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激活“变化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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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嘛！”方源起身来到镜子前，看着与傻柱一模一样的自己，心中十分满意。尽管他并不打算以变化后的形象去刺杀阎阜贵，但这项技能无疑能为他提供更多迷惑敌人的可能。
比如，变成贾东旭，去与秦淮茹生孩子？算了，现在还没那份闲心。
同时他也注意到，变化术是个极其耗费体力的技能，仅仅变化一次容貌，他就感到刚刚恢复的一点体力几乎被榨干。
希望该技能升级后消耗能够降低！
调整好心态，他恢复了本来面貌，开始查看个人界面。
姓名：方源（天外之魔）
体质：超凡（毒性免疫）
职业：二级钳工、初级刺客、十级采购员
技能：潜行术、闷棍术、分身术、穿墙术、变化术
宝物：无限水源生成器、无限食物生成器
神器：天机伞
任务：惩治占便宜帮凶阎阜贵
潜行九百九十九小时，当前进度：362小时
使用五百次闷棍，当前进度：21次
使用分身术九百九十九小时，当前进度：218小时
穿越一百堵墙壁，当前进度：85堵
变换一百次容貌，当前进度：1次
空间：五百立方米
好感度侦查：已开启
掠夺气运：3
方源满意地点点头，新增的变化术让他多了不少战术选择，系统空间也扩大到了五百立方米。解决了棒梗之后，他打算暂时休整一段时间，待派出所的关注热度消退再进行下一步行动。
这段时间内，他可以安心提升各项技能，特别是对于升级后的穿墙术特性，他充满了好奇，就像前世病床上玩游戏开盲盒一样兴奋。
关闭个人界面，方源闭目养神，开始休息。连续使用众多技能，他此刻体力不足，急需补充。
一夜过去，新的一天来临，周四的工作日，四合院早早升起了炊烟。
此时，中院的贾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呼喊声。
“棒梗！我的棒梗在哪？”
这是贾张氏的声音，周围的人听了都嗤之以鼻，估计是棒梗一大早就跑出去玩了，大家并没有太在意，也没有帮着寻找的意愿。毕竟，这一家人前几天还欺骗众人捐款，转头就去享用红烧肉，现在人们对贾家已是恨意满满。
秦淮茹和贾张氏皆是一脸惊惶，今早她们醒来时发现棒梗不在炕上，还以为他在外面方便，没多想。直到起床后才发现，家里大门是从内部锁住的，那么棒梗究竟去了哪里呢？
两个女人焦急万分，找遍了四合院内外，依旧不见棒梗踪影，贾张氏只能在家里失声痛哭，引来易中海的关注。
易中海先前曾打算让贾东旭养老，结果贾东旭失踪；后来又将目光转向傻柱，棒梗也算是备选之一。如今，棒梗也不见了……
他心头涌上一股不祥预感。
“老嫂子，别急，我们再到外面找找，实在找不到就报警。”
贾张氏听罢易中海的话，用力点点头，强忍泪水：“好，我们一定要找到棒梗！”
随着这一幕的发生，四合院中的老少居民们——包括一大爷夫妇、秦淮茹、傻柱和何雨水在内，都纷纷放下手头的事情，开始寻找失踪的棒梗。而贾张氏因平日里的诸多行为，早已惹恼了不少邻里，加之今天是工作日，大家自然没有闲暇工夫帮她找孩子。待到傍晚下班时分，若还是寻不到棒梗，或许才会有人考虑加入搜寻行列。
时间悄然流逝，当夜幕降临，大约七点钟的时候，四合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棒梗啊！我的棒梗！”这凄厉的悲嚎让四合院的住户们都愣住了，不知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紧接着，他们看见贾张氏怀抱一个幼小的身体，痛哭着疾奔而来，身后秦淮茹满面泪痕，脚步虚浮，被傻柱和何雨水搀扶着，艰难地挪进了院中。易中海则已先行去报了警。
