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只要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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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警察又找了林音召一次，他们调查到赵漫失踪那天下午,林音召和赵漫通过电话，林音召一五一十地跟警察交代了那天打电话的原因，还把捡到的戒指给梁警看了一眼。调查陷入瓶颈，梁警叹了一口气，疲惫地离开了。
“李子辰不是告诉我们那天赵漫见了一个人吗？怎么就不是林音召。”王警懊恼地在记录本上记下日期。
“谁知道呢？”梁警掏出一根咽，含在嘴里，“其实，还有一个人和赵漫通了电话。”
“还有？是谁？”
“一个叫董韶源的学生，我去见见，你有事就先走。”
梁警见到董韶源的时候，他正专注地坐在清吧看书。梁警提前给他打了电话，董韶源在电话里没有多问，直接把见面的地点定在了这里。
“你是董韶源？”梁警语气带着质疑。打电话听见董韶源声音的时候，梁警以为他是个年级不小的男人，没想到本人却是个相貌秀气的大学生，长得跟他女儿喜欢的那些韩国男明星似的。
“是我”，董韶源伸出手，“您好。”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梁警坐在他对面，抽出一根烟说。董韶源伸手用指尖将烟推入梁警的手心，微笑着说：“不好意思，这里不能抽烟，警官，您不用跟我拐弯抹角，直接问您想问的吧。”
梁警抱歉地笑笑，将香烟夹在耳朵上，爽快地问：“赵漫失踪那天你和她联系过吗？”
“您指的是哪天？”
梁警本来是无心之问，可是除了警察接触的人外其他人只知道赵漫失踪了，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失踪的。这样想来，刚才那个问题就是一个圈套问题。梁警不知道眼前的董韶源是聪明地想到了这点还是他的确不知道赵漫是何时失踪的。
“除夕那天。”
“哦，那天她好像给我打过电话。”
“说了什么？”
“具体说什么记不清，大概就是想要我陪她吃顿饭之类的，我拒绝了。”
“谁能证明？”
“后来我自己一个人出去吃饭了，那家饭店的名字叫xxx，您可以去查监控，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梁警见他说得这么有自信，应该不会有假，但他还是去董韶源说的那个饭店走了一趟。
“你除夕那天见过这个人吗？”梁警把刚才用手机照的董韶源的照片给柜台的营业员李瑾看。李瑾仔细看了看，很快想起了这个人。他是那天赵漫他们走后来的客人，也坐在三号桌，点了东西却不吃，一直盯着窗外的楼下看，后来他似乎看到什么感兴趣的事，匆匆付账下楼了。不过他那时候穿着没有照片上这么明亮，只穿了一件灰色的大衣，黑色的长裤，坐下后还把大衣帽子扣在头上，好像有意把自己藏起来一样。李瑾回答说：“见过。”
“他呆了多久？”
“记不清了。”
“叫你们经理来一下，我要查一下那天的监控。”
“没有监控。”李瑾腾地从嘴里冒出一句话。梁警机警地瞄了一眼头顶的摄像头，眯着眼审视着李瑾，心想这服务员有点反常。
“我是说，那天的监控没有了，已经被删了。”
梁警嗅出事有蹊跷，一字一顿地对李瑾说：“那天餐厅里的监控和停车场的监控都给我拿来，听见了没有！”
李瑾被吓了一跳，乖乖说：“好，我马上去告诉经理。”
