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不是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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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rg “各位。”罗某人言辞凿凿，对着众人说道：“看看吧，这就是我们未来的王先生，一个不学无术却窃居要位的人。”
我把烟掐灭在沙发上，‘唉’了他一句：“你牛逼啊，一个以下犯上的人，你有什么脸面坐在这里？你不是问我什么商业法则吗？那爷来问问你，你说说看，现在的市场是什么情况。”
僵持了三秒，邵老头过来解围：“可以了，都是来开会的，吵架就没必要了吧。小罗，你的嘴也太不饶人了，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邵老，我是给你面子，但集团也有我的一份，我们需要的是一个能赚钱的掌舵人。如果王先生能在三个月内做出点成绩出来，我没得话说。各位！你们看法呢？”
坐着不说话的一个中年女人，托着下巴点头，赞同他的意见：“罗总虽然言语冒失，但也是实在话。我们这些人在王氏，无非就为了年年盈利。自从王老先生重病之后，各家的盈利就停滞不前，长期这么下去，我们很容易被新兴企业取代，商业法则如此，不进则退。”
“我也同意，可小王先生新官上任，总得有款冲的机会吧，三个月时间未免太短了。”
“那就半年，不能再多了。”有人插嘴道。
“没错没错，老谢，还是你有眼光。”
“我有什么眼光，这是最基础的。”
众口一词的情况让我结舌，我总算知道邵名扬不给我钱花的道理了。我表面上是集团老大，但公司有很多股东，他们的利益不容侵犯。很多事不是邵名扬一个人说了算的，而我这样一个刚进门的‘新媳妇’，就更不值一提了。要想大权在握，要想大把的钞票，就得让这群货心服口服才行。
唉，做生意，问题是老子不会啊。
众人都迟钝了，我信口拈来：“我是很想做市场，可我没资金啊，你们得给我。”
“哼！”姓罗的就这德行。
我这暴脾气：“你哼个毛啊，像你这种人，也就配吃个保本，接着上头的办法去盈利，还和我谈策略。”
他现在不和我争执了，冷静的很：“王先生，我是没什么大本事，集团规矩是家族制股份，如果我这边没出什么纰漏，你是无权罢免我的。而且要罢免一个人是董事会共同决定的，你想做这个位子，我不反对，但你得有拿得出手的策略才行。”
“抱歉，小鬼，策略我有，有就一定要告诉你？”
这个会议只开了半个小时，比我预计的还要悲剧。本想借着机会可以装逼一把，不想让他们给我搅和了。人都走完了，已经快五点了，邵名扬呆若木鸡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老邵，你好像很不爽，消消气，不至于。”
老头白了我一眼：“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以为我是在生你的气？我是为你感到担忧，就你现在这个状态，还怎么谈商业竞争。我不怕告诉你，如果三个月内，你没有服众的本事，他们群起而攻之，直接罢免你，我也没办法了。”
“我是董事长，我能被他们这群喽啰罢免？”
“废话！”邵名扬的拐杖敲地作响：“你连这个都不知道，难怪他们会这样说你。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你自己琢磨了。”
“这不是集团么？我随便搞个策略，他们执行不就行了？下面那么多人，一个一个脑子，也不会亏本吧？”
“你怎么还不明白？！现在他们是不会管你的，你必须小有作为才行。”
老子就笑了：“老鬼，你说的轻巧，你只给哥五十万，我能干成什么事？你当我是神仙啊。就今天那个罗文、何金生、黄姚、魏忠成，还有冯京、杨驻庆，他们这些人，没他妈一个好东西，都是——”
“不！你等等！”邵名扬眼珠斗亮：“这些人的名字，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可从来没对你说过。”
“我在门口看你们一个个打招呼，自然就听见了，这很奇怪吗？”
“你记住他们所有人的名字了？”
“当然。”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邵名扬喉结一动一动，像看个外星生物一样看着我：“我的天呐，你是刻意去记的么？”
“这倒没有。”
“那你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记忆力？”
是哎，我自己怎么没发现，大概是之前在夜场卖女人用品得来的经验：我在卖东西的时候，或者是拿货的时候，都是扫一眼那些商标，就能把坛坛罐罐的全都归类了，而且别人问起的时候，说的分毫不差。