“这是，棒梗他……死了？”“哎呀，棒梗怎么会死呢？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对个小孩下手！”“嘶，莫不是那个杀害刘海中的人又回来了？”一时间，各种揣测议论纷飞。
前院厢房里，方源正悠然自得地享用着自己的晚餐，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粉配上精心调制的浇头，那是从白家购买的小院所备，储存在系统空间，随取随用。毕竟，每日总吃包子饺子也显得单调，有机会改善一下生活，方源倒也不吝啬这点讲究。
“真是畅快淋漓！”听着那熟悉的哭声，品尝着美味的米粉，方源心中暗爽：年纪小就该活命吗？生命最公平之处便是死亡，每个人都只有一次。棒梗日后也是个祸害，如今早早除掉，对傻柱和秦淮茹而言，或许反而是种解脱。
片刻间，他便风卷残云般吃完米粉，吩咐幻影分身清洗碗筷，而后闲庭信步来到中院，打算看看这番热闹。尽管大人们上班、孩子们上学去了不少，但院子里围观的人还不少。
“出什么事了？”方源随意拍拍前方一位围观者的肩膀问道。
那人扭过头来，竟是阎阜贵的大儿子阎解成，这倒是巧了，方源下一个要对付的目标正是阎阜贵。
“哎，方源，你不知道吧？棒梗他……死了！”方源装作愕然，继而明知故问：“哦？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阎解成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地告诉方源：“听说是遭人毒害，棒梗这小子也是够倒霉的，他爹刚失踪没多久，他自己又遭此横祸！”
方源听着他的絮叨，目光却落在贾家屋内。只见贾张氏紧紧抱着棒梗冰冷的尸体痛哭不已，秦淮茹像被抽掉了魂魄，虚弱地坐在炕边，望着棒梗的眼神尽是哀伤。两岁的小当，早已经吓得躲进角落，把小小的头颅深深地埋在双腿之间，不敢抬头看这个世界。她尚不明白，家里为何会再起风波，哥哥为何静静地躺在炕上不再动弹，娘和奶奶为何如此伤心欲绝……
“多么富有戏剧性的画面！”方源心中暗叹，随后挤开人群，返回了自己的住处。
南城派出所，接到易中海的报案后，刑侦队长李爱国脸色瞬间铁青。“什么？又出人命了？这次还是棒梗？”作为聋老太与刘海中案件的主要负责人，他对四合院内的人员情况可谓是了如指掌。才刚刚撤回派往四合院的下属，转眼间四合院内又发生命案，这让李爱国觉得脸上无光。然而，在方源看来，自己已经相当给这位刑侦队长面子了，每次作案都是在他疏忽之时进行，并未当面挑衅警方权威。
易中海向李爱国详细报告了案发地点，“就在四合院通往轧钢厂小学的路上。”
李爱国一听，脸色更是难看至极，这个位置发生命案，影响极其恶劣！他立即带领五名手下急匆匆赶往四合院。
…………
“呼，真是累人！”方源回到家中，连续使用了五次穿墙术，终于感到体力有些不支。幸亏新技能获得后，他的身体素质再次提升，使用穿墙术消耗的体力相对减少。按照这个进度，估计明天穿墙术就能升级。
正准备休息恢复体力，外面忽然传来嘈杂声和易中海的声音，方源明白，派出所的人来了。于是，他安静地坐在炕上，一边恢复体力，一边等待警察上门询问。对于院中发生的命案，警察例行调查是必然的。
……
中院此刻已空荡无人，大家都只吃了两个窝头填肚子，哪有精力长时间围观，索性躺在床上听听中院的动静也就罢了。
李爱国安排三名警察去给院内居民做笔录，自己则带着另外两名警察走进贾家。入目所见，贾张氏哭得喉咙沙哑，秦淮茹神情恍惚，犹如失了魂魄一般，小当则缩在炕角默默无声。至于棒梗，早已七窍流干黑血，僵硬地躺在炕上，再无生息。
李爱国心头沉重，经办过无数案件的他一看便知，这个家庭算是垮掉了！
“嫂子，警察同志来了！”易中海连叫几声，才将沉浸在悲痛之中的贾张氏唤醒。
