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一只破鞋引发的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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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你就再骂一句试试！”方正直视回去，平静的语气难掩其脸上的煞气。
糟！
毛元翰想阻止，却又无从说起，这王少背后来头不少，方正为这事惹上他还真不值。但事已至此，二人梁子已经结下，毛元翰也不是怕事之人，绝不会因怕麻烦而弃朋友于不顾。
“唉，好大的威风啊，要是让某某记者知道堂堂王少竟然为了一破鞋在酒吧里大打出手，欺负一普通人，估计明天就有好戏看罗。”
王少被方正的眼神瞪得浑身打了一个激愣，正待如何回答，却突然听到毛元翰像是调侃的声音，不由大怒。
“你骂谁是破鞋！”
但凡高官子弟，无不是爱惜羽毛之辈，有些事背地里做做可以，也没人刻意拿出来说。此刻毛元翰竟然大庭广众之下说他玩破鞋，还与普通人为难，传出去了无疑会让他颜面大失，在同辈之中，也会被人取笑。
面对王少的怒火，毛元翰却好像没听见似地，举起酒瓶，吆喝起来：“哥几个，喝酒啊，这一只破鞋引发的血案有什么看头。”
人群中立时传来几声低低的嗤笑。
王少明显被这句话以及其带来的笑声给刺激得快发疯了，可眼前几人又不像好惹之人，平时让他仗势欺人、泡泡妞还行，真刀实枪地与人干架他可不敢。真要如此，顶多也就在背后敲敲闷棍，即使被对方知道了，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见小桐又喊了句“王少”，王少正待把怒火转在了她的身上，突听旁边一人大声地说道：“噫，这不是王少吗？没想到在这里都能碰到您！”
王少转头一看，大喜，认出了毛锦华，此人近段时间经常巴结他，而且，据说他武功还不错，这次肯定能帮自己找回面子。
但是毛元翰，却大吃一惊，低声说道：“他怎么也在这里！”
“谁？”方正问道。
“毛锦华！”
方正闻言，朝着那边看了过去，透过有些昏暗的灯光，他发现那人果真是毛锦华，正似笑非笑望着这边，只是眼露寒光，怎么看都不像是好鸟！
“哟，这不是方兄弟吗？看来这段日子过得蛮不错啊。”
方正一听，乐了，他正愁没办法找他了结恩怨，没想到瞌睡来了立马便有人送来枕头，想来，只要自己掌握主动，也不怕毛锦华不上钩。
“这谁啊？人五人六的！认都不认识就乱攀亲戚，我过得错不错的关你屁事？没钱结帐就别上酒吧，这次就记我帐上吧！”
方正摆摆手，自顾自地喝了一杯，全然不理会李沐秋几人吃惊的眼神。
毛锦华脸都差点绿了，自己这不成了上杆子找打了吗？
“看来上一次还没有让你受够教训啊！”
“受没受够教训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躲在背后耍阴谋
诡计算什么男人？要躲就躲回娘肚子里去，出来见人干什么？”
方正依然不为所动，只是用言语不断刺激。
“找死！
毛锦华的脸彻底的绿了，上前便是一腿！
方正早就防着他这手，顺手操起酒瓶，往旁一带，碰地一声，酒瓶磕在了边上，碎了一地玻璃片。
然后，方正就持着这么一个破瓶子往毛锦华的腿上扫去。
危急之间，毛锦华生生止住踢出去的腿，往下一压，收了回来，看着裤腿上被锋利的玻璃划出来的一条豁口，毛锦华差点冒出一身冷汗，这要是划在腿上，不说伤筋动骨，血流如注是怎么也逃不掉的。
虽然他已经是暗劲高手，但暗劲高手也不是意味着腿上能随便挨玻璃片划。
“你，就不怕被天下的学武之人耻笑？”
“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对付一个疯子而已，我为什么就要被耻笑？哈哈……”
一阵大笑之后，方正随手丢掉手上的碎瓶，突然又一下止住笑声，语气严肃地问道：“你叫毛锦华是吧？请问我是杀了你爹还是屠了你母？无缘无故便找人阴我，这次更是上场就牛哄哄的，天老大你老二？”
连续几问将毛锦华问得脸上青了又红、红了又青，出手失利，口头上又讨不到便宜，特别是方正身边的几人，与毛元翰一样，在他看来都是那种软硬不吃的人，此时的窘态落到这些人眼里，少不得便会大肆宣扬。
