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夜黑风高、万籁俱寂、独行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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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一个四合院，竟藏着如此众多的勾心斗角。
若是人人将心思放在工作、生活上，整个四合院足以昂首步入小康行列！
实话说，许卫国有时也曾设想带领四合院的邻居共同奔向富裕生活，然而……人心难齐啊！
单单今日之事，便揭示了许多问题所在。
许卫国并未开口发言，只身站立在后方的花坛之上，默默观察众人的表演！
瞧瞧吧，尚有许多角色还未粉墨登场！
二大爷刘海中首先一番正义凛然的质询，掌控了现场的主导权，继而又将视线转向三大爷阎埠贵，“阎大爷，您认为易大爷此举应该如何处置？”
三大爷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沉声道：“易大爷，您最好解释一下，为何在深夜之时出现在秦寡妇的门前，再说现在这种情况……”
阎埠贵的言语瞬间点燃了现场气氛，围观的居民议论声更加嘈杂。
正如俗语所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而易中海恰恰选择在深夜造访秦淮茹，又恰巧被人撞见！
若要说这其中没有任何蹊跷，恐怕连痴呆之人也不会相信。
面对刘海中和阎埠贵的质问，以及围观邻居异样的目光，易中海若不感到紧张，那绝对是假装镇定。
不过易中海身为历经风雨的老江湖，心理素质绝非寻常年轻人所能比拟，在最初的慌乱与紧张过后，他逐渐恢复了冷静。
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并非开口辩解，而是悄悄拉开与秦淮茹之间的距离。\"
只是在如此多人的关注下，这个细微的动作很快就被众人察觉。
随后易中海展现出他影帝级别的演技，面容显现出委屈之情，手指指向背后的那袋面粉，悲切地说：“你们真的误会了，我只是来给小秦送面粉的！”
“小秦夫君早逝，留下的婆婆和三个孩子，她一个女子辛辛苦苦支撑全家五口，何其不易啊！”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我理应伸出援手帮一把！”
易中海的解释可谓诚恳至极，周围的围观邻居听罢，都觉得颇有道理！
帮助困难家庭，尤其同在一个四合院，出手援助并无不当之处！
往日里，易中海多次召开全体大会，倡导大家在工作和生活中多关心秦淮茹一家，许多人虽然曾质疑他是否真正付诸行动，但看到地上实实在在的那袋面粉，确实证实了易中海确实在帮助秦淮茹家。
原来事情竟是如此简单，让已在脑海中构思诸多情节的围观邻居们不禁感到一丝遗憾！
如此一来，也就没有什么值得围观的了，这大半夜只为听这么一点闲闻逸事，倒不如回家休息。
其他人或许能够接受这样的解释，然而阎埠贵却完全。
听罢易中海的两次辩解，并注意到周围邻居神情的微妙变化，许卫国不禁哑然失笑。
“嘿嘿！”
讲实话，许卫国本意仅是围观凑个热闹，未曾料到易中海的解释如此牵强，更令人惊奇的是，竟然有人对此深信不疑。这让许卫国瞬间质疑起院子里这些邻居们的理智程度，是否正常，是否存在思维盲点。
只因笑声不合时宜，他立刻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咳咳，你们继续，我只是随便看看。”
许卫国笑着回应道。而二大爷刘海中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此前数次交锋，刘海中都在许卫国那里碰壁，此次难得握有现场舆论主导权，势必要趁机打压一下许卫国的傲气，否则待其地位上升，岂不是要受更多气？
“许卫国，大家都在认真讨论事情，你突然笑什么？”
“今儿什么地方让你觉得好笑吗？”
对于刘海中的质问，许卫国不以为意，“二大爷，您今日的重点关注对象好像不是我吧？”
刘海中一时语塞，随后恍然大悟。
