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太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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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警打开门出来时被围在门口偷听的人群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原本一片寂静的走廊竟然堆了这么多人。警察走后，李子辰一个箭步冲到林音召的身边，抓着她肩膀问警察找她干什么。李子辰表情很严肃，完全褪去了平时的呆钝，林音召的肩膀被他捏得发痛，看见李子辰迫切的样子，林音召猜他应该知道赵漫失踪了。
“他们问了一些赵漫的事。”
“他们有什么新进度吗？”李子辰另一只手也抓住她的肩膀，几乎快把她拎起来。林音召这下确定李子辰知道赵漫失踪的事了。
“他们没提。”
门外围观的人此起彼伏地踮起脚尖，伸长脖子窥探办公室里情形，渴望再获取一些新的谈资来扩充他们的想象。
“他们为什么找你？”李子辰红着眼追问。
“不知道。”
听见林音召的回答，李子辰暴躁地踹了一下门，把门关上了，看戏的人群悻悻散去，顾芊这才发现原本和她一起出来的董韶源不知去哪儿了。
“据我所知警察一般会从她所见的最后一个人开始调查，我每天都会问他们人找到了没有，而他们之前没调查过别人。”李子辰十分严肃地说。
“这怎么可能？她不回家，她不见家人、朋友吗？她不是还有男朋友吗？”
“她离家出走了，她没有朋友，她也被她的男人甩了。她一个人住，白天睡觉，晚上就去酒吧打工。除夕夜之后，我就联系不上她了！”李子辰几乎是吼着说完这段话，声音里满是心痛。
“是你报的警？”
“是！”李子辰的眼泪在发红的眼眶里打转，“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发现她不见了！”
林音召不知所措地站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侧了侧身子，从李子辰双掌之间脱离，刚提步想走，李子辰忽然幽幽地说：“你恨她吗？”
“嗯？”林音召没有听清他的话，转身疑惑地看着他。李子辰轻蔑地笑了一下，在林音召的错愕中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窗外的天空阴沉沉地向下塌着，清凉的春风携着呼气声卷起室内的窗帘，一场连绵的春雨要来了。这样阴郁的天气，餐厅一般没什么人，李瑾得以悠闲地坐在柜台后面向同事炫耀自己最新款的手机。“看我的新手机怎么样？”。李瑾洋洋得意地说。同事打趣说：“你最近是中彩票了，接二连三地买好东西。”“和中彩票差不多。”李瑾撅起嘴说。
“傍上大款了？”
两人在柜台后嬉笑，这时柜台的座机响了，李瑾接起电话：“喂，你好，这里是xxx餐厅。”
“你好。我打电话来是想问你一些问题。”
李瑾绷紧了神经：“什么问题？”
“除夕夜那天，靠窗三号桌坐着一个女生和一个中年男人，订桌的人叫赵漫，你还记得吧？”
李瑾警惕地捏紧了听筒。来了，真的有人来问了，大年初一那天，有人来找李瑾，交代她如果有人来问三号桌客人的事，要李瑾立刻通知他，还嘱咐李瑾要瞒对方一些事情，作为报酬，李瑾收到了他给的一万块现金。李瑾握住听筒，轻呼一口气，然后说出了之前准备好的话：“没有，没有这两个人来过。”幸好他不是当面来问，否则李瑾怕一定会紧张到说不出话。
“怎么会？我朋友说她那天在这里吃的饭，那天没什么客人，你应该有印象，而且定了位置应该会有记录吧？”
“不好意思，没有。”那条记录早被删除了。
“哦，那是她记错了。”
“你是谁呀？”李瑾尽量装作自然地问。
“我是她朋友，李子辰。”
李瑾挂断电话后，赶紧给杨安打了电话，激动地交代道：“刚才有人来问赵漫的事了。”
刚下车要进家门的杨安神情紧张地回到车里，示意驾驶座上的陈政保持安静，随后压低声音问：“谁？不是交代了你有人来问就立刻通知我们？他长什么样子？”
“他打电话来问的，说是赵漫的朋友。”李瑾战战兢兢地说。
“哪个朋友？你问了他的名字吗？”
“叫李子辰。”
听到这个答案，杨安“哦”了一声就挂了。
“是那个人么？”陈政看着疑惑的杨安问。
“不是，是李子辰，报案的那个。”杨安失望地说。
陈政忍住想叹气的冲动，庆幸地说：“还好我们提前买通了服务员，负责这件案子的老梁和小王应该是查不到那儿。”
“他们现在查到哪儿了？”
“一个女学生和赵漫关系不太好，梁警目前在调查她，只是通话记录出来了之后，可能局长你会在名单上面。”
