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影侠锋 第二十七章：原点与那永远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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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火天斩！”
诡形佛符凝聚而成的庞大锋刃倏然燃起冲天黯火，同受感应，巨城四方如潮一般涌出无数黯色火焰。
这些，全都是殒于万魂归命阵中那无数怨魂凝聚而成的业力，在程啸龙手持的诡形佛兵引导之下化为业火冲天而起，搅动四方风云，生生凝出无数由业火凝成的巨火兵刃，刹时，阴邪魔氛伴着无数怒嚎席卷四方。
“死！”
诡佛兵动，万千业火锋刃如雨攒刺而落，核心处，正是那柄萦绕着无数漆黑佛气的佛兵。
“休想！”
吴沉眸子渗出阴绿光芒，吞吐足有数寸，此时的他只余一个脑袋，头颅以下便是一尊无比诡异的形体，仿佛一株妖树深深扎根于地下，而那疯狂舞动的无数蛇状头颅，便仿佛妖树的无数枝干。
随着一声厉喝，阴绿之气轰然爆开，形成一片氤氲不定的绿色光罩，核心处闪动着妖异红芒。
光罩现，万千业火锋刃几乎同时攒刺而至。
“哧……”
仿佛烈刀切豆腐一般，绿色光罩竟然没有任何效用，随着当先一柄业火锋刃贯入其中后，便是连绵不绝的哧擦声以及一道惊痛至极的痛嚎。
“怎么……可能！为什么木精妖界无效？你这到底是什么力量！啊……”
手持魔佛诡兵的佛像挟着巍然气势电闪而至，诡兵轻而易举破开木精妖界，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
“这……便是殒命于万魂归命阵中那无数业力凝聚而成的力量，称之为因果！他们因你而亡，果报自然应在你之身上，你居然妄图以妖邪之力阻挡，你挡得了灵能力量，挡得住因果吗？死吧！”
破开绿色光罩，锋刃生生辟开无数绿芒红芒，锋刃尖端直指已经遍体鳞伤，通体然起无数黯色业火的诡异身躯的……
心脏！
就在这时……倏然！
原本面容衰败将亡的吴沉猛地抬头，一眨不眨地盯着近在咫尺的魔佛之像，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
“原来如此……可惜……”
随着话音，一股至妖至邪的妖气冲天而起，耷拉四周将断未断的无数黑藤爆出刺目红光，疯狂舞出一片密密麻麻的藤蔓世界，无数攒刺而来的业火锋刃生生被藤蔓搅为齑粉，而疾冲而来的魔佛诡像更是首当其冲，数根闪烁着幽幽绿芒的尖锐藤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贯穿魔佛身躯……
“你……怎么可能！”
程啸龙不可置信地瞪圆双眼。
“你以为，眼前所见都是真的么？哈哈……哈哈……可笑，你以为我会丧心病狂到为了复活母亲，拿一城数百万人的性命陪葬？事实上，我只需要借用那么一点点命元，落到这座城的每个人身上，最多也便是数年寿元罢了！”
“你……难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
吴沉眯着绿芒双眼，淡淡地道：“没错，这所有的一切只是我借用它的力量幻出来的真实幻像，你以为他们都死了，实际上，幻像之外，他们只是陷入了沉睡，区区数年寿元的因果就想撼动我这尊妖相？真是笑话！闹剧结束了，龙哥，永别了！”
程啸龙原本震惊绝望的
脸庞在这一刻，再次变化。
他微微点头：“很不错！我本以为你的心智再成熟，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毛孩子，倒是没想到，你居然聪明至此，想来，你做出这幻像，就是为了对付老妖婆手段的吧？”
