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宴会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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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只是在名义上拥有，那又有什么用？”吕布还是不明白。
“当然有用，一来，那份产业的利益，都要分出一部分上交家族的。二来，如果创下产业的人没有继承人的话，家族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那份产业收归家族所有。”袁术继续为吕布解释道。
吕布听了一会儿，才搞明白，这不就是股份制吗？家族是出资方，是股东，做出了投资之后，就等着分红。创下产业的人就是董事长、总经理，拥有经营权，但是每年要向股东汇报经营情况，然后给股东分红。
而家族的族长，就相当于家族这个公司的董事长，可以拥有家族所有产业的管理权。
想了想，吕布又问道：“那你占据着徐州，算不算袁家的产业？你需要每年给袁家上交利益吗？”
“当然也算啊，我占据徐州，也是动用了袁家的资源，所以，每年在徐州所收的赋税，都要上交一部分给袁家。”袁术回答道。
吕布倒是没想到世家的玩法这么先进了，不只是大地主，还是大资本家啊。每一个世家，就是一个大型集团公司啊，拥有许多产业，触及到大汉的各个角落。
吕布想了想，又问道：“你不是在清理世家吗？搞得怎么样了？”
“扬州搞得差不多了，下一步搞荆州，荆州搞完之后，搞益州。我和刘景升及刘君郎打过招呼了，他们都同意了。”袁术说到这个，又开始神采飞扬了。
“刘景升和刘君郎会同意你去荆州益州乱搞？”吕布表示不信。
“当然同意。我去一阵乱搞，把荆州和益州的世家都搞光了，他们两人的儿子就能牢牢地掌控荆州和益州了，他们怎么可能会不同意。你别看他们两人是一州的州牧，但是，他们两人想要做点什么事，都要那些世家点头同意才行。如果那些世家不点头同意，他们两人什么事都做不成。”袁术又解释道。
“那你的袁家呢？你的袁家可是大汉最顶级的世家，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要把袁家也给清理了？”吕布有点好奇，袁术有没有想过这个。
“这就不好说了，到时候，不是我要不要清理袁家，而是百姓要不要清理袁家。如果百姓要清理袁家，那我也只能把袁家给清理了。”袁术回答道。
袁术其实很清楚，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站在了大汉所有世家的对立面了，如果哪一天，不想走下去了，都不行，身后的百姓会推着袁术继续走下去，直到袁术倒下的那一天。
“那你是怎么想的？”吕布问道。
“我还能怎么想，沿着这一条路，继续走下去喽。你不是说过，这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吗，也许，这就是我的使命吧。”袁术倒是看得开。
“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聊的？如果没有了，你就可以回自己的位子去了。”吕布开始赶人了。
“哦，有件事，和你没什么关系，但是挺有意思的，你要不要听听？”袁术问道。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吕布倒是想听听，有什么有意思的事。
“是曹阿瞒的事。曹阿瞒收纳了上百号的西域美女，消息都传开了。当时，曹阿瞒在乌孙失手，不是死了数十个世家子嘛。现在，曹阿瞒说了，死一个世家子，赔一个西域美女，嘿嘿，真有意思。”袁术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
