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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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rg 以为他嫌少，唐小莫慌忙解释道:“我没有骗你们，我身上林林总总加起来也就只有这么多了，平时上青楼，斗鸡摸狗，也花了不少银子，我爹娘怕我乱花钱，故而每个月只给我七百两银子的月钱，能存到这么多已经很不容易了。”
确实很不容易，不过唐家是真的很有钱，一个公子哥儿的月钱竟然足足有七百两银子。
这都相当于他们好几十年的生活费了。
容荣柳面皮不可微见抖了抖，继而微微颔首。
“可以。”
“啊？”话题转弯太快，唐小莫有些懵逼。
“我说的是，没有现钱一事，咱们当然可以商量。”容荣柳微笑，“不过，一分钱一分货，你没有钱，就得用你的劳动力来抵债。”
“我的劳动力？”许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新鲜的话题，唐小莫嘴角抽了一下，“我爹娘说，我这人除了吃吃喝喝，偷鸡摸狗，坑蒙拐骗，净给他们惹祸外，根本没有任何价值。”
“你爹娘说得没错啊。”容荣柳一点也不怕他扎心，非常活泼地蹦出来打击道，“你确实没什么本事，活着也是浪费粮食，甚至还会祸害别人。”
“你！”唐小莫皱巴着脸，泫然欲泣，明显被深深伤到了。
容荣柳却一点都不见得他可怜，继续哂然：“怎么，说你两句你还不服气了，你自己说说，你有什么用？肩不能挑手不能抗，打个架你恐怕都撑不过一瞬，你能赚钱吗？听说临仙楼落到你手上后，都不知亏了多少。”
说完他还嫌不够打击，嘴角一扯，扒起唐小莫的遮羞裤来。
“作为唐家最得宠的公子，你确实有任性的资本，但若是不依靠唐家，你这个人有半点用处吗？一个人的价值，在于他本身，而不是他背后依靠的势力，你看你自己，文不成武不就，在别人嘴里，就只是个流氓混混。说得好听是纨绔，说的难听就是人渣。整天不务正业，斗鸡摸狗也就算了，你还欺辱相邻，砸人摊子商铺，调戏良家妇女！这是正经人能做的事吗？”
容荣柳俨然化身教学博士，一旦开启训话，就停不下来。
“像你这种人，若不是背后有个唐家，水看得起你？脾气不好，学识不高，手贱脚贱，目中无人，狂妄自大，若是跟我们一样的出身，早就被人打死了。说你两句你还别不高兴，这些话才是正正经经对你有用的东西，整日听那小人谗言，净看那些奴颜媚色，不思进取，不塑自身，说不定哪天就被人给捅了刀子！长这么大，你自己摸着良心问问，你这般胡作非为，哗众取宠，得到过多少人的真正认可，得到多少过真心实意的赞赏？”
见唐小莫在听，容荣柳从鼻孔里发出一道嗤声。
“蠢货，枉你长了一双眼睛，什么都看不见，枉你老爹老娘给你健全的四肢，你却用来浪费，明明是个可塑之才，却把自己活生生弄成个人渣，别人憎恶，连自己都讨厌自己！”
唐小莫：“”
望江楼众人：“”
这么一口气把人骂得体无完肤真的好吗？唐小莫再不济，也是唐家的小公子，唐家呼风唤雨备受宠爱的小儿子。人家任性，就是有任性的资本，人家有个好爹！
这年头，恃强凌弱，弱肉强食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了。
大家伙心里都明白，即使不服气，但也默认了。
可容荣柳这么直白说出来
他是嫉妒吧？嫉妒吧？
这么嫉妒到烧了脑子，是会惹祸的啊！
在各种说法里，唐小莫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这二世祖发起飙来，连王爷都得让一让。
