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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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Q宠中心出来，张闯因为受到4000万这个数字的震撼，竟然忘记正事。
回到现实中，感到有些疲倦就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还不到六点，走廊里就响起震耳欲聋的铃声。张闯在昨天晚上，曾给李诚莎、骆颖彤、何芷华、高岩托梦报平安，精神力消耗的特别多，现在睡的正熟。
被铃声震醒后，他马上想起昨天光头说的那番话，要早上六点到操场集合。
简单的梳洗一番，匆匆地跑到楼外，好在不是最后来的，当时出来的不过十几个人。昨天跑了前三名的三个家伙倒是来的早，已经在前边战队。
张闯按昨天的位置站好，不一刻，人员已经陆续到齐，黄浩然站到张闯的边上，还对他点点头。昨天跑步的时候张闯到没有注意，现在却发现，这个小子除了瘦小之外，脸上还有三分女气，要不是胸部平平，还真容易被当成女孩子。
众人站在楼外，整整等了能有一个小时，也不见有人来组织，昨天的光头也不知去了哪里，怎么还不来。大家交头接耳，张闯却不说话，只是侧耳倾听，这些人说的最多的两个字就是“荷官”二字。
荷官是什么，张闯当然清楚，是赌场里发牌、摇骰子的人。张闯还听到有人说什么，一定要努力学习，先成为荷官，日后再成为高进那样的赌神。
真是晕死了，高进不是电影里的人物吗？怎么还搬到现实里了。不过，张闯终于确定了一点，来这里的人，是参见荷官培训的。
大约到了七点半，光头汉子才伸着懒腰从楼内走出来。
站在众人的对面，光头大声先是大声说道：“各位学员早上好！我叫砥柱，是你们的导师，大家叫我一声柱哥就行。”
等他说完，众人齐声喊道：“柱哥早！”
砥柱点点头，又说道：“赌术的学习并非一朝一夕，只有持之以恒才能达到巅峰。昨天只是一场小小的磨砺，但已经淘汰了许多人。我相信，此刻能站在我面前的人，都是有恒心的。”
片刻后，砥柱接着道：“赌博的胜负，往往是比谁的手快、眼快，所以说赌术的基本功就是练习手、眼，更为高深的则是心理。今天，是你们第一天集训，训练的第一项就是手。”说完，他迈步向左侧走去，“跟我来。”
众人跟着砥柱来到左边不远处，那里摆放着三十五口大锅，锅里装满了沙子。
“这是干什么？”……不少人在心中嘀咕着。
“手的训练方法很简单，只要有毅力，都可以成功。”砥柱指着一口大锅，道：“大锅旁边有胶布，你们各自选一口锅，然后把胶布缠到手指上，就可以练习了。练法很简单，就是用手指往锅里的沙子中又快又狠地插，然后再将沙子抄起，要练多久你们自己掌握。”
用手指去插沙子，然后在抄起来，看似容易，做起来难，只插了十几分钟，就有不少人停下来休息。
“靠插沙子就能练出赌术来？”许多人都嘀咕起来。
插到半个小时，绝大部分的人都开始停下来揉弄手指，“疼啊！”
此刻依旧还在练习的只有五个人，一个是张闯，一个是身边的黄浩然，另外三个则是昨天跑上三甲的两男一女。看来跑得快，毅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五个人就像是卯足了劲比赛一样，谁也不想先停下来，哪怕现在手指已是钻心的疼痛。
平淡而又痛苦的练习持续了一上午，其他人都是休息一会、练习一会，就连张闯几个也不例外。但什么都是有唯一的，那个叫王传英的人就一直不停的练习，直到午饭时间。
吃完午饭，大家甚至没有休息，就直接回到训练场上。
插！又快有狠地去插！上午的练习，张闯只顾着一味的蛮插，现在忽然觉得脑子清醒了许多。“以前在电视里看过，有一门功夫叫铁砂掌，好像就是这种练法，可那是练掌力与指力，这和赌有什么关系呢？”张闯倒是看过不少赌片，像什么《赌神》、《赌侠》、《赌圣》都看过，但好像也没提及要插沙子。
