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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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岩看见董韶源后，果然如林音召所料，放弃了对她的追问。他皱着眉头，问董韶源:“你来干什么？”董韶源走上前来，从黑色的背包里拿了一叠纸出来，“我来送这次文学大赛的参赛作品，刚才打你的电话，你没有接。”他虽然在回答顾岩的问题，但目光却一直落在林音召脸上。
“我刚才在咖啡厅，手机开了震动，没有听到。”林音召解释说。
“东西送到了，你可以走了。”顾岩语气不善地对董韶源说。
“等等，”林音召叫住董韶源，“这是初选吗？你告诉我一下有哪些标准，我才知道哪些作品该被留下来。”
“只要符合主题，语句通畅就行了。初选留下来的，今天晚上七点，我们要集中到一起再选，所以音召姐你要抓紧时间哦。”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送过来。”林音召转过头，扬了扬手里的稿子，“我现在有事，先回去干活啦，拜拜。”
顾岩不甘心地看着她，点了点头。“但是别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你拿不出合理的理由，我怎么跟我爸解释？”
“我知道了，下次，我会亲自上门和伯父解释的。”
林音召按照董韶源的要求选了二十篇稿子，回到学校交给董韶源。董韶源拿着稿子，粗略浏览了一下，对林音召说:“没有问题，你先坐下，等所有部长到了，我们再一起选。”
林音召坐到陈宇旁边，见他沉默地埋着头，一丝不苟地在稿子上写写画画。
“你在做什么？”林音召问他。陈宇迟疑了几秒，才抬头看了一眼林音召，“改错字啊。”林音召凑过去，仔细看了一下他手里的文章，这不是要发到学校官网上的稿子吗？按理说，应该林音召他们部门来改才对。
林音召一边伸手去拿稿子，一边说:“改错字是我的工作，给我吧。”
陈宇猛地夺过林音召手里的稿子，恐慌地瞄了一眼前面的董韶源，说:“让我做，让我做。”
林音召尴尬地收回僵在空中的手，小声说:“那好吧。”那又不是什么私密的东西，为什么陈宇这么激动？或许是陈宇的表现太反常，董韶源抬起头不悦地看了他一眼。过了几分钟，人到齐了，董韶源开始组织评选，他提了四篇他认为应该晋级的文章，问大家有没有意见，其他部长不停地点头同意，好像生怕董韶源没有收到他们的表示一样。
“我有一个不同的意见。”林音召举手说。其他人纷纷转头看着她，董韶源目光温和地问，“你不同意哪一篇？”
“标题叫《她》的那篇。”
董韶源调整了一下坐姿，问:“为什么？”林音召见他这么郑重，心里莫名有点不安，那篇文章有什么特别的吗？但她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你们不觉得这篇文章里的情绪不对吗？太阴郁了。”那篇文章的内容很晦涩，林音召不太看得懂。
董韶源转头看向其他人，“你们认为呢？”
有人反驳道:“对文章的理解因人而异，文笔好最重要。”林音召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理，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意见。”
评审完文章，已是晚上十点。林音召走出教学楼，董韶源跟了上来，对她说:“我送你回去吧。”
“没多远，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被李子辰绑架的那晚，你是不是也对顾岩这么说？”想到这件事，林音召不禁觉得背后的风凉了些，心里一阵后怕。
可她依然逞强地说：“我不会一直那么倒霉的，你早点回去吧。”
“我就知道跟你商量是没用的。”董韶源直接拉起林音召的手，往回家的方向走，“我还是直接行动算了。”
