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还有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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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有田和项有山兄弟俩并没有参与这场看似会议，实则是一场争论的聚集。
但当他们得知唐庆华是幕后黑手之后，彻底懵圈了。
随之而来的便是惶恐不安还有深深的自责，因为他们都喝过唐庆华的酒，尤其是项有山，还帮过唐庆华的忙。
这是立场问题，同样也是职责问题。
他们觉得，他们离离开工地，不远了。
众人依旧都在奉劝唐庆华，希望他能够迷途知返。
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其实推动这件事情走向的，就是王蝉鸣的一句话而已。
“他听到了！”
唐庆华也是被这句话逼到了绝境，但谁又能想到这是王蝉鸣胡说的。
而后续整个事情当警方介入的时候，其走向就已经不是王峰亮诸人所能够控制的了。
车胎痕迹迅速被比对出来了，由于保护及时，而大车的车痕又相对比较深，所以基本上确定了车辆的款式。
但由于这种大货车，本身在工业园的存量就不少，而且由于每天基本都有装卸货的车辆进出工业园，使得单独对车痕的比对而锁定嫌疑车辆上陷入了某种僵局。
诡异的是，工业园区所有重要的路口的探头，都没有拍到嫌疑车辆，毕竟雨夜凌晨这个时间段，并不是车辆往来的高峰时间段。
最让人惊愕的是，有一个路段，重要路口的监控设备坏了。
而通过路线上的规划，大车是可以通过避开所有其他的监控而从这个路口开出工业园的。
那么事实上这样就存在三种可能，以上是其中一种。
另外一种是这批钢材仍旧在工业园内部，只是在某些地方被隐藏了起来。
再一种就是有人用其他的载具，从其他的路段或者是从水路出了工业园，这种可能性相对较小，但也未尝不是没有可能。
王蝉鸣最终还是很快就被王峰亮赶回了学校，而他在学校方面关注到的情况都是项有田兄弟俩告诉他的。
有时候，他们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通过公用电话和宿舍里的座机，这让王蝉鸣简直抓狂。
搜索范围不断扩大，但证据始终无法锁定，唐庆华便一直将他伪装成为一个受害者，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怀疑有越发变得没有根据。
王峰亮甚至给王蝉鸣也打来了电话，询问他到底有没有听到密谋这一回事，而和唐庆华密谋的人又是谁！
王蝉鸣只能推脱说不认识。
然后警方就找到学校里，要求王蝉鸣来对嫌疑人进行刻画。
工业园区的监控实在是太不给力了，竟然连一个有用的画面都没有拍到。
王蝉鸣十七岁，未成年人的证词也是有效的。
但他可不想作伪证，只好再次推脱说没看到具体的人脸。
而到了此时此刻，班主任徐柏彻底无言了。
怪只怪王蝉鸣太能折腾，张凯也就罢了，小卖部的老板娘也算了，还有那毒蛇和他的小伙伴，现在更好，把警察都给招来了。
虽然事后了解到，事情本身跟他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但老徐心中，王蝉鸣的“刺头”属性，已然在疯狂加点了。
“那个，警察叔叔，如果是私拉的摄像头拍到的东西，能不能作为证据啊，合法吗？”
王蝉鸣像是在课堂上一样，举起了手。
他想到了那个谁来着。
原本打算无功而返的警察眼睛一亮，“什么意思？有私拉的摄像头？”
“对啊，我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就私自拉了个线，装了个摄像头，差点把这事情给忘了！”
他不是真忘了，这是他留的后手，以为用不到，但他怎么都没想到工业园的摄像头是如此“无能”。
“忘了，这怎么能忘呢？”
两个警察也是哭笑不得。