容荣柳他该不是活腻了？
以为把唐小莫揍成那样子了，唐小莫就是一个很好欺负的人？
众人正吐槽着，却见被骂的当事人居然没有愤怒咆哮，反而一脸若有所思，然后一脸崇拜望着容荣柳？
崇拜？欣赏？喜欢？遇到知己？
一个眼神，能读出太多东西了，这些东西，完全把望江楼众人都给雷住了。
这唐小莫似乎跟别人不太一样，他似乎是受虐狂？
吃软不吃硬？越打越喜欢，越骂越过瘾？
众人刚这么想着，那受虐狂唐小莫已经纵身而起，嗷呜一声，带着满眶的星星眼朝容荣柳扑过去。
“壮士，知己啊！我一定要跟你结拜，你太对我胃口了！”
唐小莫神情已经不能用激动来形容了，纵然八爪章鱼似的挂在容荣柳身上，还嫌不够一般用脑袋不住拱着容荣柳，嗷嗷嚷着。
“从来没有人这么骂过我，我那么混蛋，早就想被人狠狠骂一顿好清醒过来，可是没有人骂我！”
他情绪癫狂，语无伦次。
“从来没有人敢骂我，他们都忌惮于我背后的势力，也没有敢打我，他们都怕惹祸上身！容掌柜，我真是太喜欢你，太喜欢你们望江楼了，我决定了，以后你们就是我唐小莫的朋友，你们在京城的每一天，都由我来罩着！”
众人已经被雷得体无完肤。
唐小莫奇葩的性格，扭曲的三观，严重地妨碍了众人的思路，于是整个酒楼弥漫在一股死亡般的宁静里。
容荣柳还不至于被他的话以及拥抱搞得无语，人挂在他身上，他是厌恶得直想把人丢出窗外去。
然而念头才起，正要付诸行动，听到唐小莫最后一句，浑身一松，咧开嘴笑了。
罩着他们
这话，他有点喜欢了。
于是强忍着无比的厌恶，用了好大的劲才让自己爆粗口的冲动平歇，从而温柔和善。
“你先放开我，咱们先把事情谈好，谈完了，随便你抱。”
为了赚钱大业，连色相都贡献出来了。
陈沐沐露出一丝满意且揶揄的笑容，把事情全权交给容荣柳，放心地坐到一边喝茶去。
陈沐沐不管，陈青云等人更加不管，各自去挖了糕点瓜子食物过来，一边看戏，一边悠闲地嗑着瓜子。
反正又不是他们大出血被坑，他们心情爽得很。
更何况，刚刚动手一番，可是给自己报仇了呢。
有什么比大仇得报，还能看着仇人吃瘪更愉快的事情了？
被看戏的当事人唐小莫心情正激动，眼里脑里满满都是容荣柳，哪里管得别人怎样，听得容荣柳说一会儿还能抱，头在容荣柳胸口蹭了蹭，才依依不舍挪开自己的四只蹄子。
因为刚刚被痛骂一顿，此刻唐小莫很乖巧，两手放在桌子上，如同一个听话的好学生，规规矩矩看着容荣柳，眼中满是欢喜和崇拜。
“你说吧，你的声音好听，我想听你说话。”
mmp，众目睽睽之下，他容荣柳又再次被一个骚男人给调戏了！
调戏了！
男人！
容荣柳的笑容隐约有龟裂的痕迹，几乎咬牙切齿。
“那好，既然喜欢听我说话，你就坐着听吧，别插嘴，等我说完了，跟你意见不符合的，你再反驳！”
“嗯。”乖巧等表演状。
然而这种乖巧，又再次点燃了容荣柳内心的崩溃，深呼吸口气，捏了捏拳头，才将暴走的势头摁压住。
好，很好，胆敢调戏他！
送上门的肥羊，这次不让他掉层皮，他就不叫容荣柳！
温和中带着危险的笑容扯开，手再次拨弄上算盘。
“原本你欠我们一万三千三百八十八两银子零六十个铜板，你说你只能拿得出来九千两银子，那么，你还是欠我们四千八百八十八两银子零六十个铜板对吧？”
他无耻地把一万多两银子落了石锤，而偏偏对象并没有被坑的觉悟，点点头，依然色眯眯看着他。
“你说的都对。”
容荣柳拨算盘的手顿了顿，而后敛了眉眼。
“那么四千多两银子你拿不出来，古有钱债肉偿一说，你不反对吧？”
“你要我肉偿？”唐小莫愣了一下，而后飞快点头，生怕他反悔似的，“行啊，晚上我们就一起睡，我给你肉偿。”
“噗——”陈沐沐一个没忍住，喷了一嘴的茶水。