杨安掏出一根烟点燃，吐出一缕烟雾。“就算查到我和赵漫有联系，他最多会想到我和赵漫在一起过，应该不会怀疑我杀了她，最好这件事能不了了之，不然只能找个替死鬼了。”赵漫死后，杨安的生活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他倒不是怕死去的赵漫，他只怕那个活着的幕后人，怕自己哪天没收到风声就被整了。之前听到消息说有人申报赵漫失踪的时候，杨安几乎是狂喜的状态。心想这个人终于出现了，杨安已经做好了要收拾他的准备。可陈政调查出来那个叫李子辰的报案人就是赵漫一普通朋友，除夕当天一直在家陪他奶奶，根本不是那个幕后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杨安当时气得在办公室砸了电话。
和李子辰分开后，林音召来到湖边散步，却没想到看见了顾岩和董涵初。他们坐在湖心亭的长凳上，董涵初正指着顾岩的鼻子哈哈大笑，顾岩反而一本正经，但明显只是故作严肃，顾岩和林音召闹别扭时常常会这样。
此刻她多想顾岩能陪陪她，为什么他和董涵初这么聊得来呢？林音召迈脚朝顾岩走去，这时听见董韶源叫她的名字。林音召忽地想起这种情形发生过很多次了，为什么自己总是能碰见他？
林音召问他怎么在这儿，他直说是来找林音召的。
“有什么事吗？”林音召疲惫地问。
“警察为什么找你？”董韶源开门见山地说。
林音召奇怪他为什么要特地找她问这件事，难道他和李子辰一样，也知道赵漫失踪的事，可为什么都来问她？这件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林音召觉得在警察找到赵漫之前最好还是什么也别说。可董韶源伸出手紧抓着她的手腕，用祈求的语气说：“告诉我。”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问？”林音召不解地看着他。
董韶源慢慢放开了林音召的手臂，欲言又止，终究什么也没说，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是关于赵漫吗？”林音召的直觉告诉她，董韶源本来要说的不是这个，但看到他有些无力的表情，她有些不忍心，于是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董韶源看了一眼林音召身后顾岩的方向，问她：“你一点都不怀疑吗？”
林音召疑惑地望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董韶源勉强笑了一笑，转身走了。林音召走到顾岩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董涵初转过头，林音召朝她笑，算作打招呼。顾岩看见身后的林音召，不禁有些局促，像被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
“你们聊吧，我有课先走了。”董涵初说话时笑着对顾岩眨了一下眼睛。顾岩避着不看她，拉着林音召坐在他旁边。“你是专门来找我的，还是不小心碰到我的？”
“不小心碰到的，我来散步。”
顾岩见林音召似乎有点闷闷不乐，心想她不会是刚才看见自己和董涵初呆在一块儿，不高兴了？
“音召，你不开心？”
林音召双手抱在胸前，倚在栏杆上，偏着头望着顾岩，静静地看着他。顾岩见她不回答，以为她真因为董涵初不高兴了？“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他焦急地问。
林音召本来不想说，但是这件事传开后，顾岩早晚会知道，还不如亲自告诉他。“今天有两个警察来找我，因为赵漫的事情。”
“她不是退学了吗？不至于警察来问吧？”
林音召把从警察那儿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顾岩，顾岩对赵漫的事情没有兴趣，只说：“应该就是走个程序，跟你没关系。”
是吗？可为什么林音召心里惴惴不安，好像前方有一个深渊在等着自己。
几天后，流言像风一样很快传遍南奚大学每一个角落，不知道当时伏在门口的那些人究竟听到了什么。一开始的传闻是赵漫不是退学而是失踪了，后来又演变成不是失踪而是被人害了，到现在谣言的大体内容是赵漫的失踪和林音召有关，所以警察才来找她。前面的谣言，顾芊完全不关心，但是把音召姐带上，让她有点不开心。周五的全社大会，李子辰的状态比以前更糟了，他说着说着话，突然就没声了。林音召抬头看他怎么了，发现他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看着赵漫以前坐的位置流泪，林音召叫了他一声，把他从朦胧的状态中拉回来，他冷冷地扫了林音召一眼，继续埋头讲文学社的工作安排。
会议结束后，李子辰让林音召留下，待其他人走光后，李子辰才问林音召除夕那天有没有见过赵漫。
“白天碰见过她，怎么了？”林音召坦然地说。
李子辰微微笑着，说：“她应该就是那天失踪的，那晚上呢？你没见过她吗？”
“没有。”
李子辰想起赵漫在电话里对他讲的那句“我等的人来了。”李子辰认定林音召是见过赵漫的，她现在在撒谎！她应该很恨赵漫吧，不然之前也不会去威胁赵漫。就像赵漫一直对他说的，林音召就是一个表面看似善良，实则心机很重的婊/子。
