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你和我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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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芊，芊芊，该起床了，快醒醒。”林音召轻轻推着顾芊的肩膀叫她。
“嗯。”顾芊迷迷糊糊的回答，翻过身又睡了。
“你今天上午有课吗？”
“有一节公共课，不想去，我头有点痛，音召姐，你帮我代一下课吧，那个老师每节课都要点名，烦死了。”顾芊闭着眼睛说。
“头痛？不会是感冒了吧？”林音召伸手去探顾芊的额头，“没发烧啊。”
“音召姐，让我再睡一会儿，我昨晚失眠了。”
“那好吧，我早饭买好了，在桌上，记得吃啊。”
顾芊在被子里点了点头。
林音召进教室前，正好在门口碰到董韶源，“来替顾芊代课？”他问，林音召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坐到了教室后面。林音召注意到董韶源手上拿着一盒巧克力，上面还有一个粉红色信封。
“别人送你的吗？”林音召指着巧克力问。
“嗯，刚才一个女生送的，你要吃吗？”董韶源说着就要拆。
林音召赶紧拒绝道：“我不吃，随便问问。”
林音召只是有些不解，董韶源明明已经有顾芊了，为什么还要接受其他女生的礼物和情书呢？难道他是一个喜欢玩暧昧的花花公子吗？林音召很想问他，但又意识到自己没什么立场。
“这是小潘的姐姐送来的，你记得小潘吗？特殊学校我负责的那个孩子。这巧克力是他亲手做的，信也是他写的。”
董韶源好像看透了她心思似的，一五一十地解释着，林音召舒了一口气，说：“芊芊喜欢吃巧克力，你可以送给她吃，不过你要解释清楚是谁送的，她心思细腻，会误会的。”
“会吗？如果我是顾岩，你会误会吗？”
“不会。”
“这么相信他？”董韶源认真地看着她问。
“我不知道，不过我舅舅说过我是死脑筋，只要是我爱的人，就会盲目地相信。”林音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你相信我吗？”董韶源眉眼含笑地凝视着林音召。
林音召正想回答“我相信啊”，这时老师走了进来大声清了一下嗓子。林音召觉得这个回答和前面的话结合起来有点不对劲，她把话咽了回去，拿出了课本，尽量自然地装作要听课的样子。
董韶源转过脸去不再看她。过了一会林音召才意识到，自己是来代课的，教材都不对，那么专注地盯着老师干什么。
课间休息时，林音召问董韶源：“上次，你和陈宇谈了什么？为什么他后来再也不反对你了？”自从那次谈话后，陈宇就再也不公然和董韶源唱反调了，董韶源提出什么方案，他既不夸赞也不反对，老老实实就去做了。不仅是陈宇，文学社难搞的几个男生现在都对董韶源服服帖帖，林音召很好奇董韶源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搞定他们的。
董韶源神秘地笑着，回答说：“四个字就解决了。”
“是什么？”林音召凝神等着董韶源说出答案。
“威逼利诱。”
“你用这种手段？”林音召惊诧地看着他，难以置信单纯的董韶源会用这样的办法。
董韶源脸上的浅笑渐渐消散，“手段？”他问。林音召蹙着眉头，一脸认真，“难道不是吗？”董韶源看着她的眼睛，脸部紧绷的线条渐渐舒缓，忽地笑了。“我开玩笑的，学姐你当真了？”
林音召会心一笑，“你也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
顾芊起床后昏昏沉沉吃了早饭，看看时间，还赶得上半节课。顾芊头上戴了一顶帽子，弯着腰，蹑手蹑脚从教室后门进去。她掀开帽子，在人群中搜寻董韶源的身影，很快发现了董韶源的背影。她看见林音召就坐在董韶源旁边，正低着头在专注地写着什么，董韶源这时转过头，深深地看着林音召，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那眼神像是贪婪的黑洞，要把林音召吸进去似的，嘴角还带着笑。他哀怨又深情的眼神像尖刀一样刺在顾芊心里，董韶源好像感觉到有人在看他，微微向后偏了偏头，顾芊错愕的表情对上了他的视线。
林音召也转头看见了顾芊，她笑着招手让顾芊坐到她身边来，顾芊恨了她一眼，哭着跑出了教室，林音召的笑容僵在脸上，望着顾芊离去的方向迟迟没有转身。
“你别担心，等会儿我哄哄她就好了。”
“不是你的问题，韶源，我看见她刚才好像在恨我，”林音召好像发现了难以置信的事情，语气有些惶恐，“芊芊怎么会恨我呢？”林音召上次看见这种眼神还是在赵漫身上。