“这么说，我有做生意的潜质？”
“你有当秘书的潜质。”
靠！这不等于屁话嘛，什么也没说一样。
我还要说什么，老头凝望我，拦住我的继续发言：“你等等，让我想想好好的想想嗯你这样，我私人拨给你五百万，你拿去做个项目。”
“真的？！”
“你先听我说完，如果这笔钱打了水漂，我不会继续资助你。要是你能成功了，我也不求你还，这算给王啸风一个人情。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妥善运用每一分钱，你要是失败了，董事会的职位铁定保不住。”
“多谢啊。”哇去，有了这五百万，哥们又能出去浪了！够劲！
“慢着，还有你对人说话的态度，太社会习气了。别叫我老鬼，我是你伯伯，别在人前人后称自己是老子，你知道这有多让人生厌吗？”
“懂了懂了，烦不烦。”
邵名扬拨了五百万给我，和之前的五十万加在一起，就是五百五十万，除去我用了的几万，还剩下五百四十三万。小柯给我拟定了一下计划，就按照我说的游戏市场，是想做一个升级类游戏，她找了几个人来评估市场，说不会亏，可都让我给否定了，听着就窝火。
“王总，我可是找了专家来评估的。”
“是么？那你告诉我，本事有一家欢乐购超市，全国连锁，为什么在半年就倒闭了？你不知道他们的老板找了很多专业人士评估吗？地界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
“这”
“小柯，市场是瞬息万变的，没人能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就是世界首富也无法料定他的下一笔生意保证不亏，都是淌着石头过河而已。我们所能做的，是要在了解市场发展规律的基础上，以自己的思考来判定它的未来，可也只是预判而已。你做了很多事，都是数据评估，但你忘记了人心，人心不是数据可以衡量的。”
小柯听的有点儿傻住：“王总”
“怎么了？”
“我才发现，你是个善于做生意的人，只是没有机会展露头角。”
难得难得，还有被夸的时候，看着她微微露出的小巧春意，我过去手指戳了一下，来了个反弹！
“王总！”小柯朝后一缩：“你别这样好不好。”
“小柯，你真漂亮，给我当妞好不好？”
“王总，你又在开我玩笑，不理你了。”
嘟嘟——尼玛，真扫兴，正聊到紧要关头，谁那么不长眼给老子来电话：
“喂！哪位？！”
“郑强，我是赵冰，我——”
“我现在没空，有什么话快点说。”
“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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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烟掐灭在沙发上，‘唉’了他一句：“你牛逼啊，一个以下犯上的人，你有什么脸面坐在这里？你不是问我什么商业法则吗？那爷来问问你，你说说看，现在的市场是什么情况。”
僵持了三秒，邵老头过来解围：“可以了，都是来开会的，吵架就没必要了吧。小罗，你的嘴也太不饶人了，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邵老，我是给你面子，但集团也有我的一份，我们需要的是一个能赚钱的掌舵人。如果王先生能在三个月内做出点成绩出来，我没得话说。各位！你们看法呢？”
坐着不说话的一个中年女人，托着下巴点头，赞同他的意见：“罗总虽然言语冒失，但也是实在话。我们这些人在王氏，无非就为了年年盈利。自从王老先生重病之后，各家的盈利就停滞不前，长期这么下去，我们很容易被新兴企业取代，商业法则如此，不进则退。”
“我也同意，可小王先生新官上任，总得有款冲的机会吧，三个月时间未免太短了。”
“那就半年，不能再多了。”有人插嘴道。
“没错没错，老谢，还是你有眼光。”
“我有什么眼光，这是最基础的。”
众口一词的情况让我结舌，我总算知道邵名扬不给我钱花的道理了。我表面上是集团老大，但公司有很多股东，他们的利益不容侵犯。很多事不是邵名扬一个人说了算的，而我这样一个刚进门的‘新媳妇’，就更不值一提了。要想大权在握，要想大把的钞票，就得让这群货心服口服才行。
唉，做生意，问题是老子不会啊。
众人都迟钝了，我信口拈来：“我是很想做市场，可我没资金啊，你们得给我。”
“哼！”姓罗的就这德行。
我这暴脾气：“你哼个毛啊，像你这种人，也就配吃个保本，接着上头的办法去盈利，还和我谈策略。”
他现在不和我争执了，冷静的很：“王先生，我是没什么大本事，集团规矩是家族制股份，如果我这边没出什么纰漏，你是无权罢免我的。而且要罢免一个人是董事会共同决定的，你想做这个位子，我不反对，但你得有拿得出手的策略才行。”
“抱歉，小鬼，策略我有，有就一定要告诉你？”
