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犯了错当然要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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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春节，杨安的应酬渐渐多了起来，接连不断的饭局吃得他最近总闹肚子。这夜他去了好几次卫生间，妻子抱怨他来来回回掀被子搞得她睡不好，赶他去客房睡。杨安索性不睡了，跑到书房去处理公务。刚打开文件，手机便响了起来。杨安拿起来手机，看见是一封彩信，发件人是赵漫。杨安烦躁起来，他记得和赵漫分开后，赵漫向他要过一次钱，杨安也给了她一些，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这么贪心，还想来要。可点开彩信，杨安发现事情比她想的更糟。赵漫竟然发来一张床照，照片里的杨安裸着上身躺在床上玩手机，赵漫裹着浴袍趴在他身上。接着赵漫发信息来说：“我要一千万，否则我就把照片发出去，你的仕途恐怕就断了。”
这个女人胆子竟然变得这么大了，还敢勒索他！杨安气得一掌拍在键盘上，冷静下来后，他觉得事情有点奇怪，赵漫为什么给他发短信？以她直白的性格应该直接打电话才对。杨安拨了过去，对方却迟迟没接，杨安正要挂电话，赵漫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了过来：“喂？”
“好啊，赵漫，我以前不知道你还有这个胆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杨安压低声音说，语气里带着愤怒和恐吓。
“我不想说那么多废话，三天内我要收到钱，一千万一分都不能少，这也是对我的补偿。”赵漫公事公办地说。
杨安想了一下，缓和语气说：“我要看你真人，不然我怎么确定是你？”
“你以为我傻，见到我你还能放过我，你要是不能确定，我们可以视频。”接着杨安收到一个视频邀请，他点了接受，看见视频里赵漫后面的背景是宁恒的房子。她什么去的？杨安记得自己把那房子的钥匙收回来了。
“现在信了吧？”赵漫说了这句话后便关了视频。
杨安见来硬的不行，又打电话过去哄道：“漫漫，多给我一些时间，你要的也不是一笔小钱。”
“那就五天，没什么好说的了。”
寒假里，赵漫去酒吧找了一份服务员的工作，由于她长得漂亮又会施媚，运气好的时候能得不少的小费，虽然每天都会被揩油，她也无所谓了，只是每天讨好不同的人比讨好杨安一个人辛苦多了。
除夕那天赵漫打算去商场买衣服，可看上的都不是她现在的工资买得起的，以前购物对她来说是一种享受，现在简直是一种折磨。赵漫走出商场，恰巧看见林音召和陈静正提着东西从超市走出来，两人说说笑笑的样子让赵漫心里一阵不爽。陈静上了公交车后，赵漫朝马路对面走过去。
“林音召！”赵漫叫住她。
林音召听见赵漫的声音，就知道麻烦来了，怎么走在街上都能碰见她？明明南奚不小啊，林音召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赵漫拦在林音召面前，摊出手说：“手机还给我？”赵漫后来买的新手机实在不好用，而且她也不能让林音召一直握着这个把柄
“什么手机？”林音召疑惑地问。
“你还玩失忆？上次得意地说有我害你的证据，现在又装蒜？你搞什么？”
林音召是有证据，不过那是和赵漫拉扯时从她手指上拽走的指戒，根本不是什么手机。“你想要回戒指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我可以给你，但是现在没带在身上，今天下午给你吧。”
