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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痴思所盼烟云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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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臣在此谢过皇上,谢皇上对荀彧的器重,对兰儿封赏。”听皇上的赞誉,他不敢自大,谦虚着:“慧妃的儿子,确实没让皇上失望。这孩子聪颖,定是储君人选。”

    就连他自己都不曾听得这话,想必他的女人,不想因皇上的器重,而对叶家重用。

    婉儿在维护这个家,也在维护他的自尊。

    倒是惋惜慧妃,还未看到自己的儿子登上皇位,便早早离世。

    恐怕,这是她的宿命。

    “那也是你教的好。”一想到他最器重的儿子,心中甚是欣慰:“还好有你在朕的身边把关,不然这天下就要易主了。”

    “皇上已经给长孙氏最尊贵的地位了,怕是怕狼子野心。”

    在后宫,在朝廷,哪不是长孙氏的人。

    她的儿子慕容灏隶可为是倾注了所有。

    “儿臣拜见父皇和师父。”

    “民女叩见皇上。”

    “卑微参见皇上。”

    三人的参拜,打断可他们二人商讨的话。

    每一回皇上下朝,必定会走御花园。

    自然而然的慕容灏宸便知晓父皇的行踪。

    “你便是叶漪兰?”

    她抬起头来,就见到皇上满脸欣喜地看着自己:“果然长得与你娘一般无二。不愧是朕亲自封的宣都城第一才女。”

    娘?皇上居然认识她娘?

    可突然间邀她进宫是为何?

    “你们随朕走走吧,朕还一件事要说。”他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儿子,一副漠不关心样子,唯有做爹的知道了。

    叶荀彧心中顿然,立马禀告:“皇上说的是出巡一事?属下将宫中侍卫的调遣,已安排妥当了。”

    这件事,还是慕容灏宸告之他早做安排。只是没想到,这叶家女儿年满十八就进宫,可是先例,足矣看出父皇对叶家的器重。

    “子虚你看看你这儿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眉宇展开着,一想到叶子虚这人在耳边天天说自己的儿子不满意的地方,真是一个没有慧眼的人,调侃着他。

    “朕再想这春日野穹,在外驻扎营地,散散心也是好的。朕今日将漪兰叫进宫,不过是她年满十八,也该随着出去看看。”

    一惊,叶漪兰素不知这出巡为何要带上她,也不知只叫了自己相陪外,其余的人都被遣退了。

    “爹你说,皇上会跟兰儿说什么?”

    叶子虚心中明白,或许在见到兰儿的那一刻他还没放下。

    “父皇的心思,你最好别猜测。或许,有些事只能对她说。”

    一直未曾开口的慕容灏宸,对今日父皇的种种举动着实不明。方才见两人走来,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不想知道,或许在那一瞬间他就该知晓。

    梦彼岸,周梦蝶。

    皇上亲自送她来到城门,与她谈了许久,可她终究还是不知道,母亲与皇上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连父亲也不曾提起。

    他只说将自己送到此处,先行回去便可。

    这场莫名其妙地进宫,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不明,没有人告诉她真相。

    在她准备跨入车轿中时,徐徐飘来的声音让她回过头看望。

    “叶姑娘。”

    是他,慕容灏隶。

    “民女参见六殿下。”那日辛得念卿告知,不然又岂会知晓他的谁。

    邪魅地一笑,委实好奇:“姑娘怎知本殿下的身份,那晚可没告知过姑娘。”

    “是大哥的手下告知的。不然日后,怎么找殿下赐教呢。”

    “也是。”

    赐教?若有所思地回答。

    刚从母妃的寝宫走来,便遇见了她。方才还谈起,今日可真有缘:“那今日,怎会进宫?”

    “是皇上邀民女前来,与民女谈了一些事,不过是关于出巡的事罢了。”

    她承诺过皇上,不得将他的话告知任何人。

    所以,她不能说,只好欺骗他。

    果然是叶家的子女,父皇最为看重。连宫中的规矩都可以漠视,到底是跟叶家有段孽缘。

    “本殿下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请姑娘送本王一程。”

    他在等她的回答,不想再次错过这样的契机。

    或许,是倾慕之意,慕容灏隶也要得到她。

    “小姐,这恐怕……”彩凤担心,自家小姐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六殿下怎能如此僭越。

    拉扯着彩凤,对她使了眼色。迎合道:“无妨。”

    慕容灏隶将她扶上马车中,轻柔地抓着她的手,怕弄疼了她。

    彩凤满脸的不悦,一想到念卿嘱咐过她,不可随意将小姐交与别的男子手中。要是让念卿知道了,彩凤又得挨骂。

    坐在车外的她,时不时地回头,可里面的人没有任何的声音。

    小姐,是一个不爱与人交流的人,自然有些娇羞。

    “姑娘,打算不开口一辈子?”这一路,慕容灏隶就没听见过她开口。忍不住询问着。

    他一开口,叶漪兰的心跌宕起伏,慌乱地有些不知所措:“不是,只是不知该与殿下聊些什么?”

