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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让自己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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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他在这具身体上,得到了多少快感,得到了多少满足,尽管有些青涩。还有那种老夫少妻的成就感,那种奸到万千观众梦中情人的虚荣感,还有薛小艺身体天然具有的魅力,紧致、青春、多汁、妖娆。

    他度过了一段如同梦幻般的性爱岁月。但是他是有老婆的,他诱奸薛小艺,导致这个年纪轻轻的泳坛小将怀孕,还被妻子发现,算是婚内出轨,这也直接导致了他的家庭破裂。

    后来被赶鸭子上架,一狠心,干脆奉子成婚,和这个泳坛美少女结成老夫少妻的配对,这原本几乎毁了他政治上升的可能性通道。要不是后来和陈礼处长、晚晴集团给予的种种协助,他几乎是人财两空、一无所得。

    可悲也巧合的是,薛小艺在婚后流产,那段时间,薛小艺的身体不好,不能和他行房,他又忍不住寂寞,玩上了一个早就忘记是谁的女生,又被刚刚流产的新妻发现

    然后,就是狗血的剧情,争吵谩骂、恩断义绝、情绪失控、关系冰冷、同床异梦、分房分居、各走各路、渐行渐远。这些年,他的收入还算过得去,政治上又要顾忌影响,他不想再次离婚。

    而他的收入,毕竟也给了妻子这个早就失去运动明星身份的少妇足够的经济支持,他早就被看透,不是什么温柔健康的高中教师。

    但是她,又何尝不是被他看透,不再是什么勇敢追逐爱情的少女呢。大家都不想撕破脸皮,一个继续在控江三中表演他的师道尊严,一个和闺蜜们在元海疯玩,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也早就成了灰烬。

    而这带来的另一个结果就是,自从自己和妻子的关系在实质上决裂之后,他真的有好几年没有碰过妻子的身体了。

    小艺对自己的厌恶太深,宁可在元海结交一些朋友,也不太回家,更不要说和他同床了这具让他痴迷不已,在外人看来,供他享受如登天堂的身体,他真的已经很久没有碰过了。

    而最让他欲望难遏的是,这几年,妻子反而出落的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时尚,越来越迷人了。虽然渐渐褪去了昔日“薛小蝶”的清纯和运动风格,却换上了优雅都市女性的靓丽和美艳。

    妻子的衣着品味、妆容打扮,甚至娇声俏语都越来越有滋味。但是这身体,却已经不属于他。

    有好几次,他是在忍不住欲火,想和妻子结束冷战,至少碰碰擦擦,产生一些火花,想做一些夫妻间依旧“应该做的事”亲亲嘴、摸摸胸什么的,换来的,却是妻子的冷笑、嘲讽甚至谩骂。

    得到过,失去了,更美好所以,就更想得到。毕竟,这依旧是我的妻子,我应该,我有权,我可以操她!哪怕是醉倒的她。现在,是个机会?当然,薛小艺这幅昏沉沉的模样,从道德角度,自己似乎不应该去想那些事。

    某种意义上,他也惹不起愤怒的妻子。但是道德?道德卖多少钱一斤?不管怎么样,自己总是老公,躺在床上的,依旧是自己的老婆,两个人的关系依旧是夫妻。

    丈夫,玩妻子的身体,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么?而且,看看妻子的脸庞,看看妻子的鼻尖,看看妻子微微起伏的胸脯,那种我见犹怜凭君采摘无法抗拒的迷醉模样,居然有另一种独特的魅力。

    醉奸?自己还真没玩过呢。费亮老师实在忍不住了。他调整了一下呼吸,慢慢的凑上去,靠近弥漫着香水和红酒混杂味道的那片空间,坐上那柔软的粉紫色床褥,轻轻的、颤抖着,却是贪婪和某种报复心理似的,开始颤抖得,抚摸上了薛小艺的身体。

    一摸上去,又如何停得下来?从额头,到脸蛋,从嘴唇,到下巴,从脖子,到锁骨,再向下,向下,一直到她连衣裙下起伏的乳房。

    指尖摩挲,逗弄,体验,亵渎虽然很轻柔,但却不是爱抚,就是淫玩。啊,自己又玩到了!玩到了这脸蛋、这嘴巴、这颈子、这锁骨、这乳房、这乳头。

    一路摸索过去,那些女人身体的妙处,随着他的指尖而起伏应合。妻子的肌肉依旧紧实,肌肤却更加的光滑细润,那种触感尤其是隔着纤薄的衣衫,捏弄妻子那虽然不够巨大,却很酥软弹翘的乳房,那种亵渎的快乐在指尖流动,真是太美妙了。

    而伴随着自己的狎玩,妻子的表情更加可人她长长的睫毛盖着眼帘,嘴唇微微嘟起吐露着芬芳,起伏的呼吸沉闷深长,虽然衣裳有些凌乱,但是却有一种“我无法反抗,你可以为所欲为”的奇妙的魅力。

    费亮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甚至忍不住得意的狞笑了出来。白天积累的郁闷,都伴随着此刻的销魂烟消云散。

    妻子身上这件米色的连衣裙,设计上有一根性感的缎带打个活结在两侧的肩膀上,这本来只是一种时尚设计,但是在这样的场景下,却成了方便他的入口。

    “撕拉”、“撕拉”两声,他简单的抽开了两个活结,可以方便的将妻子连衣裙的上摆,从她的肩膀两侧,褪了下来。

    这件薄纱连衣裙自己那天偷看妻子试穿就看的很high,却遭到了妻子一通嘲讽和冷遇,此刻还不是在自己的控制下被脱下来了?老老实实给你老公玩吧,你是我的老婆,在卧室里裸露身体,给你老公奸污,不是做丈夫的最基本的权力么?