“你捡的不是手机？”赵漫惊讶地问。林音召说的证据只是戒指？赵漫根本没注意这些小饰品。
“当然不是！”林音召根本没看见什么手机。
当时去过那个小树林就只有三个人，不是林音召难道是董韶源？还是落在其他地方了。如果是别人捡到了，手机里的照片应该早被爆出来了，那就是董韶源了！赵漫盯着街旁的盆栽苦思冥想，反应过来时，林音召已经叫了出租车离开了。
赵漫回到出租屋，给董韶源打了电话，问他是不是捡了自己的手机，董韶源毫不犹豫地承认了。“你没看里面的内容吧？”赵漫紧张地问，“还有你为什么不还我手机？”
“见面再说吧，我把手机还你。”
赵漫发现董韶源和她说话不像以前那么恭恭敬敬了，像是在和她谈某种交易。
“好，在哪儿见？”
“就在河西广场吧，你到的时候打电话给我。”
“好的，晚上见。”
出门前，赵漫画了个妩媚的妆，换了一套性感的衣服。到了河西广场，赵漫问董韶源在哪里，董韶源说了一个餐厅的名字，还说他已经定了桌，马上就到。赵漫到了餐厅，问柜台的人董韶源订的位置在哪儿，前台的服务员说没有叫董韶源的人订了座位。赵漫问有没有叫赵漫的？服务员盯着记录本的眼睛一亮，回答道：“有，还有你的手机。”服务员把赵漫的手机递给她。
“我的手机怎么会在这儿？”
“有一个小孩子送过来的，说要是赵漫来了，就给她，还说你等的人马上就来。”
服务员领着赵漫来到一个窗边的座位，这个座位视野很好，正好可以俯视河西广场全景，今晚这里会有新年烟花表演，在这儿看最好不过了。
杨安这五天不断地说好话哄赵漫，因为赵漫不接电话，杨安只好发短信。同时叫他的司机去查赵漫现在在哪儿，查到后先不要打草惊蛇，杨安准备消无声息地把赵漫做掉，她早该知道杨安不是她一个20出头的女人可以威胁的，出事了就别怪他心狠手辣。大年三十这天是交钱的最后期限，杨安约赵漫出来，说要亲自把支票给她。如果她要求直接把钱打到账户里，杨安只好去她租的房间找她，只是那个地方人多眼杂，恐怕不好做事。不过赵漫出乎意料地蠢，回信息说“好。”然后发了一个地址过来。
赵漫无聊地看着广场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她在这儿坐了二十分钟还不见董韶源来，于是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到，董韶源回答说在楼下了。赵漫想既然董韶源要亲自来见她，为什么还叫别人把手机交给自己？现在又约她吃饭，是想干什么？他不是喜欢林音召吗？
赵漫百思不得其解，心想等他来了一定要问清楚。这时赵漫的手机响了，她下意识地去拿旧手机，按了接听键，手机没反应，赵漫才意识到旧手机早没电了。赵漫找到新手机看来电人是个陌生的号码。
“谁呀？你是。”赵漫烦躁地问道。
“是我，林音召。我不是说今天下午要把戒指还你，你来拿吧。”
赵漫想起林音召是说过这事儿。“我现在没空，你给我送过来，我在河西广场。”
“我不送，你爱拿不拿。”林音召果断地挂了电话。
赵漫骂了一句“贱人”，正想打过去和林音召吵一架，这时李子辰打来电话，赵漫气呼呼地问他有什么事？
李子辰就像没听到赵漫撒气似的，热情的问：“赵漫，刚才林音召跟我要了你的电话，没关系吧？”
“原来是你给她的。没什么事儿，就是我有个把柄在她那儿，还没要回来。”
李子辰关切地问：“什么把柄？”赵漫见门口的迎宾领着什么人进来了，匆忙说：“我约的人来了，不说了。”
在反复确认来人的面貌后，赵漫怔住了。
杨安怎么在这里？太巧了吧。不对，不是巧，看见杨安朝自己走了过来，赵漫感觉杨安好像不是来这里吃饭的，而是专门来找她的。杨安在赵漫对面一坐下就喋喋不休朝赵漫示好，还说要重新和她在一起，搞得她莫名其妙。
“你怎么了？”赵漫像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他，但她表现得很克制，赵漫只敢在有限的范围内对杨安闹脾气，如果过了，那就是她想找死。
