上。
“中午都来我家吃饭吧。”被两个成熟的女人眼热热地看着，李凡竟有点儿紧张。
“我来做菜。”陈琳笑着说。
“我帮忙，今晚就放厨子的假。”秦玉兰现在还是李氏庄园的管家，管理着整个李氏庄园的所有的事物。
“就这么说定了，我去一趟洗手间。”办公室里的气氛很尴尬，李凡逃似的离开了秦玉兰的办公室。
陈琳失落地叹了一口气，嘟囔地道：“哎，还是这么胆小啊，和以前一样。”
秦玉兰什么都没说，只是笑了笑。她的心神仿佛回到了过去，在她的快要垮掉的茅草房里，李凡温柔地给她泡药汤澡。她忍不住想，要是时光回到从前，那该多好啊。
洗手间里，李凡照着镜子，他看着左右两边脸蛋上的口红印，好半响都没动弹一下。
一觉醒来，李凡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懒懒的不想动弹。被窝里还残留着郑秀娥的淡淡的体香，也还有她的温度。回想昨夜的温柔缠绵，荒诞疯狂，幸福的感觉就填满了他的心窝。这样的日子，要是天天都能过上，那该多好啊？
温柔乡里最是**，男人要是天天过这样的日子，身体承受不承受得住是一个问题，重要的是男人的雄心壮志就会被消磨掉。男人啊，始终是要以事业为重的。
在被窝里磨蹭了一会儿，李凡从被窝里爬了起来。穿上衣服，他又在床头柜上发现了回来留下的纸条：亲爱的，早餐在桌上，要是冷的话自己热一下，不要吃冷的食物，我去上课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蕴含着一份沉甸甸的情义和关怀。一张便签也因为这句话变成了让恩喜爱的东西，李凡亲了它一下，然后将它放回了床头柜上。
吃了早饭，李凡接到了布吕妮的电话。
“李总，我这边已经进入收购模式。你定的五千万目标，我们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一。”布吕妮说道。
李凡感到有些意外，“这么快？”
布吕妮说道：“目前光伏产业正被欧美打压，他们的贸易保护政策帮了我们的忙，目前持股的人都很悲观，抛售的愿望很强烈。我们的人做波段做得很仔细，通常都是在低点买入的。昨日开盘价是12.5元，我们的购入成本是12元。”
李凡笑了，“很好，这么说我们节省了不少。”
“是的，昨日的收盘价是12.05元，我们的资金很安全。”
“我估计那边也会有动作了吧，今天是一个很关键的时期，注意一点。”
“李总你放心吧，我会按照你的计划来的，对了，你们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想说道是这句话吗？”
“哦，对，呵呵，我想说的就是这句话。他们用卑鄙的手段阻止华安药业上市，那我们就走着瞧吧。”布吕妮笑着说道。
李凡说道：“我这边也要开始了，让我们按照之前的计划一步步来吧，但愿我们会有一个好运气。”
“会的，上帝总是给善良的人礼物，给恶人予惩罚。好了，快开市了，我去做事了。再见，李总。”
“再见，布吕妮。”李凡挂了电话。他的嘴角浮出了一丝冷笑。
这是一场斗智斗勇的游戏，敌强我弱，但要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胜利者！
离开郑秀娥的家，周兵开着车将李凡送到了绵城市政府。
李凡见到的不是易云澜，而是易云澜的秘书李心妍。
李凡走进她的办公室的时候，她正埋头撰写着什么，很专注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有人走进了她的办公室。
李凡静悄悄地靠近她，将手中的一只纸袋子轻轻地放在了她的面前。
李心妍这才发现有人站在身边，但不等她抬头去看身边的人是谁，李凡就灵活地闪到了她的身后，让她看不见他。
“谁啊？”李心妍有些生气地道：“这是上班时间！”
“你猜猜我是谁。”李凡故意改变说话的方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陌生。
