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难念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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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邻居轮番探视后，程家逐渐安静下来，一家五口团聚还带条狗，美中不足的是程伟过于凄惨，好在大小四女不离不弃。
萧晓月完成陪护使命，夫妇俩告辞离去，刚出门心头便是一酸，张牙舞爪的扑向魏前进，叱道，“手机呢？”
魏前进去而复返，程伟没好气地道，“我现在这种情况能给你找手机？鲜嫩可口近在眼前，谁有心思看半熟少妇？”
鲜嫩可口也包括我们？舍野娑、吒罗佉加起来已近五百岁，此时笑颜尽展。
三张青春无敌的俏脸晃来晃去，魏前进再无戴帽之忧，手机什么的都不是事，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步伐轻快的离去。
李冬冬带着舍野娑扎进厨房，要为不良中年做一桌可口的饭菜，吒罗佉四处打扫卫生，家的氛围，分外温馨。
主卧内的情形，截然相反，程圣君和白泽战成一团，一人一兽约定以胜败定长幼。
程伟静静地躺在黑莲法台上，看着两人胡闹，一点一滴的恢复元气。
四条腿的白泽大获全胜，程圣君在莲台上滚来滚去耍起了无奈，“明明是我先出生的。”
“年龄大又不是好事，白泽已经25岁了。”不良中年偏向性明显，咬着牙向程圣君兴师问罪，“冬冬怎么回事，状态明显不对，当后妈还这么高兴，你对她说什么了？”
程圣君一边啃着莲瓣，一边嘟囔着，“小妈妈有点心虚，上午的时候偷偷替你抽血，拿去做DNA鉴定了，我告诉她，我俩其实是兄妹。”
程伟差点气晕过去，“二十五年前我爸就过世了，你才一岁的样子，她会怎么想我妈？”
“你也知道我才一岁，能哄住她就不错了，怎么解释是你的事。”程圣君拍了拍小肚腩，朝另外一片莲瓣爬去，奶声奶气地道，“我们俩的遗传基因契合度是百分之一百，不是兄妹是什么？”
“一次只能吃一片，长出来了，才能吃另外一片。”白泽轻挥前爪，熊孩子跌出莲台，然后一跃而起，一人一兽再度战成一团。
根本没法解释，程伟懊恼不已，“帝辛他们呢？为什么不在万应塔好好待着？”
“还不是怪你！”程圣君一嘴毛，含糊不清地抱怨道，“丫丫让他们四个打扫战场，你突然把万应塔召走，回不了家一点也不奇怪。”
白泽趁着一大一小说话，又一次大获全胜，纸尿裤套在了熊孩子头上，程伟无奈的闭上双眼，眼不见心不烦。
“哇……”熊孩子以哭声召唤强援，李冬冬手执菜刀冲进卧室，扯掉程圣君头上的纸尿裤，如同母老虎般看着白泽，嘴里埋怨道，“孩子太小不能养狗，过一会爸妈来看哥，走的时候让他们带回家。”
“妈妈，我喜欢狗狗。”程圣君抱着李冬冬的脖子撒娇，“把它身上的毛毛剃光，我就不怕了。”
程伟装死，少女看着黑莲法台陷入呆滞，白泽趾高气昂地胡说八道，“这是我送给你和程伟的新床，喜欢吗？”
黑莲法台的归属，绝不能模糊不清，程圣君挥舞着小拳头冲向白泽，嗷嗷过后又是一嘴毛。
菜刀落地，李冬冬从恍惚中醒来，紧紧握着程伟的手，她总算明白了，带孩子不容易，更何况孩子不是一般的孩子，狗也不是一般的狗。
“别理她们，皮一会就安静了。”程伟轻轻吻了一下少女的手，微微笑道，“先去做饭，有什么想知道的晚上再问。”