“那些世家能愿意吗？还有，曹孟德跟我说，他只收纳了四五十个的西域美女啊。”吕布也笑了，没想到曹操还能干出这种事来。
“物以稀为贵啊，数量说得少了，不是显得更珍贵吗，所以曹阿瞒对外就说，只有四五十个。那些世家哪怕不愿意，但是世家的族长愿意啊。那些西域美女赔给了世家，那世家是谁接收啊，不就是族长代表世家接收喽。”袁术说道。
“你怎么这么清楚？”吕布问道？
“我是袁家的族长啊，袁家也有支持他曹阿瞒啊，也派了人去了西域，然后没回来，嘿嘿。”袁术很高兴。
“那你要了？”吕布问道。
“他非给啊！”袁术理直气壮地说道。
“他给你就要了？”吕布和袁术开着玩笑。
“我为什么不要，是一对姐妹花哦，不要白不要。嘿嘿，我也没想到，我前脚刚当上族长，这后脚就有人给我送礼了，还是一对充满异域风情的姐妹花，真不错。”袁术心情不错。
“那是你们家的人用命换来的，你有什么可高兴的？”吕布问道。
“切，那个人是谁我都不知道，他既然敢去西域，那他就要为自己的生命负责，他死了，也怨不得人，难道还要我为他难过？奉先啊，你不会以为世家里面，有温情吧？我告诉你，世家里面，只有利益。温情嘛，我只对我的儿子有温情，其余的，都拿利益来说话。”袁术解释道。
“好吧，这事挺有意思的。还有什么事？”吕布问道。
“还有，曹阿瞒在西域，秘密成立了一支部队，专门去挖那些西域大人物坟墓，发掘财宝，引来了好多次刺杀。这事你知道吗？”袁术说道。
“曹孟德告诉我，是因为他收罗西域美女，引来的刺杀，我还真不知道，他去挖人家的坟墓了。”吕布又无语了。
“嘿嘿，他曹阿瞒哪敢说真话，虽然挖的是异族人的坟墓，但是说出去毕竟不好听嘛。不过话说回来，那些异族大人物都喜欢用大量财宝陪葬，据说，曹阿瞒所获颇丰。”见吕布不知道实情，袁术又说得来劲了。
“这么秘密的事，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吕布怀疑道。
“他曹阿瞒占据了豫州，所以手下有许多豫州的世家，以及豫州出身的将士。只是，豫州是他曹阿瞒的，也是袁家的。而我，袁家的族长，所以曹阿瞒在我面前，是没有秘密的。”袁术朝着吕布挑了挑眉。
吕布明白了，就是曹操手下有许多人，都是双重身份的，一方面，为曹操效力，另一方面，还偷偷地给袁家传递情报。看来，袁家在曹操身上，也做了许多投资啊。
“你把这些告诉我，合适吗？”吕布问道。
“这些都是公开的秘密，在世家的圈子里人尽皆知，你不在世家的圈子里混，所以不知道罢了。分散投资，就是世家的一种生存方式。所以，一个世家，会在各个诸侯势力里都有投资，不会只盯着一家投资。”袁术解释道。
这个吕布倒是知道，就像荀家，荀彧到了吕布麾下，荀攸到了曹操麾下，荀谌到了袁绍麾下，这就是世家的一种分散投资。
“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吗？”吕布问道。
“其他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大事了。嗯，我的干儿子，孙策孙伯符，明年准备攻打夷州岛了，估计拿下没什么问题。拿下夷州岛之后，伯符会把所有的势力带到夷州岛去，然后，我会接收扬州。”袁术说道。
“孙伯符这是准备放弃中原的基业，在夷州岛重新开始啊。有魄力。”吕布赞道。
“我这个干儿子，的确是有几分能耐。”袁术也赞道。
“还有，袁本初的三个儿子分家的事，你知道吗？”袁术又想起了一个话题。
“听说了。袁本初把扶桑诸岛分为三块，分给自己的三个儿子经营。”吕布回答道。
“嘿嘿，我就说他袁本初不行嘛。一个继承人的问题，他都搞不定，这都搞到分家了。你看我，早早就确立了耀儿做继承人，过几年，你的女儿嫁过来，就是当家的主母，一点烦恼都没有，多好。”袁术一说到袁绍的不行，就又高兴起来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我和你的话题聊完了。”袁术说别的，吕布还能和他聊几句，一说起女儿的婚事，吕布就想赶人。