“再胡闹我叫保安了！”李心妍更生气了。她没有男朋友，可身后说话的男人明显是一个男人，而就声音的特征而言似乎还很年轻。她可不想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开任何玩笑。
“你猜猜嘛。”李凡强忍着笑，一边抓着她的办公椅，不然她转动椅子回过头来看他。
李心妍忽然安静了下来，她似乎想到了谁，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意，“是猪。”
李凡好尴尬，“再猜。”
“是小狗。”
李凡，“……”
“好了，李凡，我知道是你，你这家伙，一回来就开我玩笑，平时连电话都不打一个。”李心妍佯装生气的样子。
李凡绕到了李心妍的跟前，笑着说道：“这不，我知道错了，所以带了礼物来赔罪嘛。”
“京城名小吃，煎饼果子？”李心妍猜测道。
李凡无语地看着她，他是那种不远千里给一个女人带煎饼果子当礼物的男人吗？
李心妍打开了纸袋子。纸袋子之中放着一对精美的耳环，金质的耳环上镶嵌着工匠精心打磨的红绿蓝三种颜色的宝石，显得特别艳丽华贵。抛开宝石的不菲的价值，仅仅是打造出这对耳环的工艺，它就注定不是凡品。
“这……”女人看见珍贵的首饰通常都会有这样的反应，李心妍也不例外，她惊喜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喜欢吗？”看她的反应李凡就知道她喜欢，他的心里也很高兴。李心妍在他创业的时候帮过他不少忙，他其实早就想送她一份礼物了。
“当然喜欢呀，可是……”李心妍皱起了眉头，“我是公务员啊，我不能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的。”
“我又不是贿赂你，为什么不能收啊？”李凡笑道：“你还怕我举报你吗？”
李心妍瞧了一眼门口，确定没人的时候忽然一把将那对耳环收了起来，也不放抽屉，直接就揣进西装的口袋里去了。
“怎么像贼一样啊？”李凡忍不住想笑啊。
李心妍的俏脸微红，“生平第一次手里，还是这么贵重的礼物，人家肯定有点紧张嘛。要是我因为这个被开除了，你可得收下我。”
“华安药业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着呢。”
李心妍直盯盯地看着李凡，“说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送我这么漂亮的耳环，你想干什么呢？我可告诉你，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孩子，如果你对我有什么非分的想法的话，你心妍姐我劝你尽早死了那份心。”
秦玉兰和陈琳打开了各自的纸袋子，看见纸袋子里面的东西时，两个女人一下子就愣住了，惊呆了。
秦玉兰的礼物是一条玛瑙项链，琥珀色的玛瑙和黄金构成了一种奢华的暗色调，非常漂亮。
陈琳的礼物是一只红宝石手链，款式古朴却很大气，也很漂亮。
两个女人长这么大却从来没有收过这么贵重的首饰，心里当然激动得很。不仅是因为首饰本身的珍贵，更重要的是收到首饰的意义。一个男人送一个女人首饰，那是什么含义，这对于她们这样的成熟的女人来说，肯定有着她们自己的理解。
“凡子，你真好。”陈琳忽然凑过来，大胆地在李凡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李凡仿佛被电击了一下，僵在了当场。却没料到，就在他发愣的时候，秦玉兰也凑了过来，用湿润的嘴在他的脸蛋上香了一下。
这是什么情况啊？
如果刚才被陈琳偷亲一下是触电，那么同时被秦玉兰偷亲一下之后，他的感觉就是雷电交加了。是啊，这是什么情况啊？
秦玉兰和陈琳以前都亲过他，可那都是在非常隐秘的情况下，也都是在单独相处的时候，可现在，她们居然无视第三者的存在，这么大胆露骨地亲他的脸！
李凡这边在胡思乱想，秦玉兰和陈琳却忙着戴上李凡送给她们的项链和手链。
“好漂亮，秦姐，你戴上项链整个人都显得高贵大方，有贵族姨太太的范儿！”
“你的也很漂亮呀，你戴上手链，也有贵族姨太太的范儿。”
两个女人相互恭维，赞美。
李凡笑道：“什么贵族姨太太啊？瞎比喻，贵妇人还好听点。”