李冬冬离去，白泽、程圣君手爪相牵，躺在莲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
一人一兽闹够了，程伟才开始他的长篇大论，“女孩就要有女孩的样子，这里是人间，想自由自在，就不要显露太多神异，天地规则若是排斥，只能送你们回万应塔。”
“说一句话就叫神异？我生而能言，是天地赐予的，难道还要天天学狗叫？”白泽语有不甘，委委屈屈地道，“谁让你偏心，我又没化形。”
“是我不好，你有理行了吧？以后你当家，我听你的。”程伟马上怂了，不停的在毛球上揉来揉去，“圣君化形并不是好事，她应誓而生，将来和神道佛撕破脸，第一个受反噬的就是她。”
程圣君忿忿不平地道，“我这么小又这么可爱，每个人都想抱抱，四千多岁了，每天装嫩，我也很苦恼！”
“我不管。”白泽伏在程伟的胸膛上，小爪子不停地划来划去，“我也要化形，再苦再累我也愿意。”
“只要你高兴，只要条件具备，我卖身也要帮你化形。”程伟改说教为哄骗，“不能再让人发现你的神异，你要是回万应塔，我想你了怎么办？”
“骗子！”白泽抬头呲牙，“黑莲法台是我的，以后就放在人间，在通道里面睡觉不舒服。”
“是你的，也是圣君的。”程伟忙不迭地点头道，“待会李冬冬的爸妈要过来，他们都有心脏病，不要吓他们。”
“我是瑞兽又不是妖兽，怎么会吓人？”白泽的挥了挥小爪子，气势汹汹地道，“时间通道的三界教众神形已经溃散，再不吞就浪费了。”
程伟迟疑道，“毕竟是同……”
“笨死了！还没发觉玄气只能将永生转化死气吗？”肉乎乎的小手拍在程伟眼眶上，程圣君啐道，“玄气应劫而生，专事修补法则漏洞，根本无法转化凡人，简单来说，只对神道佛鬼妖有效 。”
“玄气将永生转化成天地养料，用来滋补人间，更像是夺驳，应该是物归原主一种手段。”白泽更进一步地解释道。
“原来我真的只会吃。”不良中年一声长叹，遁入虚空。
客厅的手机突然响起，李冬冬“哦”了几声后挂断电话，慌慌张张的跑进卧室，“我爸我妈到楼下了！”
程伟的肤色依然苍白，坐立已和常人无异，此时满脸窘迫，忐忑不安地问道，“我说要娶你，叔叔阿姨知道了？”
李冬冬轻垂螓首，脸颈羞红，“不这样说，我妈不让我在外面过夜。”
“真是冤枉，什么都没做过。”程伟一边抱怨不公，一边把惊呆了的李冬冬揽入怀中，唇齿纠缠一番后，这才抱着少女向门口走去，嘴里不知羞耻的打趣道，“我脸色这么难看，叔叔阿姨肯定以为你狐狸成了精。”
“不要脸！”幼儿幼兽异口同声，踉踉跄跄的跟到客厅后，同时向舍野娑、吒罗佉开口道，“抱我！”
正房父母来袭，手足无措的舍野娑、吒罗佉仿佛搂住了救命稻草，逮着白泽和程圣君猛亲。
程伟牵着李冬冬站在门口，赧然道，“让叔叔阿姨操心了。”
李建国摇头叹气，径直走进客厅，王慧芳看了看脸色截然相反的两人，出声提醒道，“凡事要有个度。”
李冬冬一脸薄晕，抓着程伟的手更紧了，王慧芳已然化身法海。
程圣君向李建国发起猛攻，胖乎乎的小手伸向前方，奶音纯正，“姥爷！抱抱！”
坚冰即刻融化，李建国笑的合不拢嘴，如捧珍宝，再也没空端详舍野娑、吒罗佉是什么人。
“叫什么名字？”
“程圣君。”
“几岁了？”
“冬冬妈妈说我今年一岁。”
半百中年的心都快要碎了，浓浓的怜爱，怎么也化不开。
两大一小三个拖油瓶，近在眼前，王慧芳愤然化身法海，一把揪着李冬冬的耳朵向主卧走去，直径为三米黑莲法台，如同一张大大的圆床映入眼帘。