“好，我这就走。奉先啊，其实我很理解你，一个女儿，好不容易养大了，就要嫁到别人家去，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遭多少罪，想想都难受，舍不得，是不是？不过你越是舍不得，我就越是要把你女儿带进袁家，以后袁家有事，就不怕你会不管了。”袁术嬉皮笑脸的，一点不在乎吕布的郁闷。
“滚。”吕布这回真赶人了。
袁术站起身来，拍拍屁股，对吕布说道：“奉先啊，今天先聊到这，改天再找你喝酒啊。还有，西域美女你要不要？如果你要的话，我去曹阿瞒那给你要几个过来。”
说完，袁术见吕布不搭话，就端着酒杯，一步三摇的，走回自己的位子去了。
刘备在一旁，见吕布和袁术甚是亲密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阴郁，暗自叹了一口气，默默地喝着杯里的酒。
没多久，袁绍也端着酒杯过来，敬了吕布和刘备一人一杯，就准备走了，去找下一个人敬酒。
吕布叫作了袁绍，说道：“本初兄，不急着走，坐下来聊几句。”
袁绍见吕布相邀，就来到吕布身边坐下，问道：“奉先贤弟，可是有事？”
“没什么事，就是想问一下，你把扶桑诸岛分为三块，分给三个儿子，你是怎么想的？你知道的，我也有三个儿子，你传授点经验给我呗。”吕布说道。
袁绍一阵苦笑，说道：“我哪有什么经验，这都是被逼的。我那三个儿子吧，都没什么能耐，没一个能撑起家业的，我也是无奈才出此下策。”
“我就是想着，给他们三人一人一块地盘去发展，以后谁发展得最好，谁就继承朝王的王位。发展得不好的，给他们一块地盘去经营，他们也算是有一份基业了，我也算是对得起他们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本初兄，我敬你一杯。”吕布向袁绍举起了酒杯。
袁绍走了之后，曹操也过来了一趟，说道：“安王，你想要，就直接和我说嘛。你放心，我这就把人送到府上去。”
吕布问道：“你在说什么啊？”
曹操嘿嘿一笑，对着边上的刘备说道：“玄德啊，回头多送你几个，你和你的几个义弟，一人一个。”
话说完，曹操笑呵呵地走开了。
刘备一脸的莫名其妙，问吕布道：“安王，这曹司空说的什么意思？”
吕布已经明白过来了，对刘备说道：“曹孟德说，他要送你们几兄弟一人一个西域美女。”
曹操收纳了一堆西域美女的事，刘备也是知道的。
刘备啐了一口，说道：“他曹孟德睡过的女人，谁要啊。”
吕布哈哈一笑，说道：“他曹孟德说了，他睡过的女人，身价更高了。”
刘备也笑了，说道：“还真不好说，也许有人就好这一口，是吧？比如他曹孟德自己，就挺好这一口的。”
两人相视一笑，互相举杯敬酒。
这天晚上，丁原设宴招待完众人，把众人都送走了之后，把吕布留了下来。
“奉先啊，这次真的要好好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出面，我这次晚宴，可请不到这么多人来。”丁原说道。
“你我兄弟，不必客气。”吕布倒没觉得自己帮一点忙有什么了不起的。
“如此一来，我出任州牧的事，应该是没人反对了吧？”丁原也是很高兴。
丁原准备出任并州的州牧，并不是什么隐秘的事，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今天的晚宴，这些人肯来，说明他们是不反对丁原出任州牧的。而只要他们不反对，丁原出任并州牧，就没有什么阻碍了。
“只等大朝会召开，建阳兄就能得偿所愿了。我这里先预祝建阳兄，为大汉开疆拓土，建功立业。”吕布朝丁原拱了拱手。
“我如今别无所求，只想搏一搏史书留名。”丁原说道。
“建阳兄所作所为，于大汉功绩颇大，足以青史留名了。”吕布安慰道。
“我要的不是史书上的三言两语，我希望，史书上有我单独的一篇列传。”丁原看着吕布，认真地说道。
“格局小了，建阳兄，你再使使劲，搞个世家也是大有希望啊！”吕布说笑道。