梁警回了警局，连夜查看了监控记录，发现在董韶源来餐厅之前的一段记录被删了，停车场也有一段记录被删，而且连带着董韶源进停车场的部分视频也没有了。董韶源之前说的话没有假，同时梁警怎么觉得缺掉的记录和赵漫的失踪有关。
梁警再次找到董韶源，向他要行车记录仪的视频，董韶源说他没安装行车记录仪，梁警只好找了视频中其他车辆的车主，竟然发现除夕那天杨安的车辆也在停车场出现过，而且赵漫竟然也在他车上。
梁警把王警叫了出来，告诉了他目前调查的结果。
“这下要怎么查？”王警为难地摩挲着下巴思虑着，“要不我们还是别趟浑水了？反正赵漫的家属也不怎么在意这件事，不会闹着向我们要结果。”
梁警眼神凝重，沉默地握着面前的咖啡杯。
“到底打算怎么办？”王警着急地问。
“算了，就这样吧。”梁警面容愁苦地说。
今天，顾芊约了董韶源去南奚塔看晚霞，可是出门前她听见母亲房间里传来了争吵的声音。她走到门边，敲了敲门问：“妈，刚才是你在说话吗？”过了一会儿，李璧打开门，勉强笑着说：“我在打电话，你要去约会啊？打扮这么美。”
顾芊看见李璧红红的眼眶，担心地问道：“和谁打电话？”
“没谁，去忙你的吧。”
顾芊心里带着疑惑慢腾腾地出了门，到塔前时，董韶源已经买好了两瓶饮料站在入口旁等她。顾芊开心地朝他招手，跑过去牵住他的手。“到了多久了？”
“没多久。”
“那我们快点上去吧。”
爬楼梯是一个痛苦的过程，爬了一半，顾芊就气喘吁吁，双腿发软了。董韶源让她停下来歇息一会儿，顾芊扶着栏杆看着面不改色，气息平稳的董韶源，抱怨道：“你怎么不累啊？我脚都累软了。”
“你是女生，当然体力没我好。”
这时有一个男生背着一个女生从顾芊身旁经过，女生笑着埋在男生的颈间，挑衅地问道：“你真的背得了我吗？”男生满头大汗，咬着牙说：“背得了。”女孩在男孩背上扭了两下，轻松从男生背上落下来，她哈哈大笑：“就知道你不行，我自己走咯。”随后嬉笑着跑开了，男生叫着女孩的名字，慌乱地在后面追。顾芊看着他们情不自禁笑起来，这才是情侣之间的状态吧。顾芊转头看着专注看手机的董韶源，是啊，他们俩太不像情侣了，比起情侣倒更像兄妹。董韶源从来不会主动给她打电话，不会主动牵她的手，更不会吻她，董韶源对顾芊的一切照顾都像是一个绅士对女孩的照顾，充满理性与礼貌的意味。
“我们走吧，我休息够了。”顾芊说。
“好。”
塔顶有四个小窗口，像一个个画框把远处的血色的夕阳截成了一幅画。顾芊扶着窗沿，叫董韶源为她拍一个背影。
“拍好了，你看看行不行？”董韶源将手机递给顾芊。
顾芊接过手机看了看，说：“拍得真好，像画报似的。”顾芊想起她的手机里都没有董韶源的照片，于是举起手机对准董韶源说：“我帮你拍一张。”董韶源抬手遮住摄像头，“我不喜欢拍照。”顾芊看见刚才那对情侣正紧紧凑在一起自拍，委屈地说道：“一张都不行么？”
“不好意思。”
“韶源，”顾芊走近他，“你喜欢我吗？”董韶源微笑着点头。顾芊踮起脚去吻他的唇，董韶源自然地偏过头躲开了。顾芊脸刷地红了，羞愧与痛苦同时在心中交织，她忍着眼泪瞪了一眼董韶源。董韶源面无表情看着远处的晚霞，顾芊以为她至少能在董韶源脸上找到一丝自责的神情，可是连这个她都看不到。
顾芊没办法再呆在董韶源面前，她跑出去时，听见董韶源在后面喊了一句“小心点。”顾芊想不明白，她猜不透董韶源，他似无情又有情，让她的心总是摇摆不定。
泪眼婆娑的顾芊偏巧在家门口遇到从酒吧回来的顾岩。
“哎，妹妹，你从哪儿回来？”顾岩饶有兴致地问。
顾芊埋着头不理他，径直往屋里走。顾岩察觉到不对劲，拦住她问：“你怎么了？哭过了？谁欺负你了。”
“哥，”顾芊哭着扑到顾岩怀里，“我好难过。”
“是不是董韶源欺负你？”顾岩质问道。
“不是。”
顾岩把顾芊从怀里推开，盯着她的脸说：“除了他还有谁会惹哭你，你看着哥哥的眼睛说话。”