便是一向对这位族弟很是不满的毛元翰，此刻也对他的处境有些同情起来。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动了手，那就动到底！
见方正丢了手上的东西，毛锦华便准备再次动手，堪堪做了个动作，却又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停了下来。
方正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一只手却已经抓住了另一个瓶子。
靠！桌子上横七竖八地，对方只要伸手就可以拿个瓶子，如果再这么一挥，结局又是仿佛昨天的故事。
毛锦华将方正恨得牙痒痒，可是作为暗劲期高手，让他也像方正那样也拿起瓶子打架，他又自忖身份，做不出来，只好故作平静地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方正哼一了声，说道：“你不是背地里找人想打断我一条腿吗？只是结果却让你感到意外了。我这人做事，一向喜欢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这么迫不及待，我却不会像个疯子似地见人就咬！所以，要打，咱们就不妨搞得正式一点。”
“怎样才算正式？”话说到这份上，毛锦华索性便坐了下来。
“阿正，你不会又是想和他搞什么决斗吧？”毛元翰低声地问道。
方正轻轻点了点头。
“什么决斗？”李沐秋一脸好奇。
这边毛元翰小声地给他们解释，那边方正却向
着毛锦华说道：“要打，咱们就立下决斗文书，在座各位有头有脸朋友，都可以做个证人。”
“这个没问题！赌注是什么？”
问这话的时候，毛锦华已要在心里开始盘算着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了，他做此事，为的便是讨好汪伯泉，虽然不至于会让他完全满意，但至少能使他对自己好感大增。
别人也许不知道，他作为汪伯泉身边的亲近之人，却是清楚地知道，昨天回家之后，汪伯泉有多么生气，就连身边那套宝贝得不得了的紫砂壶茶具都被他一怒之下摔了。可想而知，当时汪伯泉愤怒到了什么程度。
“断一条腿！如你所愿，也如我所愿！”
“好！一言为定！”
“疯子的话，我一向不太信，还是立决斗书为证比较靠得住！”到了此时，方正还不忘讽刺他一句。
“也好，就依你！”
毛锦华看着方天，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将他打个半死。
就这样，一场在第二天被京华传之为“一只破鞋引发的决斗”就这样在这个酒吧里草草地签下了决斗书。
经此一闹，那位王少也只能趁乱带着那个名叫小桐的女孩灰溜溜地溜走了，而那位叫阿风的歌手，则是眼睁睁地看着小桐走后，也伤心地离开了这个酒吧，据说，他当晚便离开了这座城市。
第二天，方正还没起床，便被一阵响个不停的铃声给吵醒了。
“小正，听说你昨晚碰到了毛锦华，还和他签下了决斗书，这是真的吗？”这是李国威的声音。
“李伯伯，这是真的！”
“胡闹！你，你这是完完全全的胡闹！你给我马上过来，立刻！”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挂机忙音，方正愣了一会，老老实实地起床、梳洗，然后出了门。
“明老，昨晚可是发生了一件大事！”
“大事？是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明老穿着一身比较宽松的练功服，在树林里慢慢地打着拳。
“是关于方正的，所以，您可能不知道。”
“哦，那你仔细说说看。”明老说着停下手上的动作，望着根本就没有打算练功的小高。
“是，明老！”
小高将自己打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将开来，当说到现在这场决斗被圈内的公子衙内们戏称为“一只破鞋引发的决斗”的时候，明老也不由的笑了起来：“这王家的后人是越来越不成器了。”
这样的话，也只有明老这种身份的人才能说，小高只能老老实实地在一边听着，不发一言。