“这么大的床！”王慧芳咬牙切齿，脑海里出现数种不可描述的群乱场景，揪着李冬冬朝次卧走去。
李建国怀抱程圣君，一脸玩味的看着程伟，“我一直以为阳城十大传说是子虚乌有，以今天看，捕风捉影之事不一定无凭无据。”
“孩子是和我有血缘关系，弟弟妹妹侄儿侄女都有可能，冬冬上午取了血样去做DNA检测，结果很快就会出来。”难题空前，程伟还是决定先了结当下的麻烦，父母的声誉等程正东自己回来解决。
李建国的神色缓和许多，程圣君小脸全是委屈，眼眶满是泪水，吧嗒了两下嘴，声声泣血，“姥爷！”
程伟暗自叹气，万应扇一直想着要做人，心想事成之后入戏太深，成了熊孩子还想上天。
“乖！我们去找妈妈和姥姥，这个什么的就不要了。”李建国抱着孩子进了次卧，程伟摇头感慨，世事弄人，白泽垂头丧气，再萌也斗不过可爱，兽与人始终无法相提并论，出生真的很重要。
晚饭吃的索然无味，王慧芳待在次卧伤心流泪，直到回家也没正眼看过程伟，就算这样也没能带走李冬冬，少女以孩子晚上要吃奶为由，死抱着门框不放，坚决不回雷峰塔。
女大不由娘，李建国携手王慧芳落寞回家，李冬冬抱着程圣君跟在后面泪眼相送，犹如少女已然出嫁舍不得父母离去。
夜，渐渐来临，满城灯火逐一亮起，万家欢聚，程家也不例外。
黑莲法台上，程圣君依偎在李冬冬怀里，奶声奶气地说道，“妈妈要尽快给我添个弟弟妹妹，否则我和爸爸都会死！”
李冬冬娇羞无限，以为这是程伟变相的向她求婚，心，在犹豫不决中徘徊。
久久不言的白泽也开口了，话却是对三个人说的，“只有五年的时间，你们三个都要努力，程家的血脉若是不够旺盛，我们出去了就很难再回来，因为没有坐标！”
李冬冬愕然，紧紧抓住程伟的胳膊，“哥要去哪？”
亲眼所见比说服更加有力，程伟抱着李冬冬闪向窗外，直冲云霄。
一男一女，漫步苍穹， 脚下，盛世华庭，头上，星月交辉。
玄目在夜空中缓缓绽放，程伟敞开心扉，“这双眼睛只是投影，本体还在停留在四百四十八年前，为这片热土的存亡续绝而战，我要接他回家。”
左右邻居轮番探视后，程家逐渐安静下来，一家五口团聚还带条狗，美中不足的是程伟过于凄惨，好在大小四女不离不弃。
萧晓月完成陪护使命，夫妇俩告辞离去，刚出门心头便是一酸，张牙舞爪的扑向魏前进，叱道，“手机呢？”
魏前进去而复返，程伟没好气地道，“我现在这种情况能给你找手机？鲜嫩可口近在眼前，谁有心思看半熟少妇？”
鲜嫩可口也包括我们？舍野娑、吒罗佉加起来已近五百岁，此时笑颜尽展。
三张青春无敌的俏脸晃来晃去，魏前进再无戴帽之忧，手机什么的都不是事，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步伐轻快的离去。
李冬冬带着舍野娑扎进厨房，要为不良中年做一桌可口的饭菜，吒罗佉四处打扫卫生，家的氛围，分外温馨。
主卧内的情形，截然相反，程圣君和白泽战成一团，一人一兽约定以胜败定长幼。
程伟静静地躺在黑莲法台上，看着两人胡闹，一点一滴的恢复元气。
四条腿的白泽大获全胜，程圣君在莲台上滚来滚去耍起了无奈，“明明是我先出生的。”
“年龄大又不是好事，白泽已经25岁了。”不良中年偏向性明显，咬着牙向程圣君兴师问罪，“冬冬怎么回事，状态明显不对，当后妈还这么高兴，你对她说什么了？”
程圣君一边啃着莲瓣，一边嘟囔着，“小妈妈有点心虚，上午的时候偷偷替你抽血，拿去做DNA鉴定了，我告诉她，我俩其实是兄妹。”
程伟差点气晕过去，“二十五年前我爸就过世了，你才一岁的样子，她会怎么想我妈？”