“警察？”贾张氏仿佛从梦中惊醒，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庞，看到了那一抹象征公正与希望的绿色警服。她立刻起身，几步冲上前去，竟然扑通一声跪倒在李爱国面前，拽着他的裤腿，发出撕心裂肺的哭诉：“警察同志，我家棒梗被人害死了，求您一定要为我家棒梗申冤报仇啊！”
贾张氏的哭声令人肝肠寸断，李爱国亦为之动容。他郑重其事地将贾张氏扶起，拍着胸脯沉声道：“您放心，任何一个罪犯，都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接着，他将贾张氏安置在一旁，与两名警察一同上前查看棒梗的情况。约摸十分钟后，三人退出了贾家的房间。
“确定是中毒身亡。”“现场并未发现强行灌药的痕迹。”“查明具体死因，需要法医解剖！”李爱国看向易中海。
“发现棒梗的地方在哪里？带我们过去看看！”
四人迅速离开四合院，很快来到了棒梗遗体被发现的现场。这里残留着点滴血迹，由于已经错过了案发的最佳勘查时段，第一现场基本遭到破坏。李爱国敏锐地发现了异常。
“嗯，这块地方，怎么缺了一块？”他触摸着方源切割下的石板边缘，感受着那平滑的切口，不禁皱眉惊叹：“居然是被硬生生切开的，上面，肯定留有重要线索！”
“马上回四合院！”与此同时，四合院内，方源正在接受警察的询问。
“昨天？昨天晚饭后我就睡觉了，外面有什么动静我都没听见。”对面的警察边问边记录在案。
“贾家平时有没有什么仇家？”方源坦诚回答，表情真诚而不失认真。
“警察？”贾张氏恍若梦中惊醒，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庞，看见了那身代表公正与希望的绿色警服。
贾张氏猛地下炕，疾步上前，竟直直跪在李爱国面前，紧紧抓住他的裤脚，发出凄厉的哭喊：“同志，我家棒梗遭人杀害了，你们一定要为我家棒梗申冤啊！”
贾张氏的哭声撕心裂肺，令李爱国深感震撼。他庄重地将贾张氏搀扶起来，拍着胸脯坚定保证：“你放心，任何罪犯都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随后，李爱国与两名警察开始检查棒梗的情况。约摸十几分钟后，三位警察退出了贾家的屋门。
“是中毒身亡！”
“现场未发现被迫服毒的痕迹。”
“查明死因需通过法医解剖确认！”
李爱国转向一旁的易中海。“棒梗是在哪儿被发现的？带我们过去看看。”
“好！”四人离开四合院，迅速抵达发现棒梗遗体的地方。此处尚存些许血迹，上学时间已过，第一现场已被破坏得所剩无几。
李爱国很快察觉到异常。
“嗯，这里……怎么少了一块石板？”触摸着方源切割过的石板边缘，感受其平滑程度，李爱国满脸困惑。
“分明是硬生生切掉的，上面肯定留下了关键证据！”
“快回四合院！”
四合院内，方源正接受警方询问。
“昨天？我吃完晚饭就休息了，没听见外面有什么动静。”对面的警察一边问话，一边记录在案。
“贾家平时有没有什么仇家？”
方源回应得很诚恳，“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和贾家接触不多。”
无论警察问什么，方源大多以不清楚作答，只说自己平时对贾家的事关注不多。不一会儿，这名警察便结束了询问离去了。
“方源同志，若有关于此案的重要线索，请随时去派出所联系我们。”
“好的，谢谢您，警察同志，辛苦了！”
方源送走警察后，恰好看到那位刑侦大队长风风火火地跑回来的身影。对此，他并不在意，关上门恢复体力后，继续修炼穿墙术。
“封锁全院？挨家挨户搜查？”
易中海听到李爱国的决定感到有些愕然。此刻，李爱国的表情极为严肃。
“没错，我怀疑凶手就在四合院内，失踪的那块石板是重要物证，肯定是被凶手藏起来了。”
