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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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岩目送林音召走进学校，调转车头时，余光瞥见街道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定睛一看，竟然是王叔。
他怎么在这里？
顾岩不禁又想起王叔之前问的那些关于林音召的问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叔和林音召有什么关系，以至于还来林音召上班的学校？他看见王明后来拦了一辆出租车，跟在了董韶源的后面，顾岩鬼使神差地也跟了上去。
“哥，去哪儿？”顾芊疑惑地问。
顾岩扬了扬下巴，示意顾芊看前面：“王叔在那辆车上。”
“王叔？他来这里干什么？”
“不知道，他好像在跟董韶源，我们也跟着吧。”
董韶源行驶了十分钟后，终于停车，走进了一栋写字楼。想必那应该是他工作的地方。王明下了车，手里拿着董权的一寸免冠照，发现董韶源本人和董权完全不像，就算是长大了样子会变，可基本的模子应该还在，难道自己搞错了？
事情一下子又陷入了瓶颈。
王明正要往回走，顾岩忽然窜出来站在了他车前，神情凝重地望着他。
王明下了车，顾岩迎上来劈头盖脸地问：“王叔，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来跟踪董韶源，之前我在学校门口也看见你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告诉我原因。”
“这个……”王明吞吞吐吐地说，“等我先搞清楚了，再告诉你。”王明说完打算上车。
顾岩“啪”地关上车门，拦住王明的去路。“不行，我现在就要知道。”
王明瞟了一眼在车里等待的顾芊，说：“行，你先把顾芊送回去吧，我晚上回去跟你解释。”
顾岩半信半疑地看着顾芊，点了点头。顾芊在车上问起顾岩王叔的事，顾岩回答说自己也不知道，他把顾芊送到小区楼下，就赶着去上班了。顾芊望着顾岩远去，等到顾岩消失在人海后，她拦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去南奚大厦！”
刚才她已经默默把董韶源上班的地址记下了。
十分钟后，顾芊来到董韶源的公司楼下，径直走进大楼。一个职员从她身边走过，顾芊拦住他问董韶源在哪儿。那职员说在他在十一层，还说他工作期间不见人。顾芊笑着说了一声谢谢，乘电梯到了十一楼。一个抱着文件夹的女职员从自动玻璃门匆匆忙忙走了出来，顾芊拦住她问董韶源的办公室在哪儿。那女职员警惕地扫了她一眼，不冷不淡地说：“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我是他秘书。”
女秘书用看情敌的目光把顾芊上上下下扫了一遍。
“我是他前女友。”顾芊一眼看出这个秘书肯定喜欢董韶源，故意想刺激她一下。秘书听见她的介绍后，倒没觉得有什么，反而显得有些开心。
“好，我进去通知他，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上班时间，无关公事的人他一概不见。”
“如果他不见，你就说我的名字。”
秘书看着她，等着她说名字。顾芊犹豫了一下，说：“我叫林音召。”秘书脸色有些吃惊，顾芊问她：“这名字怎么了吗？”
“和我的名字就差一个字，我叫林音。”
秘书说完扭着身子走了进去，轻轻敲了一下门。
“请进。”董韶源口气冷淡又不失礼貌地说。林音已经习惯他这个样子，她知道在员工中董韶源有一个外号叫“面具人”。他见重要的客户时，表情一般是真挚自信的，可面对员工时，则永远一副冷淡的表情但礼貌用语一句不少，从不吝啬说“谢谢”。他看人的眼神像看一株没有生命植物，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态度。可哪怕是这样，董韶源俊朗的外貌，优雅的举止，高雅的时尚品味还是撩动了不少女员工的心，林音就是其中一个。可林音一周前听人说董韶源是个同性恋，她差点信了。虽然董韶源做事果断拼命，年级轻轻但男人味十足，和她印象中的“gay”一点都不一样。可林音从来没见他和哪个女人有联系，他也没表现出对女人方面的事有什么兴趣。不乏有一两个女员工对他发出过想进一步交流的暗示，可他都推掉了那些约定，下了班早早回家，从不和员工聚餐。所以当顾芊说她是董韶源的前女友时，也就排除了董韶源是“gay”的可能。林音心中的疑虑终于落下了。
林音推门而入，因为每天可以和董韶源接触，她这个秘书的位置有很多女人想要。可是她们不知道，其实也没多大区别。亮堂的办公室里，董韶源手里握着一只闪着光的黑色parker钢笔，头也不抬地看文件。