董韶源胳膊抵在课桌上，双手插/进额前的头发里，烦躁地叹了口气。
两天后，顾芊和董韶源并排坐在湖心的凉亭里。“你喜欢吃什么？讨厌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讨厌什么颜色？血型？最爱什么牌子的衣服？还有······”顾芊坐在清湖中心的凉亭上，手里拿着本子，一条一条地念着上面的问题。
“你到底有多少问题啊？”董韶源无奈地打断她。顾芊用笔头数了一下笔记本上的问题，说：“还有大概50个问题。”
“这些有什么好问的？”董韶源站起来朝亭子外面走。顾芊走上去拉住他的手，撒娇地说：“我想多了解你嘛。”
“不用了解我。”董韶源淡淡地说。
顾芊挫败地放开他的手，杵在原地，眼含泪花。到底需要多久，他才会主动牵手，才会给她拥抱，才会用心地和她聊天，她那么努力，就不能引起他一丝丝触动吗？董韶源意识到身后的人没有跟来，转身问她怎么了。顾芊忍着委屈的眼泪不说话，她其实好想问他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她又怕她问出来，得到的是残酷的答案，与其彻底失去，顾芊宁愿享受这虚妄的幸福。
她摇摇头说没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跑过去挽着他胳膊。顾芊眼睛余光瞥到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凉亭的另一边进来，她转头果然看见林音召姐抱着两本书找了个位置坐下，她应该是来这儿自习的。如果是以前，顾芊会开心地走过去和她打招呼，可是自从上次遇见董韶源凝视她的眼神后，顾芊下意识地不想让董韶源和音召姐碰到一起。上次她难过地跑走后，董韶源没来找她，顾芊也没提这件事，她不想因为一个眼神去怀疑韶源，董韶源或许根本就不知道她当时为什么要跑，就让这些没有意思的小事不了了之好了。可是在她拉着董韶源远离音召姐的那一刻，顾芊发现她心里还是在意的。
昨晚顾长德打电话告诉杨安他被勒索后，杨安的反应有些反常，他强调了两遍让顾长德明天中午去办公室找他。
杨安一见到顾长德，迫不及待地说：“你再把昨天晚上的事说一遍。”陈政关上了办公室的门，站在那儿守着，以防有人突然闯进来。顾长德仔仔细细地把昨天收到邮件的事说了，杨安听后看了一眼陈政，陈政说了句“很像。”
“你们也被勒索了？”顾长德打电话给杨安是想让他调查，没想到他们也被勒索了，“怎么回事？”
“局长之前也被威胁过，也是用发床照的办法，更重要的是局长收到的邮件也提到了八年前。”
顾长德眼底闪过一丝锐利的目光，“你们的意思是说这是同一个人干的？”陈政点了点头，“八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和您两位有关的？”
顾长德低头沉思，一些恍惚的记忆渐渐在脑海里苏醒，却怎么也没有具体的轮廓。那些记忆片段里有女人，有孩子，有警察，有医生，有尸体。杨安也皱着眉头努力在记忆里搜索，却怎么也想不出八年前和顾长德有关的事。“八年前的事哪记得那么清楚？我没记得我八年前做了什么事弄得谁这么恨我。”杨安不耐烦地说。
“一定有的，”陈政转头看向顾长德，“顾董事长有想起什么吗？”
“有点苗头，但具体的想不起来。”
“如果有那么一件事，那Q就是来报仇的。”陈政分析道。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说不定有我们没想到的仇人，”杨安猜测道，“陈政，你朝这个方向查一下。”
“难道你之前的伤就是因为这个Q”顾长德诧异地问
“不是，”杨安瘪嘴摇头，想到这件事就让他心烦，“那是另一桩恩怨。”
“顾董事长，您先别轻举妄动，”陈政恭敬地劝道，“先等他下一步行动，如果为了报仇，他肯定会亮身份的。”
“明白。”
顾岩周六约了林音召喝咖啡，说有件事要告诉她，林音召来了，他却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林音召索性直接问他：“顾岩，你不是说有事告诉我吗？什么事，你说吧。”
顾岩抿了一下唇，吞吞吐吐地说：“就是，我爸想见见你，你挑个时间去我家吧。”
“怎么突然要见我？”林音召紧张地问。
“我爸早就崔我带你去见他了，等他认定了你，你就是我们顾家的半个新娘了，你不会是不想去吧？”
“不是，”林音召赶紧否认，“我只是担心自己表现不好怎么办？你继母也在家吗？”提起继母，顾岩沉下脸来：“你不用管她，她的意见根本不重要。”
“好，我会去。”顾岩握住她的手，重重亲了一口。
“你爸爸喜欢什么？我该买点什么礼物送给他？”
“就买茶叶，他喜欢喝茶。”
“你继母呢？”
顾岩摇头说：“别管她。”
“这样不好，毕竟她是你名义上的母亲，也是我的长辈，不是吗？”