“嘿嘿，我怕私拉摄像头犯法的，所以就是临时凑合着用一下！”
王峰亮看着自家儿子跟两个警察说着话，眼神很奇怪。
他不觉得王蝉鸣是真忘了，而且这个摄像头来得太过凑巧，就好像所有的意外，他这个儿子脑子里提早就都有了预案。
不过，现在不是去想这些的时候，希望这个私拉的摄像头能够给力一点，否则关乎于这起盗窃案的调查，将会遥遥无期。
王蝉鸣有生以来头一次体验坐警车。
不过，这时候的警车多数都是桑塔纳，并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也缺乏一定的舒适感。
王峰亮小声问道：“什么时候你来拉的摄像头？”
“具体哪天忘记了，反正是趁着放学的功夫。”
“哪来的摄像头？”
王蝉鸣看了眼坐在前排的两个警察，有点犹豫要不要说。
王峰亮立刻换了个问题，“你什么时候还会拉摄像头了？”
“这个很简单的，一学就会，您要是有兴趣，回头我教您。”
王峰亮一头黑线。
“所以你真的一开始就料定了会有人来我们工地偷东西？”
“这毕竟是您的第一笔大工程，跟以前那种农村自建房不一样的，所以小心为上，这不，就起到用场了，嘿嘿，我真是有先见之明。”
两个警察竖着耳朵听这父子两的对话，原来一切都是偶然。
只是这小子多少有点可恶，如果不把这茬给忘了，他们就不会花费那么大的力气了。
光是看工业园和工业园周边的视频，他们几个同事就快把眼睛都看瞎了。
唐庆华后来静下心来仔细地想了想，他不觉得王蝉鸣有机会能够听到他和人密谋处置钢材的事情，因为他从来没有在工地上或者是在和王峰亮共同的场合下跟人谈起过此事。
这分明还是那个小子在诈他。
他苦笑着接受这个时候，因为他的确是受了激，以至于做出了一些不太理智的行为，如若不然，他此刻也不会成为警方重点怀疑的对象。
他原本以为他遗漏了什么，而事实上他做的一切的确是步步为营的，他现阶段所能想到的所有环节当中，并没有什么疏漏。
警方的调查也证明了他的这种自信，而这种自信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发壮大。
如果不是因为项有田兄弟俩，如果不是因为小杨偷懒耍滑，现在的局面就会更加完美，恐怕王峰亮怎么都不会想到钢材会被调了包。
项有田和项有山兄弟俩并没有参与这场看似会议，实则是一场争论的聚集。
但当他们得知唐庆华是幕后黑手之后，彻底懵圈了。
随之而来的便是惶恐不安还有深深的自责，因为他们都喝过唐庆华的酒，尤其是项有山，还帮过唐庆华的忙。
这是立场问题，同样也是职责问题。
他们觉得，他们离离开工地，不远了。
众人依旧都在奉劝唐庆华，希望他能够迷途知返。
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其实推动这件事情走向的，就是王蝉鸣的一句话而已。
“他听到了！”
唐庆华也是被这句话逼到了绝境，但谁又能想到这是王蝉鸣胡说的。
而后续整个事情当警方介入的时候，其走向就已经不是王峰亮诸人所能够控制的了。
车胎痕迹迅速被比对出来了，由于保护及时，而大车的车痕又相对比较深，所以基本上确定了车辆的款式。
但由于这种大货车，本身在工业园的存量就不少，而且由于每天基本都有装卸货的车辆进出工业园，使得单独对车痕的比对而锁定嫌疑车辆上陷入了某种僵局。
诡异的是，工业园区所有重要的路口的探头，都没有拍到嫌疑车辆，毕竟雨夜凌晨这个时间段，并不是车辆往来的高峰时间段。
最让人惊愕的是，有一个路段，重要路口的监控设备坏了。
而通过路线上的规划，大车是可以通过避开所有其他的监控而从这个路口开出工业园的。
那么事实上这样就存在三种可能，以上是其中一种。
另外一种是这批钢材仍旧在工业园内部，只是在某些地方被隐藏了起来。
再一种就是有人用其他的载具，从其他的路段或者是从水路出了工业园，这种可能性相对较小，但也未尝不是没有可能。
王蝉鸣最终还是很快就被王峰亮赶回了学校，而他在学校方面关注到的情况都是项有田兄弟俩告诉他的。
有时候，他们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通过公用电话和宿舍里的座机，这让王蝉鸣简直抓狂。