糊涂了，怎会忘了对付易中海这个正主，反而去挑衅许卫国这个不好惹的角色！
易中海察觉到许卫国的笑声，心中一阵忐忑，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此刻，秦淮茹掩面轻泣，始终保持着沉默，未发一言。而这恰恰成为了她的一种生存智慧，使包括刘海中、阎埠贵在内的众多围观邻居并未对她发起质询。
“许卫国，你这般嘲笑大家，是不是当我们都是傻子？”
易中海决定主动迎战，毕竟今晚无论如何解释，都免不了遭受一番诘问，倒不如搅混水，让刘海中、阎埠贵难以顺畅地盘问他。
许卫国原本已打算静观其变，但易中海却又向他发难，这就怪不得他出手反击了。
“既然您这么问了，我也不能不给您面子。”
“按您刚才所说，您之所以半夜避开众人给秦淮茹送面粉，是为了行善不留名，对吧？”
易中海默认道：“这不是很明显了吗？”
许卫国紧接着追问：“既然如此，我倒有个疑问，您一方面呼吁大家多关心秦淮茹一家，另一方面却选择暗地里帮忙，那您到底是希望大家帮还是不帮呢？”
许卫国的这句话犹如醍醐灌顶，令围观的邻居们意识到易中海的做法存在自相矛盾之处。不论他的解释听起来多么合乎逻辑，一旦前后联系起来，总让人感觉不妥。
易中海明明在大家面前鼓励援助秦淮茹家，自己却选择深夜秘密行动，为何不光明正大地伸出援手？若真如其所倡导的那样，大家岂不是都应该效仿，选择深夜帮忙，长此以往，恐怕秦淮茹家的大门都要被敲坏了！
易中海急于辩解，许卫国却挥手打断，“一大爷，您不必急于反驳，我还有话说。”
“您身为咱院里的一大爷，德高望重、品格高尚，绝对是我们的楷模！”
“既然您倡议我们要协助秦淮茹一家，就应该树立一个光明正大的榜样，然而……”
许卫国环顾四周，特意向易中海投去一瞥，“这漆黑寂静、夜深人静之时，便是您为我们树立的榜样？”
“各位，你们觉得这样的榜样怎么样？”
现场立即弥漫起一片唏嘘之声。
大家经许卫国提醒，终于明白了之前的疑惑所在，也看清了问题的关键——无论易中海以何种理由粉饰，深夜敲寡妇门这一行为本身就有诸多问题！
许卫国接着调侃道：“现在大家都知道咱们院的一大爷会在半夜给寡妇送面粉，我估计傻柱这家伙肯定也会认真学习一下！”
“他可是个无所顾忌的人，大白天都毫不掩饰地帮助秦淮茹一家，若他知道还有晚上这一招，会怎么做呢？”
还没等易中海回应，二大爷刘海中也发表了意见。
“我认为许卫国说得没错，傻柱帮助秦淮茹一家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我们这么多人都没说什么，确实认可他的做法。”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
就在此时，傻柱推开门，满脸困惑地走出来。
“你们这是在干嘛？大半夜不睡觉？明天都不用上班吗？”
许卫国一见到傻柱，想到他在工厂里的言行举止，心中顿生不满，随口揶揄道：“傻柱啊，你应该好好跟一大爷学习，以后帮助秦淮茹，记得挑深夜没人的时候，这才是正确的方式！”
傻柱一听便知许卫国在戏弄他，“许卫国，你胡扯什么呢，我才不信你那一套！”
秦淮茹感知到场面逐渐失控，她一手遮面，一手拽着身后的面粉袋，迅速奔回家中。
嘭！
随着大门重重关上的声响，这场风波的女主角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易中海张了张嘴，看着许卫国，刚要说话，却被许卫国冷峻的眼神制止，反而是许卫国先开口：“一大妈今天才出院，身心状态都很不稳定，您更应该留在她身边悉心照料。”
“您倒好，偏在这个时候跑去帮助秦淮茹，您真是舍己为人的好榜样呢！”
许卫国不愿再与易中海多费唇舌，转身离去。
刘海中见状，愈发趾高气扬，他知道易中海这次彻底栽了。
“易中海，就凭你今天的行为，怎么还能继续担任我们院的一大爷？”
围观邻居纷纷表示愤怒。
“夜访寡妇门，这实在不像话！”
“我看易中海是对秦淮茹有所企图！”
“哎呀，这么大年纪了还干这种事，以前我们可都看错了他！”
“原来他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这样的人怎么能继续当我们院的一大爷，必须换人！”
“对，换人！”
“支持换人！”
“像他这样的人，绝对不适合当我们院的一大爷！”
....