顾岩仰倒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雨，漫不经心地说：“随你吧。”
“芊芊，芊芊，该起床了，快醒醒。”林音召轻轻推着顾芊的肩膀叫她。
“嗯。”顾芊迷迷糊糊的回答，翻过身又睡了。
“你今天上午有课吗？”
“有一节公共课，不想去，我头有点痛，音召姐，你帮我代一下课吧，那个老师每节课都要点名，烦死了。”顾芊闭着眼睛说。
“头痛？不会是感冒了吧？”林音召伸手去探顾芊的额头，“没发烧啊。”
“音召姐，让我再睡一会儿，我昨晚失眠了。”
“那好吧，我早饭买好了，在桌上，记得吃啊。”
顾芊在被子里点了点头。
林音召进教室前，正好在门口碰到董韶源，“来替顾芊代课？”他问，林音召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坐到了教室后面。林音召注意到董韶源手上拿着一盒巧克力，上面还有一个粉红色信封。
“别人送你的吗？”林音召指着巧克力问。
“嗯，刚才一个女生送的，你要吃吗？”董韶源说着就要拆。
林音召赶紧拒绝道：“我不吃，随便问问。”
林音召只是有些不解，董韶源明明已经有顾芊了，为什么还要接受其他女生的礼物和情书呢？难道他是一个喜欢玩暧昧的花花公子吗？林音召很想问他，但又意识到自己没什么立场。
“这是小潘的姐姐送来的，你记得小潘吗？特殊学校我负责的那个孩子。这巧克力是他亲手做的，信也是他写的。”
董韶源好像看透了她心思似的，一五一十地解释着，林音召舒了一口气，说：“芊芊喜欢吃巧克力，你可以送给她吃，不过你要解释清楚是谁送的，她心思细腻，会误会的。”
“会吗？如果我是顾岩，你会误会吗？”
“不会。”
“这么相信他？”董韶源认真地看着她问。
“我不知道，不过我舅舅说过我是死脑筋，只要是我爱的人，就会盲目地相信。”林音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你相信我吗？”董韶源眉眼含笑地凝视着林音召。
林音召正想回答“我相信啊”，这时老师走了进来大声清了一下嗓子。林音召觉得这个回答和前面的话结合起来有点不对劲，她把话咽了回去，拿出了课本，尽量自然地装作要听课的样子。
董韶源转过脸去不再看她。过了一会林音召才意识到，自己是来代课的，教材都不对，那么专注地盯着老师干什么。
课间休息时，林音召问董韶源：“上次，你和陈宇谈了什么？为什么他后来再也不反对你了？”自从那次谈话后，陈宇就再也不公然和董韶源唱反调了，董韶源提出什么方案，他既不夸赞也不反对，老老实实就去做了。不仅是陈宇，文学社难搞的几个男生现在都对董韶源服服帖帖，林音召很好奇董韶源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搞定他们的。
董韶源神秘地笑着，回答说：“四个字就解决了。”
“是什么？”林音召凝神等着董韶源说出答案。
“威逼利诱。”
“你用这种手段？”林音召惊诧地看着他，难以置信单纯的董韶源会用这样的办法。
董韶源脸上的浅笑渐渐消散，“手段？”他问。林音召蹙着眉头，一脸认真，“难道不是吗？”董韶源看着她的眼睛，脸部紧绷的线条渐渐舒缓，忽地笑了。“我开玩笑的，学姐你当真了？”
林音召会心一笑，“你也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
顾芊起床后昏昏沉沉吃了早饭，看看时间，还赶得上半节课。顾芊头上戴了一顶帽子，弯着腰，蹑手蹑脚从教室后门进去。她掀开帽子，在人群中搜寻董韶源的身影，很快发现了董韶源的背影。她看见林音召就坐在董韶源旁边，正低着头在专注地写着什么，董韶源这时转过头，深深地看着林音召，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那眼神像是贪婪的黑洞，要把林音召吸进去似的，嘴角还带着笑。他哀怨又深情的眼神像尖刀一样刺在顾芊心里，董韶源好像感觉到有人在看他，微微向后偏了偏头，顾芊错愕的表情对上了他的视线。
林音召也转头看见了顾芊，她笑着招手让顾芊坐到她身边来，顾芊恨了她一眼，哭着跑出了教室，林音召的笑容僵在脸上，望着顾芊离去的方向迟迟没有转身。
“你别担心，等会儿我哄哄她就好了。”
“不是你的问题，韶源，我看见她刚才好像在恨我，”林音召好像发现了难以置信的事情，语气有些惶恐，“芊芊怎么会恨我呢？”林音召上次看见这种眼神还是在赵漫身上。
董韶源胳膊抵在课桌上，双手插/进额前的头发里，烦躁地叹了口气。
两天后，顾芊和董韶源并排坐在湖心的凉亭里。“你喜欢吃什么？讨厌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讨厌什么颜色？血型？最爱什么牌子的衣服？还有······”顾芊坐在清湖中心的凉亭上，手里拿着本子，一条一条地念着上面的问题。