搜索范围不断扩大，但证据始终无法锁定，唐庆华便一直将他伪装成为一个受害者，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怀疑有越发变得没有根据。
王峰亮甚至给王蝉鸣也打来了电话，询问他到底有没有听到密谋这一回事，而和唐庆华密谋的人又是谁！
王蝉鸣只能推脱说不认识。
然后警方就找到学校里，要求王蝉鸣来对嫌疑人进行刻画。
工业园区的监控实在是太不给力了，竟然连一个有用的画面都没有拍到。
王蝉鸣十七岁，未成年人的证词也是有效的。
但他可不想作伪证，只好再次推脱说没看到具体的人脸。
而到了此时此刻，班主任徐柏彻底无言了。
怪只怪王蝉鸣太能折腾，张凯也就罢了，小卖部的老板娘也算了，还有那毒蛇和他的小伙伴，现在更好，把警察都给招来了。
虽然事后了解到，事情本身跟他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但老徐心中，王蝉鸣的“刺头”属性，已然在疯狂加点了。
“那个，警察叔叔，如果是私拉的摄像头拍到的东西，能不能作为证据啊，合法吗？”
王蝉鸣像是在课堂上一样，举起了手。
他想到了那个谁来着。
原本打算无功而返的警察眼睛一亮，“什么意思？有私拉的摄像头？”
“对啊，我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就私自拉了个线，装了个摄像头，差点把这事情给忘了！”
他不是真忘了，这是他留的后手，以为用不到，但他怎么都没想到工业园的摄像头是如此“无能”。
“忘了，这怎么能忘呢？”
两个警察也是哭笑不得。
“嘿嘿，我怕私拉摄像头犯法的，所以就是临时凑合着用一下！”
王峰亮看着自家儿子跟两个警察说着话，眼神很奇怪。
他不觉得王蝉鸣是真忘了，而且这个摄像头来得太过凑巧，就好像所有的意外，他这个儿子脑子里提早就都有了预案。
不过，现在不是去想这些的时候，希望这个私拉的摄像头能够给力一点，否则关乎于这起盗窃案的调查，将会遥遥无期。
王蝉鸣有生以来头一次体验坐警车。
不过，这时候的警车多数都是桑塔纳，并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也缺乏一定的舒适感。
王峰亮小声问道：“什么时候你来拉的摄像头？”
“具体哪天忘记了，反正是趁着放学的功夫。”
“哪来的摄像头？”
王蝉鸣看了眼坐在前排的两个警察，有点犹豫要不要说。
王峰亮立刻换了个问题，“你什么时候还会拉摄像头了？”
“这个很简单的，一学就会，您要是有兴趣，回头我教您。”
王峰亮一头黑线。
“所以你真的一开始就料定了会有人来我们工地偷东西？”
“这毕竟是您的第一笔大工程，跟以前那种农村自建房不一样的，所以小心为上，这不，就起到用场了，嘿嘿，我真是有先见之明。”
两个警察竖着耳朵听这父子两的对话，原来一切都是偶然。
只是这小子多少有点可恶，如果不把这茬给忘了，他们就不会花费那么大的力气了。
光是看工业园和工业园周边的视频，他们几个同事就快把眼睛都看瞎了。
唐庆华后来静下心来仔细地想了想，他不觉得王蝉鸣有机会能够听到他和人密谋处置钢材的事情，因为他从来没有在工地上或者是在和王峰亮共同的场合下跟人谈起过此事。
这分明还是那个小子在诈他。
他苦笑着接受这个时候，因为他的确是受了激，以至于做出了一些不太理智的行为，如若不然，他此刻也不会成为警方重点怀疑的对象。
他原本以为他遗漏了什么，而事实上他做的一切的确是步步为营的，他现阶段所能想到的所有环节当中，并没有什么疏漏。
警方的调查也证明了他的这种自信，而这种自信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发壮大。
如果不是因为项有田兄弟俩，如果不是因为小杨偷懒耍滑，现在的局面就会更加完美，恐怕王峰亮怎么都不会想到钢材会被调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