说着杨安拿出一张支票摆在桌上，推到赵漫面前。赵漫怔怔地拿着支票，认真地数了上面的零，然后压抑着内心的狂喜问：“给我了？”
杨安“嗯”了一声，拉起赵漫就走。
赵漫怕董韶源来了和杨安撞上，到时候自己两边不是人，于是小心地躲在杨安身后离开，她本想发短信告诉董韶源自己临时有事，可手机一碰键，手机就自动关机了，怎么也开不了机。
算了，以后想好借口再解释吧。
林音召挂掉赵漫电话的同时，顾岩正好打来电话问她今晚要不要去河西广场看烟火。放假以来，两人每天只是发简讯打电话联系，还没有见过面。林音召很想见他，立即答应了。
当晚，舅舅舅妈吃过年夜饭后，早早地睡了，他们每年都这样，说自己比不上年轻人能熬夜。林音召九点从家里出发，她想早点到，和顾岩多呆一会儿。不过她好像来得太早了，到河西广场时才九点半，她只好找一个木长凳坐下，看着河水对面美丽的夜景，旁边有人坐下来，她都没有发现。
“来这么早很无聊吧？”董韶源看着林音召的侧脸说。
林音召转过头，惊讶地问：“韶源，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发现。”
“你哪次知道啊。”
林音召苦笑。“你每次动作都那么轻。”
“好，那算我的错。”
林音召似乎好久没见过董韶源了，上次见他还是在医院里，之后就是考试周，社团也没什么事，所以就没机会见面。林音召想起上次在医院问董韶源的问题，董韶源给的答案是第二种，林音召问他：“你上次说我长得像你以前的一个朋友，所以你才对我这么关心，你朋友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后来没联系了。她以前给了我很多照顾，我很感激她，很想报答她。”董韶源眺望着前方说。
“哦，那我和她有多像呢？”
董韶源似乎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偏了偏头，指着右前方说：“好像是顾芊他们？”林音召的问题就这样被他岔开了。
临近春节，杨安的应酬渐渐多了起来，接连不断的饭局吃得他最近总闹肚子。这夜他去了好几次卫生间，妻子抱怨他来来回回掀被子搞得她睡不好，赶他去客房睡。杨安索性不睡了，跑到书房去处理公务。刚打开文件，手机便响了起来。杨安拿起来手机，看见是一封彩信，发件人是赵漫。杨安烦躁起来，他记得和赵漫分开后，赵漫向他要过一次钱，杨安也给了她一些，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这么贪心，还想来要。可点开彩信，杨安发现事情比她想的更糟。赵漫竟然发来一张床照，照片里的杨安裸着上身躺在床上玩手机，赵漫裹着浴袍趴在他身上。接着赵漫发信息来说：“我要一千万，否则我就把照片发出去，你的仕途恐怕就断了。”
这个女人胆子竟然变得这么大了，还敢勒索他！杨安气得一掌拍在键盘上，冷静下来后，他觉得事情有点奇怪，赵漫为什么给他发短信？以她直白的性格应该直接打电话才对。杨安拨了过去，对方却迟迟没接，杨安正要挂电话，赵漫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了过来：“喂？”
“好啊，赵漫，我以前不知道你还有这个胆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杨安压低声音说，语气里带着愤怒和恐吓。
“我不想说那么多废话，三天内我要收到钱，一千万一分都不能少，这也是对我的补偿。”赵漫公事公办地说。
杨安想了一下，缓和语气说：“我要看你真人，不然我怎么确定是你？”
“你以为我傻，见到我你还能放过我，你要是不能确定，我们可以视频。”接着杨安收到一个视频邀请，他点了接受，看见视频里赵漫后面的背景是宁恒的房子。她什么去的？杨安记得自己把那房子的钥匙收回来了。