“完美！非常完美！”
“可惜……你不该让我靠你这么近的！”
此话一出，吴沉脸色微微一变，不待他有所动作，程啸龙所化魔佛瞬间崩解，露出原本身躯，手持一个奇形小人。
在看到那奇形小人的瞬间，吴沉脸色瞬间惨白一片，庞大的妖树之躯就想后退，然而，晚了！
程啸龙紧握手中小人，一团阴火轰然腾起，将那小人烧得一干二净，几乎在小人化为灰烬的瞬间，后退半途的吴沉周身剧震，从妖身内部陡然腾出无数滔天阴火，眨眼间，就将那尊妖树幻相烧得一干二净，露出吴沉飘浮在天空中，略显瘦弱的身躯，此时的他，分外可怖，脸庞四周崩出无数道裂隙，诡异的是，没有半点鲜血流出。
他缓缓抬头，死死地盯着程啸龙，一字一句地道。
“什么时候的事！”
程啸龙在他身前站定，低声道：“在怒江初遇时，老妖婆就已经备下了这个手段！”
吴沉嘴角露出一丝惨笑。
“原来……如此，我早该想到的……那么……你呢？”
“我？”程啸龙嘴角露出一丝自得笑意：“以老妖婆的性子，她手里一定也有一个相同的小人，不过……我给她的东西，是假的！”
吴沉脸上生气开始飞速消逝，在这一刻，他抬头静静地看着程啸龙，喃喃地道：“那么……你又有什么遗憾呢？”
程啸龙转头凝视着山的另一边那道冲天而起席卷四面八方阴邪之气的浩然正气，微微摇头。
“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如果换个时间地点，我会很乐意告诉你，不过，眼下时间并不允许，所以……永别了，朋友！”
随着话音，哧地一声轻响……
一只手臂穿透吴沉左胸，没有半分鲜血溅出，却有无数绿红相间的光芒沿着胸前破口飞速涌向程啸龙胸口。
随着涌出的绿红相间光芒越发黯淡，眼前，乃至整个诡异的世界开始产生变化。
仿佛一片片玻璃寸寸炸碎，阴气、黑烟蔓、血龙卷、乃至巨城下方的那轮巨大的血色残月飞速消逝，露出原本世界。
仍旧华灯霓彩，灯火辉煌，只是，这一刻，所有的人，都陷入沉睡。
无数道淡白气息自消逝的血色残月间缓缓升腾而起，仿佛游鱼一般欢快地游动着，钻入一个个沉睡的人身上。
抽出手臂，程啸龙默默地看着耷拉着脑袋缓缓躺倒在地的吴沉，轻轻一叹，身躯陡然化为一片黑雾溶入夜色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就在他消失不久，一道挟着浩然之气的人影疾冲而来，身形先是绕着四周转了一圈，缓缓停在吴沉身前。
正是差了半步的莫愁。
他紧皱眉头环顾四方，倏然，轻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从始至终，竟然都是一个幻境么？这家伙，到底拥有着什么力量？竟然能将幻境真实到与真实相差无几的程度？
那个魔佛巨像所化之人，又是什么来路？
就在莫愁准备查看昏倒在旁边草地上的钱学书与钱若云的状况时，倏然，他眉头微皱，紧盯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吴沉。
但见，先是一根指头动了动，随后，仿佛错觉一般，出现了两个吴沉，一个静静躺在地上，另一个，缓缓睁开双眼，默默地站了起来。
他看都没看莫愁一眼，静静地看着躺在草丛里的钱若云，眸子间陡然涌出一股浓郁到极至的哀伤。
他一步一步走到钱若云身旁，蹲下身，探手，想触摸那张即便睡着仍旧露出甜甜笑意的脸庞。
然而，他永远都触摸不到她了。
手指无声无息地没入钱若云的脸庞，仿佛彼此间隔着咫尺天涯。
“知道吗？只有在临死前才会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吴沉痴痴地看着钱若云，双手虚抱，仿佛想将她轻轻拥入怀中。