“你也知道我才一岁，能哄住她就不错了，怎么解释是你的事。”程圣君拍了拍小肚腩，朝另外一片莲瓣爬去，奶声奶气地道，“我们俩的遗传基因契合度是百分之一百，不是兄妹是什么？”
“一次只能吃一片，长出来了，才能吃另外一片。”白泽轻挥前爪，熊孩子跌出莲台，然后一跃而起，一人一兽再度战成一团。
根本没法解释，程伟懊恼不已，“帝辛他们呢？为什么不在万应塔好好待着？”
“还不是怪你！”程圣君一嘴毛，含糊不清地抱怨道，“丫丫让他们四个打扫战场，你突然把万应塔召走，回不了家一点也不奇怪。”
白泽趁着一大一小说话，又一次大获全胜，纸尿裤套在了熊孩子头上，程伟无奈的闭上双眼，眼不见心不烦。
“哇……”熊孩子以哭声召唤强援，李冬冬手执菜刀冲进卧室，扯掉程圣君头上的纸尿裤，如同母老虎般看着白泽，嘴里埋怨道，“孩子太小不能养狗，过一会爸妈来看哥，走的时候让他们带回家。”
“妈妈，我喜欢狗狗。”程圣君抱着李冬冬的脖子撒娇，“把它身上的毛毛剃光，我就不怕了。”
程伟装死，少女看着黑莲法台陷入呆滞，白泽趾高气昂地胡说八道，“这是我送给你和程伟的新床，喜欢吗？”
黑莲法台的归属，绝不能模糊不清，程圣君挥舞着小拳头冲向白泽，嗷嗷过后又是一嘴毛。
菜刀落地，李冬冬从恍惚中醒来，紧紧握着程伟的手，她总算明白了，带孩子不容易，更何况孩子不是一般的孩子，狗也不是一般的狗。
“别理她们，皮一会就安静了。”程伟轻轻吻了一下少女的手，微微笑道，“先去做饭，有什么想知道的晚上再问。”
李冬冬离去，白泽、程圣君手爪相牵，躺在莲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
一人一兽闹够了，程伟才开始他的长篇大论，“女孩就要有女孩的样子，这里是人间，想自由自在，就不要显露太多神异，天地规则若是排斥，只能送你们回万应塔。”
“说一句话就叫神异？我生而能言，是天地赐予的，难道还要天天学狗叫？”白泽语有不甘，委委屈屈地道，“谁让你偏心，我又没化形。”
“是我不好，你有理行了吧？以后你当家，我听你的。”程伟马上怂了，不停的在毛球上揉来揉去，“圣君化形并不是好事，她应誓而生，将来和神道佛撕破脸，第一个受反噬的就是她。”
程圣君忿忿不平地道，“我这么小又这么可爱，每个人都想抱抱，四千多岁了，每天装嫩，我也很苦恼！”
“我不管。”白泽伏在程伟的胸膛上，小爪子不停地划来划去，“我也要化形，再苦再累我也愿意。”
“只要你高兴，只要条件具备，我卖身也要帮你化形。”程伟改说教为哄骗，“不能再让人发现你的神异，你要是回万应塔，我想你了怎么办？”
“骗子！”白泽抬头呲牙，“黑莲法台是我的，以后就放在人间，在通道里面睡觉不舒服。”
“是你的，也是圣君的。”程伟忙不迭地点头道，“待会李冬冬的爸妈要过来，他们都有心脏病，不要吓他们。”
“我是瑞兽又不是妖兽，怎么会吓人？”白泽的挥了挥小爪子，气势汹汹地道，“时间通道的三界教众神形已经溃散，再不吞就浪费了。”
程伟迟疑道，“毕竟是同……”
“笨死了！还没发觉玄气只能将永生转化死气吗？”肉乎乎的小手拍在程伟眼眶上，程圣君啐道，“玄气应劫而生，专事修补法则漏洞，根本无法转化凡人，简单来说，只对神道佛鬼妖有效 。”
“玄气将永生转化成天地养料，用来滋补人间，更像是夺驳，应该是物归原主一种手段。”白泽更进一步地解释道。
“原来我真的只会吃。”不良中年一声长叹，遁入虚空。
客厅的手机突然响起，李冬冬“哦”了几声后挂断电话，慌慌张张的跑进卧室，“我爸我妈到楼下了！”
