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禁乱之爱 > 第三十三章婚礼

第三十三章婚礼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一夜的大雨近天亮才停,整片大陆被雨水洗涤,烟雾笼罩,到处弥漫着潮湿又清新的气息。

    因昨夜商量今日去苍天羽那里讨论婚礼的事情,所以白墨和苍凤舞很早就起床梳洗。一切妥当之后,两人手牵手走出了凤舞阁,明月留守。可刚刚踏出门口,就碰到了迎面走来的苍凤言。

    “你们这是干什么?”昨夜从苍天羽那里碰了钉子,执念迷心的苍凤言一早就来到了凤舞阁,准备对苍凤舞坦言所有的事情苍凤舞一笑,对他说道:“我和白墨准备去父亲那里商量一下婚礼的事情。”

    微微侧身,挡在了白墨面前。她的这个细微动作让苍凤言的眼神黯了一下,下一刻微笑满面“让白墨自己去吧,我找你有事。”本不想单独和他一起,可当苍凤舞的目光触及到他眸底那丝哀求的时候,心突然变软。

    转身,仰头,看向白墨“你先去,我等会找你。”“好。”白墨眼含柔情的应声,俯首亲了亲她的脸颊,最后再一笑,踏步离去。偌大的院子只剩他们两人,两两相望,却是无语。

    “去竹林小阁吧,那里清净些。”最终还是不抵苍凤言那一副深情且又带着受伤之意的表情,苍凤舞首先开口。“舞儿”一句简单的话语喜了苍凤言的整颗心,驱散了他连日以来的郁闷之气。

    喜悦之意爬上眉梢,洋溢到了整张面孔。见他因为自己一句平平常常的话就开心成这样,苍凤舞的心如同被石锤在敲,虽闷声不响,却是重击在内,涨的生疼。

    强颜一笑,眼睛有些发酸,快速迈步,向竹林深处走去,苍凤言紧随其后。青羽苑,苍天羽一袭紫衣立在院内,仰首看着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师兄。”白墨踏步走进院内,开口叫道。

    “你来了。”苍天羽并没转首,依旧看着天空。

    “嗯,我来和你商量一下婚礼的事情。”漫步走到他身边,立足在离他三步之遥的地方。闻言,苍天羽转头看向白墨,灿若星辰的眸子闪烁笑意“你们商量好了?”

    “嗯。”白墨应声。

    “什么结果。”收回看他的目光,苍天羽伸指捻了一片紫竹叶,放在手心把玩。眼角余光映着叶片的绿意,眸底一片清冷。

    “一切从简,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吃顿饭即可。”想到过几日就要和自己心爱的女子结白首之约,白墨的心底涌现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之感。

    “也好,毕竟这是最安全的办法。”苍天羽没有反驳,一口应承。唇角勾起一抹笑,笑不达眼底。“婚礼过后,我会带舞儿一起离开。”“舞儿同意吗?”苍天羽开口问道。

    “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自由自在的遨游天下。”说到苍凤舞的时候,白墨笑了。灿烂如阳光,温润如春风,淡淡的拂过人心,落下一道道美好印迹。“遨游天下”苍天羽的声音带着莫名感慨。

    “不错,她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笑意见深。“双生子现,舞帝断魂。白墨,你怎么看。”苍天羽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纯属戏言,永不能成真。”白墨脸上的笑意不减。“是戏言就好。”唇角上翘,苍天羽笑了。

    “那就这么定了,我回去告诉舞儿。”忆苍凤言这会在陪着苍凤舞,白墨突然心生不安。“去吧。”苍天羽转身看着白墨说道。“嗯,我先回。”说着,白墨就转身向外走去。

    看他离去的身影,苍天羽轻笑出声,笑带痴狂竹影婆娑沙沙响,清风阵阵拂面吹。竹林,楼中阁。

    “舞儿,你可都明白了?”一口气说出了所有是非阴谋,苍凤言定定的望着苍凤舞,等她回应。抬头,展颜,启唇一笑:“大哥,你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流言蜚语?”

    非是苍凤舞不信,事实正好相反。这一席话如同当头棒喝,敲醒了苍凤舞迷乱不堪的心,那些以往她看不透猜不明的事情终于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白墨那忽明忽暗的心和情,自己那游离不定的魂魄以及脑海中不时出现的莫名幻象,原来,这一切都早已注定

    “舞儿,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信,对吗?”苍凤言的表情很是受伤,眸底凝聚着一潭化不开的悲哀之意。

    被他眼中那深沉浓郁的愁思压的胸腔难受,苍凤舞微微侧首看向别处“大哥,并非我不愿相信,而是一切都太过曲折离奇,实是让人无法接受,你懂吗?”

    心中希望他能就此打住,不要再谈论这些话题。因为,不管他从哪里得知这些事情,给他消息的人都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颠覆政权,弄不好就会人头落地。纵使苍天羽的权势再高,到时候恐怕也保不住他。

    望着她的侧脸伦敦,心中尽是她的妩媚娇颜,苍凤言笑了自嘲无奈的笑声出现在阁楼内,声声撞击着苍凤舞的心。秀拳攥紧,松开,再攥紧,却是无语。

    “舞儿,从小到大,我从未骗过你,你可相信?”虽心中布满无奈哀伤,可苍凤言依然不愿意放弃劝说。

    “花开花落,春去秋来,景物是否依旧?”不想再这样暧昧无知纠缠下去,苍凤舞选择快刀斩乱麻,断了他的所有念想。

    “舞儿,你”苍凤言后退一步,俊颜苍白,嘴唇轻颤哆嗦,心犹如针在扎,伤口虽小,却是密密麻麻要命的痛。

    “大哥,今非昔比,我已不再是那个只会对你撒娇邀宠的小丫头,人都在成长,你明白吗?”