“世家就算了，我压根就没那奢望，有一篇列传，我这辈子就算没白活了。倒是你，奉先啊，世家是没问题的，有没有想过上本纪啊？”丁原问道。
“家族只是在名义上拥有，那又有什么用？”吕布还是不明白。
“当然有用，一来，那份产业的利益，都要分出一部分上交家族的。二来，如果创下产业的人没有继承人的话，家族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那份产业收归家族所有。”袁术继续为吕布解释道。
吕布听了一会儿，才搞明白，这不就是股份制吗？家族是出资方，是股东，做出了投资之后，就等着分红。创下产业的人就是董事长、总经理，拥有经营权，但是每年要向股东汇报经营情况，然后给股东分红。
而家族的族长，就相当于家族这个公司的董事长，可以拥有家族所有产业的管理权。
想了想，吕布又问道：“那你占据着徐州，算不算袁家的产业？你需要每年给袁家上交利益吗？”
“当然也算啊，我占据徐州，也是动用了袁家的资源，所以，每年在徐州所收的赋税，都要上交一部分给袁家。”袁术回答道。
吕布倒是没想到世家的玩法这么先进了，不只是大地主，还是大资本家啊。每一个世家，就是一个大型集团公司啊，拥有许多产业，触及到大汉的各个角落。
吕布想了想，又问道：“你不是在清理世家吗？搞得怎么样了？”
“扬州搞得差不多了，下一步搞荆州，荆州搞完之后，搞益州。我和刘景升及刘君郎打过招呼了，他们都同意了。”袁术说到这个，又开始神采飞扬了。
“刘景升和刘君郎会同意你去荆州益州乱搞？”吕布表示不信。
“当然同意。我去一阵乱搞，把荆州和益州的世家都搞光了，他们两人的儿子就能牢牢地掌控荆州和益州了，他们怎么可能会不同意。你别看他们两人是一州的州牧，但是，他们两人想要做点什么事，都要那些世家点头同意才行。如果那些世家不点头同意，他们两人什么事都做不成。”袁术又解释道。
“那你的袁家呢？你的袁家可是大汉最顶级的世家，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要把袁家也给清理了？”吕布有点好奇，袁术有没有想过这个。
“这就不好说了，到时候，不是我要不要清理袁家，而是百姓要不要清理袁家。如果百姓要清理袁家，那我也只能把袁家给清理了。”袁术回答道。
袁术其实很清楚，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站在了大汉所有世家的对立面了，如果哪一天，不想走下去了，都不行，身后的百姓会推着袁术继续走下去，直到袁术倒下的那一天。
“那你是怎么想的？”吕布问道。
“我还能怎么想，沿着这一条路，继续走下去喽。你不是说过，这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吗，也许，这就是我的使命吧。”袁术倒是看得开。
“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聊的？如果没有了，你就可以回自己的位子去了。”吕布开始赶人了。
“哦，有件事，和你没什么关系，但是挺有意思的，你要不要听听？”袁术问道。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吕布倒是想听听，有什么有意思的事。
“是曹阿瞒的事。曹阿瞒收纳了上百号的西域美女，消息都传开了。当时，曹阿瞒在乌孙失手，不是死了数十个世家子嘛。现在，曹阿瞒说了，死一个世家子，赔一个西域美女，嘿嘿，真有意思。”袁术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
“那些世家能愿意吗？还有，曹孟德跟我说，他只收纳了四五十个的西域美女啊。”吕布也笑了，没想到曹操还能干出这种事来。
“物以稀为贵啊，数量说得少了，不是显得更珍贵吗，所以曹阿瞒对外就说，只有四五十个。那些世家哪怕不愿意，但是世家的族长愿意啊。那些西域美女赔给了世家，那世家是谁接收啊，不就是族长代表世家接收喽。”袁术说道。