林音召不喜欢被他这么亲密地拉着手，她挣了两下，企图脱离董韶源的手掌，可董韶源更加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两人拧了一会儿，董韶源停下脚步，站在路灯下，忧伤地看着她。“就这么一段回去的路程，就不能让我送你一会儿？你对他就这么忠贞吗？”林音召有些恼，“你胡说八道什么？快放手！”
董韶源不仅不松手，反而目光一沉，伸出另一只手扣在林音召脑后，迫使林音召迎上他的唇。他低下头，双唇贴在林音召嘴上，用力吮吸，随后伸出舌头意图敲开林音召的嘴，林音召紧抿双唇，空出的一只手努力推着董韶源的胸膛。可她力气太小，无法推开董韶源，林音召只好张开嘴，狠狠咬了一下董韶源的嘴唇。
董韶源无动于衷，趁机伸进舌头，仍旧吻她。
“你们什么时候才肯停？”顾芊幽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董韶源怔了一下，林音召惊慌地推开他，她转头看见顾芊站在不远处垂着肩，目光呆滞地望着自己。董韶源像没看到顾芊一样，伸手抹去林音召嘴唇上的血迹。
林音召觉得董韶源一定是疯了。
顾芊走到董韶源面前，轻轻说:“听说你们在评稿，我想来看你一眼。”说完，她转过头，对林音召继续说道:“我哥在等我，我先走了。”林音召看着顾芊寒冷的眼睛，哽咽着祈求，“芊芊，不要告诉你哥哥，我可以解释清楚。”
顾芊看见林音召红通通的嘴唇，想起刚才董韶源陶醉地吻她的样子，继而想起那天在塔顶索吻失败的自己，她咬着牙，扬起了手，此刻，她多想一耳光扇掉董韶源留在林音召嘴上的痕迹。董韶源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顾芊的巴掌落在董韶源的肩上。“顾芊，你······”
“别说话！”顾芊歇斯底里地喊道，她很怕听见董韶源维护林音召，更怕董韶源在这种情况下直接和她摊牌。万一，万一董韶源提分手怎么办？顾芊肩膀轻微地抖着，双手紧握。
顾岩看见顾芊哭着跑进车里，愤怒地说：“董韶源又把你弄哭了！”顾岩说着就要打开车门，说去找董韶源算账，顾芊拉住他，“哥，不关董韶源的事，是我自己的原因。”
“你每次都帮他说话，结果呢？他还不是一次又一次伤害你？”
“难道你去找他就不伤害我了吗？”
顾岩回到车里，说：“听哥哥的话，和他分了吧。”顾芊疲惫地靠在顾岩肩膀上，“哥，我想回家，我想见妈妈。”
顾芊离开后，林音召和董韶源面对面站着，沉默了好久。“现在你满意了吗？”林音召眼里含着泪，怒视着董韶源的脸，“董韶源，你醒醒吧，我不是那个人，即使我长得像她，你不能拿我做她替代品。”
“我没有。”
“别狡辩，你不是说快找到她了吗？为什么还要做出这些不可理喻的行为？你当我是什么？”
董韶源漆黑的眼眸深深地看着林音召，像要把她吸入身体里，林音召不禁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董韶源的时候。“我找到她了，”他说，“可是她有别人了，不要我了。”
“你就不能放弃她吗？难道你喜欢那个人吗？你别忘了你已经有芊芊了。”顾芊愤怒地说，他无法忍受董韶源一边和顾芊谈恋爱，一边却想着别的女生。
“我放弃不了，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当你觉得窒息的时候，你会放弃呼吸空气吗？”
林音召哑口无言，因为她也不会。
“我会和顾芊分手的。”董韶源接着说。
“韶源，无论如何，今天这样的行为我不会允许发生第二次。明天，我会退出文学社，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董韶源拉住转身离开的林音召，央求道：“对不起，我不会再逾越了，你别离开文学社，这是我唯一见你的理由了。”
林音召挣脱董韶源的手，决绝地说了句“再见”。
