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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我叫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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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云恒盯着拽他衣袖的那只手,不耐烦的道,“都告诉你了,为何还不松手?”

    花悦容扬着脸,“你还有事没告诉我。”

    “什么?”

    “你的名字。”

    燕云恒想怒喝一声:放肆!但他嘴唇动了动,说出的话却是:“你不必知道!”

    “我当然得知道。”

    “为何?”

    “一来嘛,你知道我是谁,我却不知道你是谁,这不公平,二来,我得知道你是谁,将来才好在陛下面前替你美言啊!”

    “不必了。”

    “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要不要是你的事,报不报是我的事。”花悦容打量他,“如果你真不愿意说,以后我就叫你黑大哥好了。”

    燕云恒,“……”黑大哥是个什么鬼?

    他拧着眉,“为何是黑……”

    花悦容咯咯咯笑起来,“因为你爱穿黑衣啊。”

    为了帝王的尊严不被亵渎,燕云恒最终还是妥协,“……我叫临渊。”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的临渊?”

    燕云恒着实有些惊讶,“你知道这个?”

    花悦容撇撇嘴,“我虽然家世低微,好歹也是官宦人家出身,读过几本书的。”

    燕云恒低头看她的手,“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别急,我还有话问你。”花悦容揪着他的衣袖没松手,“告诉我皇上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得扬长避短,才能尽快俘获圣心,你说是么?”

    燕云恒,“……”

    “没有人敢揣测圣意。”

    “没让你揣测,就是你平日所

    见到的,比如皇上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喜欢开窗还是关窗,喜欢活泼点的姑娘,还是稳重点的姑娘,诸如此类。”

    燕云恒沉默良久,憋出一句,“皇帝不喜欢亲近女人。”

    “啊?”花悦容大惊失色,“他喜欢男人?”

    燕云恒眼里起了寒光,垂在两侧的手慢慢握成了拳,如果不是没有打女人的习惯,他早一拳挥到她脸上去了。

    他一字一句从齿缝里挤出来,“皇帝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亲近女人。”

    花悦容并不知道自己刚才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依旧不知死活的问,“那他是有什么难言之瘾么?”

    躲在暗中偷听的单靖脸憋成了紫色,实在忍不住,卟哧笑出声来,燕云恒立刻捂住花悦容的嘴,将人按在阴影里。

    单靖见谈话戛然而止,知道被发现了,赶紧溜之大吉。

    花悦容有种错觉,燕云恒不是要捂自己的嘴,他是想杀了她,不然怎么连她的鼻子也捂得死死的,让她完全呼吸不了。她无声的挣扎,温热的气息喷在他手心里,很快便有了湿润的感觉。

    燕云恒松了手,嫌弃的在袍子上擦了擦。

    花悦容大口喘着气,埋怨道,“差点被你弄死了。”

    燕云恒心说,我想弄死你不是一回两回了。

    “你说话那么大声,小心把禁卫招来。”

    “这地方不是归你管么?”花悦容说,“禁卫肯定也听你的,你是什么品级的官啊?”

    燕云恒硬梆梆的道

    ,“你不必知道。”

    “又是这句,不告诉我,我也能打听得出来,”花悦容说,“怎么没见你穿禁卫的行头?每次都是一件黑袍。”

    “暗卫不需要穿那个。”

    花悦容突然退后两步,歪着头打量他,“你长得这么高大,要是穿铠甲一定很好看。”

    夜色里,燕云恒耳根子发烫。

    “怎么,不好意思了?”花悦容笑嘻嘻道,“你一定还没有成亲吧?没有姑娘夸过你。”

    燕云恒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堂堂帝王被个姑娘调戏了,于他而言,是奇耻大辱,但好像……又没那么怒愤。

    面对姑娘笑意盈盈的目光,他心跳莫名加速,干脆转身就走。

    “哎,你怎么走了啊,”花悦容不敢追,看着他的背影,遗憾的叹了口气,“本来还想多聊几句的。”

    燕云恒回到宸澜宫,进门就问,“单靖呢?”

    绪洋抱着佛尘,躬着身,“单大人没有过来。”

    “去叫他来。”

    “是,老奴这就去。”

    很快,单靖就到了,迈着轻快的步伐进了书房,当头却是一块镇纸飞过来,单靖眼疾手快的抓在手里,腆着脸笑,“这是怎么了,谁惹陛下发这么大火?”

    燕云恒怒视他,“你如今真是狗胆包天了,敢偷听朕说话,真以为朕不会杀了你?”

    “臣冤枉啊,”单靖卟通一声跪在地上,仰着脸,“臣一片丹心,日月可照,全都是对陛下的忠诚啊。”

    “朕问你,”燕云恒

    欺身上前,居高临下望着他,“今晚在祭月台的是不是你?”

    “是臣。”

    “承认了就好,去领二十板子吧。”

    “陛下,臣也是迫不得已啊!”

    “这么说,你还有难处?”

    “有些事陛下不愿跟臣说,臣心里却是知道的,陛下每晚去祭月台,是为了等人,至于等谁,陛下知,臣也知。今晚那人过来的时候,被禁卫发现了,是臣暗中周旋,才让那人登上了祭月台,与陛下相见。但是陛下,那人毕竟是西泠女子,臣不放心,所以才在暗中……守护。至于陛下与那人所说的话,臣一个字都没听清楚。”

    燕云恒冷笑,一脚踹在他背上,“狡辩!”

    单靖被踹得往前一扑,来了个狗啃屎的造型,仍不忘表忠心,“臣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啊,陛下!”

    燕云恒知道他的套路,走到书案后坐下,“行了,起来吧。”

    单靖一骨碌爬起来,贼兮兮的笑,“陛下,市井里有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陛下如今是体会偷的滋味了……”

    “胡说,她本是朕的宫妃。”

    “换个身份,换种环境,那滋味自然是不同的,”单靖道,“要不然,下回陛下翻她的牌子,明正言顺让她上龙床。”

    燕云恒恶狠狠的瞪着他,“今日这二十大板先记着,你若是敢泄露朕的身份,再加二十,自个掂量去吧。”

    “臣不敢,臣惶恐,”嘴里说着惶恐,单靖的表情却是相当松快的,

    “陛下放心,关于陛下的身份,只有天知地知,陛下知,那人知,还有臣知,绝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