“我一直以为我只是利用她，把她当成我母亲的新躯壳，为此，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直到刚才，我在死之前，想到的竟然不是我的妈妈……”
空幽的自言自语声倏然笑了，笑得有些哀凉。
“而是和她这短暂时间所经历的一幕幕……”
“她让我明白了，人活着，除了过去，还有眼前的风景，还有未来的繁花锦簇。她说，如果你妈妈还能看见，她一定不想你永远活在过去的愧疚之中。”
“她告诉我，这个世界上，除了亲情，还有爱情。”
“父母双亲，是陪你上半辈子的人，而妻子儿女，则是陪你走过下半辈子的人……”
“哈哈……哈哈……我为了弥补我的上半辈子，却亲手毁灭了我的下半辈子……你说，可笑不可笑？”
吴沉笑得凄凉，其中蕴着的痛楚，又有几人能够知道？
良久，他缓缓转头看着莫愁，眼眸深处露出一丝淡淡的怜悯。
“我知道你，本来早就该死掉的人，却背负着所谓的补剑之名而活着的人。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真的都是正确的？”
莫愁眉头微皱，沉声道：“什么意思？”
吴沉淡淡地笑了，他的身边缓缓凝出一位中年女子，他笑得很开心，紧紧地抱着中年女子的身躯。
“妈妈……从现在开始，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了。”
中年女子也在笑，只是，她的眸子间却闪动着淡淡泪光，将儿子抱得紧紧。
吴沉回头，瞥了莫愁一眼，淡淡地道：“还记得那张古老地图吗？好好看看吧，这座城市所发生的所有事，并不是唯一，那老妖婆也只是一方棋盘上的棋子，而你、我，同样也都是棋子，想知道真相的话，去河内，找那老妖婆，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说罢，他缓缓挣脱中年女子的怀抱，怔怔地看着钱若云，缓缓附身，轻轻地吻上她的小脸。
点点星芒飞速飘散，漫天星光中，略显瘦弱的身躯牵着中年女子的手，渐渐黯淡……
终至，消逝得无影无踪。
迷茫间，一直昏睡着的钱若云眼角缓缓滑落一滴泪珠，低声呢喃着。
“吴沉……不要走……”
“业火天斩！”
诡形佛符凝聚而成的庞大锋刃倏然燃起冲天黯火，同受感应，巨城四方如潮一般涌出无数黯色火焰。
这些，全都是殒于万魂归命阵中那无数怨魂凝聚而成的业力，在程啸龙手持的诡形佛兵引导之下化为业火冲天而起，搅动四方风云，生生凝出无数由业火凝成的巨火兵刃，刹时，阴邪魔氛伴着无数怒嚎席卷四方。
“死！”
诡佛兵动，万千业火锋刃如雨攒刺而落，核心处，正是那柄萦绕着无数漆黑佛气的佛兵。
“休想！”
吴沉眸子渗出阴绿光芒，吞吐足有数寸，此时的他只余一个脑袋，头颅以下便是一尊无比诡异的形体，仿佛一株妖树深深扎根于地下，而那疯狂舞动的无数蛇状头颅，便仿佛妖树的无数枝干。
随着一声厉喝，阴绿之气轰然爆开，形成一片氤氲不定的绿色光罩，核心处闪动着妖异红芒。
光罩现，万千业火锋刃几乎同时攒刺而至。
“哧……”
仿佛烈刀切豆腐一般，绿色光罩竟然没有任何效用，随着当先一柄业火锋刃贯入其中后，便是连绵不绝的哧擦声以及一道惊痛至极的痛嚎。
“怎么……可能！为什么木精妖界无效？你这到底是什么力量！啊……”
手持魔佛诡兵的佛像挟着巍然气势电闪而至，诡兵轻而易举破开木精妖界，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
“这……便是殒命于万魂归命阵中那无数业力凝聚而成的力量，称之为因果！他们因你而亡，果报自然应在你之身上，你居然妄图以妖邪之力阻挡，你挡得了灵能力量，挡得住因果吗？死吧！”
破开绿色光罩，锋刃生生辟开无数绿芒红芒，锋刃尖端直指已经遍体鳞伤，通体然起无数黯色业火的诡异身躯的……
心脏！
就在这时……倏然！