周围的围观邻居纷纷响应。
二大爷刘海中心中窃喜，但仍维持威严的表情，严肃地问道：“易中海，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好话歹话都被你说了个遍，我现在还能说什么？
一大爷易中海只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心中却把刘海中、许卫国、阎埠贵痛斥千百遍！
自己多年苦心经营的形象，就这样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现在…他还不能有任何冲动之举，因为他半。
“你说什么？”易大妈瞪了易中海一眼，冷声道：“到现在了，你还打算蒙蔽我吗？”
“以前我们未能生育，我一直以为是我的问题，内心满是对你的愧疚之情！”
“你暗中接济秦淮茹，总选在夜深人静之时前往，每次停留二十分钟，我都无法判断这时间是长是短！”
“我以为在医院查明真相后，你会有所收敛，谁知我才刚出院第一天，你就急不可耐地去敲她的门！”
“易中海，你认为我该继续装作无知吗？”
易中海紧张回应：“嘘！小声点，大家都在休息，你不怕被听见吗？”
易大妈满脸不屑地看着易中海，“都已经这样了，你还顾忌颜面？”
“我问你，你现在还有什么颜面可言？”
“既然已被当场揭穿，你还能辩解什么呢？还怕什么呢？”
...
许卫国走进卧室，发现杜月并未入睡，她正哄着小丫，同时也在等待他归来。
“不是让你先睡吗？明早还要上班呢！”
“刚才听到外面你似乎跟二大爷、一大爷争吵，我更是不敢独自睡去。”杜月关切地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外面动静这么大？”
许卫国淡然一笑：“易中海大半夜不睡觉，跑去给秦淮茹送面粉，结果被抓了个正着！”
“这下易中海伪善的形象彻底破灭了！”
“刘海中、阎埠贵二人借此机会迅速将易中海从一大爷的位置上拉下马！”
杜月听后惊讶不已，“半夜……给秦淮茹送……面粉？这听起来就觉得不太对劲！”
许卫国嗤笑一声，“觉得不对就对了！我早就说过，易中海并非良善之辈！”
“现在他的真面目彻底暴露了！”
杜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之前我很羡慕一大爷、一大妈他们的和睦相处，常常幻想着咱们家也能如此，我就满足了。”
“没想到……竟是这般状况....”
回想起刚才的事情，杜月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恐惧。
“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更不能被表象迷惑！”许卫国沉声道：“你看，我们印象中的三位大爷向来团结一致，共同对付傻柱、许大茂。但今时今日，易中海一旦身败名裂，他们立即舍弃他，转而争抢一大爷、二大爷的位置！”
杜月默默点头，没有言语。
尽管未亲眼目睹现场情景，但她通过许卫国的描述，已大致勾勒出当时的画面。
曾经她以为四合院里每个人都是善良的好人，即便像傻柱、许大茂那样的人，也没有什么坏心眼。\"
但在丈夫的影响下，她逐渐看清了四合院的真实面貌！
“卫国，我……有点害怕！”杜月紧紧抱住许小丫，眼中流露出柔弱的神色看向许卫国。
许卫国立刻上前拥住杜月。
“卫国，要不我们回乡下吧！”杜月提议：“据说现在乡下实行集体劳动挣工分，我能下田劳作，完全可以胜任！”
“我们带着奶奶一起，共同努力劳动，定能照料好奶奶和小丫！”
许卫国轻抚杜月的后背，“我们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要走的是我们？”
“放心吧！有我在，决不让任何人欺负你们母女俩！”
“何况现在回乡下，日子可能比在这儿更艰难！”
“除非迫不得已，否则我绝不带你们、小丫和奶奶离开，我答应过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