    他的眼一直未曾离开她的视线,一直以来他对女人可有可无,可她的感觉,又令人不得不捧在手心。

    尤其在那晚,主动抱上她的那一刻,就有了一个想法。他要她,这也是他最奢求的。

    “你与其她女子不一样,她们总爱献媚。可本殿下就是厌恶她们,而你不一样。就那晚听你所作的诗那般,便倾向你多一点。”

    “本殿下还未有妻,你可安心?”见她泛红了脸,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大掌中,宽慰着她。

    听君一席话,叶漪兰竟不知他会说出自己一直想问,而又不敢问的话。

    她对他,何来不是倾慕。

    他这番话,可是真心?

    可是,在示意些什么?

    还是,自己的痴心妄想?

    手掌的余温还未褪去,他早早地跳下马车。

    掀开帘子,只见他站在原地看马车渐行渐远。

    合起手掌,放于胸前。嘴角绽放的弧度,美得都可以捕捉到她的每个角落。

    这样的情景,在七夕日就见过。

    来无影去无踪的他,何时他们才能待的久一点,哪怕比之前稍微长那么点,足矣。

    低眉,看向腰中的玉坠子。或许是彩凤那丫头,见贴身之物便将放于自己的腰中。

    若不是,皇上的一句话,她岂会知道。

    ‘可否将你腰间的玉坠子给朕看看?’

    那时,叶漪兰还不明白皇上的意思,一看腰间的玉坠子,这可是六殿下所赠。

    自己不是已藏匿了吗?怎会出现在这里,还给皇上瞧见了。

    取下玉坠子,交与皇上手中。他仔细的端详着,赞誉‘这坠子做的可真精致,将白玉兰雕刻在玉石中。看来送这个的主人,想要把这玉兰花一直保护起来,不想让人记窥与伤害。’

    默默地叹气,看着白玉兰心中不知多少回忆在暗涌,‘这也是朕所期盼的。你娘也喜欢这白玉兰。’

    她还未想过这一层,刚刚听完皇上的讲解,对他的心思更明白了些。

    他,是否在暗示?

    他,赠予可是表明心意?

    还是自己的一念相思?

    不过,皇上所期盼的是怎样?

    对娘的喜好,了如指掌。

    他没有很详细的讲与娘的故事,每每想到某样事物,他的情绪很低落,很后悔。

    当看到叶漪兰时,眼中充满着宠溺,似父亲抚顺她的头:‘若是有机缘,朕还真想让你做朕的儿媳。’

    儿媳?他又岂能确认,她日后定会嫁与他各个儿子中哪一个。

    叶漪兰没有多问,也不过问与母亲的事。这是皇上自己的选择,也是他对母亲向往的回忆,她不想戳破。

    往事如烟,袅袅烟缕化如丝,萦绕心头心锁挂。

    ‘朕叫你入宫,不单为了出巡一事,这毕竟是一道旨意的事。只是,与你母亲见面时,也是你这个芳龄。朕有私心,想看看你父亲会把你培养怎样出色的才女。朕今日所见,果真没让朕失望。也不用有人在耳边天天说你的好。’

    有人?天天?

    是他吗?

    他真的在皇上的耳边提起自己?

    可是,他们只有一面之缘。

    他怎么能……怎么能确认了呢?

    看着叶子虚的女儿的性情,比婉儿安静多了,心中有些疑虑:‘朕说了那么多,没见你问过朕与你母亲的事?’

    叶漪兰心中一惊,该问的还是问了,‘回皇上。这是皇上与母亲之间的事,做女儿的不想多问。有些事,记一辈子爱一辈子,是放在心底最好的回忆。’

    ‘记一辈子,爱一辈子……’嘴里碎碎念叨,她还未有情爱,能懂那么多,估计是遇到让她悸动的人了。

    叶漪兰颔首而望,第一次见皇上眉眼是展开笑意的:‘你说的是没错,可有些人错过了便再也寻不回。你可知?’

    ‘民女明白。’

    她不明白,皇上的话到底在说与自己听,还是自己。话与话之间,多了分隐藏。

    可这话,她却一直牢记在脑中。

    皇上也要叶漪兰承诺,这些话不得让第三人知道。

    他只说了一句话,‘宫中险恶,万以自保为首。’

    叶漪兰看着这位坐拥天下的天子,也有那么多的忧愁。深陷情爱不能自拔。

    要是哪天,她真的嫁入皇室,是否如自己所愿,一生一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