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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旧怨勾销新合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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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灵子当即又说了一些有关掌门人是一位和蔼精明之人,一定可以保全温彩溪的身份安危。温彩溪心里面对那个少妇也是很好奇,很想与这样的人多接触一番,当即点头道:“这般说来,你们的掌门人是一位少年才女,难得难得。可是,她的儿子身患疾病,这又是一个奇怪的地方。”齐灵子当下不明白这件事情背后过多的缘由,不能相告,只是卖关子的说道:“前辈见了掌门人之后,不妨亲自问一问就知道了。”

    温彩溪点点头,又道:“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你的那些师姐妹人呢?她们都去寻找姓谷的那丫头了?”齐灵子当即实话相告:原来蒙灵子心中担心余我生在温彩溪的手中会遭罪,就叫武艺稍微高强一点的齐灵子前来草丛中细细地观察一番,而余下的三人开始行动寻找谷氏二人。齐灵子听到这话也觉得有理,只有自己才有可能从温彩溪的魔掌之中逃脱出来的,换成了其余的两位师姐妹,只怕很危险,当即就同意了此话。

    不过听见温彩溪话中含义,好像这谷氏二人从悬崖上坠落下来还有活命的可能,顿时满心孤疑,好奇地问道:“前辈,听你话中的意思,是说谷氏二人不会有事么?”这样高的悬崖,从那上面坠落下来,哪里还有活命的可能,所以峨眉四人下来,寻找谷氏二人也没有抱有多大的希望,只是希望能够找到那二人的尸首便可。哪知道听温彩溪这样一说,谷氏还没死,的确让齐灵子意外吃惊。

    温彩溪嘿嘿地一笑,道:“你的武艺也算是不错的了,说起来,该是行家才对。你没有看见我和卞菊花二人联合对付谷珍一人么?那人可是武艺比我还高,如此的一个能人,难道就没有在坠崖的过程中解救她的侄女的本事么?笑话,那姓谷的老家伙,不惜赔上自己全家人的性命,也要保全自己的侄女性命安危,嘿嘿,不用想,常人都知道,这当中是有一定的缘由。”

    齐灵子觉得此话听来很有道理,但是要相信一个人在自己坠崖的过程之中,还可以救走另外的一个坠崖之人,想都不敢想,哪里会相信的了。不过听见温彩溪这话,好像她知道自己的推断十之八九是对的,当即也不便出言反驳,只是漠然想起心事:“这般说来,那谷珍为了保全自己的侄女,一定是将她们要寻找的东西交到了谷遗湘的手中,只是谷遗湘生死不明,也不知道会不会知道此事,还有,即便是师姐寻找到了谷氏二人,可是那谷珍武艺如此之高,如何能够将湘儿带回峨眉山去?”

    温彩溪又说道:“师太,我将余我生扣押在我这里,你能否飞鸽传书叫你们的峨眉掌门亲自来一趟鄂州?”齐灵子心中犹豫不决,道:“此时恐怕不是很行。”

    温彩溪笑道:“怎么,她的儿子在我的手中,难道她就不想救出去吗?”齐灵子好像熬不过对方的话语,笑了一笑,道:“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有点微妙,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温彩溪煞有介事的回头一望,虽然看不见对方的脸上表情,但是听见对方说话的语气,当即明白了很多,微微地一笑,道:“那怎么样才你们将你们的掌门人请来与我一见呢?”

    齐灵子道:“前辈如果真想有意与我峨眉结盟的话,我可以向你引荐一个人,这个人一定有法子让你见到蔽派掌门人的。”

    温彩溪微微一阵错愕,面显惊疑之色,问道:“是谁?”

    齐灵子道:“就是蒙灵子师太。”温彩溪心想:“我明白了原来那人是这行女尼的带头之人,或许真如齐灵子所言,只有蒙灵子才会将此事办好吧。”当即点头说道:“那好,你去告诉她一声,待会儿就到这里来吧。”

    齐灵子拱手道:“甚好,前辈,那我就先走了,你等候佳音吧。”齐灵子正要转身离去,温彩溪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番对方,道:“这是我与你们峨眉之间的秘事,不可泄露出去。”齐灵子笑道:“请前辈放心吧,这道理我是知道的。那少公子就先放在这里了,还有劳前辈照料一番。”温彩溪将右手一扬,道:“不用这般的絮礼,我本人不喜欢说客套话,你就去吧。”当下齐灵子离去,温彩溪一个人坐在了那青石板上面脑海之中不停的思虑,心里面还不是很确定这样的决定是对的。

    余我生过不多久就悠然醒来,抬头一看天空,发现太阳已经挂在了东方的天际,自己也没有昏迷多久,一想起了方才的情景,骤然想起了自己是被齐灵子师太打晕的,当即就抬头望向了前面的温彩溪,好像还在做梦一般,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原本还以为齐灵子要想将自己救走,故意将自己击晕之后,好带走救人,可是眼前的事实告诉自己,自己是寸步没有离开这里。这又到底是如何回事?怎么不见了齐灵子的人影?余我生一头雾水,很不明白。

    温彩溪突然在那青石上面说道:“余我生,你醒了?”余我生浑身还是不能够动弹,温彩溪将自己点住了要穴,虽然没有用绳索困牢对方,当时毕竟就在身旁,所以最后打消了那样的念头。而是专心在旁想着方初与齐灵子说到的合盟之事。

    余我生点头道:“溪婆婆,齐灵子师太的人呢?怎么不见她的人影?”温彩溪嘿嘿地一声冷笑,道:“没有想到你小子醒来的头一句话,竟然是问你的齐灵子师太。你可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温彩溪双脚腾跃,从那青石板上面跃下,缓缓地走近在了余我生的身边来。

    余我生当即喊道:“你,你是不是将齐灵子师太抓走了?你到底对齐灵子师太做了什么?”温彩溪“哼”一声,道:“我告诉你,你的齐灵子师太没事,现在我倒是很疑惑,想问一些有关你的事情,你愿意说吗?”