不过人家让练，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先练着再说。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多练习一下，或许将来打架的时候，能派上用场。
练得久了，人总能找到一些窍门，怎么能完成工作，且不吃力。五指插入沙子的那一瞬间所用的劲力主要是爆发力，就是刚；抄起沙土时所用力道的是柔。练习插、抄沙子，也就是在练手与手指的力量技巧，让它可以刚柔并济。
领悟了用力技巧，张闯练习时就不像上午那么疼痛，十指用力，瞬间爆发插入沙子中，然后手指柔动，轻巧地掀开沙子将手带出。
“就是这样。”张闯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也不知道是是他的领悟力高，还是别人没有想到。插、抄沙子，其他人最多也就练习半个小子便开始休息，黄浩然、迟颖这些有毅力的也顶多能坚持一个来小时，可没想到下午的张闯有如神助，怎么插也不觉得吃力，似乎根本就没有感觉的疼。至于那个叫王传英的，似乎和张闯一样，也是越插越勇。
如此练习了三天，到了第四天清晨。砥柱才整出新花样，说是新花样，却也是换汤不换药，不过是在大锅下面加了个火炉。
沙子是炽热的，估计在前一天晚上，砥柱就派人把火炉架上了，否则哪能如此烫手。掌握了刚柔之道，张闯在用热沙子练习时也是游刃有余，其他人完全就是靠快来避免烫伤。
三天一过，大锅里的材料终于从沙子换成了石子。石子与沙子不同，沙子是只要用力就能插入，而石子却要看准缝隙，瞬间爆发，这种力叫做寸劲。在练习寸劲时，砥柱做了简单的示范与讲解，可因为其他人都没有领悟到刚柔，在运用时也只能一味求快。
又过三天，盛石子的锅下面又出现了火炉，练习的方法虽然大致相同，但砥柱却有了一样新的要求，就是手在插进石子中后，十指要同时弯曲，各指节要带一粒石子上来，但不能握拳。用砥柱的话说，这是练手指的灵活性。
练习了三天手指的灵活性，砥柱又安排了难度性更高的一项课题，用手去炒糖炒栗子。为了避免烫伤，火并不大，只有锅底的栗子才会受热，但要求却很严，就是要求所有的栗子都要熟，还不能炒糊。这是对手的综合训练，不仅涵盖灵活，还得讲究快与刚柔。因为用时很长缺少了一样，就会失败。
众人练习的时间并不是很长，砥柱也没有悉心的讲解，只是说个大概，恐怕也是不想过多地将练习方法透露。可想而知，这帮人炒出的成果会是怎样。
“手上的训练已经结束，从今天起，练习的就是眼。”三天后，砥柱再一次将这批学员集中在操场上训话，“眼的练习就更简单了，你们跟我来。”说完，他将众人领到了操场右侧。
场地上摆放了一个透明的大玻璃箱，玻璃箱上方有一个大罐子，罐子内装满了乒乓球，看样子少说也有一两千，在玻璃箱底有六个又粗又长的胶皮管子，管子是外部连接，一直连到玻璃箱上方的罐子上。砥柱指着玻璃箱，道：“等一下上面的罐子里的乒乓球会自动落下来，掉入玻璃箱中，你们只需要点清有多少兵乓球就可以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们一下，因为兵乓球只要一落到箱底，就会被吸管抽走，所以你们只能在乒乓球下落的瞬间记清数量。”
接着，砥柱又对作息时间做了一下简单的布置，主要就是说兵乓球会每隔二十分钟下落一次，在这期间，大家可以远眺一下，休息一下眼睛。并告诉大家，这台机器二十四小时开放，到了夜间也有照明灯，可以随时来练习。最后交代，每天最少上交十次数据，而每隔三天，罐子里的球数都会增加。
练习眼力是乏味的，尤其是这么瞪着双眼傻呵呵地数兵乓球，更加无味，许多人是头昏脑胀，眼冒金星。眼力和视力有着一定的关系，要你是近视眼的话，就一辈子也别想练成。
这次过了七天，砥柱才玩出新花样，他准备了许多香，让大家把香点燃放在眼前，隔着香烟去乒乓球的下落。这种练法不仅是对眼力的一种锻炼，而且还是磨练人在受到外因的影响下，依旧可以保持良好的心态。