“董事，有人想见你。”
“没预约的不见。你难道不知道我的规则吗？以后直接给我推了。”董韶源依然没抬头，所以林音才说当秘书和当普通职工没有多大区别，因为董韶源从来不会多看她一眼。林音试图每天换一个造型来引起他注意，期盼董韶源能在偶尔扫她一眼时，有一丝停顿。
可是，从来没有。
林音站在门口，打算说出那个名字。林音召？刚才那个女人似乎很有自信这个名字能让董韶源打破他一向的习惯。董韶源根本没注意到林音还站在那儿，林音顿了顿，缓缓说：“她说她叫林音召。”
董韶源猛然抬起头，放下笔，拿起西装架子上的外套，一边走一边问：“她在外面？”
林音惊讶于他的反应一时没回过神来，董韶源又追问了一遍。林音失落地“嗯”了一声，这个前女友对他来说竟然这么重要？
董韶源走到林音身边时停下了脚步，看了看腕表，疑惑地自言自语：“不对，这个时间她怎么会来？”
他轻轻摇了摇头，走了出去，林音情不自禁跟在了他身后。
顾芊看着董韶源走了过来，秘书在他身后远远地跟着，好奇地打量着她。董韶源的目光看见了她，随即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
顾芊心沉了一下。
“什么事？我很忙。”董韶源走到她面前平淡地说。
顾芊早上只是远远地望了他一眼，现在近看才发觉他变了好多。他的眼神不再像学生时期那样茫然无辜的样子，身板宽了些，不像以前那般瘦削。他的表情告诉顾芊他对自己的出现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讶和好奇，甚至都不想费时间和她多说几句话。
顾芊苦笑，瞬间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没什么事，就是想看看你怎么样了，你对我的出现不觉得惊讶吗？”
董韶源不置可否，对她说：“去楼下的咖啡厅聊。”顾芊跟在他身后，忽然想起那个秘书，不禁朝她望了一眼，秘书的脸色果然很难看。
进了店，董韶源点了一杯黑咖啡，靠在沙发上，表情好像在说“你可以说了，我听着。”
“不是音召姐来找你，是不是很失望？不过你的秘书好像不知道你有女朋友，难道你没有公开你们的关系？”
董韶源端起咖啡，呷了一口，一言不发。
“我倒是没想到音召姐会和你在一起，她明明不爱你啊，你到底是怎么让她愿意和你在一起的？我哥说音召姐还恨他，你知道一个人恨另一个人代表着什么吗？代表她还在乎他，爱的反面是漠然，不是恨，我觉得她还爱我哥。”顾芊客观理性地说。
看见董韶源的眼底泛起一阵痛苦，顾芊心底升起一种痛快感。董韶源，怎么样？被伤害的滋味好受吗？你曾经就是这样对我的！
照顾芊的分析，早上林音召和董韶源在一起的表现的确表示他们的关系很好，可是并不能证明他们是情侣。如果董韶源很平静，那么顾芊则认为他们的确在一起了，可是董韶源的表情告诉顾芊他被刺痛了。
董韶源的表情很快恢复了正常。
“董韶源，你知道吗？我讨厌你。想到你以前利用我接近林音召，我就想扇你两巴掌，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狠？不喜欢我还答应我的告白，最后还撕碎我所有的幻想，这些年你就对我没有一点歉疚？”
“我也同样恨你。”董韶源看着咖啡杯，幽幽地说。
顾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恨我？为什么？”
董韶源盯着她，张了张嘴唇，又低下头把要说的话压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他才抬头问：“你说完了吗？我要工作了。”董韶源站起身，掏出钱包，要去结账。顾芊拦住他，说：“把音召姐的号码给我，我要见她。”
董韶源目光倏地变冷，盯着她说：“别去打扰她，我们不想和你们再有什么牵扯，你和你哥到底什么时候回美国？”
“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回美国？”顾芊诘问，“你调查过我们？”
董韶源没接她的话，自顾自地说：“我们四个人不适合生活在同一个地方，如果你们不离开南奚，那我带着音召走。告诉你哥，别再去找音召，你也别来找我了。”
顾芊望着董韶源的背影，提了提嘴角，冷笑一声。董韶源不让她去找林音召，她偏要去找。傍晚，顾芊来到羽翼小学，恰巧看见林音召在路边拦出租车。
“音召姐！”顾芊走到她身后拍了一下她肩膀。
林音召迟疑了一下，转身茫然地看着她，轻轻唤了一声“芊芊？”
顾芊抱住她，“好久不见，一起吃个饭吧。”
林音召犹疑中，手机响了，是董韶源打来的。
“在哪儿？”董韶源的语气显得有些焦急。
林音召看了一眼顾芊说：“在校门口。”