    余我生很是孤疑,对于温彩溪的回答,他还不能够完全相信,而是追加问道:“你说齐灵子师太没有事情,这是真的吗?那她的人影呢?”心下里一想:“难不成她本是想救走我的,结果武艺不敌于对方,所以只有再次抛下自己,然后回到前面去了。”

    温彩溪不说事情的缘由,只是重复一次回答道:“我说她没事就没事,难道你认为我会欺骗你吗?笑话,我是什么人,干么来欺骗你。好了,我们现在来说一点闲事吧。”

    余我生心中咯噔地一跳,心想:“闲事?什么闲事?难道又要来说袁婆婆的事情么?”当即一双好奇的眼神看向了面前的老婆子。

    温彩溪坐到了余我生的身边,头也不抬,只是一味问道:“你说说看,你与你母亲之间的关系?你们还好吧?”

    余我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还是愣了一愣,道:“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当即见到他别转头去,故意不来理睬温彩溪的问话。

    温彩溪见到他的这一动作,即便是不亲自来问,心中已是渐渐有数,心想:“没有想到那师太的话好像是对的,难道这母子二人之间果真是有莫大的间嫌吗?”心中揣测终究不可靠,还是追问了一句,道:“你倒是说话,你难道不认识空灵子师太?”

    余我生没有想到这老婆子在地道几十年,居然也知道母亲的法号,心里面一阵疑惑,不过稍下就释惑了,顿时想到一定是齐灵子师太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才将峨眉掌门师太的名号说了出来。余我生吞吞吐吐了半天后,才说道:“前辈,你是想要问什么?”

    温彩溪哈哈地笑了一笑,道:“都说是子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难道你的母亲长得很丑么?你对自己的母亲竟然是忌讳这样之深。我想和你交谈的,就是有关你母亲空灵子的事?”

    余我生顿时清醒了很多,心想:“这一定是齐灵子师太告诉她的,如果齐灵子师太只是一时说漏了口,将峨眉掌门人的法号说出来了,但是这溪婆婆毕竟不知道那是自己的母亲,峨眉女尼虽然叫自己为少公子,但是其中的缘由,老婆子也不清楚。这般看来,是不是老婆子将齐灵子师太给抓起来了,然后就威逼出来的这些事情?”余我生面色有点紧张,只是问道:“前辈,你方才还说齐灵子师太很好,你是不是将她给关押起来了?”

    温彩溪道:“你小子,我问你你与你母亲之间的关系,你怎么老是岔开话题。我再说一次,你的齐灵子师太活得很平安,你就不要再提及此人了。你快说一说,你母亲的为人处事怎么样?我想与你母亲这样的人物交一个朋友,你看行不行?”

    余我生有点哑口无言,心想:“没有想到到头来,她的目的竟然如斯。”心中稍下又想:“我母亲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凶狠之人,与这老婆子好像还有有点的相像。奇怪,她不会无缘无故的想来结交我母亲,这当中一定是有人告诉过她什么情况。”余我生试探地问道:“你想与我母亲交朋友,到底是什么目的?”

    余我生同时间心中又想到一个十分关键与敏感的话题:“袁婆婆的死,母亲也是有份的,如果母亲真的与此人有什么关系,那老婆子最后也一定会将事情调查清楚的,到时候,只怕她们的合作也会受到严重的影响。”本来想到母亲,他的心中就有一点的厌恶之情,可是不知道为何,此时想来,还是有点替母亲担心。

    温彩溪道:“至于什么目的,你小子还是不要问的好,我是害怕吓到你小子。”说完此话清淡地一笑,好像在温彩溪的内心深处,余我生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

    余我生很不喜欢对方这样的神情,只是说道:“你少来打谜语了,你既然不说,我也不能完全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事情。我只是提醒你,空灵子此人是不会与你交朋友的。”温彩溪顿时来了兴趣,道:“你怎么知道她不愿意与我合作呢?你呀,不要这样的武断,也不知道你身上遗传了你母亲什么特征。”

    这下轮到了余我生的心头一愣,心想:“我身上到底遗传了母亲的什么特征呢?也不知道自己是担心母亲,还是害怕母亲。”余我生怅然一叹,道:“我要说的话就是这样多,信不信你自己看着办。”当下咬定了心思,决定不再开口说母亲的事情。

    温彩溪哈哈地一阵大笑,道:“你母亲是一个人物,听说年过及笄,就担当了峨眉掌门人的要职,如此人物,真是年少出英雄。听说最近的几年,你母亲又励精图治,将当年文虚子在位时的一盘散沙治理得井然有序,这样说来,你的母亲果真是一个人物。早已是名震西蜀,也曾引起过神教的好奇之心。比之我当年年轻之时,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很想见识一下这位人物。”

    余我生听见她出口赞誉母亲,心中不知道是欢喜还是难受,缄默不语。温彩溪见少年不说话,也蹲下身子,走近说道:“怎么,臭小子,你有这样的一位了不起的母亲,难道不感到自豪?你倒是说说看,怎么才可以与你母亲交朋友呢?”

    余我生仍旧是不答话。温彩溪知道这少年是存心与自己为难,当即右手成掌,一掌扫向了地面上,顿时就将地面上的那些青草全部给扫到了半空之中,这隔空斩草的本事一使出来,顿时就给整个场面带来了一阵萧杀之意。余我生也冷不防地身子一颤,双眼惊恐的眼神看了过来,知道对方的本意,当即也只是愣了一愣,稍后又恢复到方初的寂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