两个女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忽然同时凑过来，一个香他的左脸，一个香他的右脸。
她们并没有经过商量，甚至连一个眼神上的交流都没有，然后就那么做了，自然而然。她们的感觉很自然，李凡这边却是电闪雷鸣，镇定不了了。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话，无疑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可面对这种情况，哪个男人还能装得下去呢？
“你们……”李凡有些结巴地道：“干什么啊？”
秦玉兰的脸蛋红了，陈琳的脸蛋也红了，她们是女人，这种情况下女人总是很害羞的。
“嗯，哪个，西方的礼节。”陈琳急中生智。
秦玉兰也支支吾吾地道：“那个，那个，是布吕妮教我们的，你知道的，我们是非常好的姐妹。”
这是一个漂亮的解释，合情又合理，李凡无话可说了。
其实，慢慢的，他倒是理解她们了。很久没见，一下子见到，难免就有些忘形了。在加上，她们平时感情很好，形同姐妹，情难自禁的情况下就没那么多顾忌了，所以才会出现同时亲他脸颊的事情发生。
最难消受美人恩，面对她们的山里女人特有的简单质朴却很真挚的情义，他欠债的感觉是越来越厚重了。这样的债务，他真的没法还上。
“中午都来我家吃饭吧。”被两个成熟的女人眼热热地看着，李凡竟有点儿紧张。
“我来做菜。”陈琳笑着说。
“我帮忙，今晚就放厨子的假。”秦玉兰现在还是李氏庄园的管家，管理着整个李氏庄园的所有的事物。
“就这么说定了，我去一趟洗手间。”办公室里的气氛很尴尬，李凡逃似的离开了秦玉兰的办公室。
陈琳失落地叹了一口气，嘟囔地道：“哎，还是这么胆小啊，和以前一样。”
秦玉兰什么都没说，只是笑了笑。她的心神仿佛回到了过去，在她的快要垮掉的茅草房里，李凡温柔地给她泡药汤澡。她忍不住想，要是时光回到从前，那该多好啊。
洗手间里，李凡照着镜子，他看着左右两边脸蛋上的口红印，好半响都没动弹一下。
一觉醒来，李凡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懒懒的不想动弹。被窝里还残留着郑秀娥的淡淡的体香，也还有她的温度。回想昨夜的温柔缠绵，荒诞疯狂，幸福的感觉就填满了他的心窝。这样的日子，要是天天都能过上，那该多好啊？
温柔乡里最是**，男人要是天天过这样的日子，身体承受不承受得住是一个问题，重要的是男人的雄心壮志就会被消磨掉。男人啊，始终是要以事业为重的。
在被窝里磨蹭了一会儿，李凡从被窝里爬了起来。穿上衣服，他又在床头柜上发现了回来留下的纸条：亲爱的，早餐在桌上，要是冷的话自己热一下，不要吃冷的食物，我去上课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蕴含着一份沉甸甸的情义和关怀。一张便签也因为这句话变成了让恩喜爱的东西，李凡亲了它一下，然后将它放回了床头柜上。
吃了早饭，李凡接到了布吕妮的电话。
“李总，我这边已经进入收购模式。你定的五千万目标，我们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一。”布吕妮说道。
李凡感到有些意外，“这么快？”
布吕妮说道：“目前光伏产业正被欧美打压，他们的贸易保护政策帮了我们的忙，目前持股的人都很悲观，抛售的愿望很强烈。我们的人做波段做得很仔细，通常都是在低点买入的。昨日开盘价是12.5元，我们的购入成本是12元。”
李凡笑了，“很好，这么说我们节省了不少。”
“是的，昨日的收盘价是12.05元，我们的资金很安全。”
“我估计那边也会有动作了吧，今天是一个很关键的时期，注意一点。”
“李总你放心吧，我会按照你的计划来的，对了，你们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想说道是这句话吗？”
“哦，对，呵呵，我想说的就是这句话。他们用卑鄙的手段阻止华安药业上市，那我们就走着瞧吧。”布吕妮笑着说道。