“你怎么这么清楚？”吕布问道？
“我是袁家的族长啊，袁家也有支持他曹阿瞒啊，也派了人去了西域，然后没回来，嘿嘿。”袁术很高兴。
“那你要了？”吕布问道。
“他非给啊！”袁术理直气壮地说道。
“他给你就要了？”吕布和袁术开着玩笑。
“我为什么不要，是一对姐妹花哦，不要白不要。嘿嘿，我也没想到，我前脚刚当上族长，这后脚就有人给我送礼了，还是一对充满异域风情的姐妹花，真不错。”袁术心情不错。
“那是你们家的人用命换来的，你有什么可高兴的？”吕布问道。
“切，那个人是谁我都不知道，他既然敢去西域，那他就要为自己的生命负责，他死了，也怨不得人，难道还要我为他难过？奉先啊，你不会以为世家里面，有温情吧？我告诉你，世家里面，只有利益。温情嘛，我只对我的儿子有温情，其余的，都拿利益来说话。”袁术解释道。
“好吧，这事挺有意思的。还有什么事？”吕布问道。
“还有，曹阿瞒在西域，秘密成立了一支部队，专门去挖那些西域大人物坟墓，发掘财宝，引来了好多次刺杀。这事你知道吗？”袁术说道。
“曹孟德告诉我，是因为他收罗西域美女，引来的刺杀，我还真不知道，他去挖人家的坟墓了。”吕布又无语了。
“嘿嘿，他曹阿瞒哪敢说真话，虽然挖的是异族人的坟墓，但是说出去毕竟不好听嘛。不过话说回来，那些异族大人物都喜欢用大量财宝陪葬，据说，曹阿瞒所获颇丰。”见吕布不知道实情，袁术又说得来劲了。
“这么秘密的事，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吕布怀疑道。
“他曹阿瞒占据了豫州，所以手下有许多豫州的世家，以及豫州出身的将士。只是，豫州是他曹阿瞒的，也是袁家的。而我，袁家的族长，所以曹阿瞒在我面前，是没有秘密的。”袁术朝着吕布挑了挑眉。
吕布明白了，就是曹操手下有许多人，都是双重身份的，一方面，为曹操效力，另一方面，还偷偷地给袁家传递情报。看来，袁家在曹操身上，也做了许多投资啊。
“你把这些告诉我，合适吗？”吕布问道。
“这些都是公开的秘密，在世家的圈子里人尽皆知，你不在世家的圈子里混，所以不知道罢了。分散投资，就是世家的一种生存方式。所以，一个世家，会在各个诸侯势力里都有投资，不会只盯着一家投资。”袁术解释道。
这个吕布倒是知道，就像荀家，荀彧到了吕布麾下，荀攸到了曹操麾下，荀谌到了袁绍麾下，这就是世家的一种分散投资。
“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吗？”吕布问道。
“其他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大事了。嗯，我的干儿子，孙策孙伯符，明年准备攻打夷州岛了，估计拿下没什么问题。拿下夷州岛之后，伯符会把所有的势力带到夷州岛去，然后，我会接收扬州。”袁术说道。
“孙伯符这是准备放弃中原的基业，在夷州岛重新开始啊。有魄力。”吕布赞道。
“我这个干儿子，的确是有几分能耐。”袁术也赞道。
“还有，袁本初的三个儿子分家的事，你知道吗？”袁术又想起了一个话题。
“听说了。袁本初把扶桑诸岛分为三块，分给自己的三个儿子经营。”吕布回答道。
“嘿嘿，我就说他袁本初不行嘛。一个继承人的问题，他都搞不定，这都搞到分家了。你看我，早早就确立了耀儿做继承人，过几年，你的女儿嫁过来，就是当家的主母，一点烦恼都没有，多好。”袁术一说到袁绍的不行，就又高兴起来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我和你的话题聊完了。”袁术说别的，吕布还能和他聊几句，一说起女儿的婚事，吕布就想赶人。
“好，我这就走。奉先啊，其实我很理解你，一个女儿，好不容易养大了，就要嫁到别人家去，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遭多少罪，想想都难受，舍不得，是不是？不过你越是舍不得，我就越是要把你女儿带进袁家，以后袁家有事，就不怕你会不管了。”袁术嬉皮笑脸的，一点不在乎吕布的郁闷。