这个会议只开了半个小时，比我预计的还要悲剧。本想借着机会可以装逼一把，不想让他们给我搅和了。人都走完了，已经快五点了，邵名扬呆若木鸡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老邵，你好像很不爽，消消气，不至于。”
老头白了我一眼：“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以为我是在生你的气？我是为你感到担忧，就你现在这个状态，还怎么谈商业竞争。我不怕告诉你，如果三个月内，你没有服众的本事，他们群起而攻之，直接罢免你，我也没办法了。”
“我是董事长，我能被他们这群喽啰罢免？”
“废话！”邵名扬的拐杖敲地作响：“你连这个都不知道，难怪他们会这样说你。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你自己琢磨了。”
“这不是集团么？我随便搞个策略，他们执行不就行了？下面那么多人，一个一个脑子，也不会亏本吧？”
“你怎么还不明白？！现在他们是不会管你的，你必须小有作为才行。”
老子就笑了：“老鬼，你说的轻巧，你只给哥五十万，我能干成什么事？你当我是神仙啊。就今天那个罗文、何金生、黄姚、魏忠成，还有冯京、杨驻庆，他们这些人，没他妈一个好东西，都是——”
“不！你等等！”邵名扬眼珠斗亮：“这些人的名字，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可从来没对你说过。”
“我在门口看你们一个个打招呼，自然就听见了，这很奇怪吗？”
“你记住他们所有人的名字了？”
“当然。”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邵名扬喉结一动一动，像看个外星生物一样看着我：“我的天呐，你是刻意去记的么？”
“这倒没有。”
“那你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记忆力？”
是哎，我自己怎么没发现，大概是之前在夜场卖女人用品得来的经验：我在卖东西的时候，或者是拿货的时候，都是扫一眼那些商标，就能把坛坛罐罐的全都归类了，而且别人问起的时候，说的分毫不差。
“这么说，我有做生意的潜质？”
“你有当秘书的潜质。”
靠！这不等于屁话嘛，什么也没说一样。
我还要说什么，老头凝望我，拦住我的继续发言：“你等等，让我想想好好的想想嗯你这样，我私人拨给你五百万，你拿去做个项目。”
“真的？！”
“你先听我说完，如果这笔钱打了水漂，我不会继续资助你。要是你能成功了，我也不求你还，这算给王啸风一个人情。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妥善运用每一分钱，你要是失败了，董事会的职位铁定保不住。”
“多谢啊。”哇去，有了这五百万，哥们又能出去浪了！够劲！
“慢着，还有你对人说话的态度，太社会习气了。别叫我老鬼，我是你伯伯，别在人前人后称自己是老子，你知道这有多让人生厌吗？”
“懂了懂了，烦不烦。”
邵名扬拨了五百万给我，和之前的五十万加在一起，就是五百五十万，除去我用了的几万，还剩下五百四十三万。小柯给我拟定了一下计划，就按照我说的游戏市场，是想做一个升级类游戏，她找了几个人来评估市场，说不会亏，可都让我给否定了，听着就窝火。
“王总，我可是找了专家来评估的。”
“是么？那你告诉我，本事有一家欢乐购超市，全国连锁，为什么在半年就倒闭了？你不知道他们的老板找了很多专业人士评估吗？地界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
“这”
“小柯，市场是瞬息万变的，没人能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就是世界首富也无法料定他的下一笔生意保证不亏，都是淌着石头过河而已。我们所能做的，是要在了解市场发展规律的基础上，以自己的思考来判定它的未来，可也只是预判而已。你做了很多事，都是数据评估，但你忘记了人心，人心不是数据可以衡量的。”
小柯听的有点儿傻住：“王总”
“怎么了？”
“我才发现，你是个善于做生意的人，只是没有机会展露头角。”
难得难得，还有被夸的时候，看着她微微露出的小巧春意，我过去手指戳了一下，来了个反弹！
“王总！”小柯朝后一缩：“你别这样好不好。”
“小柯，你真漂亮，给我当妞好不好？”
“王总，你又在开我玩笑，不理你了。”
嘟嘟——尼玛，真扫兴，正聊到紧要关头，谁那么不长眼给老子来电话：
“喂！哪位？！”
“郑强，我是赵冰，我——”
“我现在没空，有什么话快点说。”
“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