同样，这对精神力一种极大的磨练。不知不觉练习了半个月，张闯这一天本想到梦中去和李诚莎等人说说话，却没想到刚一打开好友栏，就弹出一个对话框，通知自己已经升级为控梦师了。
这可是个好事，张闯兴奋连梦也不去做了，穿好衣服又跑下楼去做练习。没曾想，楼下竟然有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王传英。这家伙，似乎每天晚上都在下面练习，一练就要练到后半夜两点。不是练眼力，就是跑到另一头插石子。
在他二人对着香练眼力时，却没注意到，在小楼内正有两个人在注视着他们。
“砥柱，这就是跟然儿一起来的张闯吗？”其中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人用平淡的语气说道。
“劲哥，就是他。”砥柱丝毫不像白天对着学员时那样凶悍，完全是陪着小心在说话。
“另一个叫王传英？”中年人仍然语气平淡。
“是。”
“他俩倒是勤奋，这些人中有那些是可塑之才呀？”中年人问道。
“这个张闯天赋很高，我注意过他，手上的劲道掌握的很好。那个王传英嘛，悟性稍差一点，但是很有毅力。至于其他人，也就属叶晨和韩娜可以造就。加以调教，应该会有些出息。”
“今年能冒出四个像样的也算不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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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眼睛的训练暂时告一段落，接下来的课程是身体的协调性与柔韧性。
这方面的练习主要是借鉴的中华武术与空手道，还经常要求学员们彼此对打。张闯在打架这方面十分糟糕，所以对这方面的练习十分热衷，开始并不怎么样，经过一段时间的历练，因为身体素质好，还真打的是像模像样。
书说简短，众人来到这个院落已经整整三个月。这一天清晨，砥柱并没有再让他们训练，而是把众人集合起来，“各位来此集训已经期满，今天是检验你们学习成果的时候了。”
“怎么检验？”……许多人都没有学到什么东西，故有此一问。
“如何检验，到了地方你们自会知道。现在大巴就在外面，都跟我来。”砥柱说话很少有废话，在集训期间他除了讲些简单的练习方法，就再也没有和这些人沟通过。
众人跟着砥柱走到院外，在大门外停了辆大巴，“都上车吧。”砥柱率先登上一辆大巴。等到众人上车之后，大巴立即开动。
车开的很快，张闯和黄浩然坐在一起，王传英与韩娜坐在一块，两人在车厢最后面的位置上有说有笑，聊得十分投机。相比之下，张闯只是闭目养神。
“到地方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惊醒了正在睡梦中的张闯。
向窗外一望，大巴停靠在一栋富丽堂皇的建筑下，这座大楼有八层高，一楼的门脸装饰的极为阔气，大门上用霓虹彩灯渲染着四个大字——豪客赌场。
“还真是赌场，难道是在这里比试。”张闯顺着人流走下车来。想到赌片中那些高手比梭哈，摇骰子的情景，他还真有些兴奋。
砥柱也没有维持秩序，直接领头带着众人走进赌场大门。
赌场前厅的装饰那真叫做奢华无比，二十名身高几乎相同、身材相差无几、脸上施着淡妆、身穿比基尼的清丽少女分立门内两旁，她们一见到有人进来立刻点头招呼，也不管对方的衣着，只是异口同声地娇声道：“老板发财。”声音之齐就像训练多年一般。
砥柱或者是看得多了，也不理睬她们，径直奔后厅走去，张闯对这些美女似乎也不感冒，跟着砥柱就往前走，其他人则纷纷扭头用色迷迷的眼光打量着这些性感尤物，如果眼睛也能把这些少女强奸的话，她们恐怕已经被强奸一百遍了。
王传英与韩娜跟在张闯身后，可能是身边有美相伴的原因，王传英对她们也是不屑一顾。当然这其中还有几个人也不稀罕理会这些美女，其中一个就是黄浩然。好半天，赌厅才在赌厅门口汇合。