“他们的决斗看来是不能取消了，这样吧，你去跟小周打个招呼，如果他有兴趣的话，便去当个裁判吧。”
“周师叔？他会关注这种层次的决斗吗？”
“有种你就再骂一句试试！”方正直视回去，平静的语气难掩其脸上的煞气。
糟！
毛元翰想阻止，却又无从说起，这王少背后来头不少，方正为这事惹上他还真不值。但事已至此，二人梁子已经结下，毛元翰也不是怕事之人，绝不会因怕麻烦而弃朋友于不顾。
“唉，好大的威风啊，要是让某某记者知道堂堂王少竟然为了一破鞋在酒吧里大打出手，欺负一普通人，估计明天就有好戏看罗。”
王少被方正的眼神瞪得浑身打了一个激愣，正待如何回答，却突然听到毛元翰像是调侃的声音，不由大怒。
“你骂谁是破鞋！”
但凡高官子弟，无不是爱惜羽毛之辈，有些事背地里做做可以，也没人刻意拿出来说。此刻毛元翰竟然大庭广众之下说他玩破鞋，还与普通人为难，传出去了无疑会让他颜面大失，在同辈之中，也会被人取笑。
面对王少的怒火，毛元翰却好像没听见似地，举起酒瓶，吆喝起来：“哥几个，喝酒啊，这一只破鞋引发的血案有什么看头。”
人群中立时传来几声低低的嗤笑。
王少明显被这句话以及其带来的笑声给刺激得快发疯了，可眼前几人又不像好惹之人，平时让他仗势欺人、泡泡妞还行，真刀实枪地与人干架他可不敢。真要如此，顶多也就在背后敲敲闷棍，即使被对方知道了，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见小桐又喊了句“王少”，王少正待把怒火转在了她的身上，突听旁边一人大声地说道：“噫，这不是王少吗？没想到在这里都能碰到您！”
王少转头一看，大喜，认出了毛锦华，此人近段时间经常巴结他，而且，据说他武功还不错，这次肯定能帮自己找回面子。
但是毛元翰，却大吃一惊，低声说道：“他怎么也在这里！”
“谁？”方正问道。
“毛锦华！”
方正闻言，朝着那边看了过去，透过有些昏暗的灯光，他发现那人果真是毛锦华，正似笑非笑望着这边，只是眼露寒光，怎么看都不像是好鸟！
“哟，这不是方兄弟吗？看来这段日子过得蛮不错啊。”
方正一听，乐了，他正愁没办法找他了结恩怨，没想到瞌睡来了立马便有人送来枕头，想来，只要自己掌握主动，也不怕毛锦华不上钩。
“这谁啊？人五人六的！认都不认识就乱攀亲戚，我过得错不错的关你屁事？没钱结帐就别上酒吧，这次就记我帐上吧！”
方正摆摆手，自顾自地喝了一杯，全然不理会李沐秋几人吃惊的眼神。
毛锦华脸都差点绿了，自己这不成了上杆子找打了吗？
“看来上一次还没有让你受够教训啊！”
“受没受够教训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躲在背后耍阴谋
诡计算什么男人？要躲就躲回娘肚子里去，出来见人干什么？”
方正依然不为所动，只是用言语不断刺激。
“找死！
毛锦华的脸彻底的绿了，上前便是一腿！
方正早就防着他这手，顺手操起酒瓶，往旁一带，碰地一声，酒瓶磕在了边上，碎了一地玻璃片。
然后，方正就持着这么一个破瓶子往毛锦华的腿上扫去。
危急之间，毛锦华生生止住踢出去的腿，往下一压，收了回来，看着裤腿上被锋利的玻璃划出来的一条豁口，毛锦华差点冒出一身冷汗，这要是划在腿上，不说伤筋动骨，血流如注是怎么也逃不掉的。
虽然他已经是暗劲高手，但暗劲高手也不是意味着腿上能随便挨玻璃片划。
“你，就不怕被天下的学武之人耻笑？”
“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对付一个疯子而已，我为什么就要被耻笑？哈哈……”
一阵大笑之后，方正随手丢掉手上的碎瓶，突然又一下止住笑声，语气严肃地问道：“你叫毛锦华是吧？请问我是杀了你爹还是屠了你母？无缘无故便找人阴我，这次更是上场就牛哄哄的，天老大你老二？”
连续几问将毛锦华问得脸上青了又红、红了又青，出手失利，口头上又讨不到便宜，特别是方正身边的几人，与毛元翰一样，在他看来都是那种软硬不吃的人，此时的窘态落到这些人眼里，少不得便会大肆宣扬。
便是一向对这位族弟很是不满的毛元翰，此刻也对他的处境有些同情起来。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动了手，那就动到底！
