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倾世傻妃 > 第89章 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

第89章 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翌日清晨。

    瓢泼大雨下个不停,从房檐上流下来的雨水在街道上汇集成一条条小溪。

    祈毓乘着马车去上朝的同时,蔺欢偷偷翻出毓王府。

    此时的她,穿着一套镜花绫纹服,一顶琉璃玉叶金蝉冠将一头长发固定在头顶,半张雕刻着精美花纹的银质面具把上半张脸遮住,是她扮作云鹤时独有的装扮。

    她撑着一把油纸伞,逆着暴风雨去到了玄月堂。

    新修的地牢里。

    蔺欢把詹泽五人从系统中扔出来,坐在备好的靠椅上,对着外面喊:“你们进来吧!”

    下一刻,皆着一身黑衣的高岩和伏隐两人从外面进入地牢。

    两人看见地上昏睡着的五名黑衣人,眼中的惊讶之色一闪而过,先对着蔺欢恭敬一礼:“属下见过公子。”

    蔺欢轻点了一下头以示回应:“嗯,本公子昨日出门游玩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五人跟踪了我很长一段路。”

    “我本想着他们若是不对我出手,我不会同他们计较。”

    “是他们不知所谓的要挑战本公子的威严,对于主动送上门来的活靶子,本公子焉有放过的道理!”

    “正好,地牢里新置的各类刑具还没有见过血,便先拿他们开刀吧。”

    蔺欢淡淡的瞥了詹泽一眼,唇角微弯,显示出她的好心情。

    能近身跟着蒙面男子,可见詹泽不是一条小鱼小虾。

    高岩走近詹泽,一眼认出了他的脸,双眼瞬间瞪大:“公子,这人不是蒙面男子身边的下属吗?”

    公子让他派人慢慢去查此人的身份,他还以为需要费上些许时日。

    没想到,公子今日就把人悄无声息的带回了玄月堂!

    不愧是他们的公子,这等实力不是他们可以比拟的。

    蔺欢自袖子里拿出一只拇指高的圆形细口白色瓷瓶,随手把它抛给高岩,命令着:“限你二人在一刻钟之内,让他们一五一十的交待出幕后主使。”

    她双眼微眯,自言自语:“狐狸尾巴是藏不住的,不过两日,本公子便将这狐尾拽出来一点,我倒要看看那只狐狸还能藏到何时!”

    高岩和伏隐得到命令,先用绳索把五人结结实实的绑在刑架上,再用蔺欢给的解药放到五人鼻尖。

    少顷,五人先后悠然清醒,入目可见,两名眉清目秀的男子一左一右站在他们的面前。

    两人身后是一位衣着华贵的年轻公子坐在椅子上,银质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让他们无法窥探出他的全貌。

    再定睛一看,眼前一排排闪烁着森寒光芒的刑具,让他们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明白自己已经成为敌人案板上待宰的鱼肉。

    詹泽首先问出声:“你们是谁?跟毓王妃有什么关系?”

    他清楚的记得昏倒前,是蔺欢用迷药把他们药倒,按理来说,他们应该是在毓王府的地牢里才对。

    而不是在这个不知名的地方,被不明身份的敌人任人宰割。

    突然想起主子猜测过毓王妃身后可能有人在暗中帮忙,他强制忍住心底的震惊。

    等他成功从这里逃脱,他定要仔细记住这周围的路线,好好的在主子面前立功。

    正在他沉思的时候,一声男子的惨烈叫声唤回了他的思绪。

    詹泽侧首看去,是其中一人被敌人生生的用铁钳子拔掉了右手拇指上的指甲。

    高岩一连串的问题在寂静又空旷的地牢里响起,于他们来说,与阎王在跟他们招手没有任何区别。

    “说,你们是谁?为何要跟着公子?背后之人又是谁?”

    等不到回话,高岩握着钳子朝着那人的食指靠近:“看来,一块指甲于你们而言无关痛痒,也罢,待我将你们的指甲都拔光,看你们能硬气到何时。”

    他说得云淡风轻,握着钳子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抖动着,他毕竟是第一次对人用刑,心理还没有那么强大。

    直到那人双手的指甲被拔光,也没有一人招供,让他和伏隐两人的额前冷汗直流,这些人也太能忍了。

    詹泽面无表情的瞧着高岩二人,眼中是赤裸裸的嘲讽,他们这看似残酷的刑罚,在主子面前不值得一提。

    蔺欢不露声色的观察着五人的一举一动,没有错过詹泽眼中闪过的神色。

    她站起身来,笑意吟吟的停在詹泽面前:“不错,你们的骨头很硬,本公子特别喜欢。”

    “但你们若以为本公子的人只有这么一点手段的话,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

    “他们是首次对人用刑,不知道人体最痛的地方在哪里,只能想到十指连心这个浅显的惩罚。”

    蔺欢移开目光,转而看向高岩两人,右手捏着一根随身携带的银针,往受刑之人的痛穴处扎去。

    “你二人要记得,下次直接扎上敌人的痛穴就好。”

    “别忘记他们是敌人,你们对敌人不可以持有仁慈之心。”

    “他们一旦有反扑的机会,对待你们的手段没有最狠,只有更狠。”

    蔺欢会说出这些话绝不是空口白话,是她在二十一世纪多年来总结的经验。

    她仍记得自己十二岁第一次被上级逼着审问敌人的时候,心理的承受能力不比此时的高岩二人好上多少。

    她于心不忍,偷偷地放走敌人,结果在敌人的双手刚得到解放时,趁着她不备,拿过刑案上的钢针想也不想地扎入她的腹部,下手不留半分情面。

    钢针刺进身体里的痛,让她至今心有余悸。

    反手一招让敌人送了性命,自此明白了一个道理,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此生此世坚决不再重蹈覆辙。

    高岩两人认真的听着公子的教诲,并郑重其事的应下:“是,属下记住了!”

    蔺欢右手推着银针,在敌人的痛穴上越刺越深,那人在银针刚开始刺上痛穴时,地牢里一时间只听得见他连绵不断的惨叫声。

    他疼得面色巨变,欲咬破藏在齿间的毒囊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蔺欢看出他的意图,卸掉了他的下巴:“想咬舌自尽是吧?”

    “如果你们在醒来的第一时间就这么做,我还真是拿你们没辙的,一具尸体,再痛再疼也无法感知。”

    “可惜啊,你们没有,因为你们想着能从这儿逃出去,好给你们的主子提供消息,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