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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这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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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有把握,只要有石琼在身边,她甚至可以像正在秘密偷情的小情人逗弄男伴一样,故意给石川跃造成一些暧昧旖旎的小麻烦难道,石川跃还敢在石琼面前凶自己不成?

    她甚至故意的,又是挑逗又是远走,又是回避又是靠拢,偏偏要给石川跃和妹妹造成“同处一帐篷”的机会,自己还躲在外面偷看石川跃这个流氓,果然忍不住和他宝贝妹妹亲热起来。

    可惜的是,他们两个到底还没有当场搞起来,否则她都有掀开帘子去打扰好事,好好糗一下这对兄妹的打算。内心深处,她也知道,自己只不过石川跃偶然所得的一个小玩物、小性奴。

    但是她希望,哪怕仅仅是这种生活中偶然所得的机会和状态,让自己可以像“女朋友调戏男朋友”一样的调戏石川跃。能够以两种身份和石川跃在阳光下和阴暗处同时相处,这种状态,会让她的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有的时候,自己甚至会产生了一种很独特的幻觉。好像,石川跃和他妹妹石琼,是一对真正般配相爱的情侣。而自己,就是传说中的那种“防火防盗防闺蜜”的闺蜜,却也是石川跃的“秘密情人”还可以在这一对小情侣间保持某种平衡,甚至还有独享秘密、感情游戏的刺激。

    对于石琼而言,她可以得意于,至少自己看到过石川跃的另一面,那个阴冷、邪恶却也强大的侧面,这个一直在保持自己“阳光绅士”形象的大男生,是绝对不会展现给他那宝贝妹妹的。而对于石川跃而言,她又有点得意,她甚至“玩”过的他那宝贝琼琼的身体,不是么?

    赶在这对迟早要上床乱伦的兄妹之前,自己已经和石琼做过很多“事情”了,石琼甚至给自己修过阴毛一想到这种一团混乱的刺激,这种无比禁忌的感觉,她都有点乳头发涨、下体湿润的快感。母亲,早就去世了。父亲,也“自杀”了。

    自己,其实已经是一个孤儿,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无依无靠。唯一的亲密闺蜜,其实自己内心对于她有着无比强烈的嫉妒。那些表达对自己关怀的亲戚,其实都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

    而那些父亲早年间的同事朋友,不是消失殆尽,就是对自己心怀鬼胎。追求自己的男生是有不少,但是没一个能了解自己的“真面目”

    虽然那个从十二岁开始就一直猥亵自己的男人已经死掉了,但是自己还是没有能逃离被男人强奸的命运。真正意义上唯一的“做ài对象”却是一个视自己为性奴的魔鬼。

    自己的青春肉体,沦为了这个男人的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而这种变态的关系,乍一看,还是自己主动“贴上去”的。最重要的是,钱,快花光了,如果没有那个男人的“协助”自己弄不到那六百万,眼看就要辍学了。

    这笔钱,本来是父亲留在几个假账户里的,但是公安追查父亲生前的财务状况一直追的很严,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和把握去把那笔钱落实到自己身上。

    所有的这些纷扰,这些痛苦,这些人间的冷暖,这些命运的捉弄,她都不愿意去想,不愿意去面对只有偶尔的躲在宿舍里,乘着石琼不在的时候,一个人哭泣。

    而在人前,她宁可微笑,宁可依旧骄傲、冷漠、玩世不恭的嘲笑这个世界,游戏这污浊肮脏的人间。而这种游戏中,她最喜欢的节目之一,就是偶尔“调戏”一下石琼和石川跃兄妹在这两个和她命运迥然不同,其实牢牢压榨着他的男女,从他们偶尔的窘态中,吸取一些自己还值得活下去的养分

    所以,她才会在篮球场上,不知深浅的主动去挑逗石川跃。当然,也许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李誊。

    经过李瞳的提醒,她也发现了,这个学生会副主席,表面阳光大男生,内地里绣花枕头的李誊,对自己有了某种“想法”

    本来,一个疯狂迷恋着石琼的男生,转而对她有想法,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值得满足和骄傲的事,至少她也不会排斥。不管在任何事情上,能够胜过琼琼一头,都可以算是她人生的理想目标。

    最近,她应那位长发飘飘的省体育局公关办公室行政助理李瞳的“邀请”在作为李瞳一手搭建的这个常驻体育志愿者社团的核心成员,和同为这一社团核心的李誊更是多了来往,她主管女生,李誊主管男生,一来二去,这上百个青春灵秀、活泼可爱的大学生都成了自己的小跟班。

    陈樱一开始甚至迷糊了,以她的恶趣味,甚至误会是李瞳在帮石川跃“选秀”后来才发现是件正经事,而且意味深远,这个大学生志愿者社团,居然还得到了好几位省局领导的表扬,她倒也很乐在其中,只是这么一来,少不了和李誊更多的接触。

    但是,让她觉得非常不舒服的是:也许是自己的错觉,或者过分敏感,李誊给她传递的信息和感觉,居然有这么一层意思:“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考虑我一下?”