见众人眼神都朝她看来，掏了个帕子优雅擦了擦嘴，“你们继续，各忙各的，别理我。”
不理她？
刚才那明显的嘲笑谁能当做没听到？
容荣柳表情僵硬 了一瞬，才磨牙对唐小莫道：“你滚蛋，谁跟你说要你出卖身体了，就你那酒色过度掏空的身体，能值几个钱！”
“我还是个雏。”面对容荣柳的污蔑，唐小莫不依反驳道，“虽然我吃喝嫖赌，坑蒙拐骗样样俱沾，但我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好男儿，我还没有被破了身子。”
陈沐沐：“”
陈青云：“”
宁远和小毛：“”
容荣柳抬手揉了揉眉心，内心深深泛起一股无力感。
谁在意唐小莫是不是雏，他容荣柳是个根正苗红的男儿，对男人不感兴趣的好吗！
唐小莫却误会了他的举动，急得满脸通红，伸出两根手指对天起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唐小莫确确实实是个雏，从未跟哪家姑娘有染毁了清白，若有半句假话，定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掀桌！这不是重点好嘛！
容荣柳感觉内心已经在暴走边缘了，忍不住吼了一声：“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老子说让你钱债肉偿，是要你给望江楼办事，用你的劳力还钱，不是叫你给我卖身！”
“哦，这样啊。”唐小莫有些失望垂头，而后抬起脸，非常愉快答应了。
“没问题。”
这答应的也太快了吧？
他知道什么叫做出卖劳力吗？
望江楼众人面面相觑，都有种挖了个陷阱抓猎物，结果还没放套子猎物就迫不及待跳进去的微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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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很不容易，不过唐家是真的很有钱，一个公子哥儿的月钱竟然足足有七百两银子。
这都相当于他们好几十年的生活费了。
容荣柳面皮不可微见抖了抖，继而微微颔首。
“可以。”
“啊？”话题转弯太快，唐小莫有些懵逼。
“我说的是，没有现钱一事，咱们当然可以商量。”容荣柳微笑，“不过，一分钱一分货，你没有钱，就得用你的劳动力来抵债。”
“我的劳动力？”许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新鲜的话题，唐小莫嘴角抽了一下，“我爹娘说，我这人除了吃吃喝喝，偷鸡摸狗，坑蒙拐骗，净给他们惹祸外，根本没有任何价值。”
“你爹娘说得没错啊。”容荣柳一点也不怕他扎心，非常活泼地蹦出来打击道，“你确实没什么本事，活着也是浪费粮食，甚至还会祸害别人。”
“你！”唐小莫皱巴着脸，泫然欲泣，明显被深深伤到了。
容荣柳却一点都不见得他可怜，继续哂然：“怎么，说你两句你还不服气了，你自己说说，你有什么用？肩不能挑手不能抗，打个架你恐怕都撑不过一瞬，你能赚钱吗？听说临仙楼落到你手上后，都不知亏了多少。”
说完他还嫌不够打击，嘴角一扯，扒起唐小莫的遮羞裤来。
“作为唐家最得宠的公子，你确实有任性的资本，但若是不依靠唐家，你这个人有半点用处吗？一个人的价值，在于他本身，而不是他背后依靠的势力，你看你自己，文不成武不就，在别人嘴里，就只是个流氓混混。说得好听是纨绔，说的难听就是人渣。整天不务正业，斗鸡摸狗也就算了，你还欺辱相邻，砸人摊子商铺，调戏良家妇女！这是正经人能做的事吗？”