“现在信了吧？”赵漫说了这句话后便关了视频。
杨安见来硬的不行，又打电话过去哄道：“漫漫，多给我一些时间，你要的也不是一笔小钱。”
“那就五天，没什么好说的了。”
寒假里，赵漫去酒吧找了一份服务员的工作，由于她长得漂亮又会施媚，运气好的时候能得不少的小费，虽然每天都会被揩油，她也无所谓了，只是每天讨好不同的人比讨好杨安一个人辛苦多了。
除夕那天赵漫打算去商场买衣服，可看上的都不是她现在的工资买得起的，以前购物对她来说是一种享受，现在简直是一种折磨。赵漫走出商场，恰巧看见林音召和陈静正提着东西从超市走出来，两人说说笑笑的样子让赵漫心里一阵不爽。陈静上了公交车后，赵漫朝马路对面走过去。
“林音召！”赵漫叫住她。
林音召听见赵漫的声音，就知道麻烦来了，怎么走在街上都能碰见她？明明南奚不小啊，林音召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赵漫拦在林音召面前，摊出手说：“手机还给我？”赵漫后来买的新手机实在不好用，而且她也不能让林音召一直握着这个把柄
“什么手机？”林音召疑惑地问。
“你还玩失忆？上次得意地说有我害你的证据，现在又装蒜？你搞什么？”
林音召是有证据，不过那是和赵漫拉扯时从她手指上拽走的指戒，根本不是什么手机。“你想要回戒指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的，我可以给你，但是现在没带在身上，今天下午给你吧。”
“你捡的不是手机？”赵漫惊讶地问。林音召说的证据只是戒指？赵漫根本没注意这些小饰品。
“当然不是！”林音召根本没看见什么手机。
当时去过那个小树林就只有三个人，不是林音召难道是董韶源？还是落在其他地方了。如果是别人捡到了，手机里的照片应该早被爆出来了，那就是董韶源了！赵漫盯着街旁的盆栽苦思冥想，反应过来时，林音召已经叫了出租车离开了。
赵漫回到出租屋，给董韶源打了电话，问他是不是捡了自己的手机，董韶源毫不犹豫地承认了。“你没看里面的内容吧？”赵漫紧张地问，“还有你为什么不还我手机？”
“见面再说吧，我把手机还你。”
赵漫发现董韶源和她说话不像以前那么恭恭敬敬了，像是在和她谈某种交易。
“好，在哪儿见？”
“就在河西广场吧，你到的时候打电话给我。”
“好的，晚上见。”
出门前，赵漫画了个妩媚的妆，换了一套性感的衣服。到了河西广场，赵漫问董韶源在哪里，董韶源说了一个餐厅的名字，还说他已经定了桌，马上就到。赵漫到了餐厅，问柜台的人董韶源订的位置在哪儿，前台的服务员说没有叫董韶源的人订了座位。赵漫问有没有叫赵漫的？服务员盯着记录本的眼睛一亮，回答道：“有，还有你的手机。”服务员把赵漫的手机递给她。
“我的手机怎么会在这儿？”
“有一个小孩子送过来的，说要是赵漫来了，就给她，还说你等的人马上就来。”
服务员领着赵漫来到一个窗边的座位，这个座位视野很好，正好可以俯视河西广场全景，今晚这里会有新年烟花表演，在这儿看最好不过了。
杨安这五天不断地说好话哄赵漫，因为赵漫不接电话，杨安只好发短信。同时叫他的司机去查赵漫现在在哪儿，查到后先不要打草惊蛇，杨安准备消无声息地把赵漫做掉，她早该知道杨安不是她一个20出头的女人可以威胁的，出事了就别怪他心狠手辣。大年三十这天是交钱的最后期限，杨安约赵漫出来，说要亲自把支票给她。如果她要求直接把钱打到账户里，杨安只好去她租的房间找她，只是那个地方人多眼杂，恐怕不好做事。不过赵漫出乎意料地蠢，回信息说“好。”然后发了一个地址过来。