杨安本以为把李子辰送进监狱，他就解脱了。可是他今天晚上在办公室又收到了一封威胁邮件，他几乎崩溃到要砸掉电脑，这件事到底什么时候才到头！这次邮件的内容和以前有点不一样，里面附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现场很混乱，很多人挤在一个院落里，有围观的市民，有警察，有护士抬着担架，杨安看着照片像从报纸上拍的新闻图片，可是不知道新闻的内容。
“你到底想要什么？”杨安狂躁地问道。
“想要你生不如死。”
杨安倏地脊背发寒，不是因为看到对方的回复，而是因为他感觉到这时有人站在了它的身后。杨安僵在椅子上不敢动，声音颤抖着问道：“是谁？”
回答他的只有夜风吹起窗帘的声音，杨安想转头看身后的人，可冰凉的刀尖慢慢地抵在了他的太阳穴，迫使他只能看着前方，杨安满头大汗，颤抖着问：“你想干什么？”他揪着杨安的脑袋，把他的脸凑到电脑桌面上，杨安的视线落在刚才收到的那句话上——“想要你生不如死”。他害怕地举起双手讨饶，“别伤害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身后的人沉默着，杨安估计有商量的余地，继续恳切地说道：“开个价吧，啊啊啊！”话还没说完，他的右手就被身后的人抵在办公桌上，用钢笔重重刺穿。在车里等待的陈政听见惨叫声，冲到二楼的办公室，看见杨安蜷在地上，痛苦地叫骂。他脸色发紫，手掌上鲜血淋漓，保安人员随后也来了，殷勤地簇拥在杨安身边询问。
“你们这群废物！刚才有人闯进来袭击了我！”
陈政走到窗边往外探寻，没看见一个人影。竟然消失得这么快，看来他不仅身手好，还对周围的路况很熟。“局长，我先送你去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陈政问杨安有没有看见凶手的面貌。
“没有，他很谨慎，话都没有说一句，戴着皮手套，个子很高，应该是个男的。”
“难道那个写字条的Q终于现身了？”陈政推测道，语气带着些许兴奋，“不过，局长，那邮件里的图片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应该是新闻图，你明天去查一下。”
“好的。”
顾岩看见董韶源后，果然如林音召所料，放弃了对她的追问。他皱着眉头，问董韶源:“你来干什么？”董韶源走上前来，从黑色的背包里拿了一叠纸出来，“我来送这次文学大赛的参赛作品，刚才打你的电话，你没有接。”他虽然在回答顾岩的问题，但目光却一直落在林音召脸上。
“我刚才在咖啡厅，手机开了震动，没有听到。”林音召解释说。
“东西送到了，你可以走了。”顾岩语气不善地对董韶源说。
“等等，”林音召叫住董韶源，“这是初选吗？你告诉我一下有哪些标准，我才知道哪些作品该被留下来。”
“只要符合主题，语句通畅就行了。初选留下来的，今天晚上七点，我们要集中到一起再选，所以音召姐你要抓紧时间哦。”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送过来。”林音召转过头，扬了扬手里的稿子，“我现在有事，先回去干活啦，拜拜。”
顾岩不甘心地看着她，点了点头。“但是别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你拿不出合理的理由，我怎么跟我爸解释？”
“我知道了，下次，我会亲自上门和伯父解释的。”
林音召按照董韶源的要求选了二十篇稿子，回到学校交给董韶源。董韶源拿着稿子，粗略浏览了一下，对林音召说:“没有问题，你先坐下，等所有部长到了，我们再一起选。”
林音召坐到陈宇旁边，见他沉默地埋着头，一丝不苟地在稿子上写写画画。
“你在做什么？”林音召问他。陈宇迟疑了几秒，才抬头看了一眼林音召，“改错字啊。”林音召凑过去，仔细看了一下他手里的文章，这不是要发到学校官网上的稿子吗？按理说，应该林音召他们部门来改才对。
林音召一边伸手去拿稿子，一边说:“改错字是我的工作，给我吧。”
陈宇猛地夺过林音召手里的稿子，恐慌地瞄了一眼前面的董韶源，说:“让我做，让我做。”