“赌场是检验赌术的最佳场所，现在给你们每个人发放一千筹码进去考试，时间为三个小时，到点之后必须带着你们的成绩出来集合。”砥柱说完，就让身旁的打手给众人发放筹码。
从Q宠中心出来，张闯因为受到4000万这个数字的震撼，竟然忘记正事。
回到现实中，感到有些疲倦就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还不到六点，走廊里就响起震耳欲聋的铃声。张闯在昨天晚上，曾给李诚莎、骆颖彤、何芷华、高岩托梦报平安，精神力消耗的特别多，现在睡的正熟。
被铃声震醒后，他马上想起昨天光头说的那番话，要早上六点到操场集合。
简单的梳洗一番，匆匆地跑到楼外，好在不是最后来的，当时出来的不过十几个人。昨天跑了前三名的三个家伙倒是来的早，已经在前边战队。
张闯按昨天的位置站好，不一刻，人员已经陆续到齐，黄浩然站到张闯的边上，还对他点点头。昨天跑步的时候张闯到没有注意，现在却发现，这个小子除了瘦小之外，脸上还有三分女气，要不是胸部平平，还真容易被当成女孩子。
众人站在楼外，整整等了能有一个小时，也不见有人来组织，昨天的光头也不知去了哪里，怎么还不来。大家交头接耳，张闯却不说话，只是侧耳倾听，这些人说的最多的两个字就是“荷官”二字。
荷官是什么，张闯当然清楚，是赌场里发牌、摇骰子的人。张闯还听到有人说什么，一定要努力学习，先成为荷官，日后再成为高进那样的赌神。
真是晕死了，高进不是电影里的人物吗？怎么还搬到现实里了。不过，张闯终于确定了一点，来这里的人，是参见荷官培训的。
大约到了七点半，光头汉子才伸着懒腰从楼内走出来。
站在众人的对面，光头大声先是大声说道：“各位学员早上好！我叫砥柱，是你们的导师，大家叫我一声柱哥就行。”
等他说完，众人齐声喊道：“柱哥早！”
砥柱点点头，又说道：“赌术的学习并非一朝一夕，只有持之以恒才能达到巅峰。昨天只是一场小小的磨砺，但已经淘汰了许多人。我相信，此刻能站在我面前的人，都是有恒心的。”
片刻后，砥柱接着道：“赌博的胜负，往往是比谁的手快、眼快，所以说赌术的基本功就是练习手、眼，更为高深的则是心理。今天，是你们第一天集训，训练的第一项就是手。”说完，他迈步向左侧走去，“跟我来。”
众人跟着砥柱来到左边不远处，那里摆放着三十五口大锅，锅里装满了沙子。
“这是干什么？”……不少人在心中嘀咕着。
“手的训练方法很简单，只要有毅力，都可以成功。”砥柱指着一口大锅，道：“大锅旁边有胶布，你们各自选一口锅，然后把胶布缠到手指上，就可以练习了。练法很简单，就是用手指往锅里的沙子中又快又狠地插，然后再将沙子抄起，要练多久你们自己掌握。”
用手指去插沙子，然后在抄起来，看似容易，做起来难，只插了十几分钟，就有不少人停下来休息。
“靠插沙子就能练出赌术来？”许多人都嘀咕起来。
插到半个小时，绝大部分的人都开始停下来揉弄手指，“疼啊！”
此刻依旧还在练习的只有五个人，一个是张闯，一个是身边的黄浩然，另外三个则是昨天跑上三甲的两男一女。看来跑得快，毅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五个人就像是卯足了劲比赛一样，谁也不想先停下来，哪怕现在手指已是钻心的疼痛。
平淡而又痛苦的练习持续了一上午，其他人都是休息一会、练习一会，就连张闯几个也不例外。但什么都是有唯一的，那个叫王传英的人就一直不停的练习，直到午饭时间。
吃完午饭，大家甚至没有休息，就直接回到训练场上。
插！又快有狠地去插！上午的练习，张闯只顾着一味的蛮插，现在忽然觉得脑子清醒了许多。“以前在电视里看过，有一门功夫叫铁砂掌，好像就是这种练法，可那是练掌力与指力，这和赌有什么关系呢？”张闯倒是看过不少赌片，像什么《赌神》、《赌侠》、《赌圣》都看过，但好像也没提及要插沙子。