林音召抬头看见李子辰镜片后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像是很恨她似的。难道她刚才说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李子辰见林音召眼里流露出一些忌惮，裂开嘴明朗地笑了一下。
王警打开门出来时被围在门口偷听的人群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原本一片寂静的走廊竟然堆了这么多人。警察走后，李子辰一个箭步冲到林音召的身边，抓着她肩膀问警察找她干什么。李子辰表情很严肃，完全褪去了平时的呆钝，林音召的肩膀被他捏得发痛，看见李子辰迫切的样子，林音召猜他应该知道赵漫失踪了。
“他们问了一些赵漫的事。”
“他们有什么新进度吗？”李子辰另一只手也抓住她的肩膀，几乎快把她拎起来。林音召这下确定李子辰知道赵漫失踪的事了。
“他们没提。”
门外围观的人此起彼伏地踮起脚尖，伸长脖子窥探办公室里情形，渴望再获取一些新的谈资来扩充他们的想象。
“他们为什么找你？”李子辰红着眼追问。
“不知道。”
听见林音召的回答，李子辰暴躁地踹了一下门，把门关上了，看戏的人群悻悻散去，顾芊这才发现原本和她一起出来的董韶源不知去哪儿了。
“据我所知警察一般会从她所见的最后一个人开始调查，我每天都会问他们人找到了没有，而他们之前没调查过别人。”李子辰十分严肃地说。
“这怎么可能？她不回家，她不见家人、朋友吗？她不是还有男朋友吗？”
“她离家出走了，她没有朋友，她也被她的男人甩了。她一个人住，白天睡觉，晚上就去酒吧打工。除夕夜之后，我就联系不上她了！”李子辰几乎是吼着说完这段话，声音里满是心痛。
“是你报的警？”
“是！”李子辰的眼泪在发红的眼眶里打转，“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发现她不见了！”
林音召不知所措地站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侧了侧身子，从李子辰双掌之间脱离，刚提步想走，李子辰忽然幽幽地说：“你恨她吗？”
“嗯？”林音召没有听清他的话，转身疑惑地看着他。李子辰轻蔑地笑了一下，在林音召的错愕中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窗外的天空阴沉沉地向下塌着，清凉的春风携着呼气声卷起室内的窗帘，一场连绵的春雨要来了。这样阴郁的天气，餐厅一般没什么人，李瑾得以悠闲地坐在柜台后面向同事炫耀自己最新款的手机。“看我的新手机怎么样？”。李瑾洋洋得意地说。同事打趣说：“你最近是中彩票了，接二连三地买好东西。”“和中彩票差不多。”李瑾撅起嘴说。
“傍上大款了？”
两人在柜台后嬉笑，这时柜台的座机响了，李瑾接起电话：“喂，你好，这里是xxx餐厅。”
“你好。我打电话来是想问你一些问题。”
李瑾绷紧了神经：“什么问题？”
“除夕夜那天，靠窗三号桌坐着一个女生和一个中年男人，订桌的人叫赵漫，你还记得吧？”
李瑾警惕地捏紧了听筒。来了，真的有人来问了，大年初一那天，有人来找李瑾，交代她如果有人来问三号桌客人的事，要李瑾立刻通知他，还嘱咐李瑾要瞒对方一些事情，作为报酬，李瑾收到了他给的一万块现金。李瑾握住听筒，轻呼一口气，然后说出了之前准备好的话：“没有，没有这两个人来过。”幸好他不是当面来问，否则李瑾怕一定会紧张到说不出话。
“怎么会？我朋友说她那天在这里吃的饭，那天没什么客人，你应该有印象，而且定了位置应该会有记录吧？”
“不好意思，没有。”那条记录早被删除了。
“哦，那是她记错了。”
“你是谁呀？”李瑾尽量装作自然地问。
“我是她朋友，李子辰。”
李瑾挂断电话后，赶紧给杨安打了电话，激动地交代道：“刚才有人来问赵漫的事了。”
刚下车要进家门的杨安神情紧张地回到车里，示意驾驶座上的陈政保持安静，随后压低声音问：“谁？不是交代了你有人来问就立刻通知我们？他长什么样子？”
“他打电话来问的，说是赵漫的朋友。”李瑾战战兢兢地说。
“哪个朋友？你问了他的名字吗？”
“叫李子辰。”
听到这个答案，杨安“哦”了一声就挂了。
“是那个人么？”陈政看着疑惑的杨安问。
“不是，是李子辰，报案的那个。”杨安失望地说。
陈政忍住想叹气的冲动，庆幸地说：“还好我们提前买通了服务员，负责这件案子的老梁和小王应该是查不到那儿。”
“他们现在查到哪儿了？”
“一个女学生和赵漫关系不太好，梁警目前在调查她，只是通话记录出来了之后，可能局长你会在名单上面。”
杨安掏出一根烟点燃，吐出一缕烟雾。“就算查到我和赵漫有联系，他最多会想到我和赵漫在一起过，应该不会怀疑我杀了她，最好这件事能不了了之，不然只能找个替死鬼了。”赵漫死后，杨安的生活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他倒不是怕死去的赵漫，他只怕那个活着的幕后人，怕自己哪天没收到风声就被整了。之前听到消息说有人申报赵漫失踪的时候，杨安几乎是狂喜的状态。心想这个人终于出现了，杨安已经做好了要收拾他的准备。可陈政调查出来那个叫李子辰的报案人就是赵漫一普通朋友，除夕当天一直在家陪他奶奶，根本不是那个幕后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杨安当时气得在办公室砸了电话。