容荣柳俨然化身教学博士，一旦开启训话，就停不下来。
“像你这种人，若不是背后有个唐家，水看得起你？脾气不好，学识不高，手贱脚贱，目中无人，狂妄自大，若是跟我们一样的出身，早就被人打死了。说你两句你还别不高兴，这些话才是正正经经对你有用的东西，整日听那小人谗言，净看那些奴颜媚色，不思进取，不塑自身，说不定哪天就被人给捅了刀子！长这么大，你自己摸着良心问问，你这般胡作非为，哗众取宠，得到过多少人的真正认可，得到多少过真心实意的赞赏？”
见唐小莫在听，容荣柳从鼻孔里发出一道嗤声。
“蠢货，枉你长了一双眼睛，什么都看不见，枉你老爹老娘给你健全的四肢，你却用来浪费，明明是个可塑之才，却把自己活生生弄成个人渣，别人憎恶，连自己都讨厌自己！”
唐小莫：“”
望江楼众人：“”
这么一口气把人骂得体无完肤真的好吗？唐小莫再不济，也是唐家的小公子，唐家呼风唤雨备受宠爱的小儿子。人家任性，就是有任性的资本，人家有个好爹！
这年头，恃强凌弱，弱肉强食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了。
大家伙心里都明白，即使不服气，但也默认了。
可容荣柳这么直白说出来
他是嫉妒吧？嫉妒吧？
这么嫉妒到烧了脑子，是会惹祸的啊！
在各种说法里，唐小莫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这二世祖发起飙来，连王爷都得让一让。
容荣柳他该不是活腻了？
以为把唐小莫揍成那样子了，唐小莫就是一个很好欺负的人？
众人正吐槽着，却见被骂的当事人居然没有愤怒咆哮，反而一脸若有所思，然后一脸崇拜望着容荣柳？
崇拜？欣赏？喜欢？遇到知己？
一个眼神，能读出太多东西了，这些东西，完全把望江楼众人都给雷住了。
这唐小莫似乎跟别人不太一样，他似乎是受虐狂？
吃软不吃硬？越打越喜欢，越骂越过瘾？
众人刚这么想着，那受虐狂唐小莫已经纵身而起，嗷呜一声，带着满眶的星星眼朝容荣柳扑过去。
“壮士，知己啊！我一定要跟你结拜，你太对我胃口了！”
唐小莫神情已经不能用激动来形容了，纵然八爪章鱼似的挂在容荣柳身上，还嫌不够一般用脑袋不住拱着容荣柳，嗷嗷嚷着。
“从来没有人这么骂过我，我那么混蛋，早就想被人狠狠骂一顿好清醒过来，可是没有人骂我！”
他情绪癫狂，语无伦次。
“从来没有人敢骂我，他们都忌惮于我背后的势力，也没有敢打我，他们都怕惹祸上身！容掌柜，我真是太喜欢你，太喜欢你们望江楼了，我决定了，以后你们就是我唐小莫的朋友，你们在京城的每一天，都由我来罩着！”
众人已经被雷得体无完肤。
唐小莫奇葩的性格，扭曲的三观，严重地妨碍了众人的思路，于是整个酒楼弥漫在一股死亡般的宁静里。
容荣柳还不至于被他的话以及拥抱搞得无语，人挂在他身上，他是厌恶得直想把人丢出窗外去。
然而念头才起，正要付诸行动，听到唐小莫最后一句，浑身一松，咧开嘴笑了。
罩着他们
这话，他有点喜欢了。
于是强忍着无比的厌恶，用了好大的劲才让自己爆粗口的冲动平歇，从而温柔和善。
“你先放开我，咱们先把事情谈好，谈完了，随便你抱。”
为了赚钱大业，连色相都贡献出来了。
陈沐沐露出一丝满意且揶揄的笑容，把事情全权交给容荣柳，放心地坐到一边喝茶去。
陈沐沐不管，陈青云等人更加不管，各自去挖了糕点瓜子食物过来，一边看戏，一边悠闲地嗑着瓜子。
反正又不是他们大出血被坑，他们心情爽得很。
更何况，刚刚动手一番，可是给自己报仇了呢。
有什么比大仇得报，还能看着仇人吃瘪更愉快的事情了？