“你到底有多少问题啊？”董韶源无奈地打断她。顾芊用笔头数了一下笔记本上的问题，说：“还有大概50个问题。”
“这些有什么好问的？”董韶源站起来朝亭子外面走。顾芊走上去拉住他的手，撒娇地说：“我想多了解你嘛。”
“不用了解我。”董韶源淡淡地说。
顾芊挫败地放开他的手，杵在原地，眼含泪花。到底需要多久，他才会主动牵手，才会给她拥抱，才会用心地和她聊天，她那么努力，就不能引起他一丝丝触动吗？董韶源意识到身后的人没有跟来，转身问她怎么了。顾芊忍着委屈的眼泪不说话，她其实好想问他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她又怕她问出来，得到的是残酷的答案，与其彻底失去，顾芊宁愿享受这虚妄的幸福。
她摇摇头说没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跑过去挽着他胳膊。顾芊眼睛余光瞥到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凉亭的另一边进来，她转头果然看见林音召姐抱着两本书找了个位置坐下，她应该是来这儿自习的。如果是以前，顾芊会开心地走过去和她打招呼，可是自从上次遇见董韶源凝视她的眼神后，顾芊下意识地不想让董韶源和音召姐碰到一起。上次她难过地跑走后，董韶源没来找她，顾芊也没提这件事，她不想因为一个眼神去怀疑韶源，董韶源或许根本就不知道她当时为什么要跑，就让这些没有意思的小事不了了之好了。可是在她拉着董韶源远离音召姐的那一刻，顾芊发现她心里还是在意的。
昨晚顾长德打电话告诉杨安他被勒索后，杨安的反应有些反常，他强调了两遍让顾长德明天中午去办公室找他。
杨安一见到顾长德，迫不及待地说：“你再把昨天晚上的事说一遍。”陈政关上了办公室的门，站在那儿守着，以防有人突然闯进来。顾长德仔仔细细地把昨天收到邮件的事说了，杨安听后看了一眼陈政，陈政说了句“很像。”
“你们也被勒索了？”顾长德打电话给杨安是想让他调查，没想到他们也被勒索了，“怎么回事？”
“局长之前也被威胁过，也是用发床照的办法，更重要的是局长收到的邮件也提到了八年前。”
顾长德眼底闪过一丝锐利的目光，“你们的意思是说这是同一个人干的？”陈政点了点头，“八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和您两位有关的？”
顾长德低头沉思，一些恍惚的记忆渐渐在脑海里苏醒，却怎么也没有具体的轮廓。那些记忆片段里有女人，有孩子，有警察，有医生，有尸体。杨安也皱着眉头努力在记忆里搜索，却怎么也想不出八年前和顾长德有关的事。“八年前的事哪记得那么清楚？我没记得我八年前做了什么事弄得谁这么恨我。”杨安不耐烦地说。
“一定有的，”陈政转头看向顾长德，“顾董事长有想起什么吗？”
“有点苗头，但具体的想不起来。”
“如果有那么一件事，那Q就是来报仇的。”陈政分析道。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说不定有我们没想到的仇人，”杨安猜测道，“陈政，你朝这个方向查一下。”
“难道你之前的伤就是因为这个Q”顾长德诧异地问
“不是，”杨安瘪嘴摇头，想到这件事就让他心烦，“那是另一桩恩怨。”
“顾董事长，您先别轻举妄动，”陈政恭敬地劝道，“先等他下一步行动，如果为了报仇，他肯定会亮身份的。”
“明白。”
顾岩周六约了林音召喝咖啡，说有件事要告诉她，林音召来了，他却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林音召索性直接问他：“顾岩，你不是说有事告诉我吗？什么事，你说吧。”
顾岩抿了一下唇，吞吞吐吐地说：“就是，我爸想见见你，你挑个时间去我家吧。”
“怎么突然要见我？”林音召紧张地问。
“我爸早就崔我带你去见他了，等他认定了你，你就是我们顾家的半个新娘了，你不会是不想去吧？”
“不是，”林音召赶紧否认，“我只是担心自己表现不好怎么办？你继母也在家吗？”提起继母，顾岩沉下脸来：“你不用管她，她的意见根本不重要。”
“好，我会去。”顾岩握住她的手，重重亲了一口。
“你爸爸喜欢什么？我该买点什么礼物送给他？”
“就买茶叶，他喜欢喝茶。”
“你继母呢？”
顾岩摇头说：“别管她。”
“这样不好，毕竟她是你名义上的母亲，也是我的长辈，不是吗？”
顾岩仰倒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雨，漫不经心地说：“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