    既然不能给予,那就索性斩断,不再藕断丝连惹他徒增伤悲。双眼酸涩,心早已痛得无法呼吸,脸色越见苍白。

    步步后退,退至门边,苍凤言步伐踉跄出了阁楼望着他蹒跚离去的背影,苍凤舞手捂胸口倚在窗栏,双眼迷离巳时已过,还不见苍凤舞归来,不想再这么毫无目的等待下去,白墨起身出了凤舞阁,向竹林走去。

    刚走到半路,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苍凤舞。眼帘映出白墨的影子,苍凤舞冲他一笑,待在原地。见她笑颜浅浅看向自己,白墨快走几步来到她面前,双臂一环把她拥入怀中“舞儿,我回来了。”

    “嗯”身疲心累,可这个怀抱给自己的感觉还是那么温暖有力。“累了?”白墨眸底突然乍现一道暗光,一瞬消失无踪。

    “嗯,不知怎么了,突然好累。”脑海中尽是苍凤言那踉跄离去之时的背影,压抑加重。

    “我抱你回去。”说着,白墨就把她拦腰横抱向回走。无力的靠在他的胸前,苍凤舞慢慢眯上了眼睛。

    低头看一下她那疲惫不堪的表情,白墨眸底忽现心疼,后转为决绝。苍凤舞这一睡就到了午饭时间,如果不是白墨哄劝,她还不知会睡到什么时候。

    “乖,张嘴,这是你最爱吃的芙蓉糕。”白墨怀抱苍凤舞,手掐手拿的喂她东西,幸福之意溢满了整张面孔。“我可以自己吃的”话虽这么说,苍凤舞还是很听话的轻启嘴唇,吃掉了他递来的糕点。

    “我喜欢这么喂你。”音落,白墨还撅嘴亲了亲她的脸颊,脸上的幸福之意越来越深

    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柔情蜜意,苍凤舞的心忽明忽暗,没了正型最终转化成一声无奈的叹息,驻足心底。

    明月站在身后看着他们的亲密举动,神色难测。是夜,弯月半挂星空,辛勤劳作了一天的人们都早已休息进入了沉睡,期颐着明天会更好凤舞阁内烛光摇曳,箫声阵阵,却是白墨在吹箫哄苍凤舞入眠。望之,苍凤舞双眼眯合,一脸恬静,已然入睡,可箫声却未停,依在。

    听那箫声婉转回肠,扣人心弦,不知是在催眠,还是在诉说衷肠。就在白墨眼望她的睡颜,一脸迷醉吹奏之时,他的身体突然一颤,额泛点点白光,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挣扎着破体而出一般。

    箫声突然停,他起身出了屋子,背影蹒跚,步伐缭乱,向竹林小阁奔去。

    ‘哐嘡一声’门被他撞开,整个人倒在地上,只见他挣扎着从地上盘腿坐起,开始双手结印,随着他手中的印记一道道掐指而出,他额头的那团白光渐渐的暗了下来。

    又过了好一会,一切回归如常。可他整个人看起来却是萎靡无神,仿佛丢了魂一般,脸色更是苍白,毫无血色,宛如一个将行就木的垂死之人一般。

    “白墨,你要坚持住,再过九天你就可以和她结白首之约,永结同心,你一定要坚持住,坚持住”

    嘴唇惨白,颤颤的吐语,白墨再次挣扎着从地上站起,向里走去清凉的月光洒向大地,宛如银霜般铺了一层,还有缕缕穿过竹窗雕栏照进屋内,反上清辉,多了一丝凉意

    时间总在无声无息中流逝,让人想抓不住,想留不能,转眼间,已过了十日苍凤舞和白墨的婚礼也在没有大摆筵席之下悄悄的进行着。

    “白墨,舞儿,这最后一礼已成,从今往后你们就是夫妻了。”苍天羽一身月白衣衫坐在椅上,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是父亲。”应声的是一袭红衣的苍凤舞,不是白墨。红衣只是红衣,却非嫁衣苍天羽笑着点点头,直接忽视了白墨的态度。

    “父亲,大哥呢?他怎么没来?”说是婚礼,却只有三人,一向疼苍凤舞入骨的苍凤言从头到尾都没露面。

    闻言一笑,苍天羽回道:“宫中有要事处理,他脱不开身。”“哦”轻轻应声,苍凤舞抬首看了一眼白墨。

    “即然这样,我和舞儿就先回去了,晚上再找凤言一起聚聚。”说话的是白墨。“也好。”苍天羽点头。“走吧。”白墨侧首看向苍凤舞,眸底闪烁着柔情,手轻颤。

    “嗯。”应声起身,冲着苍天羽行以一礼,苍凤舞转身走出了屋子,白墨随后。“舞儿,等等。”刚刚踏出青羽苑,白墨便靠在了一棵情人树上,唇角带笑,一脸温柔。

    停住前进脚步,苍凤舞走到白墨面前“怎么了?”语气和神情虽和往日相差无几,可还是有些不一样。

    “过来,我告诉你。”白墨依然笑着,看似幸福。苍凤舞依言靠近,被白墨猛地一下拉进怀中。“别动。”声音低沉暗哑,额前点点白光现。惊了苍凤舞,一瞬恢复平静。

    “扶我到竹林小阁,不要让人看出异常,你明白怎么做?”用尽最后一丝力量深深的凝视着她的眼睛,白墨沉声说道。

    点头,脸上带笑,苍凤舞身上的真气顺着两人相握的手,一丝丝传到白墨的身上。外人看来,他们两个人却是在深情相拥,你侬我侬。片刻过后,白墨抱着苍凤舞消失在了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