“安心睡吧！”
许卫国把杜月和许小丫轻轻放在床上。
杜月望着床边的男人，心中陡然充满安全感！
小小的一个四合院，竟藏着如此众多的勾心斗角。
若是人人将心思放在工作、生活上，整个四合院足以昂首步入小康行列！
实话说，许卫国有时也曾设想带领四合院的邻居共同奔向富裕生活，然而……人心难齐啊！
单单今日之事，便揭示了许多问题所在。
许卫国并未开口发言，只身站立在后方的花坛之上，默默观察众人的表演！
瞧瞧吧，尚有许多角色还未粉墨登场！
二大爷刘海中首先一番正义凛然的质询，掌控了现场的主导权，继而又将视线转向三大爷阎埠贵，“阎大爷，您认为易大爷此举应该如何处置？”
三大爷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沉声道：“易大爷，您最好解释一下，为何在深夜之时出现在秦寡妇的门前，再说现在这种情况……”
阎埠贵的言语瞬间点燃了现场气氛，围观的居民议论声更加嘈杂。
正如俗语所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而易中海恰恰选择在深夜造访秦淮茹，又恰巧被人撞见！
若要说这其中没有任何蹊跷，恐怕连痴呆之人也不会相信。
面对刘海中和阎埠贵的质问，以及围观邻居异样的目光，易中海若不感到紧张，那绝对是假装镇定。
不过易中海身为历经风雨的老江湖，心理素质绝非寻常年轻人所能比拟，在最初的慌乱与紧张过后，他逐渐恢复了冷静。
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并非开口辩解，而是悄悄拉开与秦淮茹之间的距离。\"
只是在如此多人的关注下，这个细微的动作很快就被众人察觉。
随后易中海展现出他影帝级别的演技，面容显现出委屈之情，手指指向背后的那袋面粉，悲切地说：“你们真的误会了，我只是来给小秦送面粉的！”
“小秦夫君早逝，留下的婆婆和三个孩子，她一个女子辛辛苦苦支撑全家五口，何其不易啊！”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我理应伸出援手帮一把！”
易中海的解释可谓诚恳至极，周围的围观邻居听罢，都觉得颇有道理！
帮助困难家庭，尤其同在一个四合院，出手援助并无不当之处！
往日里，易中海多次召开全体大会，倡导大家在工作和生活中多关心秦淮茹一家，许多人虽然曾质疑他是否真正付诸行动，但看到地上实实在在的那袋面粉，确实证实了易中海确实在帮助秦淮茹家。
原来事情竟是如此简单，让已在脑海中构思诸多情节的围观邻居们不禁感到一丝遗憾！
如此一来，也就没有什么值得围观的了，这大半夜只为听这么一点闲闻逸事，倒不如回家休息。
其他人或许能够接受这样的解释，然而阎埠贵却完全。
听罢易中海的两次辩解，并注意到周围邻居神情的微妙变化，许卫国不禁哑然失笑。
“嘿嘿！”
讲实话，许卫国本意仅是围观凑个热闹，未曾料到易中海的解释如此牵强，更令人惊奇的是，竟然有人对此深信不疑。这让许卫国瞬间质疑起院子里这些邻居们的理智程度，是否正常，是否存在思维盲点。
只因笑声不合时宜，他立刻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咳咳，你们继续，我只是随便看看。”
许卫国笑着回应道。而二大爷刘海中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此前数次交锋，刘海中都在许卫国那里碰壁，此次难得握有现场舆论主导权，势必要趁机打压一下许卫国的傲气，否则待其地位上升，岂不是要受更多气？
“许卫国，大家都在认真讨论事情，你突然笑什么？”
“今儿什么地方让你觉得好笑吗？”
对于刘海中的质问，许卫国不以为意，“二大爷，您今日的重点关注对象好像不是我吧？”
刘海中一时语塞，随后恍然大悟。
糊涂了，怎会忘了对付易中海这个正主，反而去挑衅许卫国这个不好惹的角色！