顾芊见瞒不过顾岩，只好模棱两可地说：“我和他吵架了，只是小事。”
“小事你会这么伤心？他如果对你不好，就立刻分手知道吗？”顾芊就怕顾岩让她和董韶源分手的话，本来哥哥就不喜欢董韶源，如果他知道一点儿董韶源对自己不好的地方。肯定会逼着她和董韶源分手的。
“真的是小事，是我无理取闹。”
顾岩忽然严肃地盯着顾芊看，随后问了一句“你们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吧？”顾芊愣愣地问：“什么出格的事？”等反应过来后，顾芊连连摆手，着急地说：“没有没有，哥，你胡说什么！”
“没有就好，我们快进去吧，外面好多蚊子。”
两人走进客厅，餐桌上几个空着的酒瓶映入两人眼里，顾芊和顾岩互相看了一眼，接着看见李璧歪着身体倒在地板上。顾岩先冲过去扶起李璧，“妈，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先把妈妈抱回房间吧。”顾芊说。顾岩一边抱起李璧，一边问：“爸今天没回来吗？”
“我今天没见过他，应该去出差了。”顾芊回答说。
回到房间，李璧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些，她迷迷糊糊抓着顾岩的手问：“你爸回来了没？”
“还没回来，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李璧拉起被子盖在身上，“我头疼，想睡了，你们别担心，去休息吧。”
“妈，我陪你一起睡。”顾芊笑着坐在李璧身边，李璧弱弱地说：“我浑身酒气，你自己去睡，我真的没事，快出去，吵得我头疼。”
顾芊用求助的眼神看着顾岩，顾岩叹了一口气，“我们出去吧。”关上门后，顾芊焦虑地对顾岩说道：“哥，为什么我觉得妈妈和爸爸之间有问题？”
“别多想，爸妈那么恩爱，怎么会有问题，也许妈只是高兴喝了两杯。”
是啊，爸爸妈妈恩爱这么多年怎么会有事，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后来，警察又找了林音召一次，他们调查到赵漫失踪那天下午,林音召和赵漫通过电话，林音召一五一十地跟警察交代了那天打电话的原因，还把捡到的戒指给梁警看了一眼。调查陷入瓶颈，梁警叹了一口气，疲惫地离开了。
“李子辰不是告诉我们那天赵漫见了一个人吗？怎么就不是林音召。”王警懊恼地在记录本上记下日期。
“谁知道呢？”梁警掏出一根咽，含在嘴里，“其实，还有一个人和赵漫通了电话。”
“还有？是谁？”
“一个叫董韶源的学生，我去见见，你有事就先走。”
梁警见到董韶源的时候，他正专注地坐在清吧看书。梁警提前给他打了电话，董韶源在电话里没有多问，直接把见面的地点定在了这里。
“你是董韶源？”梁警语气带着质疑。打电话听见董韶源声音的时候，梁警以为他是个年级不小的男人，没想到本人却是个相貌秀气的大学生，长得跟他女儿喜欢的那些韩国男明星似的。
“是我”，董韶源伸出手，“您好。”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梁警坐在他对面，抽出一根烟说。董韶源伸手用指尖将烟推入梁警的手心，微笑着说：“不好意思，这里不能抽烟，警官，您不用跟我拐弯抹角，直接问您想问的吧。”
梁警抱歉地笑笑，将香烟夹在耳朵上，爽快地问：“赵漫失踪那天你和她联系过吗？”
“您指的是哪天？”
梁警本来是无心之问，可是除了警察接触的人外其他人只知道赵漫失踪了，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失踪的。这样想来，刚才那个问题就是一个圈套问题。梁警不知道眼前的董韶源是聪明地想到了这点还是他的确不知道赵漫是何时失踪的。