见方正丢了手上的东西，毛锦华便准备再次动手，堪堪做了个动作，却又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停了下来。
方正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一只手却已经抓住了另一个瓶子。
靠！桌子上横七竖八地，对方只要伸手就可以拿个瓶子，如果再这么一挥，结局又是仿佛昨天的故事。
毛锦华将方正恨得牙痒痒，可是作为暗劲期高手，让他也像方正那样也拿起瓶子打架，他又自忖身份，做不出来，只好故作平静地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方正哼一了声，说道：“你不是背地里找人想打断我一条腿吗？只是结果却让你感到意外了。我这人做事，一向喜欢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这么迫不及待，我却不会像个疯子似地见人就咬！所以，要打，咱们就不妨搞得正式一点。”
“怎样才算正式？”话说到这份上，毛锦华索性便坐了下来。
“阿正，你不会又是想和他搞什么决斗吧？”毛元翰低声地问道。
方正轻轻点了点头。
“什么决斗？”李沐秋一脸好奇。
这边毛元翰小声地给他们解释，那边方正却向
着毛锦华说道：“要打，咱们就立下决斗文书，在座各位有头有脸朋友，都可以做个证人。”
“这个没问题！赌注是什么？”
问这话的时候，毛锦华已要在心里开始盘算着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了，他做此事，为的便是讨好汪伯泉，虽然不至于会让他完全满意，但至少能使他对自己好感大增。
别人也许不知道，他作为汪伯泉身边的亲近之人，却是清楚地知道，昨天回家之后，汪伯泉有多么生气，就连身边那套宝贝得不得了的紫砂壶茶具都被他一怒之下摔了。可想而知，当时汪伯泉愤怒到了什么程度。
“断一条腿！如你所愿，也如我所愿！”
“好！一言为定！”
“疯子的话，我一向不太信，还是立决斗书为证比较靠得住！”到了此时，方正还不忘讽刺他一句。
“也好，就依你！”
毛锦华看着方天，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将他打个半死。
就这样，一场在第二天被京华传之为“一只破鞋引发的决斗”就这样在这个酒吧里草草地签下了决斗书。
经此一闹，那位王少也只能趁乱带着那个名叫小桐的女孩灰溜溜地溜走了，而那位叫阿风的歌手，则是眼睁睁地看着小桐走后，也伤心地离开了这个酒吧，据说，他当晚便离开了这座城市。
第二天，方正还没起床，便被一阵响个不停的铃声给吵醒了。
“小正，听说你昨晚碰到了毛锦华，还和他签下了决斗书，这是真的吗？”这是李国威的声音。
“李伯伯，这是真的！”
“胡闹！你，你这是完完全全的胡闹！你给我马上过来，立刻！”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挂机忙音，方正愣了一会，老老实实地起床、梳洗，然后出了门。
“明老，昨晚可是发生了一件大事！”
“大事？是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明老穿着一身比较宽松的练功服，在树林里慢慢地打着拳。
“是关于方正的，所以，您可能不知道。”
“哦，那你仔细说说看。”明老说着停下手上的动作，望着根本就没有打算练功的小高。
“是，明老！”
小高将自己打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将开来，当说到现在这场决斗被圈内的公子衙内们戏称为“一只破鞋引发的决斗”的时候，明老也不由的笑了起来：“这王家的后人是越来越不成器了。”
这样的话，也只有明老这种身份的人才能说，小高只能老老实实地在一边听着，不发一言。
“他们的决斗看来是不能取消了，这样吧，你去跟小周打个招呼，如果他有兴趣的话，便去当个裁判吧。”
“周师叔？他会关注这种层次的决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