易中海察觉到许卫国的笑声，心中一阵忐忑，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此刻，秦淮茹掩面轻泣，始终保持着沉默，未发一言。而这恰恰成为了她的一种生存智慧，使包括刘海中、阎埠贵在内的众多围观邻居并未对她发起质询。
“许卫国，你这般嘲笑大家，是不是当我们都是傻子？”
易中海决定主动迎战，毕竟今晚无论如何解释，都免不了遭受一番诘问，倒不如搅混水，让刘海中、阎埠贵难以顺畅地盘问他。
许卫国原本已打算静观其变，但易中海却又向他发难，这就怪不得他出手反击了。
“既然您这么问了，我也不能不给您面子。”
“按您刚才所说，您之所以半夜避开众人给秦淮茹送面粉，是为了行善不留名，对吧？”
易中海默认道：“这不是很明显了吗？”
许卫国紧接着追问：“既然如此，我倒有个疑问，您一方面呼吁大家多关心秦淮茹一家，另一方面却选择暗地里帮忙，那您到底是希望大家帮还是不帮呢？”
许卫国的这句话犹如醍醐灌顶，令围观的邻居们意识到易中海的做法存在自相矛盾之处。不论他的解释听起来多么合乎逻辑，一旦前后联系起来，总让人感觉不妥。
易中海明明在大家面前鼓励援助秦淮茹家，自己却选择深夜秘密行动，为何不光明正大地伸出援手？若真如其所倡导的那样，大家岂不是都应该效仿，选择深夜帮忙，长此以往，恐怕秦淮茹家的大门都要被敲坏了！
易中海急于辩解，许卫国却挥手打断，“一大爷，您不必急于反驳，我还有话说。”
“您身为咱院里的一大爷，德高望重、品格高尚，绝对是我们的楷模！”
“既然您倡议我们要协助秦淮茹一家，就应该树立一个光明正大的榜样，然而……”
许卫国环顾四周，特意向易中海投去一瞥，“这漆黑寂静、夜深人静之时，便是您为我们树立的榜样？”
“各位，你们觉得这样的榜样怎么样？”
现场立即弥漫起一片唏嘘之声。
大家经许卫国提醒，终于明白了之前的疑惑所在，也看清了问题的关键——无论易中海以何种理由粉饰，深夜敲寡妇门这一行为本身就有诸多问题！
许卫国接着调侃道：“现在大家都知道咱们院的一大爷会在半夜给寡妇送面粉，我估计傻柱这家伙肯定也会认真学习一下！”
“他可是个无所顾忌的人，大白天都毫不掩饰地帮助秦淮茹一家，若他知道还有晚上这一招，会怎么做呢？”
还没等易中海回应，二大爷刘海中也发表了意见。
“我认为许卫国说得没错，傻柱帮助秦淮茹一家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我们这么多人都没说什么，确实认可他的做法。”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
就在此时，傻柱推开门，满脸困惑地走出来。
“你们这是在干嘛？大半夜不睡觉？明天都不用上班吗？”
许卫国一见到傻柱，想到他在工厂里的言行举止，心中顿生不满，随口揶揄道：“傻柱啊，你应该好好跟一大爷学习，以后帮助秦淮茹，记得挑深夜没人的时候，这才是正确的方式！”
傻柱一听便知许卫国在戏弄他，“许卫国，你胡扯什么呢，我才不信你那一套！”
秦淮茹感知到场面逐渐失控，她一手遮面，一手拽着身后的面粉袋，迅速奔回家中。
嘭！
随着大门重重关上的声响，这场风波的女主角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易中海张了张嘴，看着许卫国，刚要说话，却被许卫国冷峻的眼神制止，反而是许卫国先开口：“一大妈今天才出院，身心状态都很不稳定，您更应该留在她身边悉心照料。”
“您倒好，偏在这个时候跑去帮助秦淮茹，您真是舍己为人的好榜样呢！”
许卫国不愿再与易中海多费唇舌，转身离去。
刘海中见状，愈发趾高气扬，他知道易中海这次彻底栽了。
“易中海，就凭你今天的行为，怎么还能继续担任我们院的一大爷？”
围观邻居纷纷表示愤怒。
“夜访寡妇门，这实在不像话！”
“我看易中海是对秦淮茹有所企图！”
“哎呀，这么大年纪了还干这种事，以前我们可都看错了他！”
“原来他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这样的人怎么能继续当我们院的一大爷，必须换人！”
“对，换人！”
“支持换人！”
“像他这样的人，绝对不适合当我们院的一大爷！”
....