“滚。”吕布这回真赶人了。
袁术站起身来，拍拍屁股，对吕布说道：“奉先啊，今天先聊到这，改天再找你喝酒啊。还有，西域美女你要不要？如果你要的话，我去曹阿瞒那给你要几个过来。”
说完，袁术见吕布不搭话，就端着酒杯，一步三摇的，走回自己的位子去了。
刘备在一旁，见吕布和袁术甚是亲密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阴郁，暗自叹了一口气，默默地喝着杯里的酒。
没多久，袁绍也端着酒杯过来，敬了吕布和刘备一人一杯，就准备走了，去找下一个人敬酒。
吕布叫作了袁绍，说道：“本初兄，不急着走，坐下来聊几句。”
袁绍见吕布相邀，就来到吕布身边坐下，问道：“奉先贤弟，可是有事？”
“没什么事，就是想问一下，你把扶桑诸岛分为三块，分给三个儿子，你是怎么想的？你知道的，我也有三个儿子，你传授点经验给我呗。”吕布说道。
袁绍一阵苦笑，说道：“我哪有什么经验，这都是被逼的。我那三个儿子吧，都没什么能耐，没一个能撑起家业的，我也是无奈才出此下策。”
“我就是想着，给他们三人一人一块地盘去发展，以后谁发展得最好，谁就继承朝王的王位。发展得不好的，给他们一块地盘去经营，他们也算是有一份基业了，我也算是对得起他们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本初兄，我敬你一杯。”吕布向袁绍举起了酒杯。
袁绍走了之后，曹操也过来了一趟，说道：“安王，你想要，就直接和我说嘛。你放心，我这就把人送到府上去。”
吕布问道：“你在说什么啊？”
曹操嘿嘿一笑，对着边上的刘备说道：“玄德啊，回头多送你几个，你和你的几个义弟，一人一个。”
话说完，曹操笑呵呵地走开了。
刘备一脸的莫名其妙，问吕布道：“安王，这曹司空说的什么意思？”
吕布已经明白过来了，对刘备说道：“曹孟德说，他要送你们几兄弟一人一个西域美女。”
曹操收纳了一堆西域美女的事，刘备也是知道的。
刘备啐了一口，说道：“他曹孟德睡过的女人，谁要啊。”
吕布哈哈一笑，说道：“他曹孟德说了，他睡过的女人，身价更高了。”
刘备也笑了，说道：“还真不好说，也许有人就好这一口，是吧？比如他曹孟德自己，就挺好这一口的。”
两人相视一笑，互相举杯敬酒。
这天晚上，丁原设宴招待完众人，把众人都送走了之后，把吕布留了下来。
“奉先啊，这次真的要好好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出面，我这次晚宴，可请不到这么多人来。”丁原说道。
“你我兄弟，不必客气。”吕布倒没觉得自己帮一点忙有什么了不起的。
“如此一来，我出任州牧的事，应该是没人反对了吧？”丁原也是很高兴。
丁原准备出任并州的州牧，并不是什么隐秘的事，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今天的晚宴，这些人肯来，说明他们是不反对丁原出任州牧的。而只要他们不反对，丁原出任并州牧，就没有什么阻碍了。
“只等大朝会召开，建阳兄就能得偿所愿了。我这里先预祝建阳兄，为大汉开疆拓土，建功立业。”吕布朝丁原拱了拱手。
“我如今别无所求，只想搏一搏史书留名。”丁原说道。
“建阳兄所作所为，于大汉功绩颇大，足以青史留名了。”吕布安慰道。
“我要的不是史书上的三言两语，我希望，史书上有我单独的一篇列传。”丁原看着吕布，认真地说道。
“格局小了，建阳兄，你再使使劲，搞个世家也是大有希望啊！”吕布说笑道。
“世家就算了，我压根就没那奢望，有一篇列传，我这辈子就算没白活了。倒是你，奉先啊，世家是没问题的，有没有想过上本纪啊？”丁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