“可是……”易中海本想说，如果凶手把石板丢在别处怎么办？毁掉了怎么办？扔进厕所怎么办？今天早上带走怎么办？……
“不错嘛！”方源起身来到镜子前，看着与傻柱一模一样的自己，心中十分满意。尽管他并不打算以变化后的形象去刺杀阎阜贵，但这项技能无疑能为他提供更多迷惑敌人的可能。
比如，变成贾东旭，去与秦淮茹生孩子？算了，现在还没那份闲心。
同时他也注意到，变化术是个极其耗费体力的技能，仅仅变化一次容貌，他就感到刚刚恢复的一点体力几乎被榨干。
希望该技能升级后消耗能够降低！
调整好心态，他恢复了本来面貌，开始查看个人界面。
姓名：方源（天外之魔）
体质：超凡（毒性免疫）
职业：二级钳工、初级刺客、十级采购员
技能：潜行术、闷棍术、分身术、穿墙术、变化术
宝物：无限水源生成器、无限食物生成器
神器：天机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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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行九百九十九小时，当前进度：362小时
使用五百次闷棍，当前进度：21次
使用分身术九百九十九小时，当前进度：218小时
穿越一百堵墙壁，当前进度：85堵
变换一百次容貌，当前进度：1次
空间：五百立方米
好感度侦查：已开启
掠夺气运：3
方源满意地点点头，新增的变化术让他多了不少战术选择，系统空间也扩大到了五百立方米。解决了棒梗之后，他打算暂时休整一段时间，待派出所的关注热度消退再进行下一步行动。
这段时间内，他可以安心提升各项技能，特别是对于升级后的穿墙术特性，他充满了好奇，就像前世病床上玩游戏开盲盒一样兴奋。
关闭个人界面，方源闭目养神，开始休息。连续使用众多技能，他此刻体力不足，急需补充。
一夜过去，新的一天来临，周四的工作日，四合院早早升起了炊烟。
此时，中院的贾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呼喊声。
“棒梗！我的棒梗在哪？”
这是贾张氏的声音，周围的人听了都嗤之以鼻，估计是棒梗一大早就跑出去玩了，大家并没有太在意，也没有帮着寻找的意愿。毕竟，这一家人前几天还欺骗众人捐款，转头就去享用红烧肉，现在人们对贾家已是恨意满满。
秦淮茹和贾张氏皆是一脸惊惶，今早她们醒来时发现棒梗不在炕上，还以为他在外面方便，没多想。直到起床后才发现，家里大门是从内部锁住的，那么棒梗究竟去了哪里呢？
两个女人焦急万分，找遍了四合院内外，依旧不见棒梗踪影，贾张氏只能在家里失声痛哭，引来易中海的关注。
易中海先前曾打算让贾东旭养老，结果贾东旭失踪；后来又将目光转向傻柱，棒梗也算是备选之一。如今，棒梗也不见了……
他心头涌上一股不祥预感。
“老嫂子，别急，我们再到外面找找，实在找不到就报警。”
贾张氏听罢易中海的话，用力点点头，强忍泪水：“好，我们一定要找到棒梗！”
随着这一幕的发生，四合院中的老少居民们——包括一大爷夫妇、秦淮茹、傻柱和何雨水在内，都纷纷放下手头的事情，开始寻找失踪的棒梗。而贾张氏因平日里的诸多行为，早已惹恼了不少邻里，加之今天是工作日，大家自然没有闲暇工夫帮她找孩子。待到傍晚下班时分，若还是寻不到棒梗，或许才会有人考虑加入搜寻行列。
时间悄然流逝，当夜幕降临，大约七点钟的时候，四合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棒梗啊！我的棒梗！”这凄厉的悲嚎让四合院的住户们都愣住了，不知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紧接着，他们看见贾张氏怀抱一个幼小的身体，痛哭着疾奔而来，身后秦淮茹满面泪痕，脚步虚浮，被傻柱和何雨水搀扶着，艰难地挪进了院中。易中海则已先行去报了警。