不过人家让练，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先练着再说。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多练习一下，或许将来打架的时候，能派上用场。
练得久了，人总能找到一些窍门，怎么能完成工作，且不吃力。五指插入沙子的那一瞬间所用的劲力主要是爆发力，就是刚；抄起沙土时所用力道的是柔。练习插、抄沙子，也就是在练手与手指的力量技巧，让它可以刚柔并济。
领悟了用力技巧，张闯练习时就不像上午那么疼痛，十指用力，瞬间爆发插入沙子中，然后手指柔动，轻巧地掀开沙子将手带出。
“就是这样。”张闯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也不知道是是他的领悟力高，还是别人没有想到。插、抄沙子，其他人最多也就练习半个小子便开始休息，黄浩然、迟颖这些有毅力的也顶多能坚持一个来小时，可没想到下午的张闯有如神助，怎么插也不觉得吃力，似乎根本就没有感觉的疼。至于那个叫王传英的，似乎和张闯一样，也是越插越勇。
如此练习了三天，到了第四天清晨。砥柱才整出新花样，说是新花样，却也是换汤不换药，不过是在大锅下面加了个火炉。
沙子是炽热的，估计在前一天晚上，砥柱就派人把火炉架上了，否则哪能如此烫手。掌握了刚柔之道，张闯在用热沙子练习时也是游刃有余，其他人完全就是靠快来避免烫伤。
三天一过，大锅里的材料终于从沙子换成了石子。石子与沙子不同，沙子是只要用力就能插入，而石子却要看准缝隙，瞬间爆发，这种力叫做寸劲。在练习寸劲时，砥柱做了简单的示范与讲解，可因为其他人都没有领悟到刚柔，在运用时也只能一味求快。
又过三天，盛石子的锅下面又出现了火炉，练习的方法虽然大致相同，但砥柱却有了一样新的要求，就是手在插进石子中后，十指要同时弯曲，各指节要带一粒石子上来，但不能握拳。用砥柱的话说，这是练手指的灵活性。
练习了三天手指的灵活性，砥柱又安排了难度性更高的一项课题，用手去炒糖炒栗子。为了避免烫伤，火并不大，只有锅底的栗子才会受热，但要求却很严，就是要求所有的栗子都要熟，还不能炒糊。这是对手的综合训练，不仅涵盖灵活，还得讲究快与刚柔。因为用时很长缺少了一样，就会失败。
众人练习的时间并不是很长，砥柱也没有悉心的讲解，只是说个大概，恐怕也是不想过多地将练习方法透露。可想而知，这帮人炒出的成果会是怎样。
“手上的训练已经结束，从今天起，练习的就是眼。”三天后，砥柱再一次将这批学员集中在操场上训话，“眼的练习就更简单了，你们跟我来。”说完，他将众人领到了操场右侧。
场地上摆放了一个透明的大玻璃箱，玻璃箱上方有一个大罐子，罐子内装满了乒乓球，看样子少说也有一两千，在玻璃箱底有六个又粗又长的胶皮管子，管子是外部连接，一直连到玻璃箱上方的罐子上。砥柱指着玻璃箱，道：“等一下上面的罐子里的乒乓球会自动落下来，掉入玻璃箱中，你们只需要点清有多少兵乓球就可以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们一下，因为兵乓球只要一落到箱底，就会被吸管抽走，所以你们只能在乒乓球下落的瞬间记清数量。”
接着，砥柱又对作息时间做了一下简单的布置，主要就是说兵乓球会每隔二十分钟下落一次，在这期间，大家可以远眺一下，休息一下眼睛。并告诉大家，这台机器二十四小时开放，到了夜间也有照明灯，可以随时来练习。最后交代，每天最少上交十次数据，而每隔三天，罐子里的球数都会增加。
练习眼力是乏味的，尤其是这么瞪着双眼傻呵呵地数兵乓球，更加无味，许多人是头昏脑胀，眼冒金星。眼力和视力有着一定的关系，要你是近视眼的话，就一辈子也别想练成。
这次过了七天，砥柱才玩出新花样，他准备了许多香，让大家把香点燃放在眼前，隔着香烟去乒乓球的下落。这种练法不仅是对眼力的一种锻炼，而且还是磨练人在受到外因的影响下，依旧可以保持良好的心态。