“除夕那天。”
“哦，那天她好像给我打过电话。”
“说了什么？”
“具体说什么记不清，大概就是想要我陪她吃顿饭之类的，我拒绝了。”
“谁能证明？”
“后来我自己一个人出去吃饭了，那家饭店的名字叫xxx，您可以去查监控，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梁警见他说得这么有自信，应该不会有假，但他还是去董韶源说的那个饭店走了一趟。
“你除夕那天见过这个人吗？”梁警把刚才用手机照的董韶源的照片给柜台的营业员李瑾看。李瑾仔细看了看，很快想起了这个人。他是那天赵漫他们走后来的客人，也坐在三号桌，点了东西却不吃，一直盯着窗外的楼下看，后来他似乎看到什么感兴趣的事，匆匆付账下楼了。不过他那时候穿着没有照片上这么明亮，只穿了一件灰色的大衣，黑色的长裤，坐下后还把大衣帽子扣在头上，好像有意把自己藏起来一样。李瑾回答说：“见过。”
“他呆了多久？”
“记不清了。”
“叫你们经理来一下，我要查一下那天的监控。”
“没有监控。”李瑾腾地从嘴里冒出一句话。梁警机警地瞄了一眼头顶的摄像头，眯着眼审视着李瑾，心想这服务员有点反常。
“我是说，那天的监控没有了，已经被删了。”
梁警嗅出事有蹊跷，一字一顿地对李瑾说：“那天餐厅里的监控和停车场的监控都给我拿来，听见了没有！”
李瑾被吓了一跳，乖乖说：“好，我马上去告诉经理。”
梁警回了警局，连夜查看了监控记录，发现在董韶源来餐厅之前的一段记录被删了，停车场也有一段记录被删，而且连带着董韶源进停车场的部分视频也没有了。董韶源之前说的话没有假，同时梁警怎么觉得缺掉的记录和赵漫的失踪有关。
梁警再次找到董韶源，向他要行车记录仪的视频，董韶源说他没安装行车记录仪，梁警只好找了视频中其他车辆的车主，竟然发现除夕那天杨安的车辆也在停车场出现过，而且赵漫竟然也在他车上。
梁警把王警叫了出来，告诉了他目前调查的结果。
“这下要怎么查？”王警为难地摩挲着下巴思虑着，“要不我们还是别趟浑水了？反正赵漫的家属也不怎么在意这件事，不会闹着向我们要结果。”
梁警眼神凝重，沉默地握着面前的咖啡杯。
“到底打算怎么办？”王警着急地问。
“算了，就这样吧。”梁警面容愁苦地说。
今天，顾芊约了董韶源去南奚塔看晚霞，可是出门前她听见母亲房间里传来了争吵的声音。她走到门边，敲了敲门问：“妈，刚才是你在说话吗？”过了一会儿，李璧打开门，勉强笑着说：“我在打电话，你要去约会啊？打扮这么美。”
顾芊看见李璧红红的眼眶，担心地问道：“和谁打电话？”
“没谁，去忙你的吧。”
顾芊心里带着疑惑慢腾腾地出了门，到塔前时，董韶源已经买好了两瓶饮料站在入口旁等她。顾芊开心地朝他招手，跑过去牵住他的手。“到了多久了？”
“没多久。”
“那我们快点上去吧。”
爬楼梯是一个痛苦的过程，爬了一半，顾芊就气喘吁吁，双腿发软了。董韶源让她停下来歇息一会儿，顾芊扶着栏杆看着面不改色，气息平稳的董韶源，抱怨道：“你怎么不累啊？我脚都累软了。”
“你是女生，当然体力没我好。”
这时有一个男生背着一个女生从顾芊身旁经过，女生笑着埋在男生的颈间，挑衅地问道：“你真的背得了我吗？”男生满头大汗，咬着牙说：“背得了。”女孩在男孩背上扭了两下，轻松从男生背上落下来，她哈哈大笑：“就知道你不行，我自己走咯。”随后嬉笑着跑开了，男生叫着女孩的名字，慌乱地在后面追。顾芊看着他们情不自禁笑起来，这才是情侣之间的状态吧。顾芊转头看着专注看手机的董韶源，是啊，他们俩太不像情侣了，比起情侣倒更像兄妹。董韶源从来不会主动给她打电话，不会主动牵她的手，更不会吻她，董韶源对顾芊的一切照顾都像是一个绅士对女孩的照顾，充满理性与礼貌的意味。