周围的围观邻居纷纷响应。
二大爷刘海中心中窃喜，但仍维持威严的表情，严肃地问道：“易中海，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好话歹话都被你说了个遍，我现在还能说什么？
一大爷易中海只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心中却把刘海中、许卫国、阎埠贵痛斥千百遍！
自己多年苦心经营的形象，就这样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现在…他还不能有任何冲动之举，因为他半。
“你说什么？”易大妈瞪了易中海一眼，冷声道：“到现在了，你还打算蒙蔽我吗？”
“以前我们未能生育，我一直以为是我的问题，内心满是对你的愧疚之情！”
“你暗中接济秦淮茹，总选在夜深人静之时前往，每次停留二十分钟，我都无法判断这时间是长是短！”
“我以为在医院查明真相后，你会有所收敛，谁知我才刚出院第一天，你就急不可耐地去敲她的门！”
“易中海，你认为我该继续装作无知吗？”
易中海紧张回应：“嘘！小声点，大家都在休息，你不怕被听见吗？”
易大妈满脸不屑地看着易中海，“都已经这样了，你还顾忌颜面？”
“我问你，你现在还有什么颜面可言？”
“既然已被当场揭穿，你还能辩解什么呢？还怕什么呢？”
...
许卫国走进卧室，发现杜月并未入睡，她正哄着小丫，同时也在等待他归来。
“不是让你先睡吗？明早还要上班呢！”
“刚才听到外面你似乎跟二大爷、一大爷争吵，我更是不敢独自睡去。”杜月关切地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外面动静这么大？”
许卫国淡然一笑：“易中海大半夜不睡觉，跑去给秦淮茹送面粉，结果被抓了个正着！”
“这下易中海伪善的形象彻底破灭了！”
“刘海中、阎埠贵二人借此机会迅速将易中海从一大爷的位置上拉下马！”
杜月听后惊讶不已，“半夜……给秦淮茹送……面粉？这听起来就觉得不太对劲！”
许卫国嗤笑一声，“觉得不对就对了！我早就说过，易中海并非良善之辈！”
“现在他的真面目彻底暴露了！”
杜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之前我很羡慕一大爷、一大妈他们的和睦相处，常常幻想着咱们家也能如此，我就满足了。”
“没想到……竟是这般状况....”
回想起刚才的事情，杜月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恐惧。
“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更不能被表象迷惑！”许卫国沉声道：“你看，我们印象中的三位大爷向来团结一致，共同对付傻柱、许大茂。但今时今日，易中海一旦身败名裂，他们立即舍弃他，转而争抢一大爷、二大爷的位置！”
杜月默默点头，没有言语。
尽管未亲眼目睹现场情景，但她通过许卫国的描述，已大致勾勒出当时的画面。
曾经她以为四合院里每个人都是善良的好人，即便像傻柱、许大茂那样的人，也没有什么坏心眼。\"
但在丈夫的影响下，她逐渐看清了四合院的真实面貌！
“卫国，我……有点害怕！”杜月紧紧抱住许小丫，眼中流露出柔弱的神色看向许卫国。
许卫国立刻上前拥住杜月。
“卫国，要不我们回乡下吧！”杜月提议：“据说现在乡下实行集体劳动挣工分，我能下田劳作，完全可以胜任！”
“我们带着奶奶一起，共同努力劳动，定能照料好奶奶和小丫！”
许卫国轻抚杜月的后背，“我们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要走的是我们？”
“放心吧！有我在，决不让任何人欺负你们母女俩！”
“何况现在回乡下，日子可能比在这儿更艰难！”
“除非迫不得已，否则我绝不带你们、小丫和奶奶离开，我答应过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
“安心睡吧！”
许卫国把杜月和许小丫轻轻放在床上。
杜月望着床边的男人，心中陡然充满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