    渐渐裸露了上半身的妻子,白皙的如同雕塑。小艺的身体依旧保持着迷人的性感,骨骼、肌肤、静脉都仿佛油画。妻子这些年保持体型保持的更加完美了。而脱落的上衣带来的,挺拔的锁骨、垂落的肩膀、可爱的圆溜溜的肚脐眼点缀在平坦的小腹上。

    剩下的,就是两根粉紫色文胸吊带,孤独、无助的挂在妻子那精致、挺拔甚至稍微有点削瘦的肩膀上,而妻子那一对漂亮的胸乳,就这样,如同两只可怜的,即将被猎人虏获的小白兔一样,包在粉紫色纯棉的文胸罩杯下,暴露在他的面前瑟瑟发抖,等待着他尽情的玩弄。

    好多年没玩到了,妻子的奶子,似乎还比当年还饱满了一些这一对尤物,如今,终于又落到自己的手心中,任凭自己蹂躏和玷污了。

    “嗯”可能是自己太兴奋,玩弄妻子罩杯下的乳房稍微有点用力了,醉梦中的妻子,似乎感受到了一些不适,眉心轻轻的打结,嘴唇微微的抖动,发生一声呜咽,但是也只是微微的一声。

    费亮也有点紧张,他知道如果这会儿妻子被弄醒过来,算上自己和妻子的实际关系,事情很可能没那么容易收场。但是伴随着妻子的呻吟和自己的淫弄,妻子的奶儿,发出更加美妙的荡漾,这更加让他兴奋和失去理智。

    后果?能有什么后果?妻子给丈夫玩奶,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么?妻子穿这种漂亮的内衣文胸,不就是给丈夫脱着看的么?毕竟,自己和眼前的丽人,依旧是夫妻啊。继续,继续!而且他真的,从来没有过,这么奇妙的性经验。那种“明明知道这个女人不肯和自己发生关系”却因为醉酒而“不能反抗,失去知觉,由得自己奸污”再加上“法律上,这个女人依旧是自己的妻子,应该接受这样的义务和命运”混杂在一起的奇妙的禁忌的刺激,让他更加的沉溺其中。

    还是快点脱掉文胸,玩更多吧他轻轻的揭开妻子的乳罩的上半边沿,把那纯棉柔软的罩杯布料,微微的向下剥开,剥开,剥开,像撕开柚子皮似的褪开。

    妻子微微鼓起的乳房,白皙得如同的玉雕,可以看到几条青涩的静脉,在乳肉里调皮的绵延,像玉石里闪耀的纹路和光泽。

    而那乳峰的弧度,也慢慢的涌起、涌起,直到两颗鲜艳的大小如同樱桃似的乳头“扑”得展露出来,微微散开的粉红色乳晕,那曾经让他痴狂却好久没有触碰的妻子的胸乳,终于把最可爱的部位,暴露在他的面前。他就把乳罩的罩杯“卡”在那弧度的下方,而妻子温润的乳头,在空气中可能也受到一些刺激,微微的挺立起来,就这么卡着“罩杯”暴露在空气中,任凭他得意的视奸。

    轻轻拨动一下,那乳头,会可爱的弹动。微微揉捏一下,那乳晕,会自己颤抖。他甚至伏下身体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再用嘴唇吸了一下简直好像真的有奶汁,会从妻子的乳腺中奔涌来出来滋润自己的口腔一般。

    再吸一口,乳肉被叼起来,轻轻的拉扯起来用手掌握着那乳峰,夹着那文胸的布料,像恶作剧一样,挤压揉动一下这就是“做ài”和“淫玩”的区别。

    这就是奸淫的快乐,和占有的满足。其实,是早就陌生的触感,早就陌生的气味,早就陌生的酥软和弹翘。

    但是,这毕竟是薛小艺,毕竟是自己的老婆,毕竟是被自己奸破童贞的处女的身体,仿佛是在记忆深处曾经有过那稚嫩的回忆,又仿佛是自己从未品尝过的新鲜美味,加倍的可口香甜。

    “是我的,是我的我可以玩,我可以玩。”仿佛是心声,又仿佛自己真的在黑夜中发出了自言自语的呢喃。

    费亮老师几乎顾不得是不是会闹醒妻子,从舌尖品尝到的乳香美味,让自己的口水,一股股的滴落在薛小艺的乳尖上,把那洁净、秀丽、迷人的乳房中心,全部都弄的湿淋淋黏糊糊的,却让他的脑海里轰鸣着满意的快乐。

    他虽然也不敢太用力,但是即使是这样,品尝、舔舐、吸吮妻子的乳房,甚至把文胸的边缘弄得也是湿乎乎的,他都仿佛得到了某种亵渎和凌辱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