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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大师被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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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有可能要给宁晓洁报仇,我到园子把晾的黄泥球收回来,可泥球不见了,我知道泥球被老鼠拖进洞里,就挖开老鼠洞,果真,十个泥球都在,只是上面不满老鼠的牙印。还好,这牙印不影响它当弹子。

    天很快就黑了,吕九局站起身来,说,“伊郑钱,你没有打鬼的基础,你就守在你家门口,不让鬼魂进来,我们那边一打起来,鬼魂容易跑这里来,你不时地甩几鞭子!张春红,你跟我去打鬼,你不要学学吗,今天让你学的沟满壕平,哈哈——哈。”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三奶叫张春红,还要沟满壕平。

    我对吕九局说我已经和鬼有过交手了,吕九局摇头说,有交手可不能算是你有基础了,那你说碰着鬼的人多了,能说就有打鬼的能力了,听话啊,这种事情你最好别倔了,搭上性命犯不上。

    吕九局这么一说,把我吓到了。母亲听罢更害怕了,拉住我不让我去。

    这样也好,等你们把娄阿婆打跑,我到子时十分去打碎镜子救宫千叠。

    可我总觉得不甘心,西院的鬼屋我已经出入两次了,没有比我更熟悉的,可他不让我去,可能是为我安全考虑,可他还不知道,我身着狗血侵泡的马甲,腰里别着狗血枪,觉双节棍,这回又有了断魂鞭,要是不去,也太可惜了,我要去。

    在吕九局没出发之前,我就提前潜入了屋里,我隐蔽在墙角的破烂东西里,用一条破麻袋把自己挡住。

    这个位置好,真好看到屋里的全景。

    天黑透,吕九局和三奶来了。

    而让我意外地是,两个人竟然挽着胳膊走进来的,还真应了我那时候的判断。

    接下来他们更过分。

    两个人来到床前,吕九局叫:你拿床单了吗?

    “拿了。”张春红拿出一个床单,借着月光一看,这床单是我用的床单,怎么被张春红拿来了,尼玛的,这是嫌原来的床上埋汰,用我的床单铺床,这个三奶张春红,太过分了。

    可过分还在进一步进行,床单铺好后,两个人躺上去,热烈地搂抱在一起,还吧嗒吧嗒上了。这可真是太污了。

    外,你们是来打鬼的,还是来干鬼事儿的,我闭上眼睛想,我那可怜的床单呀,就这么被一对男女碾压。

    突然,吕九局推开了张春红,“不行的,我要是把精子都给了你,我的阳气大损,又会儿我怎么打鬼!不行不行,这个真不行!等打完鬼咱们再战,我保证你沟满壕平!”

    我嚓,原来沟满壕平是这么个意思。

    张春红有些埋怨,哼,你不给还来挑逗我。

    好好,不摸,不摸了。

    两个人躺了下来,张春红看着黑屋问吕九局,“哎,这屋里莫非真的有鬼吧?”

    “当然有,不过,让我那一泡尿滋的跑了出去,得等会儿才能回来,哈哈哈——哎,张春红,你知道为什么男人的尿能滋鬼,而女人的不能吗?”

    为什么?

    因为男人的东西叫阳器,撒的尿自然是属阳,鬼是阴性东西,自然怕阳,可女人是阴器,撒出来尿自然属阴,所以,你要滋,小鬼们就来淋浴来了,哈哈哈——额哈哈——

    好邪恶是家伙,全是马蚤嗑。或许这家伙讲的有些道理,可讲出来的方式叫人受不了。

    我真想把耳朵塞上,可眼睛能闭,耳朵却不能闭。

    两个人转了话题,“哎,这家的房子看也不象有钱人家,怎么一次就出五万?”是吕九局在问张春红。

    张春红回答,人不可貌相,有钱,我看伊郑钱一下从兜子里拿出八万多。

    然后两个人声音小了,可我听后却大吃一惊,因为吕九局和张春红研究把我兜里的三万给弄出来,他们还计划让鬼再闹大点,然后逼着我加钱。

    听了他们的密谋,我气坏了,好卑鄙,特别是三奶张春红,她连一点质疑和反驳都没有,竟然和吕九局同流合污,敲诈到我的头上了,真是岂有此理。

    突然,一阵阴风过来,我打一个冷战。

    吕九局也感觉到了,忙从床上坐起来,警惕地看向四周,手扒拉张春红,“起来,鬼好象是来了。”

    张春红刚要起来,一道白光下来,“啊——噗!”一声大叫。一股血浆,一下喷到吕九局的脸上。

    吕九局叫了声不好,伸手要去抓自己的法器。他的法器还在兜子里,根本没想到这鬼来这么快,光顾和香肠玩耍了。

    “噗!”又一刀,吕九局连叫的机会都没了,这一刀从吕九局的头劈开,整个头一劈两半。嘴都没了,还用什么叫,只是气管在呼呼地出气,气把血珠噗起好高。

    这两刀快似闪电,根本没有机会反击。

    是娄阿婆,看出很是生气,鼻孔都冒烟了,手里的菜刀在滴血,眼睛凶狠地瞪向我这边,嘴角露出冷漠的笑,这笑很诡异,很压榨。

    肯定也知道我在这里猫着,杀了他们是在给我看吗?

    我吓得头皮发麻,浑身颤抖不止,我听到自己彭彭的心跳,可能是嗓子眼儿小的缘故,没跳出来。我从未见过这么利落又血腥的屠杀,几乎在一瞬间,两个活人被这么杀死了。

    自己会不会也和他们一样的结局?

    实际,昨晚不是宁晓洁救下自己,那自己肯定也是这个样子了,或许比这个更惨。

    而我发现,娄阿婆朝这边走过来来,果真是,朝我走来了。

    完蛋了,我一下有些麻木了,昨天没挨的一刀,今天要挨上,脑壳被砍开是滋味会是怎么样的,会不会很疼,或者是不疼!

    人再极度害怕的时候,思维很容易就没了方向,这个时候,我竟然想疼不疼,真该死。

    半天思维才拐弯过来。

    不行,我不能束手就擒,我有狗血枪,我有断魂鞭啊,可已经来不及了,娄阿婆已经扯来麻袋片,手拎到我的脖子上。“麻蛋的,你躲在这里干嘛,来,吃肉!这屋里就咱们两个,一家吃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