程伟的肤色依然苍白，坐立已和常人无异，此时满脸窘迫，忐忑不安地问道，“我说要娶你，叔叔阿姨知道了？”
李冬冬轻垂螓首，脸颈羞红，“不这样说，我妈不让我在外面过夜。”
“真是冤枉，什么都没做过。”程伟一边抱怨不公，一边把惊呆了的李冬冬揽入怀中，唇齿纠缠一番后，这才抱着少女向门口走去，嘴里不知羞耻的打趣道，“我脸色这么难看，叔叔阿姨肯定以为你狐狸成了精。”
“不要脸！”幼儿幼兽异口同声，踉踉跄跄的跟到客厅后，同时向舍野娑、吒罗佉开口道，“抱我！”
正房父母来袭，手足无措的舍野娑、吒罗佉仿佛搂住了救命稻草，逮着白泽和程圣君猛亲。
程伟牵着李冬冬站在门口，赧然道，“让叔叔阿姨操心了。”
李建国摇头叹气，径直走进客厅，王慧芳看了看脸色截然相反的两人，出声提醒道，“凡事要有个度。”
李冬冬一脸薄晕，抓着程伟的手更紧了，王慧芳已然化身法海。
程圣君向李建国发起猛攻，胖乎乎的小手伸向前方，奶音纯正，“姥爷！抱抱！”
坚冰即刻融化，李建国笑的合不拢嘴，如捧珍宝，再也没空端详舍野娑、吒罗佉是什么人。
“叫什么名字？”
“程圣君。”
“几岁了？”
“冬冬妈妈说我今年一岁。”
半百中年的心都快要碎了，浓浓的怜爱，怎么也化不开。
两大一小三个拖油瓶，近在眼前，王慧芳愤然化身法海，一把揪着李冬冬的耳朵向主卧走去，直径为三米黑莲法台，如同一张大大的圆床映入眼帘。
“这么大的床！”王慧芳咬牙切齿，脑海里出现数种不可描述的群乱场景，揪着李冬冬朝次卧走去。
李建国怀抱程圣君，一脸玩味的看着程伟，“我一直以为阳城十大传说是子虚乌有，以今天看，捕风捉影之事不一定无凭无据。”
“孩子是和我有血缘关系，弟弟妹妹侄儿侄女都有可能，冬冬上午取了血样去做DNA检测，结果很快就会出来。”难题空前，程伟还是决定先了结当下的麻烦，父母的声誉等程正东自己回来解决。
李建国的神色缓和许多，程圣君小脸全是委屈，眼眶满是泪水，吧嗒了两下嘴，声声泣血，“姥爷！”
程伟暗自叹气，万应扇一直想着要做人，心想事成之后入戏太深，成了熊孩子还想上天。
“乖！我们去找妈妈和姥姥，这个什么的就不要了。”李建国抱着孩子进了次卧，程伟摇头感慨，世事弄人，白泽垂头丧气，再萌也斗不过可爱，兽与人始终无法相提并论，出生真的很重要。
晚饭吃的索然无味，王慧芳待在次卧伤心流泪，直到回家也没正眼看过程伟，就算这样也没能带走李冬冬，少女以孩子晚上要吃奶为由，死抱着门框不放，坚决不回雷峰塔。
女大不由娘，李建国携手王慧芳落寞回家，李冬冬抱着程圣君跟在后面泪眼相送，犹如少女已然出嫁舍不得父母离去。
夜，渐渐来临，满城灯火逐一亮起，万家欢聚，程家也不例外。
黑莲法台上，程圣君依偎在李冬冬怀里，奶声奶气地说道，“妈妈要尽快给我添个弟弟妹妹，否则我和爸爸都会死！”
李冬冬娇羞无限，以为这是程伟变相的向她求婚，心，在犹豫不决中徘徊。
久久不言的白泽也开口了，话却是对三个人说的，“只有五年的时间，你们三个都要努力，程家的血脉若是不够旺盛，我们出去了就很难再回来，因为没有坐标！”
李冬冬愕然，紧紧抓住程伟的胳膊，“哥要去哪？”
亲眼所见比说服更加有力，程伟抱着李冬冬闪向窗外，直冲云霄。
一男一女，漫步苍穹， 脚下，盛世华庭，头上，星月交辉。
玄目在夜空中缓缓绽放，程伟敞开心扉，“这双眼睛只是投影，本体还在停留在四百四十八年前，为这片热土的存亡续绝而战，我要接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