“早点回家。”董韶源告诫似的说，好像要躲什么危险一样。林音召轻轻“嗯”了一声。见林音召把手机放进包里，顾芊笑着问道：“是董韶源打来的吧？”
林音召怔了一下，有些惭愧地点了点头。
顾岩目送林音召走进学校，调转车头时，余光瞥见街道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定睛一看，竟然是王叔。
他怎么在这里？
顾岩不禁又想起王叔之前问的那些关于林音召的问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叔和林音召有什么关系，以至于还来林音召上班的学校？他看见王明后来拦了一辆出租车，跟在了董韶源的后面，顾岩鬼使神差地也跟了上去。
“哥，去哪儿？”顾芊疑惑地问。
顾岩扬了扬下巴，示意顾芊看前面：“王叔在那辆车上。”
“王叔？他来这里干什么？”
“不知道，他好像在跟董韶源，我们也跟着吧。”
董韶源行驶了十分钟后，终于停车，走进了一栋写字楼。想必那应该是他工作的地方。王明下了车，手里拿着董权的一寸免冠照，发现董韶源本人和董权完全不像，就算是长大了样子会变，可基本的模子应该还在，难道自己搞错了？
事情一下子又陷入了瓶颈。
王明正要往回走，顾岩忽然窜出来站在了他车前，神情凝重地望着他。
王明下了车，顾岩迎上来劈头盖脸地问：“王叔，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来跟踪董韶源，之前我在学校门口也看见你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告诉我原因。”
“这个……”王明吞吞吐吐地说，“等我先搞清楚了，再告诉你。”王明说完打算上车。
顾岩“啪”地关上车门，拦住王明的去路。“不行，我现在就要知道。”
王明瞟了一眼在车里等待的顾芊，说：“行，你先把顾芊送回去吧，我晚上回去跟你解释。”
顾岩半信半疑地看着顾芊，点了点头。顾芊在车上问起顾岩王叔的事，顾岩回答说自己也不知道，他把顾芊送到小区楼下，就赶着去上班了。顾芊望着顾岩远去，等到顾岩消失在人海后，她拦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去南奚大厦！”
刚才她已经默默把董韶源上班的地址记下了。
十分钟后，顾芊来到董韶源的公司楼下，径直走进大楼。一个职员从她身边走过，顾芊拦住他问董韶源在哪儿。那职员说在他在十一层，还说他工作期间不见人。顾芊笑着说了一声谢谢，乘电梯到了十一楼。一个抱着文件夹的女职员从自动玻璃门匆匆忙忙走了出来，顾芊拦住她问董韶源的办公室在哪儿。那女职员警惕地扫了她一眼，不冷不淡地说：“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我是他秘书。”
女秘书用看情敌的目光把顾芊上上下下扫了一遍。
“我是他前女友。”顾芊一眼看出这个秘书肯定喜欢董韶源，故意想刺激她一下。秘书听见她的介绍后，倒没觉得有什么，反而显得有些开心。
“好，我进去通知他，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上班时间，无关公事的人他一概不见。”
“如果他不见，你就说我的名字。”
秘书看着她，等着她说名字。顾芊犹豫了一下，说：“我叫林音召。”秘书脸色有些吃惊，顾芊问她：“这名字怎么了吗？”
“和我的名字就差一个字，我叫林音。”
秘书说完扭着身子走了进去，轻轻敲了一下门。
“请进。”董韶源口气冷淡又不失礼貌地说。林音已经习惯他这个样子，她知道在员工中董韶源有一个外号叫“面具人”。他见重要的客户时，表情一般是真挚自信的，可面对员工时，则永远一副冷淡的表情但礼貌用语一句不少，从不吝啬说“谢谢”。他看人的眼神像看一株没有生命植物，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态度。可哪怕是这样，董韶源俊朗的外貌，优雅的举止，高雅的时尚品味还是撩动了不少女员工的心，林音就是其中一个。可林音一周前听人说董韶源是个同性恋，她差点信了。虽然董韶源做事果断拼命，年级轻轻但男人味十足，和她印象中的“gay”一点都不一样。可林音从来没见他和哪个女人有联系，他也没表现出对女人方面的事有什么兴趣。不乏有一两个女员工对他发出过想进一步交流的暗示，可他都推掉了那些约定，下了班早早回家，从不和员工聚餐。所以当顾芊说她是董韶源的前女友时，也就排除了董韶源是“gay”的可能。林音心中的疑虑终于落下了。
林音推门而入，因为每天可以和董韶源接触，她这个秘书的位置有很多女人想要。可是她们不知道，其实也没多大区别。亮堂的办公室里，董韶源手里握着一只闪着光的黑色parker钢笔，头也不抬地看文件。
“董事，有人想见你。”