原本面容衰败将亡的吴沉猛地抬头，一眨不眨地盯着近在咫尺的魔佛之像，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
“原来如此……可惜……”
随着话音，一股至妖至邪的妖气冲天而起，耷拉四周将断未断的无数黑藤爆出刺目红光，疯狂舞出一片密密麻麻的藤蔓世界，无数攒刺而来的业火锋刃生生被藤蔓搅为齑粉，而疾冲而来的魔佛诡像更是首当其冲，数根闪烁着幽幽绿芒的尖锐藤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贯穿魔佛身躯……
“你……怎么可能！”
程啸龙不可置信地瞪圆双眼。
“你以为，眼前所见都是真的么？哈哈……哈哈……可笑，你以为我会丧心病狂到为了复活母亲，拿一城数百万人的性命陪葬？事实上，我只需要借用那么一点点命元，落到这座城的每个人身上，最多也便是数年寿元罢了！”
“你……难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
吴沉眯着绿芒双眼，淡淡地道：“没错，这所有的一切只是我借用它的力量幻出来的真实幻像，你以为他们都死了，实际上，幻像之外，他们只是陷入了沉睡，区区数年寿元的因果就想撼动我这尊妖相？真是笑话！闹剧结束了，龙哥，永别了！”
程啸龙原本震惊绝望的
脸庞在这一刻，再次变化。
他微微点头：“很不错！我本以为你的心智再成熟，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毛孩子，倒是没想到，你居然聪明至此，想来，你做出这幻像，就是为了对付老妖婆手段的吧？”
“完美！非常完美！”
“可惜……你不该让我靠你这么近的！”
此话一出，吴沉脸色微微一变，不待他有所动作，程啸龙所化魔佛瞬间崩解，露出原本身躯，手持一个奇形小人。
在看到那奇形小人的瞬间，吴沉脸色瞬间惨白一片，庞大的妖树之躯就想后退，然而，晚了！
程啸龙紧握手中小人，一团阴火轰然腾起，将那小人烧得一干二净，几乎在小人化为灰烬的瞬间，后退半途的吴沉周身剧震，从妖身内部陡然腾出无数滔天阴火，眨眼间，就将那尊妖树幻相烧得一干二净，露出吴沉飘浮在天空中，略显瘦弱的身躯，此时的他，分外可怖，脸庞四周崩出无数道裂隙，诡异的是，没有半点鲜血流出。
他缓缓抬头，死死地盯着程啸龙，一字一句地道。
“什么时候的事！”
程啸龙在他身前站定，低声道：“在怒江初遇时，老妖婆就已经备下了这个手段！”
吴沉嘴角露出一丝惨笑。
“原来……如此，我早该想到的……那么……你呢？”
“我？”程啸龙嘴角露出一丝自得笑意：“以老妖婆的性子，她手里一定也有一个相同的小人，不过……我给她的东西，是假的！”
吴沉脸上生气开始飞速消逝，在这一刻，他抬头静静地看着程啸龙，喃喃地道：“那么……你又有什么遗憾呢？”
程啸龙转头凝视着山的另一边那道冲天而起席卷四面八方阴邪之气的浩然正气，微微摇头。
“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如果换个时间地点，我会很乐意告诉你，不过，眼下时间并不允许，所以……永别了，朋友！”
随着话音，哧地一声轻响……
一只手臂穿透吴沉左胸，没有半分鲜血溅出，却有无数绿红相间的光芒沿着胸前破口飞速涌向程啸龙胸口。
随着涌出的绿红相间光芒越发黯淡，眼前，乃至整个诡异的世界开始产生变化。
仿佛一片片玻璃寸寸炸碎，阴气、黑烟蔓、血龙卷、乃至巨城下方的那轮巨大的血色残月飞速消逝，露出原本世界。
仍旧华灯霓彩，灯火辉煌，只是，这一刻，所有的人，都陷入沉睡。
无数道淡白气息自消逝的血色残月间缓缓升腾而起，仿佛游鱼一般欢快地游动着，钻入一个个沉睡的人身上。