同样，这对精神力一种极大的磨练。不知不觉练习了半个月，张闯这一天本想到梦中去和李诚莎等人说说话，却没想到刚一打开好友栏，就弹出一个对话框，通知自己已经升级为控梦师了。
这可是个好事，张闯兴奋连梦也不去做了，穿好衣服又跑下楼去做练习。没曾想，楼下竟然有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王传英。这家伙，似乎每天晚上都在下面练习，一练就要练到后半夜两点。不是练眼力，就是跑到另一头插石子。
在他二人对着香练眼力时，却没注意到，在小楼内正有两个人在注视着他们。
“砥柱，这就是跟然儿一起来的张闯吗？”其中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人用平淡的语气说道。
“劲哥，就是他。”砥柱丝毫不像白天对着学员时那样凶悍，完全是陪着小心在说话。
“另一个叫王传英？”中年人仍然语气平淡。
“是。”
“他俩倒是勤奋，这些人中有那些是可塑之才呀？”中年人问道。
“这个张闯天赋很高，我注意过他，手上的劲道掌握的很好。那个王传英嘛，悟性稍差一点，但是很有毅力。至于其他人，也就属叶晨和韩娜可以造就。加以调教，应该会有些出息。”
“今年能冒出四个像样的也算不易了。”
*****************************************************
过了两天，眼睛的训练暂时告一段落，接下来的课程是身体的协调性与柔韧性。
这方面的练习主要是借鉴的中华武术与空手道，还经常要求学员们彼此对打。张闯在打架这方面十分糟糕，所以对这方面的练习十分热衷，开始并不怎么样，经过一段时间的历练，因为身体素质好，还真打的是像模像样。
书说简短，众人来到这个院落已经整整三个月。这一天清晨，砥柱并没有再让他们训练，而是把众人集合起来，“各位来此集训已经期满，今天是检验你们学习成果的时候了。”
“怎么检验？”……许多人都没有学到什么东西，故有此一问。
“如何检验，到了地方你们自会知道。现在大巴就在外面，都跟我来。”砥柱说话很少有废话，在集训期间他除了讲些简单的练习方法，就再也没有和这些人沟通过。
众人跟着砥柱走到院外，在大门外停了辆大巴，“都上车吧。”砥柱率先登上一辆大巴。等到众人上车之后，大巴立即开动。
车开的很快，张闯和黄浩然坐在一起，王传英与韩娜坐在一块，两人在车厢最后面的位置上有说有笑，聊得十分投机。相比之下，张闯只是闭目养神。
“到地方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惊醒了正在睡梦中的张闯。
向窗外一望，大巴停靠在一栋富丽堂皇的建筑下，这座大楼有八层高，一楼的门脸装饰的极为阔气，大门上用霓虹彩灯渲染着四个大字——豪客赌场。
“还真是赌场，难道是在这里比试。”张闯顺着人流走下车来。想到赌片中那些高手比梭哈，摇骰子的情景，他还真有些兴奋。
砥柱也没有维持秩序，直接领头带着众人走进赌场大门。
赌场前厅的装饰那真叫做奢华无比，二十名身高几乎相同、身材相差无几、脸上施着淡妆、身穿比基尼的清丽少女分立门内两旁，她们一见到有人进来立刻点头招呼，也不管对方的衣着，只是异口同声地娇声道：“老板发财。”声音之齐就像训练多年一般。
砥柱或者是看得多了，也不理睬她们，径直奔后厅走去，张闯对这些美女似乎也不感冒，跟着砥柱就往前走，其他人则纷纷扭头用色迷迷的眼光打量着这些性感尤物，如果眼睛也能把这些少女强奸的话，她们恐怕已经被强奸一百遍了。
王传英与韩娜跟在张闯身后，可能是身边有美相伴的原因，王传英对她们也是不屑一顾。当然这其中还有几个人也不稀罕理会这些美女，其中一个就是黄浩然。好半天，赌厅才在赌厅门口汇合。
“赌场是检验赌术的最佳场所，现在给你们每个人发放一千筹码进去考试，时间为三个小时，到点之后必须带着你们的成绩出来集合。”砥柱说完，就让身旁的打手给众人发放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