林音召尴尬地收回僵在空中的手，小声说:“那好吧。”那又不是什么私密的东西，为什么陈宇这么激动？或许是陈宇的表现太反常，董韶源抬起头不悦地看了他一眼。过了几分钟，人到齐了，董韶源开始组织评选，他提了四篇他认为应该晋级的文章，问大家有没有意见，其他部长不停地点头同意，好像生怕董韶源没有收到他们的表示一样。
“我有一个不同的意见。”林音召举手说。其他人纷纷转头看着她，董韶源目光温和地问，“你不同意哪一篇？”
“标题叫《她》的那篇。”
董韶源调整了一下坐姿，问:“为什么？”林音召见他这么郑重，心里莫名有点不安，那篇文章有什么特别的吗？但她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你们不觉得这篇文章里的情绪不对吗？太阴郁了。”那篇文章的内容很晦涩，林音召不太看得懂。
董韶源转头看向其他人，“你们认为呢？”
有人反驳道:“对文章的理解因人而异，文笔好最重要。”林音召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理，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意见。”
评审完文章，已是晚上十点。林音召走出教学楼，董韶源跟了上来，对她说:“我送你回去吧。”
“没多远，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被李子辰绑架的那晚，你是不是也对顾岩这么说？”想到这件事，林音召不禁觉得背后的风凉了些，心里一阵后怕。
可她依然逞强地说：“我不会一直那么倒霉的，你早点回去吧。”
“我就知道跟你商量是没用的。”董韶源直接拉起林音召的手，往回家的方向走，“我还是直接行动算了。”
林音召不喜欢被他这么亲密地拉着手，她挣了两下，企图脱离董韶源的手掌，可董韶源更加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两人拧了一会儿，董韶源停下脚步，站在路灯下，忧伤地看着她。“就这么一段回去的路程，就不能让我送你一会儿？你对他就这么忠贞吗？”林音召有些恼，“你胡说八道什么？快放手！”
董韶源不仅不松手，反而目光一沉，伸出另一只手扣在林音召脑后，迫使林音召迎上他的唇。他低下头，双唇贴在林音召嘴上，用力吮吸，随后伸出舌头意图敲开林音召的嘴，林音召紧抿双唇，空出的一只手努力推着董韶源的胸膛。可她力气太小，无法推开董韶源，林音召只好张开嘴，狠狠咬了一下董韶源的嘴唇。
董韶源无动于衷，趁机伸进舌头，仍旧吻她。
“你们什么时候才肯停？”顾芊幽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董韶源怔了一下，林音召惊慌地推开他，她转头看见顾芊站在不远处垂着肩，目光呆滞地望着自己。董韶源像没看到顾芊一样，伸手抹去林音召嘴唇上的血迹。
林音召觉得董韶源一定是疯了。
顾芊走到董韶源面前，轻轻说:“听说你们在评稿，我想来看你一眼。”说完，她转过头，对林音召继续说道:“我哥在等我，我先走了。”林音召看着顾芊寒冷的眼睛，哽咽着祈求，“芊芊，不要告诉你哥哥，我可以解释清楚。”
顾芊看见林音召红通通的嘴唇，想起刚才董韶源陶醉地吻她的样子，继而想起那天在塔顶索吻失败的自己，她咬着牙，扬起了手，此刻，她多想一耳光扇掉董韶源留在林音召嘴上的痕迹。董韶源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顾芊的巴掌落在董韶源的肩上。“顾芊，你······”
“别说话！”顾芊歇斯底里地喊道，她很怕听见董韶源维护林音召，更怕董韶源在这种情况下直接和她摊牌。万一，万一董韶源提分手怎么办？顾芊肩膀轻微地抖着，双手紧握。
顾岩看见顾芊哭着跑进车里，愤怒地说：“董韶源又把你弄哭了！”顾岩说着就要打开车门，说去找董韶源算账，顾芊拉住他，“哥，不关董韶源的事，是我自己的原因。”
“你每次都帮他说话，结果呢？他还不是一次又一次伤害你？”