和李子辰分开后，林音召来到湖边散步，却没想到看见了顾岩和董涵初。他们坐在湖心亭的长凳上，董涵初正指着顾岩的鼻子哈哈大笑，顾岩反而一本正经，但明显只是故作严肃，顾岩和林音召闹别扭时常常会这样。
此刻她多想顾岩能陪陪她，为什么他和董涵初这么聊得来呢？林音召迈脚朝顾岩走去，这时听见董韶源叫她的名字。林音召忽地想起这种情形发生过很多次了，为什么自己总是能碰见他？
林音召问他怎么在这儿，他直说是来找林音召的。
“有什么事吗？”林音召疲惫地问。
“警察为什么找你？”董韶源开门见山地说。
林音召奇怪他为什么要特地找她问这件事，难道他和李子辰一样，也知道赵漫失踪的事，可为什么都来问她？这件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林音召觉得在警察找到赵漫之前最好还是什么也别说。可董韶源伸出手紧抓着她的手腕，用祈求的语气说：“告诉我。”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问？”林音召不解地看着他。
董韶源慢慢放开了林音召的手臂，欲言又止，终究什么也没说，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是关于赵漫吗？”林音召的直觉告诉她，董韶源本来要说的不是这个，但看到他有些无力的表情，她有些不忍心，于是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董韶源看了一眼林音召身后顾岩的方向，问她：“你一点都不怀疑吗？”
林音召疑惑地望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董韶源勉强笑了一笑，转身走了。林音召走到顾岩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董涵初转过头，林音召朝她笑，算作打招呼。顾岩看见身后的林音召，不禁有些局促，像被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
“你们聊吧，我有课先走了。”董涵初说话时笑着对顾岩眨了一下眼睛。顾岩避着不看她，拉着林音召坐在他旁边。“你是专门来找我的，还是不小心碰到我的？”
“不小心碰到的，我来散步。”
顾岩见林音召似乎有点闷闷不乐，心想她不会是刚才看见自己和董涵初呆在一块儿，不高兴了？
“音召，你不开心？”
林音召双手抱在胸前，倚在栏杆上，偏着头望着顾岩，静静地看着他。顾岩见她不回答，以为她真因为董涵初不高兴了？“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他焦急地问。
林音召本来不想说，但是这件事传开后，顾岩早晚会知道，还不如亲自告诉他。“今天有两个警察来找我，因为赵漫的事情。”
“她不是退学了吗？不至于警察来问吧？”
林音召把从警察那儿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顾岩，顾岩对赵漫的事情没有兴趣，只说：“应该就是走个程序，跟你没关系。”
是吗？可为什么林音召心里惴惴不安，好像前方有一个深渊在等着自己。
几天后，流言像风一样很快传遍南奚大学每一个角落，不知道当时伏在门口的那些人究竟听到了什么。一开始的传闻是赵漫不是退学而是失踪了，后来又演变成不是失踪而是被人害了，到现在谣言的大体内容是赵漫的失踪和林音召有关，所以警察才来找她。前面的谣言，顾芊完全不关心，但是把音召姐带上，让她有点不开心。周五的全社大会，李子辰的状态比以前更糟了，他说着说着话，突然就没声了。林音召抬头看他怎么了，发现他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看着赵漫以前坐的位置流泪，林音召叫了他一声，把他从朦胧的状态中拉回来，他冷冷地扫了林音召一眼，继续埋头讲文学社的工作安排。
会议结束后，李子辰让林音召留下，待其他人走光后，李子辰才问林音召除夕那天有没有见过赵漫。
“白天碰见过她，怎么了？”林音召坦然地说。
李子辰微微笑着，说：“她应该就是那天失踪的，那晚上呢？你没见过她吗？”
“没有。”
李子辰想起赵漫在电话里对他讲的那句“我等的人来了。”李子辰认定林音召是见过赵漫的，她现在在撒谎！她应该很恨赵漫吧，不然之前也不会去威胁赵漫。就像赵漫一直对他说的，林音召就是一个表面看似善良，实则心机很重的婊/子。
林音召抬头看见李子辰镜片后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像是很恨她似的。难道她刚才说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李子辰见林音召眼里流露出一些忌惮，裂开嘴明朗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