李凡说道：“我这边也要开始了，让我们按照之前的计划一步步来吧，但愿我们会有一个好运气。”
“会的，上帝总是给善良的人礼物，给恶人予惩罚。好了，快开市了，我去做事了。再见，李总。”
“再见，布吕妮。”李凡挂了电话。他的嘴角浮出了一丝冷笑。
这是一场斗智斗勇的游戏，敌强我弱，但要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胜利者！
离开郑秀娥的家，周兵开着车将李凡送到了绵城市政府。
李凡见到的不是易云澜，而是易云澜的秘书李心妍。
李凡走进她的办公室的时候，她正埋头撰写着什么，很专注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有人走进了她的办公室。
李凡静悄悄地靠近她，将手中的一只纸袋子轻轻地放在了她的面前。
李心妍这才发现有人站在身边，但不等她抬头去看身边的人是谁，李凡就灵活地闪到了她的身后，让她看不见他。
“谁啊？”李心妍有些生气地道：“这是上班时间！”
“你猜猜我是谁。”李凡故意改变说话的方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陌生。
“再胡闹我叫保安了！”李心妍更生气了。她没有男朋友，可身后说话的男人明显是一个男人，而就声音的特征而言似乎还很年轻。她可不想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开任何玩笑。
“你猜猜嘛。”李凡强忍着笑，一边抓着她的办公椅，不然她转动椅子回过头来看他。
李心妍忽然安静了下来，她似乎想到了谁，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意，“是猪。”
李凡好尴尬，“再猜。”
“是小狗。”
李凡，“……”
“好了，李凡，我知道是你，你这家伙，一回来就开我玩笑，平时连电话都不打一个。”李心妍佯装生气的样子。
李凡绕到了李心妍的跟前，笑着说道：“这不，我知道错了，所以带了礼物来赔罪嘛。”
“京城名小吃，煎饼果子？”李心妍猜测道。
李凡无语地看着她，他是那种不远千里给一个女人带煎饼果子当礼物的男人吗？
李心妍打开了纸袋子。纸袋子之中放着一对精美的耳环，金质的耳环上镶嵌着工匠精心打磨的红绿蓝三种颜色的宝石，显得特别艳丽华贵。抛开宝石的不菲的价值，仅仅是打造出这对耳环的工艺，它就注定不是凡品。
“这……”女人看见珍贵的首饰通常都会有这样的反应，李心妍也不例外，她惊喜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喜欢吗？”看她的反应李凡就知道她喜欢，他的心里也很高兴。李心妍在他创业的时候帮过他不少忙，他其实早就想送她一份礼物了。
“当然喜欢呀，可是……”李心妍皱起了眉头，“我是公务员啊，我不能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的。”
“我又不是贿赂你，为什么不能收啊？”李凡笑道：“你还怕我举报你吗？”
李心妍瞧了一眼门口，确定没人的时候忽然一把将那对耳环收了起来，也不放抽屉，直接就揣进西装的口袋里去了。
“怎么像贼一样啊？”李凡忍不住想笑啊。
李心妍的俏脸微红，“生平第一次手里，还是这么贵重的礼物，人家肯定有点紧张嘛。要是我因为这个被开除了，你可得收下我。”
“华安药业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着呢。”
李心妍直盯盯地看着李凡，“说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送我这么漂亮的耳环，你想干什么呢？我可告诉你，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孩子，如果你对我有什么非分的想法的话，你心妍姐我劝你尽早死了那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