“这是，棒梗他……死了？”“哎呀，棒梗怎么会死呢？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对个小孩下手！”“嘶，莫不是那个杀害刘海中的人又回来了？”一时间，各种揣测议论纷飞。
前院厢房里，方源正悠然自得地享用着自己的晚餐，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粉配上精心调制的浇头，那是从白家购买的小院所备，储存在系统空间，随取随用。毕竟，每日总吃包子饺子也显得单调，有机会改善一下生活，方源倒也不吝啬这点讲究。
“真是畅快淋漓！”听着那熟悉的哭声，品尝着美味的米粉，方源心中暗爽：年纪小就该活命吗？生命最公平之处便是死亡，每个人都只有一次。棒梗日后也是个祸害，如今早早除掉，对傻柱和秦淮茹而言，或许反而是种解脱。
片刻间，他便风卷残云般吃完米粉，吩咐幻影分身清洗碗筷，而后闲庭信步来到中院，打算看看这番热闹。尽管大人们上班、孩子们上学去了不少，但院子里围观的人还不少。
“出什么事了？”方源随意拍拍前方一位围观者的肩膀问道。
那人扭过头来，竟是阎阜贵的大儿子阎解成，这倒是巧了，方源下一个要对付的目标正是阎阜贵。
“哎，方源，你不知道吧？棒梗他……死了！”方源装作愕然，继而明知故问：“哦？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阎解成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地告诉方源：“听说是遭人毒害，棒梗这小子也是够倒霉的，他爹刚失踪没多久，他自己又遭此横祸！”
方源听着他的絮叨，目光却落在贾家屋内。只见贾张氏紧紧抱着棒梗冰冷的尸体痛哭不已，秦淮茹像被抽掉了魂魄，虚弱地坐在炕边，望着棒梗的眼神尽是哀伤。两岁的小当，早已经吓得躲进角落，把小小的头颅深深地埋在双腿之间，不敢抬头看这个世界。她尚不明白，家里为何会再起风波，哥哥为何静静地躺在炕上不再动弹，娘和奶奶为何如此伤心欲绝……
“多么富有戏剧性的画面！”方源心中暗叹，随后挤开人群，返回了自己的住处。
南城派出所，接到易中海的报案后，刑侦队长李爱国脸色瞬间铁青。“什么？又出人命了？这次还是棒梗？”作为聋老太与刘海中案件的主要负责人，他对四合院内的人员情况可谓是了如指掌。才刚刚撤回派往四合院的下属，转眼间四合院内又发生命案，这让李爱国觉得脸上无光。然而，在方源看来，自己已经相当给这位刑侦队长面子了，每次作案都是在他疏忽之时进行，并未当面挑衅警方权威。
易中海向李爱国详细报告了案发地点，“就在四合院通往轧钢厂小学的路上。”
李爱国一听，脸色更是难看至极，这个位置发生命案，影响极其恶劣！他立即带领五名手下急匆匆赶往四合院。
…………
“呼，真是累人！”方源回到家中，连续使用了五次穿墙术，终于感到体力有些不支。幸亏新技能获得后，他的身体素质再次提升，使用穿墙术消耗的体力相对减少。按照这个进度，估计明天穿墙术就能升级。
正准备休息恢复体力，外面忽然传来嘈杂声和易中海的声音，方源明白，派出所的人来了。于是，他安静地坐在炕上，一边恢复体力，一边等待警察上门询问。对于院中发生的命案，警察例行调查是必然的。
……
中院此刻已空荡无人，大家都只吃了两个窝头填肚子，哪有精力长时间围观，索性躺在床上听听中院的动静也就罢了。
李爱国安排三名警察去给院内居民做笔录，自己则带着另外两名警察走进贾家。入目所见，贾张氏哭得喉咙沙哑，秦淮茹神情恍惚，犹如失了魂魄一般，小当则缩在炕角默默无声。至于棒梗，早已七窍流干黑血，僵硬地躺在炕上，再无生息。
李爱国心头沉重，经办过无数案件的他一看便知，这个家庭算是垮掉了！
“嫂子，警察同志来了！”易中海连叫几声，才将沉浸在悲痛之中的贾张氏唤醒。