“没预约的不见。你难道不知道我的规则吗？以后直接给我推了。”董韶源依然没抬头，所以林音才说当秘书和当普通职工没有多大区别，因为董韶源从来不会多看她一眼。林音试图每天换一个造型来引起他注意，期盼董韶源能在偶尔扫她一眼时，有一丝停顿。
可是，从来没有。
林音站在门口，打算说出那个名字。林音召？刚才那个女人似乎很有自信这个名字能让董韶源打破他一向的习惯。董韶源根本没注意到林音还站在那儿，林音顿了顿，缓缓说：“她说她叫林音召。”
董韶源猛然抬起头，放下笔，拿起西装架子上的外套，一边走一边问：“她在外面？”
林音惊讶于他的反应一时没回过神来，董韶源又追问了一遍。林音失落地“嗯”了一声，这个前女友对他来说竟然这么重要？
董韶源走到林音身边时停下了脚步，看了看腕表，疑惑地自言自语：“不对，这个时间她怎么会来？”
他轻轻摇了摇头，走了出去，林音情不自禁跟在了他身后。
顾芊看着董韶源走了过来，秘书在他身后远远地跟着，好奇地打量着她。董韶源的目光看见了她，随即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
顾芊心沉了一下。
“什么事？我很忙。”董韶源走到她面前平淡地说。
顾芊早上只是远远地望了他一眼，现在近看才发觉他变了好多。他的眼神不再像学生时期那样茫然无辜的样子，身板宽了些，不像以前那般瘦削。他的表情告诉顾芊他对自己的出现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讶和好奇，甚至都不想费时间和她多说几句话。
顾芊苦笑，瞬间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没什么事，就是想看看你怎么样了，你对我的出现不觉得惊讶吗？”
董韶源不置可否，对她说：“去楼下的咖啡厅聊。”顾芊跟在他身后，忽然想起那个秘书，不禁朝她望了一眼，秘书的脸色果然很难看。
进了店，董韶源点了一杯黑咖啡，靠在沙发上，表情好像在说“你可以说了，我听着。”
“不是音召姐来找你，是不是很失望？不过你的秘书好像不知道你有女朋友，难道你没有公开你们的关系？”
董韶源端起咖啡，呷了一口，一言不发。
“我倒是没想到音召姐会和你在一起，她明明不爱你啊，你到底是怎么让她愿意和你在一起的？我哥说音召姐还恨他，你知道一个人恨另一个人代表着什么吗？代表她还在乎他，爱的反面是漠然，不是恨，我觉得她还爱我哥。”顾芊客观理性地说。
看见董韶源的眼底泛起一阵痛苦，顾芊心底升起一种痛快感。董韶源，怎么样？被伤害的滋味好受吗？你曾经就是这样对我的！
照顾芊的分析，早上林音召和董韶源在一起的表现的确表示他们的关系很好，可是并不能证明他们是情侣。如果董韶源很平静，那么顾芊则认为他们的确在一起了，可是董韶源的表情告诉顾芊他被刺痛了。
董韶源的表情很快恢复了正常。
“董韶源，你知道吗？我讨厌你。想到你以前利用我接近林音召，我就想扇你两巴掌，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狠？不喜欢我还答应我的告白，最后还撕碎我所有的幻想，这些年你就对我没有一点歉疚？”
“我也同样恨你。”董韶源看着咖啡杯，幽幽地说。
顾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恨我？为什么？”
董韶源盯着她，张了张嘴唇，又低下头把要说的话压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他才抬头问：“你说完了吗？我要工作了。”董韶源站起身，掏出钱包，要去结账。顾芊拦住他，说：“把音召姐的号码给我，我要见她。”
董韶源目光倏地变冷，盯着她说：“别去打扰她，我们不想和你们再有什么牵扯，你和你哥到底什么时候回美国？”
“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回美国？”顾芊诘问，“你调查过我们？”
董韶源没接她的话，自顾自地说：“我们四个人不适合生活在同一个地方，如果你们不离开南奚，那我带着音召走。告诉你哥，别再去找音召，你也别来找我了。”
顾芊望着董韶源的背影，提了提嘴角，冷笑一声。董韶源不让她去找林音召，她偏要去找。傍晚，顾芊来到羽翼小学，恰巧看见林音召在路边拦出租车。
“音召姐！”顾芊走到她身后拍了一下她肩膀。
林音召迟疑了一下，转身茫然地看着她，轻轻唤了一声“芊芊？”
顾芊抱住她，“好久不见，一起吃个饭吧。”
林音召犹疑中，手机响了，是董韶源打来的。
“在哪儿？”董韶源的语气显得有些焦急。
林音召看了一眼顾芊说：“在校门口。”
“早点回家。”董韶源告诫似的说，好像要躲什么危险一样。林音召轻轻“嗯”了一声。见林音召把手机放进包里，顾芊笑着问道：“是董韶源打来的吧？”
林音召怔了一下，有些惭愧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