抽出手臂，程啸龙默默地看着耷拉着脑袋缓缓躺倒在地的吴沉，轻轻一叹，身躯陡然化为一片黑雾溶入夜色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就在他消失不久，一道挟着浩然之气的人影疾冲而来，身形先是绕着四周转了一圈，缓缓停在吴沉身前。
正是差了半步的莫愁。
他紧皱眉头环顾四方，倏然，轻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从始至终，竟然都是一个幻境么？这家伙，到底拥有着什么力量？竟然能将幻境真实到与真实相差无几的程度？
那个魔佛巨像所化之人，又是什么来路？
就在莫愁准备查看昏倒在旁边草地上的钱学书与钱若云的状况时，倏然，他眉头微皱，紧盯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吴沉。
但见，先是一根指头动了动，随后，仿佛错觉一般，出现了两个吴沉，一个静静躺在地上，另一个，缓缓睁开双眼，默默地站了起来。
他看都没看莫愁一眼，静静地看着躺在草丛里的钱若云，眸子间陡然涌出一股浓郁到极至的哀伤。
他一步一步走到钱若云身旁，蹲下身，探手，想触摸那张即便睡着仍旧露出甜甜笑意的脸庞。
然而，他永远都触摸不到她了。
手指无声无息地没入钱若云的脸庞，仿佛彼此间隔着咫尺天涯。
“知道吗？只有在临死前才会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吴沉痴痴地看着钱若云，双手虚抱，仿佛想将她轻轻拥入怀中。
“我一直以为我只是利用她，把她当成我母亲的新躯壳，为此，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直到刚才，我在死之前，想到的竟然不是我的妈妈……”
空幽的自言自语声倏然笑了，笑得有些哀凉。
“而是和她这短暂时间所经历的一幕幕……”
“她让我明白了，人活着，除了过去，还有眼前的风景，还有未来的繁花锦簇。她说，如果你妈妈还能看见，她一定不想你永远活在过去的愧疚之中。”
“她告诉我，这个世界上，除了亲情，还有爱情。”
“父母双亲，是陪你上半辈子的人，而妻子儿女，则是陪你走过下半辈子的人……”
“哈哈……哈哈……我为了弥补我的上半辈子，却亲手毁灭了我的下半辈子……你说，可笑不可笑？”
吴沉笑得凄凉，其中蕴着的痛楚，又有几人能够知道？
良久，他缓缓转头看着莫愁，眼眸深处露出一丝淡淡的怜悯。
“我知道你，本来早就该死掉的人，却背负着所谓的补剑之名而活着的人。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真的都是正确的？”
莫愁眉头微皱，沉声道：“什么意思？”
吴沉淡淡地笑了，他的身边缓缓凝出一位中年女子，他笑得很开心，紧紧地抱着中年女子的身躯。
“妈妈……从现在开始，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了。”
中年女子也在笑，只是，她的眸子间却闪动着淡淡泪光，将儿子抱得紧紧。
吴沉回头，瞥了莫愁一眼，淡淡地道：“还记得那张古老地图吗？好好看看吧，这座城市所发生的所有事，并不是唯一，那老妖婆也只是一方棋盘上的棋子，而你、我，同样也都是棋子，想知道真相的话，去河内，找那老妖婆，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说罢，他缓缓挣脱中年女子的怀抱，怔怔地看着钱若云，缓缓附身，轻轻地吻上她的小脸。
点点星芒飞速飘散，漫天星光中，略显瘦弱的身躯牵着中年女子的手，渐渐黯淡……
终至，消逝得无影无踪。
迷茫间，一直昏睡着的钱若云眼角缓缓滑落一滴泪珠，低声呢喃着。
“吴沉……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