“我们走吧，我休息够了。”顾芊说。
“好。”
塔顶有四个小窗口，像一个个画框把远处的血色的夕阳截成了一幅画。顾芊扶着窗沿，叫董韶源为她拍一个背影。
“拍好了，你看看行不行？”董韶源将手机递给顾芊。
顾芊接过手机看了看，说：“拍得真好，像画报似的。”顾芊想起她的手机里都没有董韶源的照片，于是举起手机对准董韶源说：“我帮你拍一张。”董韶源抬手遮住摄像头，“我不喜欢拍照。”顾芊看见刚才那对情侣正紧紧凑在一起自拍，委屈地说道：“一张都不行么？”
“不好意思。”
“韶源，”顾芊走近他，“你喜欢我吗？”董韶源微笑着点头。顾芊踮起脚去吻他的唇，董韶源自然地偏过头躲开了。顾芊脸刷地红了，羞愧与痛苦同时在心中交织，她忍着眼泪瞪了一眼董韶源。董韶源面无表情看着远处的晚霞，顾芊以为她至少能在董韶源脸上找到一丝自责的神情，可是连这个她都看不到。
顾芊没办法再呆在董韶源面前，她跑出去时，听见董韶源在后面喊了一句“小心点。”顾芊想不明白，她猜不透董韶源，他似无情又有情，让她的心总是摇摆不定。
泪眼婆娑的顾芊偏巧在家门口遇到从酒吧回来的顾岩。
“哎，妹妹，你从哪儿回来？”顾岩饶有兴致地问。
顾芊埋着头不理他，径直往屋里走。顾岩察觉到不对劲，拦住她问：“你怎么了？哭过了？谁欺负你了。”
“哥，”顾芊哭着扑到顾岩怀里，“我好难过。”
“是不是董韶源欺负你？”顾岩质问道。
“不是。”
顾岩把顾芊从怀里推开，盯着她的脸说：“除了他还有谁会惹哭你，你看着哥哥的眼睛说话。”
顾芊见瞒不过顾岩，只好模棱两可地说：“我和他吵架了，只是小事。”
“小事你会这么伤心？他如果对你不好，就立刻分手知道吗？”顾芊就怕顾岩让她和董韶源分手的话，本来哥哥就不喜欢董韶源，如果他知道一点儿董韶源对自己不好的地方。肯定会逼着她和董韶源分手的。
“真的是小事，是我无理取闹。”
顾岩忽然严肃地盯着顾芊看，随后问了一句“你们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吧？”顾芊愣愣地问：“什么出格的事？”等反应过来后，顾芊连连摆手，着急地说：“没有没有，哥，你胡说什么！”
“没有就好，我们快进去吧，外面好多蚊子。”
两人走进客厅，餐桌上几个空着的酒瓶映入两人眼里，顾芊和顾岩互相看了一眼，接着看见李璧歪着身体倒在地板上。顾岩先冲过去扶起李璧，“妈，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先把妈妈抱回房间吧。”顾芊说。顾岩一边抱起李璧，一边问：“爸今天没回来吗？”
“我今天没见过他，应该去出差了。”顾芊回答说。
回到房间，李璧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些，她迷迷糊糊抓着顾岩的手问：“你爸回来了没？”
“还没回来，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李璧拉起被子盖在身上，“我头疼，想睡了，你们别担心，去休息吧。”
“妈，我陪你一起睡。”顾芊笑着坐在李璧身边，李璧弱弱地说：“我浑身酒气，你自己去睡，我真的没事，快出去，吵得我头疼。”
顾芊用求助的眼神看着顾岩，顾岩叹了一口气，“我们出去吧。”关上门后，顾芊焦虑地对顾岩说道：“哥，为什么我觉得妈妈和爸爸之间有问题？”
“别多想，爸妈那么恩爱，怎么会有问题，也许妈只是高兴喝了两杯。”
是啊，爸爸妈妈恩爱这么多年怎么会有事，一定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