    难道在这个大男生眼里,自己是个破鞋,是个被逼奸的小淫娃,或者是个凄凉落魄的小可怜?现在他对自己的“感觉”和“想法”是出于某种“别人能玩,给我玩玩又有什么不可以?”的淫秽念头?还是对自己的可怜、同情?觉得自己因为发生了什么而身份掉价了所以可以和他发生些什么了?

    无论哪一种,都让她分外的羞急、伤感和愤怒。所以,明知道李誊会一肚子酸水,她偏偏要当着李誊的面,和石川跃“打招呼”就是为了给李誊看看:看到没有?

    我和石家哥哥,是平等的相处关系。只是在篮球场上,和自己室友的堂兄,打个有点亲热旖旎的招呼而已。怎么了?但是现在她后悔了。她没有料到今天的石川跃可能有点心情不好?

    还是有点情绪焦躁?今天的石川跃,就好像是刚刚在哪里吃了亏,或者被什么女生拒绝了似的,有点特别

    石川跃找借口叫她离开篮球场跟着他进后湾裙楼的主任办公室她当然猜到,十有八九,自己又要被这个表面阳光灿烂、心里头阴冷的石家少爷玩身子了。

    她有这种思想准备,她知道自己打篮球的时候,那跳跃的身姿足以能让男人动心,而一身明媚青春学生味道十足的粉绿色的志愿者运动服,穿在自己玲珑凹凸、修长挺拔的身体上也应该足以让人眼馋刚才石川跃明明看见了。别的男人么,对着自己这么个青春火辣的篮球少女只能“动心”

    “眼馋”但是石川跃,却有那种资本,不仅仅是动心眼馋,而是如果看着动心眼馋,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奸污自己、玩弄自己、凌辱自己,拿自己的身体来泄欲。

    既然如此,他叫自己来,又在自己绝对无能力反抗,只能驯服的供他淫乐的情况下,他有什么理由放过自己?哪怕只是一次兴之所至的“休息时间的娱乐”?自己给石川跃奸身体,算起来已经第五次了,每一次她都数着,也不知道算是多的,还是少的?

    她在静夜里回味着那些细节。处女童贞也给了他,性爱视频也给了他,叫过他主人,自认过性奴,乞求过怜惜,呻吟过高潮,性爱游戏也玩了,陪他过夜搂着睡觉早上起来再让他奸一次都试过在肉体上,对于这个男人,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她早就已经臣服。

    她是算计过要从石川跃这里得到些什么,她也是带着很复杂的情绪看待自己和石川跃的关系,但是关于石川跃对于她少女身体的“所有权”她已经彻底的接受这个现实。

    甚至从某种角度来说,今天,穿着一身清纯可爱、活力四射的志愿者粉绿色制服t恤和运动裤,打篮球给石川跃看到,石川跃就叫她跟着去,明摆了要奸玩自己取乐,她甚至多少有那么点小骄傲至少,自己的身体,对于石川跃,依旧有诱惑力之所在,可以让他在工作时间也来了兴致。

    就不知道今天他又要用什么姿势来奸操自己呢?这种如同修罗炼狱一般的极乐和屈辱、炫酷和羞耻的混杂体,让她屡屡高潮。

    但是,才跟着石川跃进到他在后湾裙楼的主任办公室,自己才想说两句娇俏的、嘲讽的恶言恶语,没想到,一点前戏都没有,一点防备都没有,这个男人,却一把将自己俯身按倒在那冰凉的玻璃办公桌上,狠狠的抓她的头发把她按疼了、抓疼了,她才喊一声“干嘛?疼这样”

    却立刻闭嘴了。即使被这么压迫俯卧在桌子上,伸手那个男人浓浓的杀气、愤怒、冷峻也排山倒海似的压迫而来,她吓坏了

    石川跃甚至没有太多的话,恐吓、威胁、谩骂或者调戏、爱抚、挑逗都没有,只是按着她的头,将她的脑袋压在办公桌外,将她的乳房在办公桌上压到瘪平,用力的在她的臀部上“啪”的拍打了一下连话,都只有冷冷的一个字:“脱!”

    她想挣扎,她想骂街,她想调侃两句,她想回敬几句酸话但是,某种女性才有的,在体能上比较柔弱的动物的本能敏感,让她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危险。除了危险和痛苦之外,这种粗糙的、暴虐的、“押进办公室直接开奸”的丑陋的感觉,让她还有一种刻骨铭心的屈辱和悲哀,奔涌到心头:傻瓜!别骗自己了。我不是他的女朋友。我不是他的小情人。我没有任何资本捉弄或者调戏他。我只是他的性奴。甚至,只是一个玩具。到他真正想泄欲,甚至心情烦躁的时候。

    他拿我的身体来宣泄和蹂躏,他是不会给我留任何余地、尊严和人格的。而且,这条道路,这种关系,是我自己选的。我是一个贱货。我是一个一钱不值的孤儿。鼻子很酸,很酸,心口很疼、很疼眼泪也不知道怎么了,哗啦哗啦就留了出来,玻璃书桌上已经滴满了自己的泪水,喉咙里都是“呜”的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