赵漫无聊地看着广场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她在这儿坐了二十分钟还不见董韶源来，于是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到，董韶源回答说在楼下了。赵漫想既然董韶源要亲自来见她，为什么还叫别人把手机交给自己？现在又约她吃饭，是想干什么？他不是喜欢林音召吗？
赵漫百思不得其解，心想等他来了一定要问清楚。这时赵漫的手机响了，她下意识地去拿旧手机，按了接听键，手机没反应，赵漫才意识到旧手机早没电了。赵漫找到新手机看来电人是个陌生的号码。
“谁呀？你是。”赵漫烦躁地问道。
“是我，林音召。我不是说今天下午要把戒指还你，你来拿吧。”
赵漫想起林音召是说过这事儿。“我现在没空，你给我送过来，我在河西广场。”
“我不送，你爱拿不拿。”林音召果断地挂了电话。
赵漫骂了一句“贱人”，正想打过去和林音召吵一架，这时李子辰打来电话，赵漫气呼呼地问他有什么事？
李子辰就像没听到赵漫撒气似的，热情的问：“赵漫，刚才林音召跟我要了你的电话，没关系吧？”
“原来是你给她的。没什么事儿，就是我有个把柄在她那儿，还没要回来。”
李子辰关切地问：“什么把柄？”赵漫见门口的迎宾领着什么人进来了，匆忙说：“我约的人来了，不说了。”
在反复确认来人的面貌后，赵漫怔住了。
杨安怎么在这里？太巧了吧。不对，不是巧，看见杨安朝自己走了过来，赵漫感觉杨安好像不是来这里吃饭的，而是专门来找她的。杨安在赵漫对面一坐下就喋喋不休朝赵漫示好，还说要重新和她在一起，搞得她莫名其妙。
“你怎么了？”赵漫像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他，但她表现得很克制，赵漫只敢在有限的范围内对杨安闹脾气，如果过了，那就是她想找死。
说着杨安拿出一张支票摆在桌上，推到赵漫面前。赵漫怔怔地拿着支票，认真地数了上面的零，然后压抑着内心的狂喜问：“给我了？”
杨安“嗯”了一声，拉起赵漫就走。
赵漫怕董韶源来了和杨安撞上，到时候自己两边不是人，于是小心地躲在杨安身后离开，她本想发短信告诉董韶源自己临时有事，可手机一碰键，手机就自动关机了，怎么也开不了机。
算了，以后想好借口再解释吧。
林音召挂掉赵漫电话的同时，顾岩正好打来电话问她今晚要不要去河西广场看烟火。放假以来，两人每天只是发简讯打电话联系，还没有见过面。林音召很想见他，立即答应了。
当晚，舅舅舅妈吃过年夜饭后，早早地睡了，他们每年都这样，说自己比不上年轻人能熬夜。林音召九点从家里出发，她想早点到，和顾岩多呆一会儿。不过她好像来得太早了，到河西广场时才九点半，她只好找一个木长凳坐下，看着河水对面美丽的夜景，旁边有人坐下来，她都没有发现。
“来这么早很无聊吧？”董韶源看着林音召的侧脸说。
林音召转过头，惊讶地问：“韶源，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发现。”
“你哪次知道啊。”
林音召苦笑。“你每次动作都那么轻。”
“好，那算我的错。”
林音召似乎好久没见过董韶源了，上次见他还是在医院里，之后就是考试周，社团也没什么事，所以就没机会见面。林音召想起上次在医院问董韶源的问题，董韶源给的答案是第二种，林音召问他：“你上次说我长得像你以前的一个朋友，所以你才对我这么关心，你朋友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后来没联系了。她以前给了我很多照顾，我很感激她，很想报答她。”董韶源眺望着前方说。
“哦，那我和她有多像呢？”
董韶源似乎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偏了偏头，指着右前方说：“好像是顾芊他们？”林音召的问题就这样被他岔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