“警察？”贾张氏仿佛从梦中惊醒，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庞，看到了那一抹象征公正与希望的绿色警服。她立刻起身，几步冲上前去，竟然扑通一声跪倒在李爱国面前，拽着他的裤腿，发出撕心裂肺的哭诉：“警察同志，我家棒梗被人害死了，求您一定要为我家棒梗申冤报仇啊！”
贾张氏的哭声令人肝肠寸断，李爱国亦为之动容。他郑重其事地将贾张氏扶起，拍着胸脯沉声道：“您放心，任何一个罪犯，都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接着，他将贾张氏安置在一旁，与两名警察一同上前查看棒梗的情况。约摸十分钟后，三人退出了贾家的房间。
“确定是中毒身亡。”“现场并未发现强行灌药的痕迹。”“查明具体死因，需要法医解剖！”李爱国看向易中海。
“发现棒梗的地方在哪里？带我们过去看看！”
四人迅速离开四合院，很快来到了棒梗遗体被发现的现场。这里残留着点滴血迹，由于已经错过了案发的最佳勘查时段，第一现场基本遭到破坏。李爱国敏锐地发现了异常。
“嗯，这块地方，怎么缺了一块？”他触摸着方源切割下的石板边缘，感受着那平滑的切口，不禁皱眉惊叹：“居然是被硬生生切开的，上面，肯定留有重要线索！”
“马上回四合院！”与此同时，四合院内，方源正在接受警察的询问。
“昨天？昨天晚饭后我就睡觉了，外面有什么动静我都没听见。”对面的警察边问边记录在案。
“贾家平时有没有什么仇家？”方源坦诚回答，表情真诚而不失认真。
“警察？”贾张氏恍若梦中惊醒，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庞，看见了那身代表公正与希望的绿色警服。
贾张氏猛地下炕，疾步上前，竟直直跪在李爱国面前，紧紧抓住他的裤脚，发出凄厉的哭喊：“同志，我家棒梗遭人杀害了，你们一定要为我家棒梗申冤啊！”
贾张氏的哭声撕心裂肺，令李爱国深感震撼。他庄重地将贾张氏搀扶起来，拍着胸脯坚定保证：“你放心，任何罪犯都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随后，李爱国与两名警察开始检查棒梗的情况。约摸十几分钟后，三位警察退出了贾家的屋门。
“是中毒身亡！”
“现场未发现被迫服毒的痕迹。”
“查明死因需通过法医解剖确认！”
李爱国转向一旁的易中海。“棒梗是在哪儿被发现的？带我们过去看看。”
“好！”四人离开四合院，迅速抵达发现棒梗遗体的地方。此处尚存些许血迹，上学时间已过，第一现场已被破坏得所剩无几。
李爱国很快察觉到异常。
“嗯，这里……怎么少了一块石板？”触摸着方源切割过的石板边缘，感受其平滑程度，李爱国满脸困惑。
“分明是硬生生切掉的，上面肯定留下了关键证据！”
“快回四合院！”
四合院内，方源正接受警方询问。
“昨天？我吃完晚饭就休息了，没听见外面有什么动静。”对面的警察一边问话，一边记录在案。
“贾家平时有没有什么仇家？”
方源回应得很诚恳，“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和贾家接触不多。”
无论警察问什么，方源大多以不清楚作答，只说自己平时对贾家的事关注不多。不一会儿，这名警察便结束了询问离去了。
“方源同志，若有关于此案的重要线索，请随时去派出所联系我们。”
“好的，谢谢您，警察同志，辛苦了！”
方源送走警察后，恰好看到那位刑侦大队长风风火火地跑回来的身影。对此，他并不在意，关上门恢复体力后，继续修炼穿墙术。
“封锁全院？挨家挨户搜查？”
易中海听到李爱国的决定感到有些愕然。此刻，李爱国的表情极为严肃。
“没错，我怀疑凶手就在四合院内，失踪的那块石板是重要物证，肯定是被凶手藏起来了。”
“可是……”易中海本想说，如果凶手把石板丢在别处怎么办？毁掉了怎么办？扔进厕所怎么办？今天早上带走怎么办？……