被看戏的当事人唐小莫心情正激动，眼里脑里满满都是容荣柳，哪里管得别人怎样，听得容荣柳说一会儿还能抱，头在容荣柳胸口蹭了蹭，才依依不舍挪开自己的四只蹄子。
因为刚刚被痛骂一顿，此刻唐小莫很乖巧，两手放在桌子上，如同一个听话的好学生，规规矩矩看着容荣柳，眼中满是欢喜和崇拜。
“你说吧，你的声音好听，我想听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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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了！
男人！
容荣柳的笑容隐约有龟裂的痕迹，几乎咬牙切齿。
“那好，既然喜欢听我说话，你就坐着听吧，别插嘴，等我说完了，跟你意见不符合的，你再反驳！”
“嗯。”乖巧等表演状。
然而这种乖巧，又再次点燃了容荣柳内心的崩溃，深呼吸口气，捏了捏拳头，才将暴走的势头摁压住。
好，很好，胆敢调戏他！
送上门的肥羊，这次不让他掉层皮，他就不叫容荣柳！
温和中带着危险的笑容扯开，手再次拨弄上算盘。
“原本你欠我们一万三千三百八十八两银子零六十个铜板，你说你只能拿得出来九千两银子，那么，你还是欠我们四千八百八十八两银子零六十个铜板对吧？”
他无耻地把一万多两银子落了石锤，而偏偏对象并没有被坑的觉悟，点点头，依然色眯眯看着他。
“你说的都对。”
容荣柳拨算盘的手顿了顿，而后敛了眉眼。
“那么四千多两银子你拿不出来，古有钱债肉偿一说，你不反对吧？”
“你要我肉偿？”唐小莫愣了一下，而后飞快点头，生怕他反悔似的，“行啊，晚上我们就一起睡，我给你肉偿。”
“噗——”陈沐沐一个没忍住，喷了一嘴的茶水。
见众人眼神都朝她看来，掏了个帕子优雅擦了擦嘴，“你们继续，各忙各的，别理我。”
不理她？
刚才那明显的嘲笑谁能当做没听到？
容荣柳表情僵硬 了一瞬，才磨牙对唐小莫道：“你滚蛋，谁跟你说要你出卖身体了，就你那酒色过度掏空的身体，能值几个钱！”
“我还是个雏。”面对容荣柳的污蔑，唐小莫不依反驳道，“虽然我吃喝嫖赌，坑蒙拐骗样样俱沾，但我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好男儿，我还没有被破了身子。”
陈沐沐：“”
陈青云：“”
宁远和小毛：“”
容荣柳抬手揉了揉眉心，内心深深泛起一股无力感。
谁在意唐小莫是不是雏，他容荣柳是个根正苗红的男儿，对男人不感兴趣的好吗！
唐小莫却误会了他的举动，急得满脸通红，伸出两根手指对天起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唐小莫确确实实是个雏，从未跟哪家姑娘有染毁了清白，若有半句假话，定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掀桌！这不是重点好嘛！
容荣柳感觉内心已经在暴走边缘了，忍不住吼了一声：“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老子说让你钱债肉偿，是要你给望江楼办事，用你的劳力还钱，不是叫你给我卖身！”
“哦，这样啊。”唐小莫有些失望垂头，而后抬起脸，非常愉快答应了。
“没问题。”
这答应的也太快了吧？
他知道什么叫做出卖劳力吗？
望江楼众人面面相觑，都有种挖了个陷阱抓猎物，结果还没放套子猎物就迫不及待跳进去的微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