“难道你去找他就不伤害我了吗？”
顾岩回到车里，说：“听哥哥的话，和他分了吧。”顾芊疲惫地靠在顾岩肩膀上，“哥，我想回家，我想见妈妈。”
顾芊离开后，林音召和董韶源面对面站着，沉默了好久。“现在你满意了吗？”林音召眼里含着泪，怒视着董韶源的脸，“董韶源，你醒醒吧，我不是那个人，即使我长得像她，你不能拿我做她替代品。”
“我没有。”
“别狡辩，你不是说快找到她了吗？为什么还要做出这些不可理喻的行为？你当我是什么？”
董韶源漆黑的眼眸深深地看着林音召，像要把她吸入身体里，林音召不禁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董韶源的时候。“我找到她了，”他说，“可是她有别人了，不要我了。”
“你就不能放弃她吗？难道你喜欢那个人吗？你别忘了你已经有芊芊了。”顾芊愤怒地说，他无法忍受董韶源一边和顾芊谈恋爱，一边却想着别的女生。
“我放弃不了，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当你觉得窒息的时候，你会放弃呼吸空气吗？”
林音召哑口无言，因为她也不会。
“我会和顾芊分手的。”董韶源接着说。
“韶源，无论如何，今天这样的行为我不会允许发生第二次。明天，我会退出文学社，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董韶源拉住转身离开的林音召，央求道：“对不起，我不会再逾越了，你别离开文学社，这是我唯一见你的理由了。”
林音召挣脱董韶源的手，决绝地说了句“再见”。
杨安本以为把李子辰送进监狱，他就解脱了。可是他今天晚上在办公室又收到了一封威胁邮件，他几乎崩溃到要砸掉电脑，这件事到底什么时候才到头！这次邮件的内容和以前有点不一样，里面附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现场很混乱，很多人挤在一个院落里，有围观的市民，有警察，有护士抬着担架，杨安看着照片像从报纸上拍的新闻图片，可是不知道新闻的内容。
“你到底想要什么？”杨安狂躁地问道。
“想要你生不如死。”
杨安倏地脊背发寒，不是因为看到对方的回复，而是因为他感觉到这时有人站在了它的身后。杨安僵在椅子上不敢动，声音颤抖着问道：“是谁？”
回答他的只有夜风吹起窗帘的声音，杨安想转头看身后的人，可冰凉的刀尖慢慢地抵在了他的太阳穴，迫使他只能看着前方，杨安满头大汗，颤抖着问：“你想干什么？”他揪着杨安的脑袋，把他的脸凑到电脑桌面上，杨安的视线落在刚才收到的那句话上——“想要你生不如死”。他害怕地举起双手讨饶，“别伤害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身后的人沉默着，杨安估计有商量的余地，继续恳切地说道：“开个价吧，啊啊啊！”话还没说完，他的右手就被身后的人抵在办公桌上，用钢笔重重刺穿。在车里等待的陈政听见惨叫声，冲到二楼的办公室，看见杨安蜷在地上，痛苦地叫骂。他脸色发紫，手掌上鲜血淋漓，保安人员随后也来了，殷勤地簇拥在杨安身边询问。
“你们这群废物！刚才有人闯进来袭击了我！”
陈政走到窗边往外探寻，没看见一个人影。竟然消失得这么快，看来他不仅身手好，还对周围的路况很熟。“局长，我先送你去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陈政问杨安有没有看见凶手的面貌。
“没有，他很谨慎，话都没有说一句，戴着皮手套，个子很高，应该是个男的。”
“难道那个写字条的Q终于现身了？”陈政推测道，语气带着些许兴奋，“不过，局长，那邮件里的图片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应该是新闻图，你明天去查一下。”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